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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在某一次比赛过后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

那天天气很热,早间天气预报预测了当天最高气温38c,他们比赛结束时恰好是正午,从冷气充足的体育馆出来就好像走进了桑拿房,阳光曝晒在混凝土表面,席卷地面上所有生物的水分蒸腾上升,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跟眼前的热浪融为一体。

偏偏来接他们的大巴车路上故障了。

于是乌野一行人果断选择了附近提供冷气的餐厅先填饱肚子再慢慢等车。

吃饭的过程中,大家谈天说地,有夸耀自己的控球技术的,也有反省自己的失误的,影山却突然猛地起身摔了筷子,筷子砸在桌面磕在盘子边缘清脆的响声让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一时间没人敢出声。

大家面面相觑有点摸不着头脑,明明比赛都赢了,为什么他还这么不高兴。

影山皱着眉头,涨红着脸,紧紧握着拳,抬手一指面前咬着筷子不自知的日向,破口大骂:“呆子你吃饭为什么伸舌头?!”

“哈?”日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有些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伸舌头了?笨、笨蛋影山!”

“我说有就是有,不要做这种动作,看着烦死人了!”

“你说什么?!那是习惯,习惯!你嫌烦人你就不要看啊!”日向觉着气势不够一拍桌子也想站起来,一旁的菅原连忙抓住了他的胳膊。

“好啦,你们两个人冷静一点!”

影山看着两人紧靠在一起的姿态更加地不爽,朝着怒视他的日向狠狠瞪了回去,“谁说我想看了,真是吃饭都不会好好吃的蠢货!”

影山吼完对着在座乌野二三年级的学长们一鞠躬,接着转身快步走向门口又一头冲进了烈日下,动作之快连他隔壁位置的田中都没来得及拦住他。

餐厅的门自动合上之前,影山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句气急败坏的混蛋影山。

他开始低着头咬着牙在晒得滚烫的马路上漫无目的一路狂奔,心里被一股巨大的莫名的烦躁感压迫着,就像在已经充气到极限的气球上面又压上一块石板,如果不通过什么方式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会发疯不知道会干出点什么,于是就只能这么埋头跑着,试图将一切念头抛诸脑后,直到浑身被汗水浸透。

日向……

可脑海中又浮现出刚才餐厅里的画面。

日向在吃饭时有个不仔细观察就不会被发现的习惯性动作,就是他每次把食物送到嘴边时,一定会先伸出一小截舌头或者是一点点舌尖,只是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可能是为了探知温度,也可能毫无意义,总之他就是有这么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到的习惯。

而影山偏偏注意到了,并且非常讨厌。

对,他是讨厌,是厌恶,连同他整个人。

那个呆子一进餐厅就大呼小叫,坐下就开始喝水,喝完还舔嘴唇,把嘴唇周围舔得润润亮亮的真是恶心,而且在餐厅他居然叫生鸡蛋拌饭,这种东西在家里吃不就行了,果然月岛不会放过这种挤兑他的机会,那个呆子,还反驳说什么运动过后的生鸡蛋拌饭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胡说,明明猪肉咖喱才……好险,差点被这呆子影响了。

然后,我就知道这呆子又会这样,他是怎么做到的,吃一口伸一次舌头,吃一口伸一次舌头,为了迎接食物吗?食物之神都不想你这么做啊,快点住手吧!

影山用力甩甩脑袋,不想去看,又忍不住被那时不时一闪而过的殷红吸引。

日向的舌尖要比他的唇色再红上那么一些,有时还会舔一下嘴角挂着的蛋清粘液,蛋清因为跟热米饭搅和变得半生不熟,透明里夹着乳白,舌尖从嘴角缩回去时有几分几率会拉成丝,令影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日向吃东西很大口,让人看上去很有食欲,咀嚼起来鼓着脸颊,这时候会无意识地嘟起嘴,他皮肤本身就白,便突显中间的红色更加的红艳。

如玫瑰园里唯一被主人珍爱的红玫瑰,娇嫩欲滴,轻轻揉捏就会流淌出汁水。

它滑动着,被唇肌挤压着,像是小时候妈妈为了哄他给他买过的橡皮糖。

是什么味道的来着?不记得了。但记忆里是非常柔软的存在。

那么……日向……

那个……

是什么味道,什么口感的?

是不是很甜,是不是很软……

我这是在想什么?

可恶。

为什么他把我的水也喝了。

可恶!可恶!!可恶!!!

