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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那是因为……”

被我质问后,穆萧尹急着想要解释却忽然双手抱头好似受了什么重创般,面部胀红五官扭曲的摔跪在了地上,吓得现场我叫来陪我的五个男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尤其是还含吞着我鸡巴的这位仁兄,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被目前完全超脱的事情发展所吸引,他是忽略了我还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了是吗?

咬的这么紧,巴不得下一秒就把我储藏的浓精给吸出来似的。

我深吸了口气,没有理会状态明显不对的穆萧尹,额际冒出隐忍的青筋,掐住壮男的窄腰,挺胯就往他那很会咬的湿热肉洞里猛捣猛插。

“噗啾噗啾”的,不顾那层层叠叠箍绞上来湿热温软的肠壁阻挠,我又快又狠的动着腰坚硬的胯骨“啪啪啪”的击打着男人丰软挺翘的臀肉,直往甬道的深处捅插捣鼓。

那勉强将我整根粗茎吞吃进去的嫩红肛口,周围一圈褶皱已然被彻底撑成薄透的一张肉膜,周围粘连的黏腻润滑液很快在性器交合的摩擦运动中被搅打成一圈细密的白沫,有些许还沾染上我的柱根和粗黑的耻毛。

“啊!唔嗯……唔……”

帅壮壮猝不及防被我凶狠的一通顶撞,一声惊喘脱口而出,听着蛮性感的。大抵是觉得目前氛围他出声不太适合,又或许是不想让看着面目狰狞好似正在忍受什么痛苦,像个疯子似的穆萧尹将注意力转到自个身上,他一下子就将浪叫憋成更情色的闷哼。

帅哥健美的麦色躯体跪伏在茶几上,像张摇摇椅似的被我撞的不断上下晃荡,锻炼得当的肩背肌肉如浪般涌动看起来赏心悦目。

但我对他不是很满意。

一点意外就不能专心伺候,他作为服务行业的素质明显还不到火候。但没有关系,他伺候不好我,那我就随自己心意使用他。

发出舒畅的叹息,我享受着鸡巴被紧致湿热的肠壁媚肉将每条淫筋沟壑都填满吮吸,谄媚攀附不住挤推而产生的强烈快感,微眯起眼睛,看向站都站不住正双眼赤红像条被激怒的狼一样正紧紧盯视着我的穆萧尹。

我在这瞬间感到一股烦厌。

穆萧尹对我很好,我的衣食住行他样样上心,从不早出晚归,也不让任何绯闻沾身,总是不吝啬在公共场合阐述对我的爱意,人前人后都说着我的好。

他容貌身材都上佳,家世财富更是不差。

要是一般的女人,穆萧尹这样的,毫无疑问会是个安全感爆棚的好丈夫。

可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比起在家相夫教子,我更爱四处闯荡自由潇洒。

也因此我一直对未失忆前的自己怎么会答应与穆萧尹结婚一事感到匪夷所思。

我老奚家主打网络以及电子产品,与穆家主打的矿产实业毫不相干。也因此两人基于利益上的商业联姻不太可能,毕竟我们两家产业相互扶持帮衬的意义不是那么的大。

真是因为相爱而结合的话,我对穆萧尹又只有蠢动的色欲从没有吹皱心湖的涟漪。

我对穆萧尹没有利益捆绑,没有金钱依赖,没有爱,甚至都没有性。

这段只会捆缚我,给我加上道德枷锁的婚姻,真的毫无延续下去的必要。

挺动着腰胯,将身下的男人干的脖子都染上了潮红,低垂着头发出“吭哧吭哧”隐忍克制的吟喘,我冷漠的俯视着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朝我的方向艰难爬行的穆萧尹。

我说:“我们离婚吧穆萧尹。”

听到我的话后,周围齐齐倒抽口气的声音明显的让人无法忽视,我淡淡的扫了另外四个在默默观察目前局势的帅比,他们在我的视线下,要么鹌鹑似的低垂下头,要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懊恼而偏移了视线不敢与我对视。

正跪伏在我身下挨肏的男人,我看不到他死死贴上茶几的面容是什么表情,但他刹那随着僵硬的身体而紧绷起来的穴口让我清楚的知道他的内心也并不平静。

几次三番都被这口穴给突然咬痛,这股又痛又爽的感觉也刺激的我凶性大发,欲火越发高涨,掐住壮男腰的双手都用力深入对方的皮肉,将光滑饱满的肌肉都掐的从指缝中满溢了出来。

舌尖用力顶住后槽牙,“啪啪啪”的不顾对方穴道此刻大增的阻力,挺着粗长硬热的鸡巴凶蛮狠戾的往里捅插!

暴力的操干让壮男受不住的抽颤起身体,臂膀肩背的肌肉绷住又放松时一紧一张的韵律,在泌出的汗水给光滑的麦色肌肤涂上一层油光的现下,充斥股男性荷尔蒙的诱惑,性感色情的一塌糊涂。

许是被我一番毫不留情的捣插给捅到了g点,他努力想要憋住的呻吟浪叫再克制不住的放纵出声——

“啊唔!别、嗯呃!客、客人我啊啊……我受、受不住……唔嗯……”

他一只手像是怕伤到我似的,往后搭在了我把住他劲腰的右手腕上,往后偏了头来乞求望着我向我求饶。

一张眉目深刻的帅脸已经红潮遍布,眉目间欲色浓重,一双原本炯亮的眼睛此刻已然通红漫上迷离的水雾。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倒转手抓握住男人的手腕,用力扯着他的臂膀,在我往前顶撞时狠狠朝我的方向拉拽,让我能顶的更深,男人只得备受刺激的塌腰弓背仰起头来从嘴中不住的发出嘶哑的浪叫,胯间的鸡巴被我顶撞的不住击打上块垒分明的腹部,在茶几上撒出斑斑点点的腺液与浊精。

一边没有落下自己对快感的追逐,一边却不得不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听到我提出离婚后,好似拼尽全身力气正踉跄的爬起来朝我走过来,眼中血丝暴起的穆萧尹。

他的表情此刻倒是诡异的平静,不如一开始进门时那般暴躁外显,反倒让我警钟大敲倍感危险。

我盯视着他,谨慎的像个防备猎物受激反扑的猎人。

穆萧尹却无视我如临大敌的排斥,对我在他面前肏另一个男人明确出轨的行为也没那般过激的表现。

他像是无视了周围以及我身下的男人,拥抱住了我。

那么的紧。

柔韧肥厚的胸肌挤压着我罩杯不算小的柔软乳房,让我瞬间体会到了眼前一黑的窒息。

“离婚?”

耳畔低哑的声音,让我察觉到穆萧尹此刻过分轻柔的语气中透露出丝丝的危险。

他“呵”的轻笑出声:“奚苗,你想彻底甩了我去找别的男人吗?”

“告诉你,没门。”

“……起开。”

我憋了口气皱着眉头冲穆萧尹说道。

平时我是对他这两个大奶子很爱不释手啦,可现在真尼玛人间胸器啊,压的老娘要喘不过气了!

