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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他是有些消瘦,怎么突然就病成了这样?”
仆人就有些支吾:“长公子开春就染了风寒,前几日在书房里熬了半宿,法,不时将你揉捻得吸气。
“嗯……唔……”你喘息片刻,两腿夹住他一条腿的膝盖。
张邈像是对你身体充满兴趣似的,将你上面的性器抚摩得细致,直抚向下方的阴穴,细致抚过充血微胀的阴唇。肉缝正微微翕动着沁出水液,含吮住他半伸未伸的食指,在他抽出手指时牵出细长黏连的银丝。
你抿了抿唇,才发觉唇瓣因为欲意而干燥:“你又不是个病人了?”
本来以为他要说点什么刻薄的俏皮话,结果只听到张邈飘忽不定地“唔”了一声,简直是在害羞撒娇。你的手握住他滚烫的阳具,随意轻捏了几下,他重重地喘,另一只手贴在你心口:“嗯……你别动,别摸……”
你们下身坐得更紧密了,铃口溢出的润液和穴口的淫液混杂,润湿了腿根。
张邈切实坐下来的时候你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伴随他阳具的推入,你鲜少使用的阴穴被撑开撑满,传来难以忍受的酸胀,性器前端摇晃着刮擦在他腹前,被他重新握住。
你并拢双腿,在他小腹上扇了一巴掌,哑声呵斥他退出去,结果他反而被你动作给夹爽了似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哈……嗯……不行吗?”声音听起来甚至有点委屈。
……完全明白了。
平时掩着信素味道,刚刚前戏的时候还在装,主打一个你不问,他不说;你一问,他惊讶。是吧?
张邈嘴上卖着可怜,身体却诚实,沉着腰向你阴穴里惯进一截。
你倒吸一口气,咬唇闷喘,穴口才抽搐着传递给你迟来的酥痒快感,堆叠的肉褶被形状圆润饱满的龟头推着研磨,一路顶向深处,偏偏敏感的阴头又被他握在掌心搓揉,传来一阵时轻时重、与穴内同频的律动。
在这恍惚的瞬间,才发现他身为谋士暴露无遗的掌控欲和恶趣味。
你身体从后腰绷直到脚尖,忍耐着最初那一阵战栗的酥麻,等到眼前那阵白光过去,这才绞紧双腿,整个人翻骑到他身上。
张邈的性器顿时被你咬进来大半,遭到穴肉的裹缠吮吸,嫩肉勾连着烫硬的柱身,将肉棒绞榨成阴穴的形状。
而你阴穴的腔道窄短,立即就被他深顶在子宫口,顶得一阵哆嗦,连声音都变了调子:“……张邈!”
你因为羞恼,拖在他下颚的手随即将两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进出在他口腔,直捅向他的喉咙。
张邈被你弄得窒息、发出呜咽喘声,盘握你性器的手不由自主松开,嘴角流出的津液也顺着你手指从手腕流下来。
他身体真的不好,被你这样一刺激,立刻不能自制地咳嗽起来,但你没抽出手指,他就只能越咳越厉害,整张脸都涨成不自然的红:“唔啊……咳、咳咳……哈……嗯、咳咳……”
与此同时,张邈深埋在你的肉棒也胀硬了一圈,表面经脉迅速的跳动着。
久病的人熟悉自己身体的状况,也自然知道这种微微眩晕的痉挛之后会是怎样的光景。张邈急促喘息着环住你的上身,将你压向他的身子,扭过头,想咬住你的后颈腺体,在上面留下徒劳的印迹,却被你钳住手腕。
几秒或十几秒之后,伴随他的颤抖,大股精液涌进你的阴穴深处。你轻轻打着颤,仰着脸拥紧他,耸动了一阵,将冰冷的体液射满他的小腹。
门窗闭合的室内缺乏空气流动,你们二人的信素混合到几乎令人晕眩的地步,沉香伴着凛冽的浓香,而其中又掺杂难以忽略的情事的腥膻麝味。
你身下的张邈犹自失神,嘴唇微张开,躺在榻上平复着呼吸:“哈……哈啊……”
而窗外正传来春日婉转的鸟鸣声。
你留神听着这鸣声,从张邈腰间慢慢坐起来,阴穴里的黏稠体液便随着动作不受堵塞地流出来,在你的腿心和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浊白的淫靡痕迹,也弥散糜烂的腥麝香甜。
张邈握住你的手腕,露出带着些许控诉的眼神:“……哎哟,殿下还真是石头做的心啊。”
你按住他的手指,以某种富于暗示的节奏缓慢摩挲他的指节,继而松开:“我又没说要走。”
他的长发纠缠在肩头身后,脸上少见的流露出茫然的表情。
你牵过他一缕发丝绕在指间,将发丝盘绕的结解开。几息之后,你在张邈腰侧拍了拍:“起来。”
张邈撑起身子,将凌乱毫无体统的里衣勉强笼了笼。他稍回复过来,就开始跟你调笑:“殿下好兴头,是想再来一次?”
