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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那只虚不住地上下打量我,眼神中闪着毫不掩饰贪婪和色欲:“我成功了,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没有人能再阻止我,变成我的女人吧,神荼。”

“之前那个挑战书就是你放的?”我冷冷开口。

“挑战书?”虚一边怪笑,一边缓缓朝我靠近,“不不不,那是爱,是我对你的爱,现在你是我的了,不要动,乖乖的让我把你的手和腿都打断,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跟我去虚圈吧,那里谁也打扰不了我们,我要吮吸你的乳房,插松你的小穴,用我的子孙灌满你的肚子,看着它高高的鼓起来,我还要……”

“还要什么?”

黑崎一护的声音从门边响起,打断了这只丑虚的恶心意淫。

他背着巨大的斩魄刀,被夜幕笼罩下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仿佛掺杂着让人胆寒的冰霜,巨大的灵压几乎凝成肉眼可见的旋风在身边盘旋围绕。

一护挡到我的身前,高大的身形将我整个都掩住,他单手拔出斩魄刀,刀尖直指那只虚,声线低沉冷凝,“怎么不说了,遗言就那么点吗。”

“啧,这么快就赶来了么,碍事的死神,”虚甩了甩自己的舌头,巨大丑陋的身体往地上伏了下去,摆出攻击的姿势,“赶着送死也没关系,等我先吃掉你,再去料理神荼。”

“呵呵…哈哈哈哈,”我听着这只虚的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听听这是什么惊天带笑话,一只丑陋的、弱小的虚居然要绑架我到虚圈去当禁脔。

我笑的肚子都有点疼,感觉自己眼角都微微有些湿润,便抬手抱住一护的腰,感觉到对方整个人都是一僵,我将脸埋在他的后背蹭了蹭,声音有些闷闷的:“抱歉,真的是没忍住,我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搞笑的笑话了。”

形似鲶鱼的虚暴怒,张口又是好几口浓痰喷出,一护反手搂住我,快速地跳起闪避,虚见状也跟着跳起,同时接连喷出几口酸蚀的口水来,堵住了他的闪避空隙。

一护眼见避无可避,索性抱着我转过了身,用后背拦下了一坨绿色的粘液。

滋啦滋啦的腐蚀声响起,一护痛的闷哼一声,后背的衣服被腐蚀殆尽,皮肤上接触到酸液的地方也被腐蚀出大小不一的血坑,看起来有些可怖。

鲶鱼虚见状不禁放肆的大笑起来,“还以为多厉害,不过是个杂碎,跑吧,跑吧,你们叫的越惨,我就会更兴奋!”

“一护,”我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脸颊,轻声问道,“如果我没住的地方了,你能暂时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说什么傻话,”一护仍然皱着眉,虽然受了伤,声音却意外的低沉而温柔,“就算是老爸他们也不会看着你流落街头吧。”

“所以说啊,”下一秒我已经出现在鲶鱼虚的面前,嘴角扯出的残忍而冰冷的笑意,充满杀意的锐利视线仿佛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锁在对方的身上,不满的开口:“明明已经尽量避免拆家这种结局了。”

虚的眼睛狠狠一缩,扑面而来的浓重死意让它连基本的闪避都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我抬起手来,一个弹指轻飘飘的弹在它的面具上。

霎时间,带着恐怖威压的气流席卷而来,无情的卷碎了虚的身体同时,连带着将周围的家具和围墙全部瓦解化为齑粉,席卷的力道锋不可当狠狠碾碎地面,蛛网状的碎裂从家里呈辐射蔓延到街上,所过之处地表全部凹陷塌方。

姐不拆房子,姐只是房子的搬运工。

我保持着当街半裸单手捂胸的动作,傻逼的发现我的衣柜连带着里面的衣服全部化成了灰烬。

焯!

事情发生的过于迅速,我回头的时候,一护正单膝半跪在地上,一脸懵逼的张着嘴,显然是脑内cpu还没及时处理好此时此刻的情况。

我有些苦恼的抓了一下脑后的长发,回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肩膀来回摇了几下:“一护?一护——回神了一护——”

一护回过神来,借着月色,将目光聚焦到在我的脸上,接着又缓缓下滑,最终定格到被长发半遮半掩的胸前。

下一秒,我看到两管鲜红的鼻血从他的鼻子里喷了出来:“衣、衣衣服…赶紧把衣服穿上啊白痴!!”

