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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爪研磨的循循善诱下,日向俨然情动,他听从着指示乖乖坐到了对方的腿上,膝盖分开在对方的两侧,对方的手臂勒在自己的后背,两个人从上到下无不贴合在一起,方一坐下立刻感觉到一块鼓起的硬块正隔着布料顶在自己的下身传达着热气,他有些害羞地别开脸下一秒就被掰了回来,对方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一连亲了好几下,最后啵的一声吻在了微张的嘴唇上。

孤爪研磨忍俊不禁,说道:“真有趣。”

日向下半张脸被弄得湿淋淋的,他抬肘想用袖子去擦,还没碰着自己的脸,手就被一把拽下,往对方裆部带去,同时孤爪研磨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两人的裤带,将两根硬挺的物什释放了出来。

日向的指尖猝不及防触上那灼热的皮肤马上就想缩回,却被强硬地引领着,他被迫曲起手指包住对方那灼人的柱身,掌心里握着的棍子又烫又硬但依然清晰感受得到表皮上的每一条青筋和每一道沟壑,海绵体富有弹性的微妙触感使得他不敢用力去攥。

“等等,研磨……”

对方抓着自己阴茎的手开始动作,一股酥麻从尾椎向着他的背脊弥漫开来,如无数的藤蔓一节节顺着他的脊骨攀爬而上,再向他的四肢伸出无数分支,发丝一般的末梢神经像遭受电击一样只好屈起,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揪着被单。

“所以翔阳有没有自己做过呢?”孤爪研磨再次问道,手上握着对方的阴茎不紧不慢的上下捋动。

日向心中升起一种命运被掌控在别人手里的强烈不安,下身硬邦邦吐露着精水,随着对方的动作均匀地被涂抹,撸动同时黏腻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白沫在指间溢出,他张着嘴喘着,已经分辨不出自己耳边充斥的呻吟究竟是来自于视频里还是来自于他自己。

大脑接收信息和解读的速度下降了一倍不止,孤爪研磨的问题被晾了半天,他才小声地嗫嚅:“……没有。”

孤爪研磨听到回应便接着问:“那翔阳喜欢我这样做吗?”

“喜……欢……”

“舒不舒服呢?”

“舒服……”

“翔阳想不想更舒服?”

“嗯唔……想……”

对方娴熟的技巧令他折服,拇指捻揉着铃口太过刺激,日向头昏脑涨,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或者该说什么,只是单纯重复了对方话里包含的元素,最后有一刻在回答的时候突然间就眼前一片刺眼的白,他高叫着射了出来,濡湿了裤子。

高潮过后他一下子脱了力,状似无骨地靠到对方身上,他同样也意识不到自己仍握着对方蓬勃的性器,他刚才有样学样地复刻着覆在自己下身那只手的动作,虽然画皮难画骨,不过当他发现自己手中的物什还是有越来越胀的趋势,代表就算是新手自己也是能让人舒服的,难免有些得意。

但是,为什么自己射了对方还不射?

特别是他现在浑身无力双手止不住颤抖的时候,为什么手中的东西反而显得比刚刚更加兴奋硬挺了。

“翔阳,振作一点,还没结束哦。”

孤爪研磨带着一手白浊自日向身后摸进了他的股缝,并没有急着直接触碰那个紧闭着的小口,他先是将天然的润滑液尽数刮在了他的臀上,手掌贴上把中指卡在臀缝中滑动,指腹时不时用力按压一下。日向难耐地挺起了胸膛,谁曾想这个动作会把自己的屁股更加送到对方手上。

与影山的初次经验蒙盖在他的心头像一片驱不散的阴影,那仿佛将肉体撕裂的疼痛让日向心生畏惧形成了机体反射,臀肌一缩,两片臀瓣就紧紧夹住孤爪研磨的手指。

“不要!”他慌忙抓住了孤爪研磨的手腕。

这种弱小的抵抗阻止不了孤爪研磨的入侵,只不过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日向。他亲了亲他的下巴轻言细语地哄:“放松,翔阳。”

日向摇摇头低垂着眼眸,说话委委屈屈跟对方打商量似的,“会很痛的……”

孤爪研磨忽然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我不会让翔阳痛,我会让翔阳你很舒服,相信我。”

日向咽了咽唾沫,心情复杂,他思量着对方的话里有几分可信。

怎么想研磨都比臭影山靠谱,他对我那么好,又借我游戏机,他不会骗我……

研磨不会骗我的……

孤爪研磨察觉出日向慢慢泄了手劲,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红到冒气的耳朵尖已经出卖了主人的想法。他接收到回应,一勾手指就插入了一个指节进去,日向哼叫出来。