……

跑到精疲力竭的影山终于停了下来,他买了一瓶水,拧开盖子喝了几口,剩下的一股脑全浇在了自己头上。

他跑得太远了,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里,幸运的是他一直低头猛冲也没拐过弯,乌养教练跟着大巴车到了之后一瞧少个人,一问前因后果火冒三丈,当即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让无头苍蝇在路边给他等着。

日向骂骂咧咧地上车,田中和西谷一前一后忙着安抚,泽村和东峰无奈得直摇头,唯有菅原看着日向气鼓鼓的样子,越发觉着自家孩子可爱得紧,拉着他在身边坐下给他看自己包里的零食。

小孩立马喜逐颜开发出了惊喜兴奋的声音,菅原也笑眯眯地摸摸近在眼前的橘色头毛,“哟西哟西,好孩子。”

“我不是小狗啦,菅原学长。”

月岛被吵得头疼,斜睨了一眼后排互动犹如母子的两人,口中说出的话毫无起伏,“啊,日向真是吵死了。”邻座的山口不置可否,动作不停调试着手中的相机。

月岛萤这个人跟他的海拔一致,情绪沸点高,冷到不行,甚至情感低平时说话像一潭死水,而日向翔阳则与他刚好相反,虽然体格小,却热情洋溢,活力四射,声音似饱含气泡的碳酸饮料,因此喋喋不休时会让人觉得聒噪。

那橘色头发的小个子连从对方包里拿个零食身子都要靠过去才能拿得到。

他的上半身向身边的菅原歪过去,外侧的那只脚踮起来支着,身下的运动短裤因为他的整个动作而上提,宽大的裤腿微微敞开。

大腿内侧的肌肤瓷器一般的白,那是从未被阳光照射到的原始的色彩,现在轻易地就可被人窥探。日向腿根的肉多且紧实,坐下时由于身体重力,腿肉与坐垫紧紧相贴,受到摩擦便起了一层暧昧的犹如腮红一样的粉。

新鲜可口的桃子肉表面沾染水珠就是极致的诱惑,迫不及待想用牙尖去啃噬,想要那抹清甜在自己的味蕾上肆意释放。

山口拿着相机起身录下返程的大家,在镜头的记录下,他看到月岛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日向前排是田中和西谷,不出意料地与日向展开了零食争夺战,日向抢到了想要的零食笑得很开心。

“日向真的是吵死了。”这是他今天说的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湿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肏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龟头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淫液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精液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穴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精液吞食。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汇聚在臀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月岛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湿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日向侧躺着,他的身体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身后拦腰抱着。

“月岛……”

“什么事?”

接着双方均是一阵沉默。原本想发脾气的日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道:“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地看到了相机里的内容。

月岛手速飞快,由于照片是连拍的,接连不断按着翻页键快速翻阅时,日向觉得有点他以前看的那种定格动画的感觉。

只是这内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罢了。

他只需一扭头便能隔着窗户看见更衣室里的一切陈设,可以准确推断出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个位置从哪个角度上拍摄的,画面的中央清晰记录了他整个更衣过程。

还有很多不同时段的内容,往前一倒,竟还有他在学校上大巴前大家一起换队服那时的,只不过照片都只聚焦在他一人身上而已。

日向一边看一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夸张的怪叫。

运动社团的更衣室里互相坦诚相见是常态,光明正大的对视是一回事,拍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照片中一片旖旎的裸色,腰、背、臀、腿……都是自己正常的身体部位,可透过镜头却又显得那么淫靡下流,他是第一次意识到还有这种异常的目光,被视线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尤其还是来自于他身边非常信任的人的。

“为什么?山口,你、为什么啊?”日向连话都问不清楚。

月岛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流利地过完了一遍照片,就把相机还给了山口。他回身一把捞过日向,从背后抱进怀里,也不管他一个劲地问为什么,箍紧双臂就令这小个子失去了行动力。

日向却依旧在吵,他说真是看错山口了,要他赶紧把照片删了,要是学长他们看到了的话怎么办,然后就见他忽然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两腿一软,整个人挂在了月岛的手臂上。

“你稍微安静一点。”月岛低头说道,他刚刚被吵烦了,想开口说句话都找不到插入的时机,便抬手隔着衣服掐了这小个子的乳头。

日向有点被吓到,他又羞又痛,手腕上翻去扳对方的胳膊,殊不知月岛又顺势捏住了他另一侧的乳尖,冲着那个脆弱的小莓果重重一捻,像是要给他挤出汁水一样,他就完全泄了力气惨叫连连。