不愧是你,一下就说到了重点。

我收回手,将眼前碍事的碎发挽到耳后,面无表情,语气沉痛:“我衣柜炸了。”

胸前铺着的头发跟着我的动作往旁边滑开,从半遮半掩变成了一览无余,粉色的乳尖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夜晚偏低的气温而微微的立了起来。

一护捏着鼻子,来回飘忽的视线扫到我这时直接定住,片刻后两管鼻血猛烈的冲破阻碍喷涌而出,仿佛两汪小小的喷泉。

看着莫名有点壮观呢。

“……那就给我好好捂住啊喂!”

“啊、嗨——嗨——”

从满地狼藉里面扒拉出一包开封的抽纸递给一护,在他手忙手乱的塞住自己的鼻孔后,我捂着胸又双叒叕开始犯愁了。

大半夜的,房子塌了,几乎快全裸的我,跟着一护出现在他们家门口,这几个要命的因素堆积在一起,不能说是不够劲爆,只能说是超级加倍了。

搞不好真的会被一心大叔送进局子哦,一护。

要不,去浦原喜助那?

我回想了一下前几天那个淡金发色的男人仿佛大型犬一般可怜兮兮的抱着我蹭来蹭去,一边说着:“小神荼好无情,这么久没见都不想我吗?”,一边又趁我分神将硬挺的灼热狠狠捣入的样子,又想了想他第二天一大早被无情赶走时那一脸没被喂饱的表情。

那可不是送上门去了吗。

漏!大漏特漏!

一块厚重又柔软的巨大布料突然兜头罩了下来,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将头顶的布料扯下来一角,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一块幸存下来了的窗帘。

一护的动作十分迅速,还没等我反应便利索的将窗帘在我周身裹上一圈,接着拉住边角将布料收紧,最后收回一只胳膊从腿弯下穿过,一个公主抱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直接抱了起来。

要不是对方的脸上的红晕连月光都遮挡不住,我真错觉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是在打包货物呢。

我有些无语的抬头看向这个橘发的少年。

一护害羞又别扭的转过头去,一只手仍旧抱着我,另一只手拔起地上的斩魄刀背回后背,却因为触碰到了伤口而浅浅的嘶了一声。

“放我下来,”我像条虫子一样在他怀里沽涌了下身体,“我去翻一下有没有药,你背后…”

“万一把你牵扯进这种可怕的事,连累你也受伤了怎么办?”

一护突然开口打断了我,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到我的眼皮上,被刻意压低的声线听着莫名有些温柔:“之前,一直在这么担心着……”

话语的尾音仿佛叹息一般,消失在他贴过来的唇间,我在温暖的黑暗中微仰起脸,反客为主的伸出舌尖,勾住了他微凉的舌头。

“所以说,”露琪亚抱胸跪坐在地上,脑门上的青筋乱跳:“千叮万嘱不让我一起跟过去,结果就是这样回来的吗!”

说到激动处,她没忍住直接站起身来,指着一护怒道:“太乱来了!你这白痴考虑过神荼桑的处境没有!她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不,那只猥琐虚的攻击只送走了我新买不久的睡衣,实际连我脑袋上的头发都没烧掉一根。

菜逼且猥琐。

一护保持着死神化趴在床上,正盯着虚空处的某一点发呆,我则套着他宽松的t恤,手里拿着药往他背上的伤口上糊,闻言转头看向露琪亚,长话短说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末了不忘感谢她:“别看我这样,其实还是挺强的哦,谢谢你的关心,露琪亚。”

露琪亚跟我对视了一会,居然有些脸红,她挪开目光,又坐了回去,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下:“总而言之,只要神荼桑你没受伤就好。”

一护:“喂!”