就在这时,寝室的拉门一下子洞开,门撞上门框啪的一声响,来人面对衣衫不整的他们暧昧的姿势以及正在做的事情毫无意外之色,反而笑容中透露着一丝捉到你们了的意味深长。

“哟,你们在办事啊,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孤爪研磨看着黑尾朝他们信步走来,再在他们身边蹲下,能一手握住排球的大手从日向脖颈后面捞过他呆滞的脸,扳着他的下颌角面向自己,歪头吻住日向的双唇。

日向的脑袋嗡的一声。

从孤爪研磨的视角可以看到两人双唇间交缠的猩红舌尖和滴落的津液,他也能清楚听到黑尾的粗喘和日向的呻吟,他的手指能够感知被日向后穴的括约肌挤压的胀痛,这近在咫尺的画面与切身体会比任何一部大尺度gv的冲击力来得要狂猛激烈。

先前播放着视频的手机早已息屏无人问津,黑尾与日向唇齿相交,他深入了小个子的口腔攻城略地,舔舐着上腭和牙龈把小个子吻到几乎窒息涕泪横流,他无视着对方的反抗压牢了日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已经钻进了上衣捏揉他一侧的乳珠。

孤爪研磨观临着现场,气氛燥热旖旎,所有的血液一齐往下腹奔涌,同时他奇妙地发现日向的后穴出于自我保护在逐渐分泌出液体,他的手指已经可以轻易破开括约肌的束缚直抵花心。日向受不住突然发生的刺激,两条白皙的腿倏然夹住了他的腰,膝盖直打颤。

他的整个身子被他们两个人包夹在中间根本逃脱不了,就只好屈服在欲海中随波浮沉。

“手机忘了带,回来一趟的选择真是做对了。”黑尾轻盈握着日向的腰忽然感叹。

“小黑好狡猾,明明就已经察觉到了。”孤爪研磨掰开日向的臀瓣把人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放。

“还、还不行,那里还没准备好……”日向摇着头推着人抵抗,却更深刻地感受到力量的差距和被缓缓撑开的肠道里被插入火棍一般的东西的存在。

“这里已经能吃进四根手指了,没事的。”

“好难受……”骑乘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极深,挤压着他的肠道压迫着他的内脏,甚至产生了顶到胃部的错觉,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隔着层层的皮肤肌肉腹膜摸到了龟头的形状,他咬紧了牙关,害怕对方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穿。

体内的东西缓慢的抽插,贴心地给足了他适应的时间,可他不免还是在对方插到最里面的时候抑制不住地唉叫,虽然速度放慢了,但那犹如要将内脏碾烂的力道,却让他恶心得一次次地干呕,生理泪水哗啦啦地流,哭呛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身的小口将青筋暴胀的阴茎裹得严丝合缝,水也同样凶猛。

黑尾看他的样子实在可怜,从背后将人搂入怀里,抬高了他的下巴,手指就塞进他的喉咙帮助他打开气道,日向难受极了,他连连拍着黑尾的手背要他放开,仰高着脖子咳嗽,口水糊了黑尾一手。

黑尾不计较这种小事,等到日向看上去气似乎顺了一些没有再干呕之后,就让他举起手臂,帮他把汗湿了的上衣脱掉。

“小不点你玩得挺大的嘛。”

衣服一脱,日向脖子上被灰羽列夫吸出来的印记暴露了。

“什么?”日向不是很能理解黑尾所说的话。

孤爪研磨也看到了,他回忆起日向撒娇怕疼时的恳求,和对这种事情并不十分陌生的反应,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他用嫉妒的口吻说:“果然,翔阳说的没有做过是骗人的吧。”

“我没有骗……啊!”

话音未落,胸前的两点被人狠狠揪起,疼得他浑身哆嗦。

黑尾两手揉捏玩弄着他的乳头接着说道:“没想到意外地经验丰富呢,那……你试过两个人一起的吗?”

“……什么两个人?”

现在不就是两个人吗?