山口被日向那掺了蜜变了调的叫声弄得面红耳热,连忙移开视线。他嘴上忙不迭让月岛住手,手指头倒是很老实地一直在摩挲着快门键。

这点小动作当然没能逃过月岛的眼睛,他给了山口一个眼神,像怜悯,也带着挑衅,同时他讥诮道:“光站在远处看着,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听懂了言下之意,山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后来自然发生了那种事,送上门的肉哪可能轻易从饿虎口中脱逃。

事发突然也没有工具能束缚住这个小个子的手脚,月岛倚着墙根坐下让日向背靠着自己,两条长胳膊从他的腋下穿过,兜着他的腘窝分开了他的双腿,山口趁虚而入跪在他两个膝盖之间形成桎梏,这样本就不情不愿一直想挣脱的小个子总算是无法顺利合上双腿了。

月岛威胁似的掀开了他的上衣,掌心中粗糙的茧子时不时扫过他肿起敏感的乳尖,一副随时准备掐下去的势头。因为对不知何时就会降临的疼痛心有余悸,日向完全不敢乱动,虽然被转移到山口肩膀上的小腿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显然已经识时务放弃了踹开对方的这个决策。

至于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扒掉了,臀部直接坐在沁凉的草地上,草尖尖扎得他痒,不自觉就开始扭起屁股。

这副模样落到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两人眼中,与骚货别无二致。

山口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鼻腔都有些热热的了。他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唾沫,探到日向身下后就一下子捅进去了两个指头,日向瞬间仰起脖颈瞪大了眼睛,接着眼角一红就开始大颗大颗掉泪珠,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其实疼得想大叫,但是被死死捂住了嘴。

也幸好被捂住了嘴,就在不久前,从近在咫尺的更衣室窗口里传出了急促的开门声,跟着是一阵桌椅摩擦地面发出的令人不适的尖锐声响,很快又是拖布沾水的淅沥声,猜测可能是当时忘记做值日的值日生赶回来在搞卫生。

月岛人高马大手掌也大,一个巴掌能盖住日向半张脸,拇指和食指之间微微曲起,给他留了一点能喘气的地方,只露出了一双艳红的盈满泪液的眼。

他揪着山口的衣角不放,眼底满是哀求。

山口心软,然而没等他抽出手指便被月岛出言打断叫他继续,“别退出来,这样他更难受。”手掌上移了一些,索性连那双引人心生怜恤的瞳眸一起遮住。

于是山口垂下脑袋,硬着头皮专心致志在艰涩的甬道里开拓,两根手指交替弯曲,耐心地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

只是手指与性器相比还是过于纤细,不管如何扩张,不管经历多少次,最后到性器进入的那个时刻,身体被逐渐破开了的感觉还是犹如凌迟一般让人受不了。

山口没有什么高深的技巧,他一边伸手揉搓日向萎靡的前端试图抚慰,一边以嘴唇代替月岛的手去和他接吻,日向的口腔湿软溽热,与两人相连处十分相像,他毫不含糊地往深处里进,像胎儿泡在羊水中那样舒服得他快要融化,他情不自禁搂紧身下人的腰。

龟头撞上穴心的同时,与啪的一声不轻不重的异响重叠在一起,是值日生的抹布拍上了窗玻璃。

惊得三人均是一激灵。

日向以为自己不堪的一面就要公之于众,穴口紧缩,差点把生涩的山口夹得人生第一次中出。

值日生并未做久留,估计也只是公式性完成任务,沾湿玻璃就算擦完了窗,丝毫不知窗框下正发生的苟且事。

“原来你喜欢这种?”月岛恶劣地戳了戳日向充血勃起的龟头,刚才一直未见有反应的地方居然这样就兴奋得挺立流水,“那我们去那边做?”他指了指他们走进来的那个拐角,那边正对着外面的校道,话音未落日向疯狂摇着头。

月岛也只是想欺负人,并没有真的想这么做,毕竟这是别人的学校,他们都还是学生,不过看这个小个子的反应,似乎是当真了。

何不利用起来讲条件呢。

月岛将人往下推,直到日向的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脸颊一接触到那根灼热的东西,日向的身体忽然间僵直了,他当然明白对方是要让他做什么。

日向扭着头闪躲,那可怖的物什散发着热气直冲他逼近,铃口吐露出浊液几下就蹭花了他的脸。

他没有口交的经验,也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因此当月岛捏着他的双颊强行将肉刃戳在他的嘴角磨开了唇瓣时,他始终紧咬着牙关不肯张口,对方只好折中在前庭的位置小幅度进出,时不时顶顶他的牙齿伺机而动。