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你还怕真把这个纸糊的美人灯给碰坏了。
你“嗯”声应是,看到张邈明显愣住,对他又命令道:“转过去,趴好。”
张邈短促“啊”了一声,话语里有明显的气音。他脸上那副镇定的游刃有余裂开了:“你……我……”
“什么你啊我的?”你贴在张邈身侧,挪身变换成一个从他身后拥住他的姿势,掐住他那尚且疲软的阳具,在手心缓缓搓弄,“我收取点利息,不过分吧?”
张邈身躯在一刹那间绷紧了,喉结上下滚动:“……住手!”当你抠向马眼,尝试将手指塞进这小孔,却又根本不可能实现这个动作,只给他带来莫大刺激的时候,他的呵止戛然而止,变为粗重近乎呻吟的喘息,“哎……唔……别弄……”
你拍了拍他的后臀臀肉:“抬起来一点。”
张邈在你身前轻微挣扎着,因你钳着他的性器茎身而不得不受制于你。你低头舔了舔他后颈鼓胀微热的腺体:“别这么不情不愿的……论起来,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他叹出一声漫长的、沙哑的叹息,像是渴水濒死之人的呼唤,又像是一朵花凋谢在你的掌心。
“殿下今日的行事可真是……叫人大吃一惊。”
先前那场情事已让你适应了寝室的昏暗。你没回答张邈的话,只俯身紧压在他背后。借着门缝与窗缝投进的微弱日光,你可以看到张邈脸侧耳边浓重的绯红之色,红艳的色泽将他耳廓衬得半透明。
不愧是珍珠粉养护出来的好皮肤,触手温润,泛着微微的光华。你端详着,瞧见他后肩和腰侧几颗不明显的淡色小痣,或晕开或凝实地浮在他皮肤上,更显得他肌肤光洁白皙。
你的手掌贴在张邈身后,几乎能摸出他单薄的骨头形状,一节节颈椎和脊椎像凹陷的蝴蝶遗骸,一路抚下去的时候,也听到他模糊的呜咽声。
你低下头,将他腺体湿漉漉地舔舐到烫热的程度,舌头重重刮过这块软肉,猛地用牙齿咬住,嗅着他颈后熏发出的愈发尖锐而凛冽的香气。
最脆弱的器官遭到你不留情面的对待,使你身前的张邈剧烈挣扎起来,反手想制止你的动作,语气急促:“哈……呵……啊……殿下怎能!……”
明明应该是相排斥的信素,这香气却浓烈得使你难以呼吸。
你一只手锁在他喉结处,一只手圈住他的肉茎来回快速地捋动套弄,直到他在你手指间烫硬地勃动着,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顶端不停溢出湿润的前液。
“……诶?”你犹作不解之态,按着他的后肩,吹息尽数拂在他腺体上,“……按说不该有这样大的反应才是?我再试验看看……”
“被你骗了好几次,说不准现在也有诈呢?”说着,你重新舔咬向张邈的后颈,不顾他身体的颤抖,将腺体轻柔吮进又湿润吮出,在这块软肉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咬痕。
张邈艰难地仰起头,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他长发从肩头颈侧滑落下去,指甲掐进掌心,仿佛羞恼,又仿佛难堪,低声喘息着:“啊……呃……殿下,你、你不能……”
你拇指牢牢堵在他的性器顶端,手指顺着肉茎用力刮下去,直到紧掐在根部,趁他屏气颤抖的时机,你伏身,抵着他后穴穴口插了进去。
张邈一时没吭声,只张嘴发出轻微的喘声,后穴极力收紧推拒你。由于生理特性,甬道内一开始没有太多的润滑淫液,但随你动作,也艰难吃进了你侵入的器官,将它紧箍住。
你往里面顶进去一截,裹着软肉缓慢抽插起来,他才缓过气来似的,翕动着嘴唇,声音断续:“你……”
你按住张邈的腰,往里面凿进去一点,腿根摩擦他的臀肉,“嗯”了一声:“怎么?”