“不要。”

穆萧尹拒绝的斩钉截铁。

又说了几句让他放手的话,他不仅态度坚决还抱得我更紧了,箍的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被身下从未见过这等场面,忒不经吓的帅壮壮用屁眼子又狠夹了好几下,爽的我“嘶嘶”抽气,一没忍住,我就泄了。

内射的时候,或许是对精液强劲喷射到肠道深处的不适,又或许射中他体内深处另一个兴奋点,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尾音带颤的骚媚浪叫,继而立马趴伏下去,一口咬住了另一只还撑在茶几边沿的手背上,整个健壮的身躯都簌簌的颤抖抽搐起来,显然被我这泡浓精内射给爽的不轻。

内心升腾起情事被迫潦草结束的无趣,以及寻乐子的节奏被打乱的烦闷,我直接冷下脸来,对着不知道在这发什么疯的穆萧尹直接来了个头槌!

“嗑砰”一声就砸到了对方的后脑勺上,让穆萧尹嘶声吃痛之下反射性抬手捂头后退放开了我。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感到呼吸终于顺畅后,我“噗啾”一声从帅壮壮的屁眼子里,拔出了射精后开始疲软的鸡巴。

将穆萧尹推着坐倒在沙发上,直视他盯着我莫名执拗且占有欲足到令我不适的眼神,站到他面前,把这根裹着精水肠液与润滑的鸡巴,伸到了穆萧尹的眼前,冷淡的吐出一句话,“舔干净。”

穆萧尹猛的后仰离我这根沾满浊液散发腥味的性器远了些,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瞪着我,面上又开始浮现因为愤怒而血气上涌的红晕,“你说什么?!让我舔?奚苗你刚跟这个鸭做完就要我舔?!”

伸手撩过他额前已然凌乱的刘海,我的手指从他额头顺着发根插入发丝之间,猛地一攒!在穆萧尹发出“唔”的,发根被扯疼的吃痛声中,扯着男人的头发拽着他的头往前靠近我的胯间。

穆萧尹猝不及防的被我那根沾满浊液的鸡巴,从右眼角到左边下颌划出一条湿亮淫靡的线,让他这张英俊绝伦如教科书般帅的板正的脸上,犹如被人颜射般透出股该死的破碎感,配合他长而浓密的眼睫正不住颤动的模样,禁欲又色气。

我这瞬间真想掰开他的下颌将鸡巴捅进这人的嘴里,深深捣进对方的喉咙,让穆萧尹在窒息之中痛苦的翻出眼白,涕泪横流的露出颜面崩坏的模样,那应该会很爽吧。

他这张板正又禁欲的脸与阿黑颜适配度真是点满。

但此刻却不能这般冲动不管不顾的去做,毕竟我现在的目的不是再来一发而是逼着穆萧尹离婚。

拽着穆萧尹又往我胯间的鸡巴贴近了几分,在他咬着牙发出耻辱且抗拒的怒吼双手都抓了过来,一个劲的想要将我腰胯推远的时候,我用嘲弄的语气说道,“不愿意放手,不想离婚,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舔我鸡巴这件事也做不到,穆萧尹我这种玩咖跟你这清心寡欲的过到一块,真的很没意思。”

说完,我就松开了他。看男人头发凌乱狼狈至极的因为惯性而坐倒在沙发上,原本怒红了的俊脸上一瞬间停滞的表情。我拽过一旁帅壮壮悄没声息拎起来准备穿上去的男式三角内裤,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裹住胯下的鸡巴,将上面的脏液一薅到底。把干净回来的小宝贝塞回裤裆,拉好拉链,这才将被我当做手巾用了的三角内裤重新还回他手里,还很有礼貌的和他道了声谢。

在这个帅比壮男诡异的眼神中,挥了挥手让他们五个人收拾好后退了出去。

被穆萧尹这么一闹,什么兴致都没了。就是还想继续,这个逼也会搞出事来让我瞬间性欲缺失。

“……苗苗我们走吧,今天你出来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晚饭都还没吃,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我带你去吃好不好?”

"不好。"

拒绝的话脱口而出,我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抬起脸来开始装无辜,扯着我的袖子又软言软语起来,闹得我欢场才开个头就得被迫结束的狗男人。

虽然我不缺钱,可这二十万花出去我才肏了一个,肏的还不尽兴,别说回本了,简直血亏到了姥姥家!

真是越想越气不过,我带着恶劣的想要穆萧尹也不好过的心思,抬脚就踩在了他的胯间,“穆萧尹,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要离婚,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类人!我都出轨被你捉奸当场了,给你带了一顶响当当的绿帽,这你也能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我一边淡声嘲讽着他,一边踩着他的脚开始施力往里深深浅浅的碾。

前脚掌的鞋底隔着布料实实踩在了他那根被裤子包裹到一团的性器上,冰凉的高跟碾过男人裤缝中线的囊袋,将他这两坨软肉碾压出仿若女人屄穴般的骆驼趾状。跟尖隔着布料许是戳到了他敏感的菊花,穆萧尹“嗯”的就发出一声闷哼,受激似的浑身一弹,双腿刹那收紧夹住了我的脚,屁股不自然的往后坐了坐。

骨节分明的双手,一只往上托住我的小腿肉,另一只则轻搭在了我的脚后跟,穆萧尹气息不稳的仰视着我,眼神中顽固的坚定让他显得十足狂热,看着竟有些痴狂,“我不会同意离婚的!我们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你是属于我的!如果不是……如果……我是愿意被你肏的,不如说我求之不得,我巴不得天天被你肏,我做梦都想彻底属于你,可是……”

男人的神色在这瞬间有着难以言说的苦闷,他那表情好似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般的愁苦,差点给我看乐了。

“我建议你录一下刚刚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做语文理解都没你这么难。不过你这神情……难道你以前进修过表演系?我说真的,你要不去混个娱乐圈试试?随随便便演个苦情脸角色,就你现在这个状态,影帝不是你我都不服。”

我笑出了声,冲他摆了摆手就要往外走,听到身后的响动,我头都没回的说,“你最好别跟过来,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你要想被我更加厌恶你就尽管跟。”

身后的动静果然消停了下来,我打开包厢门在关上门前说了最后一番话:“我明天会回家和你好好谈下离婚的事,我劝你也冷静思考下别轻易就被感情懵住了头脑。我这么爱玩又浪,极重肉欲的人,你不离婚,今天的出轨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不想再受伤,及时退出才能更好止损。你一直是个很厉害的商人,应该是最懂这个理儿的。”

来到江边吹着凉风等人。

我有些后悔开出来的是跑车了,当时是秉着一股怒气想着出来嫖,我这不得给自己整个排场装个逼么?

结果嫖也没嫖出个什么东西,跑车一进市中心就得窝囊的限速,还不如人家小情侣骑着的电驴走街串巷来的方便潇洒。

慵懒的享受着江风轻柔的吹拂,看着眼前一对眼中只有彼此的小情侣骑着小电驴渐行渐远的背影,忽视掉周边自以为隐蔽的人朝我投注过来若隐若现的视线,我点亮手机屏幕打开社交软件就是一顿三连催。

苗太后:人呢?人呢?人呢?哀家快被这江边的凉风给吹成狗了!人呢?人呢?人呢?

苗太后: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苗太后吗?

苗太后:你再不来大清要完了!你只能给哀家收尸了!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太后娘娘,您往右边看看呢?

