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模特(月山日3P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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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扭着头闪躲,那可怖的物什散发着热气直冲他逼近,铃口吐露出浊液几下就蹭花了他的脸。
他没有口交的经验,也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因此当月岛捏着他的双颊强行将肉刃戳在他的嘴角磨开了唇瓣时,他始终紧咬着牙关不肯张口,对方只好折中在前庭的位置小幅度进出,时不时顶顶他的牙齿伺机而动。
情欲上头了理智便退居二线,月岛把握不住力道将日向的下颌骨捏得生疼,希望由此能撬开紧闭的蚌壳。
日向双颊的皮肤都显出了指痕,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可他不敢出声喊痛,怕一张嘴对方就会趁机插进来。正集中注意力在抗争中的他也无暇顾及自己身下,活塞运动已经相当顺滑,随着山口的撞击频率他的小腿在空气中有规律地踢蹬着,屁股被拍打得艳红,活像个水分充足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肉穴微微肿起一圈,腺液被逐渐磨成了白沫溢出,抽出时黏着在柱身筋节上拖着丝,一部分从臀沟里滑下到后腰,进而被吸收进了土地里,余下的则在下一次插入时被带进了更深处。
山口看出了月岛的意图故意好几次去顶日向的敏感点,即使这样日向仍然强忍着呻吟仅用鼻子哼声,见状月岛兴致全无,也就作罢。
月岛退而求其次用日向的手解决自己的问题,那双小手软得快握不住,好几次松开掉下又被他抓回来,完事之后将主场还给了山口,一边扽着自己领口一边对山口说道:“做你想做的吧。”
这话日向也听进了耳朵里,不过此时他正因为月岛把精液全射在了他脸上而不得不眯起了眼睛,看不分明,但是其他感官还在,他能清晰感觉得到体内的那根肉棒捣进深处支起了他的一小块肚皮,接着就停下不动了。
一给他身体足够的时间反应,所有不适感一瞬间都涌现了出来,气球满水到极限炸开般迅速蔓延全身,腹部脏器好像都要移位了,他颤颤巍巍地恳求对方拔出去,顶着肚皮的凶器却半天没有动静,对方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日向深深吸气主动放松自己的小腹,抬手抹掉了自己眼皮上被溅到的浊液。
甫一睁眼,眼前赫然出现的是一个黑色的环状物,环状物中央凸起的玻璃中映出了自己错愕的表情。
刺眼无比的光线,伴随着清脆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不要这样!”
日向很快用胳膊挡住脑袋。又是几道闪光自上而下一路扫过,他鼻子一酸立马咬紧下唇压抑住想哭的冲动。
“日向不是想当我的模特吗?不是想让我拍你吗?”山口显得异常兴奋,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拍过这副躯体。
他不急着去拉日向的手腕,因为知道对方肯定会抵抗,于是一手抓着相机,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左侧小腿拽向相反一侧架在右边的肩膀上,给人转了个九十度变成侧躺,抽出来的性器顺着滑腻光亮的水路顺利地又捅了回去。
日向惊呼出声,两只手慌乱揪住了地上的草,整个人被肏得一耸一耸。
“太、太快了……慢一点……山口……”
这一幕当然被记录在了取景框里,山口甚至已经开启了摄录模式。
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同伴身下肆意玩弄,明明是那样屈辱却还要顾及情面,被强迫却因为得到了快感便认为自己也是同谋而不知道去怪罪对方。
好白痴,怎么会有这种人。
月岛安静地在一旁注视了一会儿,不禁凑过去揉了揉小个子柔软的头发,日向在恍惚间瞥见了他勾起嘴角似是爱怜的神情。
好恐怖,像白日里见了鬼。
果然他一晃神的功夫,月岛脸上哪还有能称之为表情的东西。
下一秒日向就感到腿根处一阵钻心的疼,月岛竟然从山口手中抢过了他的腿咬住了内侧那里的肉,然后像是要把肉叼下来一样往外扯了扯。
“啊!放开!!好疼啊!!”日向挥起手要给对方一拳,就在这时对方伸出了舌头探入齿痕中重重舔舐。