“实际上,你的遭遇让我想起其他区域的同期曾说过的事,之前他们魂葬过的不少整都是自杀的,死亡前都加入了一个将虚奉为神明的邪教教派,据说那个教派主张死亡后人们就会获得心想事成的能力。”

露琪亚一边说,一边迅速的画着小兔子的图解:“他们的教徒被洗脑后就会举行自杀仪式,部分人死亡后就被虚吃掉了,有的堕落成了虚,还有一部分被死神魂葬去了尸魂界,增加了不少工作量,不过这毕竟是人间的事,死神也没有办法插手……不知道跟你这次遇袭是否有关。”

虚都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事也无从考证,不得而知了。

一护听完沉默了两秒,接着开口:“所以你为什么要画这么丑的图解?”

露琪亚:“……”

露琪亚憋红了脸,气急败坏的一掌劈到一护的后脑勺上:“西内!!!”

露琪亚的连衣裙我穿着有点短,而且胸前着实有点窒息,便将抢救回来的银行卡交给她,给她说了我的尺码后拜托她帮我去买几件衣服。

感谢我那远离战场无比坚挺的花瓶。

“如果购物的途中有看上什么自己喜欢的东西,请随意使用这张卡,里面的钱很充裕,”我微笑着摸了摸露琪亚的脑袋,“没能陪着可爱的露琪亚一起购物,真是我的损失呢。”

“……没、没事,等你安顿好了我们再、再一起去逛街。”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看了看桌上的时钟,挠着头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太晚了,都早点休息吧,我去对面的客房。”

露琪亚跟我道了晚安,利索的拉开一护房里的衣柜便钻了进去,接着反手“哐啷”一下严严实实的拉紧了柜门。

行云流水,没有半个多余的动作。

一护也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见我出门便一起跟了出来,接着在走廊里拉住我的手腕。

我回过头,看到他正垂眸望着着我,眉头紧锁,眼神似乎有些纠结。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

他见我一脸懵逼的表情,眉间的褶皱便更深了些,轻声问道:“露琪亚住在这里,你怎么看?”

我愣了愣,“她睡觉打呼噜?”

“……不是。”

“那…是你…?”

“也不是!”

一护似乎有些着急,目光在我的脸上来回逡巡着,见我完全没有任何异样后居然叹了口气,看上去似乎心情更加不好了的模样,“……算了,早点休息吧。”

我思索一下,扯住他胸前的衣服,踮起脚来送上了一个甜蜜的吻:“那,晚安喽,一护。”

“……啊,晚安。”

以“天然气爆炸”为由住进一护家已经有几天了,请来的施工队也在有条不紊的对我的房子做着重建。

今天家里只剩下了我跟一护两个人。

夏梨跟朋友出去踢球,游子跟同学去了游乐园,一心叔叔接到外勤的急诊,就连露琪亚都说有些事要处理出去了。

于是在一护正写作业时,我敲开了他的房门,不由分说的把他连人带作业一起薅回了我的房间,笑容爽朗的举起了大拇指:“一护giegie,作业就交给你了,goodjob!”

“good你个大头鬼!”一护直接捏断手里的笔,抬起胳膊使劲的按住了我的头顶:“说这种话的时候就不要给我露出这么清爽的笑容了喂!话说回来,你不写作业要干什么?”

我朝他举了举手里的书,理直气壮道:“地中海说周一要抽我背诵,背不出要罚扫操场的,我得背书啊。”

一护:“……”

一护从笔袋重新抽出一只笔来,默默趴到了桌子上,支着一只胳膊撑住下巴,十分无语:“啧,哪有你这样的。”

我没有理他,翻开手里的书,专心的看了起来,半晌因为看到一处十分搞笑的情节而没忍住笑出了声。

身旁奋笔疾书的一护:“?????”

他一脸‘背个书还能背笑出来’的怀疑表情,直接起身来拿我手里的书。

这要让他发现我手里其实是一本包着书皮的真·漫画书,那我不得嘎了。

我抬起右脚踩到一护胸前阻止他的靠近,身子使劲往后仰,胳膊绷直向后,尽量让手里的书离他更远些:“干嘛,抢劫啊,你这样小心我喊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你别挠我脚哈哈哈哈救命!!!”