看到消息的瞬间,我反射性偏头往右看,就被忽然出现在面前的奶糕给冰了一脸。

我搓着被冻了下的腮帮子往后退,看到个阳光俊俏的帅小伙正笑嘻嘻的立在面前。

他就是我高薪聘来的管家公薛岑了。

应该是匆匆忙忙刚从公司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务工时的白衬衫,袖子挽了上去露出坚实的小臂,左手提着两只雪糕,右手挽着西装外套,身下是条极为合身的西裤,将这帅比的一双大腿修的又长又直。头上的发型还被定型效果不错的发胶给固定的一丝不苟。

明明是一副商务精英的形象,可他扯开嘴角这么一咧咧,身上什么成熟稳重全没了,只剩一股大学生才有的清澈愚蠢。

我接过他撕开包装递过来的雪糕,就开始吐槽他:“还好你工作的时候不这么傻笑,不然只怕要威严扫地,还谈什么驭下。”

“所以我这不是只在老板你面前才傻笑么?免得老板觉得我本事太大怀疑我有异心把我给开了。”薛岑语气挺没所谓的接过我的话和我说笑。

我直接冲他翻了个白眼。

薛岑这人是有真本事的。他先前那个老板因为他能力强,所以心怀忌惮处处设计试探,把薛岑惹烦了,闷不吭声的就把人老板的权给夺了,事后又还了回去,向对方展示了要是他有异心想防是根本防不住的事实后,他就辞了职。

我就正巧这时候赶着趟,接了个盘,让他无缝衔接的上了岗。

挥了挥手,我懒散的说:“得了吧,你这人又懒又佛,哪来这种野心,我傻了才会防你。”

是的,这人的性子就是如此出乎意料匪夷所思。

因为不想白手起家去创业,又不想从基层磋磨熬资历,就靠着人脉当上了职业总裁。也是因为又懒又佛的,所以对撬了老板自己来做这种争权夺利的事不感兴趣,是个十分令人安心的合作伙伴以及忠诚度意外还挺高的员工及下属。

对我的话,薛岑笑了笑不置可否,随即正了正神色看向我道:“所以你真决定要离婚了?”

“嗯。”

我点了点头,浑身突的打了个寒颤,因为贪,把最后一大块雪糕一口给它干完了,结果这会儿给我脑子都要冻麻了。

揉着太阳穴看向薛岑,我问:“你已经帮我安排好法务拟定离婚协议了吧?”

“妥了。”薛岑点了点头答道。

看我被雪糕冻得龇牙咧嘴的,他就搁那捂着肚子没良心的笑。笑没一会儿几口就快速吃完他自个的,把垃圾扔旁边垃圾桶里就伸了双手过来,用温热的手掌揉起了我的太阳穴。

“那行,我临时住的酒店安排在哪了?”

我倒也光棍,有人按摩我就闭着眼睛享受。

“嗯……我家,太后娘娘您看可吗?”

薛岑朗润的声音响在我耳畔令我一惊,睁开双眼抬头正好与他低垂下来的视线碰撞到一处,里面翻滚着压抑而热烈的情愫。

“……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诧异的抛出一连串的提问。

他眯了眯一双凤眼不慌不忙的答:“就是你看到的情况,我喜欢你。大概是给你当师父教你怎么上手公司事务的时候。知道你已婚,穆萧尹巴不得向全世界炫耀得到了你,想来你婚姻和睦,我总不能这么没品插足你们之间,当那个让你里外不是人的小三吧?”

“所以……”

薛岑将头偏低慢慢靠近我,一双凤目闪亮,流转之间摄魂心魄,像是带着勾人心肝的勾子。

我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他在引诱我,而我也确实定力不足的被硬控,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双眼睛回不过神。

在与我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时,他才停了下来轻声说:“给我个趁虚而入的机会,暂时住我家里来吧,好不好?”

不等我回应,他将我们之间最后这点毫厘都给抹平,亲吻上了我的唇。

被薛岑吻住的时候,我愣了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倒是放松了身体靠上江边的石质围栏,配合着享受起来。

美人投怀送抱,万没有拒绝的道理。

就冲薛岑的颜值,即使我两不认识,路上被他突然啵了口我也不会发火,只会觉得这人长的帅一眼就瞅准我当目标,眼光也不错,可以考虑交往一下。

他这个人的吻就跟他那又懒又佛的性子一般温吞。

在江边徐徐凉风的吹拂下,来个这么轻软温柔又和缓的吻,倒是让我心中萦绕的不爽与躁气消了几分。

我也开始习惯性的主动出击,舌头绕上他的缠绵热舞,伸手擦着他因感受到抚摸而骤然绷紧的腹肌揽住了男人的腰,另一只手则顺着他握住我胳膊的手摁上了对方的肩膀,腰腿一个用力就调换了我们两的姿势。

变成了我把他给压在了围栏上热吻。

将满口水液热情的往薛岑嘴里灌,原本摁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暧昧下滑呈住他锻炼的不错,手感还算厚实的胸肌。隔着衬衣布料,隐晦的用拇指指腹在那胸前最绵软的一块乳晕上打转。

薛岑浑身一抖被我堵住的嘴里哼唧出一声含糊的音节,乳尖瞬间充血鼓胀将布料撑出个凸点,却不见乳粒的轮廓。

乳头凹陷吗?

我挑了挑眉,结束了这个吻,退开了一些就看到薛岑为了配合我而膝盖微弯的摸样,别扭又滑稽,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男人脸上不知道是激动还是被我撩动情欲而染上了一层薄红,听我笑他,薛岑冲我翻了个白眼就站起身来,跟只小狗似的张嘴往我下颌上轻啃了口。

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抬起手背擦掉下颌处薛岑咬上来时沾染的些微口水,搂着他的腰就答应了和他回家。

薛岑开心的嘴角咧开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活像个表白成功的男大似的,明明一身精英做派,也是佩服他还能保留这种青葱感。

一边随着薛岑往他停车的位置走,一边抬眼瞥向周围还在朝这投注视线,一时间不知道他们或她们是在觊觎我,还是在偷瞧薛岑的人。

不过迎接上我的视线后,他们倒立马偏过了头去,有的直接离开,有的默默低头不再看了,大抵能看出这些都是普通人并非别有异心的监视。

我对自身的容貌身段还是有自信的,普通人单纯对俊男美女的欣赏我不会太在意,就怕别有用心的人打着什么对我有害的主意。

毕竟商场如战场,讲究个知己知彼,就会有些没品的人,直接简单粗暴的派人对敌人做些监视跟踪的勾当。

商业上进行间谍渗透,私生活上也派人紧紧盯视,想要全方位掌控敌人的所有信息。

他们可不会有侵犯他人隐私违法盗取他人公司机密的自觉,只要能为自身攫取利益,犯法的事也不是不能干的,只要不被抓,他们就能活的很潇洒。

那些富婆富太太们不知道我,是因为我不常独自出席商业场合进行交际,这部分往往都被我嫌烦丢给了薛岑去寒暄。倒是坳不过穆萧尹,每次都会被他用大奶子的数种玩法给诱惑,然后陪着他出席各种宴会。

所以她们就轻易的以为,我也是个靠着姿容攀附男人而实现阶级飞跃,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鸡。

从平时她们拉我一起出去购物,知道我的零花钱不设限后,那羡慕嫉妒又瞧不起的神情,她们的心思可以说是直接摆在了脸上,我猜都不用猜。

不过她们的老公们就比她们精明,只是在公司遇见几次我与薛岑攀谈的场面,一见薛岑对我态度不一样,就明白了我是薛岑的老板。

如此占据整个省会都市经济命脉三分之一的正奚集团,老奚家目前正式的掌权人已经是我的事实,在这些男人们的圈子里就不再是秘密。

所以,鬼知道这些一肚子花花肠子在利益面前心狠手辣的男人们,会为了自身利益对与他们是竞争关系的我做出什么事来。

当然,也不排除是我被害妄想症的多想,但我至今对造成我失忆的那场车祸表示怀疑。

即使当时的事件调查我已经过目,说我是因为刹车失灵,在发生撞击事件前调转车头撞上路障而头部受创昏迷失忆。

但怎么想都很可疑吧,首先刹车无故失灵真是一场意外吗?