直到又有一根手指挤进了自己已经容纳了一根性器的后穴他才后知后觉。

被撑开至极致的穴口发白,又被强行塞入了手指,那里传来的细微撕裂的痛楚丝丝入骨,像是有蚁群在伤口处争先恐后地往里钻。

“不行不行,我会坏掉!我不要!”日向扭动着挣扎,“研磨!研磨!”他大喊着孤爪研磨的名字,抓着对方的袖子哀求,希望对方能念在两人好友的关系上阻止黑尾。

孤爪研磨此刻却更想给他水性杨花的身体一个教训。

他冷着脸,在黑尾的基础上又残忍地加入了两根手指,日向立马脸色煞白,光张着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点气音,他们插入手指也就罢了,还使劲向不同方向牵拉扩张,惹得日向止不住地倒抽气。

三人就着日向的腿盘在孤爪研磨的腰上被插入,黑尾从日向腋下抱住他上身的姿势站了起来,黑尾硬得不行,挺胯顶了顶日向的尾椎骨,那里全部都是被肏出来的水,滑溜溜的,龟头都停不住。

孤爪研磨两根手指拉开日向的小穴让黑尾可以进来。在黑尾进入的一瞬间他低头一口咬在了灰羽列夫留在日向脖子的红印上。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放开我!”日向惊恐万分,孤爪研磨是已经插入到了只剩根部露在外面,而黑尾仅仅只是进去了一个头部,小个子就已经受不了地身体痉挛,后穴紧缩勒住了入侵者再动不能,有血液从两根性器之间滑出,当黑尾试图再进入一点时,对方便会奋力挣扎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日向紧咬下唇面无血色,瞳孔震颤找不到焦点,呼吸又轻又薄,看上去快要晕厥。两个侵犯者不敢做得太过真的把人弄坏,孤爪研磨退出让黑尾单独搂着小个子做了一次,两人最后把人压在被褥里射在了小个子线条优美的脊背上。

光裸的背部盛满了不规则喷射状的精斑,星星点点,在正上方灯光的炙烤下闪着莹润的光芒,黑尾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了相机把那漂亮的人体艺术整个纳入取景框,被孤爪研磨在按下快门的前一刻一把夺走。

“小黑,我觉得不要做这种事比较好。”

片刻过后趴在地上的日向回过神,迅速地起身,不顾自己背上的精液未干和下身的伤势,手忙脚乱地套上了自己的衣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拉开门一瘸一拐地跑走了。全程孤爪黑尾二人只是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并未伸出援手。

日向慌不择路地低头逃跑,股间的小穴在他每一次迈开腿时都被狠狠摩擦而过,疼得他龇牙咧嘴,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终于他在走廊一处拐角一头撞上了刚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和肥皂香味的赤苇。

赤苇扶住了他的肩膀等待着他呼吸平稳。

然后他问日向:“吃饱了吗?”

赤苇并没有夹带特殊含义想要隐射什么的意思,他不知道日向方才的经历,只是晚饭时间在饭堂里一直没有见到日向出现,木兔又在一旁闹个不停,所以他只是出于单纯的关心问候一下对方而已。但是由于时机问题,这话到了日向耳中就成了对他不检点的行为的讽刺,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意味。

赤苇从头到脚一身洁净,反观自己混身的精液腥臭,日向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特别的不堪。

小个子原本就红肿着的眼睛现在肉眼可见地噙满了泪水,赤苇一惊,正想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日向已经羞怯万分地推开了面前的人,绕过对方的身躯一口气冲出走廊尽头的门,一头钻进了宿舍外面的一片树林里。

树林里没有设立光源,仅凭着几点月光,他跑得急又看不清前面的路,没一会儿就猛然撞在了一颗树上,他捂着额头晕头转向,干脆直接坐到了地上,屁股被不平整的地面硌得生疼,各种因素糅杂在一起竟叫他委屈得原地哭哭啼啼哼哼唧唧。

他选择逃,是因为他意识到他们的行为是错误的,包括影山、木兔、灰羽……这些人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不正确的,他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可是……难道当时他不明白如果不离开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吗?

或许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湿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肏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龟头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淫液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精液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穴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精液吞食。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汇聚在臀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月岛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湿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日向侧躺着,他的身体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身后拦腰抱着。

“月岛……”

“什么事?”