情欲上头了理智便退居二线,月岛把握不住力道将日向的下颌骨捏得生疼,希望由此能撬开紧闭的蚌壳。

日向双颊的皮肤都显出了指痕,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可他不敢出声喊痛,怕一张嘴对方就会趁机插进来。正集中注意力在抗争中的他也无暇顾及自己身下,活塞运动已经相当顺滑,随着山口的撞击频率他的小腿在空气中有规律地踢蹬着,屁股被拍打得艳红,活像个水分充足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肉穴微微肿起一圈,腺液被逐渐磨成了白沫溢出,抽出时黏着在柱身筋节上拖着丝,一部分从臀沟里滑下到后腰,进而被吸收进了土地里,余下的则在下一次插入时被带进了更深处。

山口看出了月岛的意图故意好几次去顶日向的敏感点,即使这样日向仍然强忍着呻吟仅用鼻子哼声,见状月岛兴致全无,也就作罢。

月岛退而求其次用日向的手解决自己的问题,那双小手软得快握不住,好几次松开掉下又被他抓回来,完事之后将主场还给了山口,一边扽着自己领口一边对山口说道:“做你想做的吧。”

这话日向也听进了耳朵里,不过此时他正因为月岛把精液全射在了他脸上而不得不眯起了眼睛,看不分明,但是其他感官还在,他能清晰感觉得到体内的那根肉棒捣进深处支起了他的一小块肚皮,接着就停下不动了。

一给他身体足够的时间反应,所有不适感一瞬间都涌现了出来,气球满水到极限炸开般迅速蔓延全身,腹部脏器好像都要移位了,他颤颤巍巍地恳求对方拔出去,顶着肚皮的凶器却半天没有动静,对方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日向深深吸气主动放松自己的小腹,抬手抹掉了自己眼皮上被溅到的浊液。

甫一睁眼,眼前赫然出现的是一个黑色的环状物,环状物中央凸起的玻璃中映出了自己错愕的表情。

刺眼无比的光线,伴随着清脆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不要这样!”

日向很快用胳膊挡住脑袋。又是几道闪光自上而下一路扫过,他鼻子一酸立马咬紧下唇压抑住想哭的冲动。

“日向不是想当我的模特吗?不是想让我拍你吗?”山口显得异常兴奋,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拍过这副躯体。

他不急着去拉日向的手腕,因为知道对方肯定会抵抗,于是一手抓着相机,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左侧小腿拽向相反一侧架在右边的肩膀上,给人转了个九十度变成侧躺,抽出来的性器顺着滑腻光亮的水路顺利地又捅了回去。

日向惊呼出声,两只手慌乱揪住了地上的草,整个人被肏得一耸一耸。

“太、太快了……慢一点……山口……”

这一幕当然被记录在了取景框里,山口甚至已经开启了摄录模式。

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同伴身下肆意玩弄,明明是那样屈辱却还要顾及情面,被强迫却因为得到了快感便认为自己也是同谋而不知道去怪罪对方。

好白痴,怎么会有这种人。

月岛安静地在一旁注视了一会儿,不禁凑过去揉了揉小个子柔软的头发,日向在恍惚间瞥见了他勾起嘴角似是爱怜的神情。

好恐怖,像白日里见了鬼。

果然他一晃神的功夫,月岛脸上哪还有能称之为表情的东西。

下一秒日向就感到腿根处一阵钻心的疼,月岛竟然从山口手中抢过了他的腿咬住了内侧那里的肉,然后像是要把肉叼下来一样往外扯了扯。

“啊!放开!!好疼啊!!”日向挥起手要给对方一拳,就在这时对方伸出了舌头探入齿痕中重重舔舐。

“嗯啊……”这一拳顿时软绵无力敲在地上。他射了。

后来那天晚上及川夜袭的时候,在逆着光看不清的状况下机缘巧合地在同个位置又啃了一口,就形成岩泉看到的那个久久未消的牙印。

“日向,你好漂亮……”山口仿佛着了魔,日向处于高潮中敏感得不得了,一股股热流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的性器被肉穴吸得舒爽四肢酥麻,快门键摁个不停口中念念有词,“特别好看,我以后只拍你,我就只有你一个人。”

“不要了,我不要拍照了……别拍我……我不要唔……嗯……”月岛又吻了上来,灵巧的舌头掠过他的牙齿,舔过腔壁,绕住他的舌尖与之纠缠起来,堵得他无法呼吸。

山口终于放下了照相机,他把日向放平,恢复了之前的仰躺姿势,手握住他的胯骨往自己下身撞,顶了有数十下后,抵着肠道深处满满注入了精液。

童贞一朝破处,大量又浓又烫的精液挣破囚笼涌出,日向白眼都翻出来了,张着嘴喘息,舌头都缩不回去。

似乎他们都有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后穴的爱好。

他刚被扶着站起来时,大量精液从合不拢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在原本白皙但已然被性爱过程中各种动作磨红的腿间划下一道道白线,甚是扎眼。