我和穆萧尹的车是请了人定期做保养检修的,我得多倒霉才能遇上刹车无故失灵?

而且当时车速那么快,我为了不撞上迎面来的车调转车头撞上路障,以当时的时速我竟然只是头部受创?

当然我是很庆幸自己只有头部受创了,可我当时开的是一辆日产车啊!

懂得都懂,日产车它什么都好就是不经创。

在那种时速下,竟然只是将保险杠往内撞凹?

总不能我聚集了极致非酋体质遇上百年难遇的刹车失灵事件后,还欧皇附体在车祸时人车都平安吧?

那些做事件调查的人难道就不觉得离谱吗?最后归结为意外,我合理质疑让我来都比他们专业。

所以我总觉得车祸是人为的,意外多了就称不上巧合与偶然,只能是必然了。

坐上薛岑低调的上班标配大奔,在市区里堵了半小时,到他家的时候早就过了饭点。

薛岑是吃过饭了的,知道我没吃后,便用家里的意面和番茄浓汁罐头做了份番茄炒蛋打卤面给我。

别说,还挺好吃。

见我朝他竖大拇指,薛岑就笑,伸手过来握住我刚要收回来的手问,“你跟穆萧尹在一块也是他做饭吧?怎么样?我做的比他好吃吗?”

我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我这人十指不沾阳春水,要我做饭不行,烧厨房是一打一的好手。饭菜的味道嘛,公平的说你和他各有风味。”

他撇了撇嘴:“你都要跟他离婚了还端水啊?”

“就事论事,一码归一码,我这人比较公正。”

我嗦了口面语气一本正经的说,笑看他非要比较又得不到一句我偏袒的夸夸在那好气的模样。

见我老神在在的嗦面,薛岑又好气又好笑的冲过来一口咬掉我刚夹起来的一块沾了番茄酱的蛋,我有心想要说他幼稚,却看懂了男人看向我时眼底炙热的暗流。

老实说,我还以为今天的艳遇就燎夜酒吧肏的那个帅壮壮了,和薛岑回家的时候也没想着发展这么快。

但明显面前的人比我更饥渴。

还是那句老话,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我直接a了上去,一口就咬住了薛岑的唇。

男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却眼眸灿然炯亮站起身来立马搂过我朝他倾去的身子,一个用力就把我抱了起来,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稳稳的托住了我的臀。

我低头捧着他的脸亲吻,长发帘子般从我后背滑了下来,将我们两人直视对方的火辣眼神都笼罩在一片幽暗,更显得暧昧旖旎,只觉周身气氛都在不断升温。

“啪嗒啪嗒!”

是被男人放在卧室大床上的时候,原本就只是堪堪挂在我脚背的高跟鞋接连掉下发出的声响。

薛岑一把扯下系在领子里香槟色的领带,扔到了枕头旁,一颗一颗的解起了衬衫扣子。

他这时候倒没有一点温吞佛系的模样,盯着我的眼神像是即将美餐一顿的狼般危险。

我只双肘撑在了床上,伸了脚去踩他胯间鼓起的一大包,笑他定力真不行,一晚上都等不了。

“苗苗,这不是一个晚上,这是认识你以后的半年182天外多加半天,我可太急了。”

薛岑剐下身上的衬衫,露出肥厚的胸肌和胸前乳晕比一般男人……e起码比穆萧尹大一圈的粉色乳尖,粉嫩的乳粒害羞一样的缩在乳晕里,确实如我所猜那般,面前的男人有一对好玩的内陷奶子。

腹肌八块看着不那般突兀却也明显流畅,就如他这个人惯常给人温和的感觉,一眼过去不是那么有冲击力却也足够诱人,在薛岑弯下腰来托我睬他鸡巴的脚时,那挤到一块的腹肌轮廓就越发明显了。

他顺着我腿侧优美的线条托住我的膝弯跪上床挤进我还穿着黑西裤的胯间,俯下身子,目光灼灼的盯视我,潮热的呼吸直往我脸上喷,“所以,只要一把你勾到我家,我就一刻也等不了。”

“给我吧苗苗,疼疼我,嗯?”

男人伸手拉开拉链拨开内裤露出颜色还挺鲜嫩干净,尺寸看着也不错的鸡巴隔着裤子就摩蹭起我的大腿肉,低下头就想来吻我。

我只露出慵懒的笑,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阻止他继续低下头来吻我,双腿直接盘住他的腰,腰背一个用力带着他翻转,将男人压在了身下,在薛岑看过来满是疑惑的视线中,我打开西裤的裤头扯开拉链,将长裤和内裤都往下剐了一节,露出已然勃起狰狞粗大的鸡巴。

在对方惊诧至极震撼到瞳孔发颤的目光中,我一只手握住他一边柔韧丰软的胸肌抓揉,指尖抠弄他内凹进去的粉嫩乳头,一边还摁着他的脖子不让对方起身,屁股上挪,坐到了男人的肋骨上,前后挺动起腰胯,用鸡巴在他被我大腿挤着侧胸弄出来的一条深沟里磨蹭,享受被两片大奶夹击的乳交。

直视男人瞠大而发愣的凤目,我笑嘻嘻的说:“好啊,我疼你。先跟我的小宝贝打个招呼呗?”

“你、你怎么长了根鸡巴?!”

薛岑错愕到声音都变了调,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让我蹙了眉,“怎么?你不知道我有鸡巴?看你勾引的那么熟练,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是长鸡巴的进化人种。”

“不!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是纯女性!我会是插入方!我、我不做了!不做了!你快起来!”

薛岑开始在我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他皱起眉偏过头脸上浮现一抹嫌恶和排斥,活像我胯间这根比他还大的鸡巴是我身上的污点那般不忍直视。

他这副抵触反抗的模样一下子就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

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奇怪不是吗?

口口声声说着情啊爱的,一要他们撅起屁股挨肏登时就变了脸。

前一刻的浓情蜜意爱重情深,一见我亮出鸡巴暴露想肏他的欲望,情情爱爱的就靠了边,只剩保全自己男性尊严的抗争,全然不顾另一个已经被他撩起性欲,亟待发泄正不上不下的伴侣。

我带着怒意原本抓在手里的奈子也不揉了,一巴掌就呼上薛岑的脸,“啪”的一声将男人的头都给打偏了去。

趁对方被扇懵的空挡,我拽过他先前扔在枕头旁的领带,利落的捆住了薛岑的双手,站起身双臂使力拽着他百八十斤的体重,“哐”的一下,给他挂上了床头上的鹿头壁灯上。

这个颜值不错宽肩窄腰翘臀长腿的帅比,登时便像只被主人钳住两只前腿给拎起来的狗子那般,只能无助的蹬动下肢了。

当然薛岑腿没这么短,被挂起来后他的屁股虽然没有着落的悬空,小腿还是斜斜抵在了床上的,顶着一边印上红掌印的脸,他表情慌张的踢蹬着腿就想站起来把挂着的领带给取下来,企图摆脱现下四肢都使不上力的窘境。

我在他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蹬了好几下床面,都从面料冰凉丝滑的空调被上滑了出去不好使力,越挣扎越急的摸样。直接上前一步,右手抗住对方的左膝弯就往床头墙壁上压,挤进他被迫大开的胯间,用比他更加粗长的鸡巴抵住男人那根粉嫩的玩意儿,逼着他那根贴近腹部。

另一只手上抬掐住对方的脸,让他正对着我。

沉下面容,我语气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笑道:“怎么?你不是说喜欢我爱我吗?看我有根鸡巴,知道我想操你,你就不爱了是吗?”