“嗯啊……”这一拳顿时软绵无力敲在地上。他射了。
后来那天晚上及川夜袭的时候,在逆着光看不清的状况下机缘巧合地在同个位置又啃了一口,就形成岩泉看到的那个久久未消的牙印。
“日向,你好漂亮……”山口仿佛着了魔,日向处于高潮中敏感得不得了,一股股热流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的性器被肉穴吸得舒爽四肢酥麻,快门键摁个不停口中念念有词,“特别好看,我以后只拍你,我就只有你一个人。”
“不要了,我不要拍照了……别拍我……我不要唔……嗯……”月岛又吻了上来,灵巧的舌头掠过他的牙齿,舔过腔壁,绕住他的舌尖与之纠缠起来,堵得他无法呼吸。
山口终于放下了照相机,他把日向放平,恢复了之前的仰躺姿势,手握住他的胯骨往自己下身撞,顶了有数十下后,抵着肠道深处满满注入了精液。
童贞一朝破处,大量又浓又烫的精液挣破囚笼涌出,日向白眼都翻出来了,张着嘴喘息,舌头都缩不回去。
似乎他们都有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后穴的爱好。
他刚被扶着站起来时,大量精液从合不拢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在原本白皙但已然被性爱过程中各种动作磨红的腿间划下一道道白线,甚是扎眼。
两人拿着纸巾分别握着他的膝盖骨擦拭着他的一条腿,他就老老实实地趴伏在半蹲的月岛的肩头歇息,极力忽视着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人再度鼓起的裆部。
见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山口干脆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日向没有心理准备叫出了声,连连喊着住手,把月岛的衬衫都揪皱了。
月岛的呼吸粗重而炽热地喷在日向耳边,他低声警告他:“你不想再来一遍最好闭嘴。”
他们所在的这片空地本就缺乏管理,连照明设备都只有一盏被铁丝捆在树杈上的太阳能路灯,如今植物枝繁叶茂野蛮生长,能透过层层树叶照进来的光线少之又少,一旦进入了夜晚,路灯在白天吸收的能量根本不足以转换成光源。
眼见着天色逐渐昏暗,山口果断放弃了清理,他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似乎是在找有什么可利用的物品,直到月岛递过来了一个御守。
顺利回到宿舍,两人合力将日向里外清洗了个干净安置到了床上,小个子拿过床头的一瓶牛奶一饮而尽,接着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山口去打包了饭菜回来凑到人鼻子底下了都没叫醒。
就跟那盏路灯一样,体能耗尽。
御守吸饱了液体涨大,先前清理时有些艰难地从日向体内拿出来后月岛瞧都没瞧反手就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山口曾留意了一下,那应该是保佑学业进步的御守。不过学习能力不差的月岛,怎么想都不需要这种东西。
白鸟泽排球部的众人正聚在学校餐厅的一角用餐,吃着吃着,就有人提起了不久前青叶城西与乌野的那场比赛。
“真没想到我们下一场比赛的对手会是乌野,还以为一定会是青叶城西呢。”
“今年的乌野真是一匹黑马,噢不对,乌野应该要叫黑鸟吧。”
“反正不管对手是谁,宫城的代表是我们白鸟泽这是没有悬念的了。”
“牛岛学长你怎么想?”
牛岛正觉得炖萝卜的味道有些淡,舌根微微泛着萝卜本身的甜涩,谈不上好吃还是难吃,没想到话题忽然就被抛到了自己头上。
他头也没抬,回答道:“及川要在我们白鸟泽才能发挥他真正的实力,可惜他不接受我的邀请,埋没了自己的才能。”
众人内心腹诽:我们明明问的是对乌野的看法吧。
“诶,老实说若利你现在应该也很高兴吧?”天童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满是调侃的语气,轻飘飘补上了宾语,“能对上乌野。”
坐在白布旁边的五色竖起耳朵认真听着,暗暗佩服唯一能跟牛岛这样讲话的天童,他想要学习如何与牛岛这类人交流的技巧,这样他对牛岛的屡次挑衅便不至于老是被对方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天童接着说:“那个10号,叫日向翔阳对吧,你不是很中意他吗?不然之前他迷路到我们学校,你顶着被教练训斥的风险也要带他这个外人进排球部是为了什么?”