接着双方均是一阵沉默。原本想发脾气的日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道:“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地看到了相机里的内容。

月岛手速飞快,由于照片是连拍的,接连不断按着翻页键快速翻阅时,日向觉得有点他以前看的那种定格动画的感觉。

只是这内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罢了。

他只需一扭头便能隔着窗户看见更衣室里的一切陈设,可以准确推断出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个位置从哪个角度上拍摄的,画面的中央清晰记录了他整个更衣过程。

还有很多不同时段的内容,往前一倒,竟还有他在学校上大巴前大家一起换队服那时的,只不过照片都只聚焦在他一人身上而已。

日向一边看一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夸张的怪叫。

运动社团的更衣室里互相坦诚相见是常态,光明正大的对视是一回事,拍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照片中一片旖旎的裸色,腰、背、臀、腿……都是自己正常的身体部位,可透过镜头却又显得那么淫靡下流,他是第一次意识到还有这种异常的目光,被视线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尤其还是来自于他身边非常信任的人的。

“为什么?山口,你、为什么啊?”日向连话都问不清楚。

月岛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流利地过完了一遍照片,就把相机还给了山口。他回身一把捞过日向,从背后抱进怀里,也不管他一个劲地问为什么,箍紧双臂就令这小个子失去了行动力。

日向却依旧在吵,他说真是看错山口了,要他赶紧把照片删了,要是学长他们看到了的话怎么办,然后就见他忽然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两腿一软,整个人挂在了月岛的手臂上。

“你稍微安静一点。”月岛低头说道,他刚刚被吵烦了,想开口说句话都找不到插入的时机,便抬手隔着衣服掐了这小个子的乳头。

日向有点被吓到,他又羞又痛,手腕上翻去扳对方的胳膊,殊不知月岛又顺势捏住了他另一侧的乳尖,冲着那个脆弱的小莓果重重一捻,像是要给他挤出汁水一样,他就完全泄了力气惨叫连连。

山口被日向那掺了蜜变了调的叫声弄得面红耳热,连忙移开视线。他嘴上忙不迭让月岛住手,手指头倒是很老实地一直在摩挲着快门键。

这点小动作当然没能逃过月岛的眼睛,他给了山口一个眼神,像怜悯,也带着挑衅,同时他讥诮道:“光站在远处看着,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听懂了言下之意,山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后来自然发生了那种事,送上门的肉哪可能轻易从饿虎口中脱逃。

事发突然也没有工具能束缚住这个小个子的手脚,月岛倚着墙根坐下让日向背靠着自己,两条长胳膊从他的腋下穿过,兜着他的腘窝分开了他的双腿,山口趁虚而入跪在他两个膝盖之间形成桎梏,这样本就不情不愿一直想挣脱的小个子总算是无法顺利合上双腿了。

月岛威胁似的掀开了他的上衣,掌心中粗糙的茧子时不时扫过他肿起敏感的乳尖,一副随时准备掐下去的势头。因为对不知何时就会降临的疼痛心有余悸,日向完全不敢乱动,虽然被转移到山口肩膀上的小腿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显然已经识时务放弃了踹开对方的这个决策。

至于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扒掉了,臀部直接坐在沁凉的草地上,草尖尖扎得他痒,不自觉就开始扭起屁股。

这副模样落到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两人眼中,与骚货别无二致。

山口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鼻腔都有些热热的了。他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唾沫,探到日向身下后就一下子捅进去了两个指头,日向瞬间仰起脖颈瞪大了眼睛,接着眼角一红就开始大颗大颗掉泪珠,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其实疼得想大叫,但是被死死捂住了嘴。

也幸好被捂住了嘴,就在不久前,从近在咫尺的更衣室窗口里传出了急促的开门声,跟着是一阵桌椅摩擦地面发出的令人不适的尖锐声响,很快又是拖布沾水的淅沥声,猜测可能是当时忘记做值日的值日生赶回来在搞卫生。

月岛人高马大手掌也大,一个巴掌能盖住日向半张脸,拇指和食指之间微微曲起,给他留了一点能喘气的地方,只露出了一双艳红的盈满泪液的眼。

他揪着山口的衣角不放,眼底满是哀求。

山口心软,然而没等他抽出手指便被月岛出言打断叫他继续,“别退出来,这样他更难受。”手掌上移了一些,索性连那双引人心生怜恤的瞳眸一起遮住。

于是山口垂下脑袋,硬着头皮专心致志在艰涩的甬道里开拓,两根手指交替弯曲,耐心地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

只是手指与性器相比还是过于纤细,不管如何扩张,不管经历多少次,最后到性器进入的那个时刻,身体被逐渐破开了的感觉还是犹如凌迟一般让人受不了。

山口没有什么高深的技巧,他一边伸手揉搓日向萎靡的前端试图抚慰,一边以嘴唇代替月岛的手去和他接吻,日向的口腔湿软溽热,与两人相连处十分相像,他毫不含糊地往深处里进,像胎儿泡在羊水中那样舒服得他快要融化,他情不自禁搂紧身下人的腰。