“薛岑,你的爱真是廉价的令我恶心。”我语气森冷的嘲讽着。

男人猛地瞠大了双目,他想要摇头否认却被我的手掌钳住脸颊动弹不得,只奋力的挣动着双手,胡乱踢动着另一条大腿想要挣脱我的桎梏,肩颈胸口都沾染了一层使力后泌出的薄汗。

他看向我的目光中染上了几分可怜的乞求,语气软和下来哄着我:“不……不是的,苗苗你别生气,我、我不知道你有男性生殖器想要操我的,我、我一直都是以纯男性自居,没想过做下面那个。”

“太……现在这样的情况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缓缓,苗苗你给我一点时间适应好不好?求你了,现在我真的不行,你看我、我已经开始软了……”

说到最后,薛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闭了眼睛,似乎是自己都可耻身为一个男性,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的存在,遂又嗷呜嗷呜的在薛岑的奶子上多盖了几个章,每次都能让薛岑疼的嘶嘶抽气,一叠声的求饶。

他好像有点半认命,半垂了眼眸抖颤着眼睫眼眶通红湿润低声下气的要我轻点,可我却发现这逼或许有些抖的潜质,我下嘴必见血,疼痛感不可能少,本来也是扯着一腔怒火要对方吃个教训的,根本没想让对方爽。

结果这个逼,原本软下去的鸡巴……半勃起了!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

我偏头叼住那包裹住粉嫩乳头的一圈乳晕,舌头绕着陷进里头的奶头勾舔钻弄,薛岑哆嗦着身子没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随即被他自身察觉而咬住下唇闭了眼睛,将后续想要冲出喉咙的呻吟尽数吞咽,似是在维护最后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似的。

没管他,我将那凹陷进去的乳粒舔弄的从包围的乳晕中硬凸出一点后,便用稍尖的虎牙用力叼住这冒出尖儿的乳头抬头往外一拔!

“嗯啊啊——”

奶子可能真是薛岑的敏感点之一,被我咬住内陷乳头往外扯,扯得整个奶子都成了个漏斗状,料想整个奶头都该备受疼痛,他却霎时发出忍耐不住变了调的尖叫,鸡巴硬立马眼汩汩泌出晶亮的腺液来,似乎挺爽?

原本绷得死紧的屁眼都绵软了几分,翕合蠕动着啜吻了几口我的龟头。

蹙眉,松开薛岑被我硬生生扯出乳晕包围的内陷乳粒,这颗可怜的粉色小豆已然红肿,冒出一点血丝,充血硬胀的一时间根本缩不回去了,与另一边还害羞缩在乳晕里的奶子形成奇异又鲜明的对比,看起来真是色情又怪异。

看男人紧闭起双眼,一副逃避的摸样,我恶劣心起一边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鸡巴开始不管不顾的往软了几分的穴口里生硬的挣拧顶弄,一边轻飘飘的说:“你好贱啊薛岑,我咬你奶子咬的这么凶你很爽是不是?鸡巴都硬出水了,嗯?”

“唔呃!你要操就快操……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我自作自受……”

薛岑并没有睁开双眼,他拧紧了眉头,整张脸上不知是因为痛还是爽流出来的汗迹一条又一条的滚过他的五官轮廓,配合他隐忍的神情,若忽视脸颊上浮现的红晕,还真像什么谍战片里主角被抓住受刑后的坚贞不屈。

“隔这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我喘息着朝他翻了个白眼语气嘲弄的说,皱紧了眉头,忍耐着鸡巴开扩没有任何扩张润滑的处子屁穴时,被干涩生嫩的穴肉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的压力给绞到疼痛,疼痛后又在肠壁急速蠕动着推挤时顷刻感到如同被按摩过后的极致苏爽。

这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地狱天堂反复的轮回。

与帅壮壮狠夹屁眼子时的疼痛要强烈的感觉,让我几度怀疑我这根宝贝是不是要被薛岑这口处子穴给咬断在这,可疼痛过后仿若畅游天堂浑身舒泰的极致舒爽又让我亢奋至极。

“唔嗯——嗬呃——”

薛岑紧闭了双眼,浑身都在抽搐颤抖,已经没了力气大喊大叫,只气弱的哼哼起来,身上汗如雨下,转眼就给健美的躯体刷上一层油光,让每块如浪般涌动的肌肉看起来十足的性感。

我没有在意薛岑的状态,在鸡巴硬顶进三分之一时,我就感觉滑畅了许多,伸手往性器相交处一抹,只见指尖一抹鲜红。

果不其然,未经开扩的处子穴要吞钠我这般粗长的鸡巴,注定是要裂开的命。

挺好的。

男人玩处女破处后喜欢用处女膜破处后的鲜血做润滑。

男人被破处用穴裂后的处子血做润滑也很理所应当吧。

我没什么怜惜之心的用一只手把住薛岑的腰,在男人“嘶嘶”的抽气声中,腰缓缓后摆将鸡巴抽出一些,沾了点血液的润滑,下一秒就紧绷起腰腹用力朝这口处子穴深处凶狠的挺进!

“啊啊啊操——”

薛岑头猛地后仰发出一声嘶哑而凄厉的惨叫,身体朝前弯成满弓,浑身抖颤抽搐起来。

我却在这瞬间,抱住他的腰身,享受着被处子穴全方位包裹狠绞,温热的肠壁不住蠕动抽颤挤压鸡巴所带来的从尾椎到头皮一路炸裂,并瞬间冲向四肢百脉的极致快感。

一边勾起唇露出个恶劣至极的笑,一边放开对方还哆嗦着的腿,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将他的头往下带面对我们已经紧紧相贴的胯间,我探出拇指将他闭紧的眼皮往上搓开,逼着他认清现状。

在看到男人那一瞬间惨白了脸色,颤着唇瓣,满脸不可置信备受打击的模样,我露出抹愉悦的笑容凉着声的说,“看清楚了吗?你就是条被强奸了以后会爽到射的贱狗!”

“我、我……”

薛岑哆嗦着唇瓣我了半天,在铁打的事实面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平日里在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在这就跟剪了舌头哑了声的雀儿似的,嘴张张合合半天都吐不出来半句自我维护的辩解。

瞧他这样,我只觉得畅快。

放开他的脸,我伸手顺着他的后勃颈,手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丝收紧,扯着他的头发将男人的头往下拽,逼迫他仰起脸来,将脆弱的脖颈暴露。

我另一只手重新覆上他那边乳头还内凹着的奶子抓揉,指尖好玩一样在那凹陷的乳晕里,戳顶着缩含起来的粉嫩乳尖一个劲儿的抠挖,嘴唇覆上薛岑紧张的不住吞咽而上下不住滑动的喉结。

男人顿时浑身一颤,身体紧绷僵的像只被眼镜蛇盯视住的猎物,这也带动着被暴力操开的肠道裹着我的鸡巴紧紧的绞箍。

疼痛让我心中凶性汹涌,我张开唇瓣露出尖锐的牙峰像要将猎物一击致命的野兽那样,一口啃上男人脆弱的脖颈。

齿端感受到颈部动脉的跳动,让我齿根发痒的想咬入更深,我顺着本能一用力,鲜血的甜腥顷刻就冲涌了出来,我终究不是真的野兽,带着铁锈味的血味也不被我欣赏,察觉自己把对方咬出血后就松了力。

“嗬嗬——”

薛岑粗喘着气,像是被扼住气管窒息了半晌的人刚被放开似的,一副喘不赢气死里逃生的后怕模样,瞳孔颤动竭力朝下看向我,“奚苗我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你别太过分了!”