话音刚落,牛岛仅仅只是皱了下眉头,五色的碗都快打翻到了地上。
连白布都不禁问道:“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没……没什么……”五色低头收拾,避开了天童审视似的尖锐眼神。他总不能回答学长说是突然听见了自慰对象的名字一时慌了手脚。
牛岛面色不改,用筷子将一块体积比较大的炖萝卜一分为二,夹起了其中一半,“我没有中意他,相反我很讨厌他。”
“为什么呢?”
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聊天一样,完全无视了来自周围其余部员们探究的目光,空气凝滞,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他很有自信,却没有配得上这份自信的实力,我讨厌这种空口说大话的人。”
能被他承认的只有及川彻,这颗卓越的果实却甘愿栽种在青叶城西这种贫瘠的土地里简直就是屈才、浪费、大材小用,说实话他是有些气愤的。
而日向翔阳……
小个子飞身一跃,凌空在超过了他头顶的位置抢走了他指尖即将触碰到的球,单薄的身子掠过他眼前时连带起了一阵风,吹动了他眉上的几缕发丝。
「我是混凝土出身的日向翔阳,我要打倒你,进军全国大赛!」
他还记得说出这句话的人那时的神态,他双手抱着球,因为身高差距只得仰起头来,尚算稚嫩的小脸面对着他毫无畏惧,甚至摆出了郑重其事的严肃表情。
所以他想看看这个小个子到底有什么本事,鬼使神差地竟把人领到了排球部。
他的行为不出意料收获到了大家的瞠目结舌。
但是,在那番大言不惭的混凝土发言之后,表现出来的却是与之不符的笨拙的发球和接球技巧,简直是令人怒不可遏。
这是在戏耍他吗?
所以他一定要在这次赛场上让这种自大的家伙吃吃苦头,用比分杀得他心悦诚服,亲口承认自己不如。
见聊天对象已自顾自沉浸在回忆当中,进行到一半的对话被强制中止,深知对方秉性的天童并没有打算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他手肘支在桌面上撑着脸,悠悠地转向另外一边。
此刻他有了更为感兴趣的东西。
那个自中途打翻碗后就一直红着脸的后辈,在濑见的追问下支支吾吾,一眼就知道有鬼。
一个两个都是很好懂的家伙呢。
天童嚼着几粒米饭,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五色,他曾被说直觉准得可怕,其实那不过是基于经验与一些线索和一小部分运气所推导出的结果,于是他小小地思索了一会儿,果然,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经过,在某个时间节点中捕捉到了线索。
随后在白鸟泽与乌野的决赛场上,他更加确信了这个答案。
照例的赛前放垃圾话时间,五色工竟然连眼神都不敢和日向翔阳对上,天童觉悄悄凑过去在自家后辈耳边,小声说着‘乌野的一年级不如咱们白鸟泽的一年级,随随便便就能完胜他们’诸如此类的话,正常情况下可爱的后辈应该会立马表现出一副得意洋洋备受鼓舞然后状态绝佳的样子才对。
而不是像个正在复健中的人一样身体四肢不协调,脑子在奋力反抗,眼睛却背叛理智止不住想往对方那里瞟。
这算什么,想看但没胆子看?