两人拿着纸巾分别握着他的膝盖骨擦拭着他的一条腿,他就老老实实地趴伏在半蹲的月岛的肩头歇息,极力忽视着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人再度鼓起的裆部。

见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山口干脆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日向没有心理准备叫出了声,连连喊着住手,把月岛的衬衫都揪皱了。

月岛的呼吸粗重而炽热地喷在日向耳边,他低声警告他:“你不想再来一遍最好闭嘴。”

他们所在的这片空地本就缺乏管理,连照明设备都只有一盏被铁丝捆在树杈上的太阳能路灯,如今植物枝繁叶茂野蛮生长,能透过层层树叶照进来的光线少之又少,一旦进入了夜晚,路灯在白天吸收的能量根本不足以转换成光源。

眼见着天色逐渐昏暗,山口果断放弃了清理,他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似乎是在找有什么可利用的物品,直到月岛递过来了一个御守。

顺利回到宿舍,两人合力将日向里外清洗了个干净安置到了床上,小个子拿过床头的一瓶牛奶一饮而尽,接着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山口去打包了饭菜回来凑到人鼻子底下了都没叫醒。

就跟那盏路灯一样,体能耗尽。

御守吸饱了液体涨大,先前清理时有些艰难地从日向体内拿出来后月岛瞧都没瞧反手就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山口曾留意了一下,那应该是保佑学业进步的御守。不过学习能力不差的月岛,怎么想都不需要这种东西。

白鸟泽排球部的众人正聚在学校餐厅的一角用餐,吃着吃着,就有人提起了不久前青叶城西与乌野的那场比赛。

“真没想到我们下一场比赛的对手会是乌野,还以为一定会是青叶城西呢。”

“今年的乌野真是一匹黑马,噢不对,乌野应该要叫黑鸟吧。”

“反正不管对手是谁,宫城的代表是我们白鸟泽这是没有悬念的了。”

“牛岛学长你怎么想?”

牛岛正觉得炖萝卜的味道有些淡,舌根微微泛着萝卜本身的甜涩,谈不上好吃还是难吃,没想到话题忽然就被抛到了自己头上。

他头也没抬,回答道:“及川要在我们白鸟泽才能发挥他真正的实力,可惜他不接受我的邀请,埋没了自己的才能。”

众人内心腹诽:我们明明问的是对乌野的看法吧。

“诶,老实说若利你现在应该也很高兴吧?”天童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满是调侃的语气,轻飘飘补上了宾语,“能对上乌野。”

坐在白布旁边的五色竖起耳朵认真听着,暗暗佩服唯一能跟牛岛这样讲话的天童,他想要学习如何与牛岛这类人交流的技巧,这样他对牛岛的屡次挑衅便不至于老是被对方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天童接着说:“那个10号,叫日向翔阳对吧,你不是很中意他吗?不然之前他迷路到我们学校,你顶着被教练训斥的风险也要带他这个外人进排球部是为了什么?”

话音刚落,牛岛仅仅只是皱了下眉头,五色的碗都快打翻到了地上。

连白布都不禁问道:“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没……没什么……”五色低头收拾,避开了天童审视似的尖锐眼神。他总不能回答学长说是突然听见了自慰对象的名字一时慌了手脚。

牛岛面色不改,用筷子将一块体积比较大的炖萝卜一分为二,夹起了其中一半,“我没有中意他,相反我很讨厌他。”

“为什么呢?”

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聊天一样,完全无视了来自周围其余部员们探究的目光,空气凝滞,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他很有自信,却没有配得上这份自信的实力,我讨厌这种空口说大话的人。”

能被他承认的只有及川彻,这颗卓越的果实却甘愿栽种在青叶城西这种贫瘠的土地里简直就是屈才、浪费、大材小用,说实话他是有些气愤的。

而日向翔阳……

小个子飞身一跃,凌空在超过了他头顶的位置抢走了他指尖即将触碰到的球,单薄的身子掠过他眼前时连带起了一阵风,吹动了他眉上的几缕发丝。

「我是混凝土出身的日向翔阳,我要打倒你,进军全国大赛!」

他还记得说出这句话的人那时的神态,他双手抱着球,因为身高差距只得仰起头来,尚算稚嫩的小脸面对着他毫无畏惧,甚至摆出了郑重其事的严肃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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