青年文士或许是没想到事态会演变至此,一时间似乎犹豫,羞耻得甚至压低了声音:“我还是第一次……”
你两腿紧压在他身侧,挺腰撞向深处,挤压内壁那些裹缠堆叠的肠肉,握着他微跳的性器沿柱身上下刮动,唇边溢出一声沙哑叹息:“嗯……我知道。”
张邈有些语结,偏又被你抚到了紧要时刻,在你手中颤动不止。你摩挲顶端的指腹加重力度,他忽然支吾着发出轻喘,吞咽津液,后穴抽搐着夹紧你:“我、我……”
他确实没有经验,喘得格外厉害,又因为情潮,整个人浸在欲海里,仿佛神志都不完全清明,从耳垂到腰侧的肌肤浮出一层淡淡的红,肩胛骨鲜明地突出来,摩擦你的乳尖。
你钳住他的阳具不松手,他连去也没法去,脸涨得更红,喘息的频率变得更急,手牵住榻前轻纱,挺身摩着你的手指和薄毯,像要借这动作获取慰藉。
张邈喘得太急,你真怕他一时喘不过气晕过去,慢慢放松了手指力道,安抚似的将他笼住大半根。
他呵出一口气,仍在你指间磨动,当你的手指更松开一些,他突然无法呼吸一般在你身前僵住,从你指缝之间射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这股液体比方才射进你穴里的精液稀薄些许,因为肉茎翘得太高,大半都射在他自己小腹上,浸湿衣衫,挂下丝丝缕缕的浊白。
你不急不慢地在张邈身体里挺动,换了个姿势,进得更深了一些,扶住张邈的手臂,让他半卧半坐地靠在你身前。
他胸膛起伏,几乎不能说话,只用痉挛的穴口诚实咬住你。你托住他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肉棒,指腹将上面的白精均匀抹开。在你顶弄耸动的同时,马眼又张开,向外缓缓流出几股余精。
张邈大概想象过跟你亲密无间的一些场景。但是在那些想象里,他要远比现在游刃有余,不会浸着薄汗被你掰腿按在榻上,射得满腹都是,衣袍凌乱地散在肩头腰胯,情难自抑发出令他倍觉羞耻的呻吟。
也不会吐露心迹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被你咬着耳朵按在榻上,语气轻柔地询问:“唔……张孟卓,我弄在里面,你不会怀孕吧?”
张邈扭头望向你,润红的脸,翠绿的眼,眼角眉梢微带怒意。但见你只是床榻间的玩笑,他忽然幽幽道:“哎……我自然是肯的,只看殿下你给不给一个名分了。”
对他而言,你的存在本就是一种难以预料。以至于连他引以为豪的谋划都难说掺杂多少私心。
你没料到张邈这么直截地说出来,不由有些慌乱,下巴抵着他的颈窝,喘息着往上顶,手抚着他的腹线轮廓。
张邈难以忍受似的仰了仰头,被你撞到深处,碾着肉壁射出温凉液体,他身子颤了颤,漫长叹息:“啊呃……啊……”
这一口气还没叹完,你抵到他穴内凸出的软肉,继而浅浅碰到那个已退化的生殖腔小口,张邈整个人忽的微微抖起来,鲜红的半软阳具晃动着擦过你手背,你才发现他正咬住嘴唇失神,强行忍耐一般,小腹和性器都不自然抽搐着,像是一阵不可控的干高潮,又像是过分刺激引发的……其他的冲动。
床帏之间的事放肆些也无妨,何况他素来病弱,你闹得也有些过了。
你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轻托在他胯下,以避免被褥薄毯磨到他:“没事的,没事的……如果你想的话……”
张邈深深吸气,往你身体更靠近了些。他伸手用力地按住、几乎是粗暴掐住下体,剧烈地喘着:“不至于失态至此……”
你不再逼他了,只语气很轻地宽慰他:“嗯,没事的,没事,都可以……”心里琢磨着等会儿一定要叫医师来看看,别闹出事来。
缓了一阵子,他忽然松开手,半软半硬的阳具抽动着射出几股精液。
张邈和你靠在一起,转头望向你:“唉……从此以后,我可就是殿下的人了。”
和他讨论这件事是没有意义的。
榻上一片狼藉,卧房里也都是浓郁的信素和体液甜膻。你坚持让张邈躺下,喂他喝了些蜜水,开窗通了通风,唤侍从在屏风外服侍,又唤医官来查看张邈的情况。
一众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欺男霸女的亲王,在他们家公子病时也要霸王硬上弓。
尤其医官诡异地注视着你,说张氏长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静再静。你又没法辩白,对所有人说张邈很情愿,只能这么又添一道恶名。
你推门送了医官出去,再回房,张邈又笑吟吟倚在枕上,没事人儿似的了,饮着新送上来的药汤,问你要不要看看他在库房里的收藏——好看,随便看,随便拿。
你直觉没有这样的好事,就以公务的借口起身披衣,逃也似的离开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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