一护见抢不上我手里的东西,直接扣住我的脚踝,对着脚心就来了一套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的死亡连挠。

我被挠的鬼哭狼嚎,整个人直接笑瘫在椅子上,手里的漫画书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弱小,可怜,又无助。

一护见我一副要死的样子,便停了手,指尖从我的脚背上滑过,我得空缓了一口气,抹抹眼角沁出的眼泪,抬脸就见男生倾身朝我吻了过来。

对方撬开的我嘴唇,裹住我的舌尖吮吸,动作中带着一股青涩的狠劲,仿佛要把我直接吞吃入腹,我被迫仰起下巴,下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蜿蜒而下,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微凉的指尖从腰间的衣摆处钻入,轻缓地抚过腰肢来到我的胸前,一护的指尖在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扣起胸衣的边缘将它推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了柔软的乳肉。

我在唇舌和胸前的双重刺激下感觉腿间泛出温热的湿意,微微偏头的躲开他的吻,气息不稳道:“去床上…”

下一刻我就被一护抱起放到了床上,他依旧习惯性的皱着眉,有些粗暴急切的扒掉我的衣服后,又反手去脱自己的衣服,刚褪下裤子,粗大勃发的性器便直接跳了出来,深小麦色的肉棒盘旋着青色的筋络,笔直微扬,顶端沁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我用手包住这根青涩的灼热,稍一用力便感觉到它在手中微微弹起,顶端也冒出更多的液体,用指尖沾着些许前列腺液,轻轻扫过头部的缝隙,便听见它的主人倒抽了一口气的声音。

一护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咖啡色的眼睛仿佛在甜蜜粘稠的蜂蜜里泡过般润泽,他看起来就像一颗青涩的草莓,轻轻一咬就会流出酸甜的汁水来。

他亲了亲我的嘴唇,似乎对我的胸更有兴趣,便用手包住柔软的乳肉来回挤压,一边还不忘用舌头照顾已经挺立的乳尖。

我的手在他的灼热上轻轻撸动,一边挺起腰肢将柔软的胸脯送进他的嘴里,一护在我胸前轻咬吮吸,快感堆积却无从发泄,我有些难耐的开口:“…一、一护,啊…快点……”

他伸出手指到我的下面抚摸,摸索了一会找到穴口后便试探性的将手指插入,微凉的指尖进入我的身体后便开始来回抽插,纤细的手指被嫩肉吮吸,稍稍带走了一丝空虚的同时却又激起了更加隐秘的,对于粗大之物的渴望。

我抬起腿缠住身上男生精瘦的腰,暗示意味十足的把他压向自己,攀着对方肩头的手也滑向他的后腰窝。

一护的长着标准的狗公腰,肩膀到腰的线条极为流畅,比例也很好,恰到好处的肌肉摸起来手感绝赞。

他见我一副难耐的模样,便抽出手指,哑着嗓子问道:“…可以吗?”

“现在你能停下来?”我反问一句,收紧盘在他腰间的腿,把那根硬挺勃发的分身往穴口压了压。

“不能,会死。”一护一边回答,一边沉下腰将自己缓缓送了进来,他的声音微哑,脸颊泛着红晕,看上去可爱又色气,性感的要命。

一点点被满足的快感让我不禁呻吟出声,一护也微微喘息着,抬头咬住我的嘴唇,全部没入我的身体后便暂时停下了动作。

没一会,些微的痒意便从交合的地方蔓延出来,我呻吟着催促他:“恩…一护,动一动嘛。”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一护身上的开关,他摆起腰凶狠的抽插起来,凭借着男人的本能探索着我的身体,粗长的欲望顶的一下比一下更深,几乎要顶到最深处去,我被顶的直往上滑,脑袋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一护掐着腰拉回来。

“啊啊…轻点…一护…嗯啊…”我仰着头,在快感的浪潮中颠三倒四的呻吟:“快点…那…就是那…啊啊……”

一护皱着眉头,额头上的汗水滑过高挺的鼻梁,最后滴落到我的胸前,身下灼热粗长的欲望整根抽出又没入,在发现顶到某处会获得十分强烈的反应后,便坏心眼的不断用肉棒顶弄那里。