龟头撞上穴心的同时,与啪的一声不轻不重的异响重叠在一起,是值日生的抹布拍上了窗玻璃。

惊得三人均是一激灵。

日向以为自己不堪的一面就要公之于众,穴口紧缩,差点把生涩的山口夹得人生第一次中出。

值日生并未做久留,估计也只是公式性完成任务,沾湿玻璃就算擦完了窗,丝毫不知窗框下正发生的苟且事。

“原来你喜欢这种?”月岛恶劣地戳了戳日向充血勃起的龟头,刚才一直未见有反应的地方居然这样就兴奋得挺立流水,“那我们去那边做?”他指了指他们走进来的那个拐角,那边正对着外面的校道,话音未落日向疯狂摇着头。

月岛也只是想欺负人,并没有真的想这么做,毕竟这是别人的学校,他们都还是学生,不过看这个小个子的反应,似乎是当真了。

何不利用起来讲条件呢。

月岛将人往下推,直到日向的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脸颊一接触到那根灼热的东西,日向的身体忽然间僵直了,他当然明白对方是要让他做什么。

日向扭着头闪躲,那可怖的物什散发着热气直冲他逼近,铃口吐露出浊液几下就蹭花了他的脸。

他没有口交的经验,也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因此当月岛捏着他的双颊强行将肉刃戳在他的嘴角磨开了唇瓣时,他始终紧咬着牙关不肯张口,对方只好折中在前庭的位置小幅度进出,时不时顶顶他的牙齿伺机而动。

情欲上头了理智便退居二线,月岛把握不住力道将日向的下颌骨捏得生疼,希望由此能撬开紧闭的蚌壳。

日向双颊的皮肤都显出了指痕,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可他不敢出声喊痛,怕一张嘴对方就会趁机插进来。正集中注意力在抗争中的他也无暇顾及自己身下,活塞运动已经相当顺滑,随着山口的撞击频率他的小腿在空气中有规律地踢蹬着,屁股被拍打得艳红,活像个水分充足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肉穴微微肿起一圈,腺液被逐渐磨成了白沫溢出,抽出时黏着在柱身筋节上拖着丝,一部分从臀沟里滑下到后腰,进而被吸收进了土地里,余下的则在下一次插入时被带进了更深处。

山口看出了月岛的意图故意好几次去顶日向的敏感点,即使这样日向仍然强忍着呻吟仅用鼻子哼声,见状月岛兴致全无,也就作罢。

月岛退而求其次用日向的手解决自己的问题,那双小手软得快握不住,好几次松开掉下又被他抓回来,完事之后将主场还给了山口,一边扽着自己领口一边对山口说道:“做你想做的吧。”

这话日向也听进了耳朵里,不过此时他正因为月岛把精液全射在了他脸上而不得不眯起了眼睛,看不分明,但是其他感官还在,他能清晰感觉得到体内的那根肉棒捣进深处支起了他的一小块肚皮,接着就停下不动了。

一给他身体足够的时间反应,所有不适感一瞬间都涌现了出来,气球满水到极限炸开般迅速蔓延全身,腹部脏器好像都要移位了,他颤颤巍巍地恳求对方拔出去,顶着肚皮的凶器却半天没有动静,对方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日向深深吸气主动放松自己的小腹,抬手抹掉了自己眼皮上被溅到的浊液。

甫一睁眼,眼前赫然出现的是一个黑色的环状物,环状物中央凸起的玻璃中映出了自己错愕的表情。

刺眼无比的光线,伴随着清脆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不要这样!”

日向很快用胳膊挡住脑袋。又是几道闪光自上而下一路扫过,他鼻子一酸立马咬紧下唇压抑住想哭的冲动。

“日向不是想当我的模特吗?不是想让我拍你吗?”山口显得异常兴奋,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拍过这副躯体。

他不急着去拉日向的手腕,因为知道对方肯定会抵抗,于是一手抓着相机,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左侧小腿拽向相反一侧架在右边的肩膀上,给人转了个九十度变成侧躺,抽出来的性器顺着滑腻光亮的水路顺利地又捅了回去。

日向惊呼出声,两只手慌乱揪住了地上的草,整个人被肏得一耸一耸。

“太、太快了……慢一点……山口……”

这一幕当然被记录在了取景框里,山口甚至已经开启了摄录模式。

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同伴身下肆意玩弄,明明是那样屈辱却还要顾及情面,被强迫却因为得到了快感便认为自己也是同谋而不知道去怪罪对方。