许是被我真心实意往他命脉处咬,最后因为不太喜欢血液的味道而满脸可惜后退的模样,实在让薛岑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他倒是破罐子破摔不顾自己目前还被我捅着屁眼子下不来的窘境,竟然色厉内荏的警告起我来。

掐着他那还内陷着的奶尖,食指中指捏紧那包裹住乳粒被玩到肿胀的艳粉色乳晕用力往外拉扯,那般的不留手,直扯得他发出尾音带颤的浪叫,随我手指拉扯的方向挺起胸,浑身都在那颤抖抽搐。

我不由轻笑出声:“看你还有力气的样子,真是太好了,毕竟我可是要上重头戏了啊。”

说完,我收回手掐住了他的腰,在薛岑隐约有了预感而哆嗦着唇瓣一副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没给他机会的抽身,呼吸粗重喘息急促的将鸡巴猛地向外拔出一截,又蛮横凶戾的往里一顶!

“啊啊啊!嗬嗯——呃啊——”

在薛岑瞠大了双目接连发出嘶哑的叫喊声中,我不顾他绞缠在一起阻力骤增的甬道的阻拦,借着血液的润滑,在疼痛与激爽中快速的挺动起腰肢,咬紧了牙关用粗硬蛮长的鸡巴一次次狠命挞伐着,一次次凶戾的瓦解掉对方想要组织起来的顽强反抗。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极为有趣,就像指挥着战争的铁蹄踏破敌国的国门,战马踏碎了敌人的头骨,敌人的哀嚎成了胜利的号角,鲜血是为我加冕的宴席上最甜美的酒酿。

我来,我征服。

谁说女人就只配相夫教子?

谁说性子柔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古往今来到底是谁在定义女性?

女人同样也有征服欲。

带上武器与战马,女人同样也能上战场。

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玩物,也不是被物化可以用来被交易的交易品。

除非自己看轻自己,女人何事做不得?

操着薛岑,用我粗长硬热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操开对方的身体,我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顺利,拔出的也越发顺畅。男人的脸由吃痛的惨白逐渐转为情潮上涌的绯红,他的身体紧绷抽颤,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反应,更多是对承接连绵快感的反馈。

或许薛岑连自己都未察觉,虽然他还紧皱着眉头一副隐忍的摸样,可他凤眸已然迷离水雾朦胧,喘息连连,显然一副爽到的摸样。

从他甬道里流出的也不再是血,浓艳的鲜红已然被甬道内分泌的水液给稀释成浅淡的颜色。在我凶狠挺抽时,除却坚硬胯骨用力击打对方多肉臀部的“啪啪”声外,紧密相连的性器在快速摩擦时也不再是肉与肉摩擦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黏连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听着就淫靡色情的很。

在我只顾自己爽的挺抽过程中,偶尔顶撞到他肠道内的前列腺点时,男人还会猛的挺起身子,大受刺激的浪叫出声。

一开始薛岑还对身体挨肏后接连的反应无所适从,只觉羞耻至极而极力的忍耐,到了最后疼痛逼迫着他本能的追逐起快乐,他骚贱的体质更善于在疼痛中放大爽感,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刷侵蚀着,现在更是直接丢盔弃甲彻底湮没了理智。

男人原本抿紧的唇角掀起痴迷愉悦的弧度,不再被主人克制,骚浪淫荡的呻吟一声声冲出口腔,吞咽不及的唾液溢出唇角。每一块抹上汗水而油光水滑看起来性感不已的肌肉,在经受快感时骤缩又伸张的韵律都透着股像是想要更多的骚浪意味。

我微眯起眼睛,享受着鸡巴在终于被狂猛的一通操弄给驯服的通通透透的甬道里,每一次插捣时都被湿热温软的肠壁纠缠着,蠕动时推挤按压的快感。以及抽拔而出时,谄媚的甬道内壁死命扒拉每条淫筋沟壑时的刺激。还有蠕缩的肠道深处会产生的能令我射精欲汹涌起来的巨大吸力,并与之相抗的抗争感。

这些都令我深深的着迷。

当然把一个一开始挣扎着不愿被干的直男,给操成如今这副神智迷失,抛下男性的自尊,在女人胯下自主的扭起腰来,彻底堕入欲望深渊的摸样,也让我觉得征服欲和成就感的双重满足。

瞧薛岑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摸样,我也嫌一个姿势太过乏味,便伸手给他把绑住双手的领带从鹿头壁灯上给扯了下来。

让男人的后脑勺和肩颈抵着床铺,把着对方双膝朝天撅起个大屁股,我又重新把鸡巴以一个从上朝下插入的姿势,捅进这口周遭都是淫水稀释着血液的混合液体被相交的性器给搅打出一圈粉色沫子的肛口。

已经完全被操开的处子穴艳红透湿且软烂的不像话,已经有些合不拢的露着手指粗细的肉洞,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比起一开始那般紧绷的像要把鸡巴绞断的青涩模样,现在可吞吃的熟练畅快多了。

我就用这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把着他的腿弯朝他的肩膀下压,让他只能憋屈的将身体团缩起来朝我露出个用来承欢的屁眼,继续承接我毫不留情的操弄。

至于他的鸡巴硬着在那射了多少次,我可没关注,我只顾自己爽。

原本还以为之前叫五个鸭,结果只潦草的操了一个,血亏二十万就算了还不尽兴挺倒霉的。

结果现在撞上个送上门来欠操的,能这般随着自己心意操弄把玩,还不花钱,我又觉得我血赚了。

人生之起落果然就在一瞬之间啊。

我就像个无情的资本家,逮着薛岑这只羊猛薅。

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在床上以一个掰着他大腿斜肏把他猛往上顶,头都好几次撞上包了软海绵床头的常规姿势里,我内射后终于尽兴。

享受着被温软湿润的甬道糯糯的吮吸着的快感,我就着这个姿势放下他的腿,扯来脚边快滑下床底的空调被盖在了身上,以侧着身面对男人光裸的脊背鸡巴埋在对方体内不抽拔的样儿,闭上眼睛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你问我薛岑?

我把他腿放下去的时候,他就一副眼帘半垂似睡非睡快不行的样儿了。被我怒草了数个小时,射了一肚子精液,小腹都有些微鼓还被我用鸡巴堵着出不来,精神肉体都被快感消磨到极限,估计也遭不住睡了吧?