我被顶的乱七八糟的说着话,也不知道是想让他轻一点慢一点还是狠一点快一点。

高潮袭来,我弓起腰来,眼前一片空白,一口咬在了一护的肩头,穴内不住的收缩,死死的箍住了他的分身,一护被我绞住,喘息着狠狠抽插将了几下后,也颤抖着在我的身体里射出了灼热的精液。

在快感的余韵中,一护温柔缱绻亲吻我的嘴唇,仿佛喃喃自语般开口:“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回吻着他。

我的同桌对自身时刻蓬勃外放的高强度灵压并没有什么认知。

每天沉浸在这种充满高强灵压的环境下,加之又跟虚有了近距离的接触,织姬和茶渡泰虎也渐渐的被撬开自身力量的阀门。

总感觉最近现世的虚莫名的多呢,一护和露琪亚请假和翘课的频率直线上涨。

我在洗手台将手仔细的洗干净,才抬起头照了照镜子,整理好裙摆准备回班去。

还没走到班门口,便听见从里面传出了十分吵闹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女生的尖叫和怒斥,我拉开门,正好看到一护在亲吻龙贵的侧脸。

#黑崎一护大型风评被害现场。#

用一护严肃的脸做出这种色眯眯的表情…6啊。

龙贵气急败坏,抬手就是一记又快又猛的直拳,却被冒牌货轻盈的躲掉了。

他快速跳开后退几步,堪称猥琐的目光在女生间不断穿梭,视线滑过每个人的胸部和脸颊,路过织姬的时候黏在她高耸的胸前看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挪开,最后注意到了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的我。

“什么什么,居然还藏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吗?!”

冒牌货眼睛发光,敏捷的窜过来,路上就撅起了嘴来,似乎想要把刚才对龙贵做的事在对我故技重施一遍。

……然后就被我一把捏住脸,被迫停在了半米开外。

用空闲的手扶了下额头,我轻微的叹口气,凑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用别人的身体胡闹啊,你知道我是谁吗?话说回来,你又是谁啊?”

冒牌货瞳孔一缩,拍开了我的手,张口就来:“你是谁?你也是死神?”

周围的人众脸懵逼:???

我笑眯眯的回答:“我是你爹。”

众人:……

冒牌货:……

他警惕的退开几步,背后窗边突然冒出另外一颗橘子头来,死神化的一护满脸暴躁的从窗户跳进来,抬脚就踢了过去:“你这家伙,在拿别人的身体乱搞什么啊!”

我好心的插了句话:“调戏女同学是不对的,一护。”

一护脚下一个打滑,转头更凶猛的和冒牌货打了起来,看上去那个魂魄应该接受过过正统完善的格斗训练,比起一护的野路子来还是要强上点,几个来回间就用回旋踢把一护给踢了出去。

眼看一护摔出去撞飞了几张课桌,冒牌货狠狠的啐了一声,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一护估计害怕他真用自己的身体干出啥不得了的事来,二话没说,爬起来就赶紧追了上去。

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去,片刻后又热闹了起来。

即便这样,也基本没有人去深究刚才那些灵异现象究竟是怎么回事。

哎呀,这个世界啊……

我在周围同学嘈杂的抱怨中,缓步上前去扶好自己被撞翻的桌子。

弯腰将掉出来的漫画捡起时,我猛然想起今天是20号,快乐的月刊发行时间。

拜托!

我真的迫切的想知道樱子和风泰的发展后续好吗!

站到漫画书架前时,我感觉自己仿佛跳入了知kuai识le的海洋,除了在追的漫画外,还有不少新发行的书籍,让我瞬间沉迷。

“高岭之花…哦,这个挺有意思啊,极妻日记…嗯……恋人未满……”扫荡了几本漫画后,我注意到货架高处有几本画风不太一样的漫画:“诶?……恐怖漫画么?”

放的有点太高了,我踮起脚尖抻直了胳膊去够发现还差一点,这时一只手突然从我的耳畔擦过,抢先一步将那本漫画取了下来。

懒洋洋的男声响起,吐出的热气扫过我的后颈:“涉谷……怪谈……?”