不过好在没有影响到比赛,无非是顺利扣了一球之后从「到牛岛若利面前显摆」变成「注意日向翔阳有没有看见」这样子罢了。
真有意思,生怕别人看不出端倪,唉,只能由他这个前辈来转移视线替后辈解围了。
天童轮换到网前,几次拦网就将仇恨值拉满,对方的池面字刘海二传瞪着他恨得牙根痒痒,转头发现了正在偷笑的日向,几步跨过去,一爪捏住了小个子的头骨,像捏着一个皮球一样,日向哇哇大叫,回握住影山的手轻易地拿了下来,看起来影山并没使出真力气。
两只手大小差异明显,但手指指节同样的葱白细长精致分明,两人将握不握,指尖若即若离,偶尔指头会轻佻地蹭进另一人的指间。
暧昧的气息顷刻间迸发。
这个动作其实只持续了两三秒,奈何以天童绝佳的动态视力就是能注意到,他眯起双眼前倾了一点身子想把两人的互动看得更加清楚,马上就被对面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挡住了视线。
那个四眼推了下眼镜假装若无其事,又微微颔首似乎想借用反光的镜片把他闪瞎。
哈,都是些什么人呐?很好,越不让他参和他越来劲了。
再怎么严防死守,总是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在排球场上是,在场下亦是。
找到五色工经常登录的社交平台不是什么难事,他几乎没有费什么功夫就从单纯的后辈的其他软件账号推理出了用户名,再点进去关注列表,先根据认证信息筛走一批,最后剩下的几个就算手动一个个点进去查看也不用花很长时间。
天童一手枕在脑袋底下,一手举高划拉着手机屏幕。
坐在下铺的牛岛翻着一本体育杂志,他刚看完一篇满满六页纸的关于一位足球运动员的采访,在翻下一页时上铺的天童突然发出了震天撼地的吼叫,他一脚蹬在了床沿,并不十分牢固的双层架子床猛地一晃,牛岛手中的杂志就被甩到了地板上,而他手里仍然抓着他本该翻面的那一页纸张。
牛岛:“……”
天童:“抱歉啊,若利。”
牛岛:“没事,这书是你的。”
……
管它是什么年度限量全国仅售三百本外加明星球员金签,现在这种事情根本不重要!
天童捧着手机,屏幕中暂停的是一个名为忠于本能的账号在几天前发出的视频。
刚才他在看到视频封面那抹模糊的橘色时就已经心下了然,考虑到底下的牛岛,特意静音了之后才敢打开,差点惊掉他的眼珠。
牛岛起身查看‘室友兼队友’的状况,眉头一皱,面显忧色,“你流鼻血了。”
他递过去一包纸巾,接过的人却笑得一脸阴险。
每当这个人露出这种表情,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几天之后,日向翔阳在自己的背包中发现了自己的裸照和一枚跳蛋。
乌野顺利赢下宫城县的决赛获得了全国大赛的入场券,说是顺利,其实过程中也是充满了无尽痛苦与艰辛,一二年级的队员们齐心,努力地让三年级的前辈们可以不留遗憾的退场,前辈们也以自己的身躯在赛场上为后辈撑起了一片天。
喜悦并没有持续很久,全国大赛已经迫在眉睫,等待着他们去挑战的是东京赛场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山,都化为了无形的压力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上。
在这期间,影山受国家青年队之邀前去参加强化合宿,月岛也受到了由地区比赛对手之一条善寺的教练发起的合宿邀请。
脖子伸得老长了都听不到自己的名字,这可把日向羡慕嫉妒个不行,心里直咬小手绢。
毋庸置疑的是,影山有实力,月岛有潜力,日向有……
有厚脸皮,有力求上进不怕困难的决心!
历经一晚上时间的考虑,基于安全性与可行性,他果断选择了比较容易潜入的月岛方的合宿。
乌野任性的野孩子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擅自闯入了严肃的训练场地,身为队友的月岛不免跟着受到了注目礼,他觉得丢人,十分想与身旁笑得一脸天真开朗的人撇清关系。
这人不是他带进来的,跟他没有关系,别再盯着他俩了。
武田老师一通电话过来为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学生不停道歉,一向不看好小个子选手的鹫匠教练倒是破天荒同意让日向留下来,也不知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只是还是没那么容易就让他参与训练计划,一是名单上本就没有日向翔阳这个名字,随意加人对其他没被选中的人不公平,二嘛,对一名存在无限进步空间的运动员来说饥饿感可是非常宝贵的。
于是坚韧的日向就成了这里唯一一位明明是校队正选却只能捡球的队员。
他似乎被鹭匠教练点醒了什么,一夕之间所有人都成了他的学习对象,经常是手边的活干着干着就停下来观察着场上每个人的动作,站在场边负责捡球时前面的球员总是有种背脊要被眼神射穿的错觉,回过头就能见到一双犹如捕食中的动物那般炽烈热忱的瞳眸。
少年不安于现状,想不断变强的心在闪闪发光,耀眼得让人移不开双眼,进而又好像被戳中了哪里的心窍,觉得不做点什么很快便会被赶超,然后再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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