谁知道呢。

我是被晨勃闹醒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

男人有晨勃,有鸡巴的女人自然也有晨勃。

往常和穆萧尹在一块,对方不是把自己也晨勃的鸡巴和我的握在一块手撸,就是自己把一对大奶子挺起来夹紧给我做乳交,偶尔还会夹紧腿让我肏他肉感十足的腿缝。

而我一旦对他臀缝里那嫩屁眼子有所企图,他就会紧急叫停,曲线救国的用其余方法来消磨我不爽的情绪,让我颜射他或者让我射他嘴里,故意用一副骚浪淫贱的样子吞精给我看。

穆萧尹大概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他往死里操。

只是那段时间我急着上手公司的事务,所以每次看他身段放这么低给我纾解出来,我也就放过了,懒得在他身上浪费力气。

今天一睁眼半梦半醒的感觉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被含在一个湿软温热的甬道,被小幅度缩含蠕动的肠壁吮吸,快感一下就从尾椎酥酥麻麻的朝四肢百脉淌去,我还没完全清醒呢,就闭着眼睛伸手朝前一搂,箍住侧躺在身旁之人的腰就翻身压了过去。

躺在人光裸的背上,把人摁趴着后入操了起来。

“唔……嗯……呃呃……哈啊……”

在男人哑着声发出虚弱暧昧的喘息呻吟中,以及操逼后鸡巴被湿的不像话又软又嫩的肠道内壁柔柔媚媚舔舐绞缠的快感里,我意识逐渐回笼,理智也终于上线。

见被我操醒的薛岑双手还被那副领带给绑着,整个人在我身下蔫嗒嗒的挣了挣又扭了扭发现没法摆脱我后,就趴在那发出哭腔般的哼喘不动了,脸埋进了枕头里随我逞凶。

瞧他这懒得挣扎的认命样儿,索性伸手把他含着我鸡巴的屁股给捞了起来,给他换了个双腿大开膝盖撑在了床上腰下塌朝我撅起个大屁股,一个完美炮架的姿势,舒爽的掰开他两瓣多肉丰软的屁股,挺抽起腰肢就风风火火的操干了起来。

主人是摆烂了任我施为,嘴里只发出隐忍而克制的吟喘,胯间那根随着我操弄的动作而前摆后摇的鸡巴,却不知是晨勃还是被操爽了,倒是硬的直流水,因为姿势翻转时而垫到身下的奶白色空调被上,登时便被甩下朵朵深色的湿痕。

视线下垂瞅了眼男人被我粗长的鸡巴给捅的褶皱都无,还有些许裂伤的穴口。

也不知是昨晚被肏弄的太厉害,还是含着我的鸡巴含了一整晚的原因。

整个肛口被粗硬的根茎撑成薄透的一张肉膜,箍着鸡巴的茎身时竟然也学会了柔顺的轻夹慢嗦的伺候,再无一开始不屈死绞的劲头了。

湿滑无比的整条甬道都通透无比,好似完全变成了我鸡巴的形状,成为了容纳我这根巨物的最好肉囊。

我畅快极了,像是骑了匹与自己契合度非常高的马驹在草原上放肆驰骋那般爽,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我还心情十分好的拽起薛岑的头发,十分随意的吻了吻他那已然干燥起皮的唇。

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我解开他置身在胯间的双手腕上还绑着的领带,无视他手腕被勒磨出的红肿伤痕,将射了后正要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去。

看男人还撅起个屁股蛋子都被肏红了的屁股,屁眼合不拢的露出个硬币大小的洞翕合着,将肉洞里满满当当的浊精在翕合间汩汩吐出,顺着会阴,随着他自己射出的精液,落了他满手,一副被狠狠蹂躏过后的凄惨摸样。

我哼着东拼一句西凑一调的歌进了卧房自带的盥洗室准备冲个澡,完全没有留意床上正处在高潮余韵中身子还抽搐抖颤个不停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透红的耳尖。

洗完澡我披着浴袍就出来翻薛岑的衣柜,而床上的男人也换了姿势,整个修长的身躯都蜷缩了起来,用空调被把自己团吧的死紧,只剩一张脸露了出来。

我一眼过去还以为他在s什么俄罗斯套娃,“噗”的一声就笑发了,边挑出一件款式还看的过眼的白衬衫,松了浴袍就往身上套,边笑他,“你搞毛呢?爽都爽了能不能别那么矫情?活像个被恶霸强占了的民女似的。”

薛岑脸上蓦地就漫上一层红晕,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声气哼哼的指控起我,“除了性别不对,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我挽起有些长的袖子,露出紧实纤瘦的小臂,扣子扣到还剩三颗就没扣了,若隐若现露出我被bra托出的一条性感事业线,随便拎了条男士西裤就往腿上套。

听了他的话我只挑眉抬眼看他,冷笑着说:“你真要跟我掰扯?我当时是让你帮订个临时酒店,等我叫人把自己久没去住的别墅打理出来了再搬的吧?是谁起色心把我一个劲儿往家里带的?还要自取其辱吗?”

薛岑唇瓣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了,只看着我扣好宽大了些的裤头扯了他昨晚扔地上的皮带扣在腰上,将过长的衣摆塞进长西裤里。

在我打开卧室的门出去的时候,薛岑的声音着急的在背后响了起来:“昨晚是我不对,我反应过激了,苗苗你别讨厌我好吗?”

对他的询问我不置可否,只是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你自己看情况跟后勤请假,我要叫人过来接我了。”

男人这种生物,有些驴性子的,面前吊着根萝卜就看不见脚边的糙粮,我会给他准确的答复才怪,自己琢磨去吧。

被长相甜美的实习小助手开着公司的商务车接走的时候,瞧着对方一脸探究的样儿,我搭着个腿儿,手肘支着窗玻璃已经完全降下的窗口撑着头斜斜的望向她,薄唇一勾冲了笑了。

我:“在想我和执行总裁是不是有一腿?”

被我的笑容晃了晃,她小脸猛地一红,可听到我的话后,小助手立马被吓的脸色煞白,惶恐的摇头否认道,“没有!奚经理我不敢的!”

“诶,你那一脸猫猫祟祟想吃瓜的样儿根本藏不住。”

我笑着摇了摇头,撑着脸看向窗外享受晨风的吹拂,将飘到眼前的发丝用手指从额前往后整个爬梳了下,语调懒散的说,“我不会跟你说是怎么回事去满足你吃瓜的心。另外你也要做好表情管理了。我是无所谓,被薛岑看到,你或许要被调岗。”

小助手听到后立马整肃了脸色,认认真真的看起路来。

打电话让她来的时候,就让她把法务拟定的离婚协议捎带上了,这会儿我直接让她送我回了家,顺便还给她加了一个月的工资,让她帮我把停到市区的跑车也给开回来。

公司里公事公办,做什么样的活拿什么层级的工资,可这是替我办私事,并不在职务范围内。我给点好处人家做起来顺心,我用起来也更放心,双赢。

指纹识别解锁打开大门走进我和穆萧尹的家里,男人不出意料的没去上班,眼下发青似乎通宵未睡,眉心微蹙让他眉眼间有股凝聚不散的愁绪和忐忑,此刻正往桌上摆早餐,做的还是两人份,听到响动后立马偏头就朝我看了过来,一双俊眼刷的灿亮。

“苗苗!你回来了,还没吃早饭吧?还好我做了两人份,过来吃点?”