好白痴,怎么会有这种人。

月岛安静地在一旁注视了一会儿,不禁凑过去揉了揉小个子柔软的头发,日向在恍惚间瞥见了他勾起嘴角似是爱怜的神情。

好恐怖,像白日里见了鬼。

果然他一晃神的功夫,月岛脸上哪还有能称之为表情的东西。

下一秒日向就感到腿根处一阵钻心的疼,月岛竟然从山口手中抢过了他的腿咬住了内侧那里的肉,然后像是要把肉叼下来一样往外扯了扯。

“啊!放开!!好疼啊!!”日向挥起手要给对方一拳,就在这时对方伸出了舌头探入齿痕中重重舔舐。

“嗯啊……”这一拳顿时软绵无力敲在地上。他射了。

后来那天晚上及川夜袭的时候,在逆着光看不清的状况下机缘巧合地在同个位置又啃了一口,就形成岩泉看到的那个久久未消的牙印。

“日向,你好漂亮……”山口仿佛着了魔,日向处于高潮中敏感得不得了,一股股热流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的性器被肉穴吸得舒爽四肢酥麻,快门键摁个不停口中念念有词,“特别好看,我以后只拍你,我就只有你一个人。”

“不要了,我不要拍照了……别拍我……我不要唔……嗯……”月岛又吻了上来,灵巧的舌头掠过他的牙齿,舔过腔壁,绕住他的舌尖与之纠缠起来,堵得他无法呼吸。

山口终于放下了照相机,他把日向放平,恢复了之前的仰躺姿势,手握住他的胯骨往自己下身撞,顶了有数十下后,抵着肠道深处满满注入了精液。

童贞一朝破处,大量又浓又烫的精液挣破囚笼涌出,日向白眼都翻出来了,张着嘴喘息,舌头都缩不回去。

似乎他们都有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后穴的爱好。

他刚被扶着站起来时,大量精液从合不拢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在原本白皙但已然被性爱过程中各种动作磨红的腿间划下一道道白线,甚是扎眼。

两人拿着纸巾分别握着他的膝盖骨擦拭着他的一条腿,他就老老实实地趴伏在半蹲的月岛的肩头歇息,极力忽视着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人再度鼓起的裆部。

见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山口干脆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日向没有心理准备叫出了声,连连喊着住手,把月岛的衬衫都揪皱了。

月岛的呼吸粗重而炽热地喷在日向耳边,他低声警告他:“你不想再来一遍最好闭嘴。”

他们所在的这片空地本就缺乏管理,连照明设备都只有一盏被铁丝捆在树杈上的太阳能路灯,如今植物枝繁叶茂野蛮生长,能透过层层树叶照进来的光线少之又少,一旦进入了夜晚,路灯在白天吸收的能量根本不足以转换成光源。

眼见着天色逐渐昏暗,山口果断放弃了清理,他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似乎是在找有什么可利用的物品,直到月岛递过来了一个御守。

顺利回到宿舍,两人合力将日向里外清洗了个干净安置到了床上,小个子拿过床头的一瓶牛奶一饮而尽,接着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山口去打包了饭菜回来凑到人鼻子底下了都没叫醒。

就跟那盏路灯一样,体能耗尽。

御守吸饱了液体涨大,先前清理时有些艰难地从日向体内拿出来后月岛瞧都没瞧反手就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山口曾留意了一下,那应该是保佑学业进步的御守。不过学习能力不差的月岛,怎么想都不需要这种东西。

白鸟泽排球部的众人正聚在学校餐厅的一角用餐,吃着吃着,就有人提起了不久前青叶城西与乌野的那场比赛。

“真没想到我们下一场比赛的对手会是乌野,还以为一定会是青叶城西呢。”

“今年的乌野真是一匹黑马,噢不对,乌野应该要叫黑鸟吧。”

“反正不管对手是谁,宫城的代表是我们白鸟泽这是没有悬念的了。”

“牛岛学长你怎么想?”

牛岛正觉得炖萝卜的味道有些淡,舌根微微泛着萝卜本身的甜涩,谈不上好吃还是难吃,没想到话题忽然就被抛到了自己头上。

他头也没抬,回答道:“及川要在我们白鸟泽才能发挥他真正的实力,可惜他不接受我的邀请,埋没了自己的才能。”

众人内心腹诽:我们明明问的是对乌野的看法吧。

“诶,老实说若利你现在应该也很高兴吧?”天童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满是调侃的语气,轻飘飘补上了宾语,“能对上乌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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