接着感觉肩头一沉,对方直接将脑袋搭了上来,笑嘻嘻的在我耳边说到:“你的消遣已经从话本子进化到恐怖漫画了,看来在现世适应的真不错。”

“现世挺好,乐子多嘛。”

我说着,将漫画从那只纤长的手中取回,接着扭头看去,入目的就是一头扎眼的金色波波头,还有男人略带几分轻佻的笑脸。

我看着他的脸,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晃神,回想起那头像金色锦缎一般的长发垂散在赤裸肩头又滑落时的微痒,以及它们乖顺盘绕在指缝间时的丝滑触感。

真可惜啊,那么长的头发。

“你搭讪的方式倒还是跟以前一样差劲,平子真子。”

“阿荼,”平子真子亲昵的用鼻尖顶了一下我的脸颊,“我的初恋,我可是一直在现世等着你的到来呢。”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初恋狂魔,全尸魂界的漂亮妹子都是你初恋。

“丧家犬的一样的从尸魂界出逃了50年,结果半点长进都没有,醒醒,泡妹不是你该干的事,快滚回去继续训练变强吧!”

我兴致缺缺的吐槽外加cpu一下这个男人,垂下了眼睛,目光在手里的漫画封面中来回逡巡。

“好歹几十年没见,至少短暂性的对我温柔点吧喂!……说起来,你现在这副义骸挺好的,”平子真子依然靠在书架上,姿态随意的从后面将我拢在怀里,亲呢的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语气亲密的仿佛是情人间的低语:“把漂亮的脸蛋藏起来,能省去不少麻烦。”

“就买这些吧。”

我仿若未闻,突然扬起头来,坚硬的后脑勺直接磕到他的鼻子上。

“疼疼疼!”

平子真子松开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偷偷练了铁头功么你个秃子!”

“…正常了?”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去柜台结账:“少看点杂志上的油腻男语录,走了。”

平子真子跟过来,鼻梁上被我撞红了一块,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啧,谁会看那种东西啊,明明现世的工口杂志那么……”

我及时开口打断他:“好了,可以了,再说就烦了。”

熊猫头制止jpg

平子真子坚持要送我回去,我礼貌拒绝无果后,便由着他去了。

假面军团在现世的生活虽然看似安逸,但该有的训练也从来没停过,这点我从平子真子的灵压上就能感觉出来,看起来他早已经驯服了体内的虚,而且将之化为了自己力量的一部分。

由于我对尸魂界那堆子烂事不怎么感兴趣,就没有跟他过多打听。

平子真子没有跟着我到一护家门口,他在路过街头的拐角处突然停下了脚步。

“?”

我有些疑惑的侧过头去,还没开口便被对方封住了唇,平子真子垂着眼睛注视我,轻轻辗转吮咬着我的唇瓣,在我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唇时便强势的将舌头侵入,略带蛮横的胡乱掠夺着我的呼吸,一时间只剩下湿吻的水渍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这个热烈的吻持续了好一会,就在男人情难自禁的将手探入我的衣服下摆时,我便单方面停止了这个吻,同时抬起手按住了他的胳膊。

我微喘两下,开口声音依然有点软:“别闹了,我没兴趣在这打野战。”

平子真子意犹未尽的凑过来又在我的唇上啄吻了两下,带着难掩的笑意,拖长了声音回答:“嗨~嗨,等你的房子修好以后,我会记得带手信来的。”

我整理好被掀开的衣摆,不耐烦的朝他挥挥手:“好好好,知道了,再见。”

平子真子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朝我摇了摇手:“,就送你到这里吧,下次再见哦。”

夕阳斜照,光暗交错中,对方吊儿郎当的笑容无端透露出些许深意。

吃晚饭的时候,游子总是时不时偷偷看向我,虽然目光十分隐蔽,且一闪而过,但次数一多,还是被我注意到了。

“游子,”我放下筷子,温和的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神荼姐姐…嗯…”游子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表情有些困惑的问出了口:“……今天那个送你回家的金发哥哥是你的男朋友吗?”

“噗——咳咳咳咳……!”

闻言一护嘴里的饭全都喷了出来,气的他对面的夏梨直接把筷子扔过来砸到了他的头上。

我把手边的水杯递给一护,见他咳得眼角都有点泛红,便伸手轻拍他的后背,一边回答了游子的问题:“他是我以前的朋友,不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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