男人热情的冲我迎了过来,可却在半途顿了顿,脸色有一瞬间阴沉的可怕。

我想他看到我一身男人版型的装束,肯定猜到了什么。

如果这时候大吵大闹就再好不过了,这个婚也能趁着愤怒冲头的时候干脆利落的给离掉。

可穆萧尹并没有发怒,他闭目缓了缓,再睁开双眼时又只剩全然的热情与欣喜了,笑着拉住我的胳膊就往一旁偏厅的餐桌上走。

暗自感叹对方的忍功,竟然连半句质问都没有。我拽了拽胳膊却只让男人抓握的更近,便松了力随他带着我往前。

等被他摁着坐上餐桌旁的椅子时,在他挨着我坐下后,我就将一直捏在另一只手上的离婚协议书给放到了桌面上,呈现在穆萧尹的眼前。

似乎是嫌上面放大的黑色字体刺痛到了眼睛,穆萧尹偏过视线笑的牵强道:“苗苗,这个……我们等会再谈,先吃饭吧。”

倒也没推脱,我端起面前的广式艇仔粥就喝了起来。

我确实饿,昨晚都没吃饱就和薛岑在床上鬼混,一大清早醒了又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间只喝了几口清水,那是半粒米都未进,得亏我体质强健,要低血压我这时候早晕过去了。

穆萧尹的厨艺是很地道的,艇仔粥米粒炖的软糯,生鱼片鲜嫩,味道丰富,粥底绵滑,如果说要抓住爱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爱人的胃来说,他一直做的挺好。虽然我对他这个人没有肉欲以外的心动,但他做的吃的我很难拒绝。

看我喜欢吃他做的,穆萧尹面上也露出温和而满足的笑意。

可正事也不能就这么被糊弄过去。

等我觉得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放下勺子,用手指点着摆放在桌面上的离婚协议看向穆萧尹淡淡的说,“装傻没用的穆萧尹,我们来好好聊聊离婚的事。”

“嗙!”的一声,穆萧尹呼的站了起来,他人那么高,近一米九的个头由坐着的我看来像座小山似的。

我还以为这男人终于要发火了,正紧绷了身体严阵以待呢。

可他在干什么?

他一把扯烂了身上的衬衫,打开裤头拽下西裤,竟朝我露出被红绳捆缚将一身肌肉完美分割的肉体!

穆萧尹就用这副被捆弄得色情的身体,跪在了我的脚边。

托抱住我的小腿,用那对被红绳捆绑勒住后越发鼓胀,比一些丰满的女人都大差不离的胸肌磨蹭着我的小腿骨,穆萧尹红了眼圈的冲我恳求道,“苗苗,别不要我!我是真的有不能被你插的原因,可我已经商量好了,只要不是被真人的性器插入,我可以随你心意玩弄。我可以被你随便拿什么来玩弄,能不能别和我离婚苗苗?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很爱你……”

瞅着面前眼睛都红了,浑身红绳捆缚活像个色情变态狂的男人抱着我的小腿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恳求的表情向我一个劲吐露自己愿意为维系这段婚姻如何如何牺牲的模样。

我蹙了眉头,内心冒出的嫌弃之情让我收了收腿。

当然,收是没收的动的。

好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我背靠着椅背歪了头说:“这买卖对我可不公平啊穆萧尹。”

“嗯?”

穆萧尹嚯的抬起头有些茫然的望着我:“不是因为我无法满足你,所以你才想要结束这段婚姻去找别的男人吗?”

他本就眼尾略微下垂的眼睛因情绪激动而浮现隐隐的淡红,从我俯视的视角看,他发红的眼尾下垂的越发明显,这般看着我的时候倒显得越发无辜而惹人怜爱。

可惜了,我对他没有情和爱,看他这副模样,除了觉得要是欺负起来以这副模样满脸潮红的落下眼泪,应该是件令人性奋的事外,我冷漠的毫无怜悯之心。

伸手搭上他因抬头看我而朝我暴露的喉结,拇指随着男人紧张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骨蹭弄,我懒散的说,“是啊,你在肉欲上无法满足我。”

“不能实实在在的肏到你,只是用‘别的东西’来玩你,我又能得到什么满足?视觉感受所带来的精神上的愉悦能让我高潮射精吗?最后还不是被玩的你比我所能得到的快乐更多?这个交易公平在哪里了?”

我的眼神逐渐放冷,瞅着面前这个自诩牺牲觉得放低底线就能挽回这段婚姻的男人。

摇了摇头,我推开因为我的话而呆愣住连抱我双腿的手都松了几分力的男人。

站起身来,屈指叩了叩放在桌面的离婚协议,我语气淡然的道,“我上去收拾下东西,希望下来的时候你已经在这份协议上签字了。当然,你要是对上面的条款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可以再商量。”

刚想转身上楼换身合适的衣物,顺便收拾些喜欢的衣装、包包和首饰准备带走的时候,却被呼的站起来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他一边满脸惶惶然的牵着我往楼上走,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此刻比光着膀子遛鸟还要糟糕,浑身只有一根绳子捆缚着将肉体切割的极为情色的变态模样,一边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喃喃,“不会的,你这么喜欢我的身体,你肯定也能通过玩弄我的身体获得快感的!你试试吧,我准备的很齐全,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狠狠的皱起眉头,觉得穆萧尹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

或许我天生就是个性子薄凉的,完全不能理解穆萧尹对我的执着。

在我眼里,跟自己比起来其他的统统都得让步,没有什么是能越过自己的,“我”的重要性在我心目中隶属毋庸置疑的第一。

你说亲情吧……

人到老年依旧风流的父亲,把偌大的家业扔我手上后就潇洒的退休全世界旅游。

连我发生车祸后难得回来,见我只是失忆没啥大问题,都没想着多留几天。

见我睁开眼醒了,就一股脑的给我说明了下老奚家的情况,母亲体弱生下我后遭了病根就一直身体不好,最后碰上一场世界性传染疾病不小心被感染就没挺过去,后面都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一根棍子一颗糖的给我养大。

他还自夸的说虽然他人风流四处留情,但也知道家风不正会造成大问题,所以早在当初有了我以后,就去做了结扎,往后不论他怎样纵横情场,我都会是老奚家的独苗苗。

后面更是留了句就凭正奚集团丰厚的底蕴,我就是被车撞傻了想败个家别人都不会让。要我安心,总会有人给老奚家兜底随便我怎么玩。就挥挥手急急忙忙的带着自个旅游搭子去赶飞机,到了大洋的另一边。

他还不顾时差,大半夜凌晨三四点的一通视频电话,给我吵醒了就是让我看他们所处大洋另一边金灿灿的太阳。

我当时看着老爹在那跟个吗喽一样,和自个年纪不相上下的旅游搭子在太阳底下兴奋的手舞足蹈,面无表情的陷入沉思,深觉这亲情水分着实很大,想想其实不要也罢。

至于友情,嚯,失了忆后,可是冒出了一大堆自称我闺蜜和兄弟的,趁着我在住院疗养的时候来套近乎。

他们想要攀附的心思昭然若揭,功夫却大多做在表面,根本经不起我稍加深入的试探。些许几个熟悉我脾性的,确实能称的上朋友,但也都是酒肉朋友。张口闭口都是好了之后带我去几个新开的夜场见见那边的新人,熟的全是我这人肉食性的一面,可谈不上交心。

好在我并不是觉得没有知心朋友就会觉得人生失败自怜自艾孤独寂寞冷的人,有这功夫精神内耗不如花钱找几个颜值身材都不错的男模来愉悦身心呢。

最后轮到爱情,它之所以会轮到最后也着实有缘由。

毕竟我跟穆萧尹这个每天都把喜欢啊爱啊挂嘴边的男人,呆了这么多天,被对方用深浓的情意浸泡,天天同床共枕的也没理清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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