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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是他能怀孕就好了,要是他的穴真的是个逼就好了,他想着自己真的有逼,可是这次他盯着自己下面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逼。

哦对!要是他真的有逼,他还要把刀夹在逼里,这可是和龙龙一样重要的东西,现在只能提在手里。

可提在手里杀人才快,夹在逼里还怎么杀人呢?没关系,他可以用逼操纵刀来杀人,杀尽天下不义时,他就去做龙龙的剑托和鸡巴套子

“你到底在干什么!闻夜铭!”闻夜铭看见龙龙表情严肃地向他冲来,他赤裸地躺在流光花丛里,流光花并不香,他什么都闻不到。

他觉得下面好疼,想把腿合上,好像不止含了两把,大腿也好疼。

这个人真的颠了,肯定是入梦状态被不正常唤醒导致的,龙龙赶不及把兵器从他穴里抽出来,闻夜铭就被自己给割伤了。怎么他每次见到自己都会搞得这么凄惨,龙龙十分无奈。

不过,这件事情过于异常,轻剑的变化恐怕与斩水道之行关系匪浅,还得找师傅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

龙龙一边想着,看到闻夜铭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突然闭眼倒了下去。

龙龙动手把刀柄剑柄抽出来,抱起闻夜铭想去师姐那看看,至少先把血止住。龙龙看了一眼远处被闻夜铭自己撕得破烂的衣服,把自己的里衣脱下来,盖在闻夜铭身上,至于那些水就没办法堵住了。

他小心地把自己的后背擦干净,然后将黑色锦袍披在背上,一路抱着闻夜铭飞奔回去。

这厢龙龙抱着闻夜铭一路飞奔而上,这人卧在怀里轻得像一只小鸟,嘴里还在低低地胡言乱语,水声滴滴答答跟了一路,无暇回顾,不知是他的血还是他的水。

正巧,霜风楼侧殿的内务师姐就在殿中,龙龙的锦袍披风卷过一路尘烟,临到殿前又轻手轻脚地把闻夜铭放下来。

“师姐!请师姐快来看看。”

内务师姐忙走上前来,“怎的搞成这样?”

定睛一看,龙龙正抱着个碎梦单膝跪地,那人脸色煞白,但面颊通红,精瘦身躯不着寸缕,只盖着龙吟弟子服里衣,左手上臂一条猩红伤口流血不止。

“师姐,他不慎被我剑气割伤,还请师姐为他止血!”龙龙开口解释,神色似有无奈,又左右掰开闻夜铭两条大腿,补充道:“还有这里,也被割伤了。”

内务师姐一看闻夜铭的腿,直接又气又笑,迅速上前接过闻夜铭,忍不住痛骂这两个不懂事的后辈:“你们两个搞成什么样子!玩就玩,弄得血淋淋的是要干什么。”

她先把伤者放倒,叫人平躺休息,四肢大开,方便包扎也使伤口不接触其他地方,挥手制止龙龙想要解释的动作,又是告诫又是教训,“龙龙,你才回岛,就算是放松娱乐,也不要弄得太过分了。”

这话实在是爱护,受伤的是闻夜铭,龙龙瞧着不过是解了衣裳,此时闻夜铭昏睡不省人事,内务师姐却也只骂龙龙不知轻重,当他们年轻不懂节制,已是十分偏袒。

龙龙受了骂,不欲解释太多,碎梦修炼方法走火入魔没必要解释,花月影差他去取珠一事也知者甚少,他有某种直觉,这件事不宜声张,便只点头称是,帮着师姐给闻夜铭治伤。

“龙龙!”这时,一黑衣女子从侧殿门口高声喊道,“果然是你没错,我正找你。”

“去去去,没看见我正治伤。”内务师姐说道。

“嘿嘿,”来者俏皮一笑,待她走近,原来是一名碎梦女弟子,虽面容年轻,神色娇俏,但身着高阶弟子服饰,身后长刀寒气阵阵,居然是位实力雄厚的资深弟子。

她笑起来十分甜美,半是撒娇地对内务师姐说:“‘不归’找龙龙,”女子转过来望向龙龙,半是强势地看着他道:“还麻烦你现在和我走一趟。”

“我可不管谁找,受伤了就得治,龙龙身上我还没看呢。”师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闻夜铭,意思是两个小年轻玩过火了,已经躺下一个。

不等女子说话,龙龙忙制止内务师姐,说了几句动听好话安抚,又拜托师姐为闻夜铭止血,他去去就回。师姐瞧瞧他,点头答应,把一套干净弟子服交给龙龙穿上,女子朝师姐眨眨眼,没有说话,带着龙龙离开了。

她来找你,是有什么事呢?

内务师姐望着二人背影,又觉得不必太担心,还是眼前这个不省心的受伤人士比较让她操心,转身回殿。

“嗯……?这是……”

“这位,”龙龙看了一眼对方身上高阶弟子服,“师姐,不知‘不归’这次找我,是为何事?”

碎梦师姐并不答,只带着龙龙急速从霜风楼飞驰而下,她嘴角虽然还是勾着,但眼睛并不笑。

此人态度着实不平常,龙龙也并非蠢人,对方说是敌意,也并非如此对立,说是亲和信任,可离了侧殿后便只顾赶路,一言不发。

出于谨慎,龙龙暗自忖度,恐怕与‘不归’有关,还是静观其变,不要开口了。

二人脚力都不弱,不多时碎梦师姐便在一暗殿门口停了下来,说是简单,其实二人已在天海阁山体下方绕了许久,龙龙没有刻意去记,但一路匆匆跟随也知碎梦师姐实际带他走过不少阵法,若没有时刻紧跟,恐怕会迷失在阵法中,无法到达此处。

黑衣女子转过头,依然是下半张脸天生笑脸,上半张脸没有笑意,她看着龙龙紧跟着她,锦袍微动,表情沉稳平静,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此暗殿并无牌匾,门口也十分狭小,碎梦师姐示意龙龙跟上,只见她如幽灵般穿过窄门,龙龙紧随其后。

甫一进门,豁然开朗,暗殿内部空旷昏暗,顶部由几根奇高巨柱撑起,主殿中并无明火,无数蒙蒙幽光缓慢游荡,远处荧光点点,越到近处幽光越散漫,近在眼前时,似乎并无光源,只是能看清彼此面容。地面布满暗纹,龙龙一言不发,跟着碎梦师姐,她脚步无声,在这落针可闻的阴冷殿中几乎只有龙龙自己的脚步声。

这并不是龙龙第一次来这里,他还知道,虽然不归殿中几乎没有声音,但是在黑暗中有不少影子。

“到了。”龙龙抬头,碎梦师姐停在一扇石门前,她歪着头看向龙龙,说:“这人现在开始由你来罚,进去吧。”

“等等!”龙龙打断她,温和道:“这位师姐,好歹让我知道些来龙去脉吧。”

“来龙去脉?来龙去脉就是行刑长交代他不便时就去叫花月影的小孩代他行刑,至于里面那个人,犯了大错还死不悔改,重罚。别弄死。”她审视着龙龙,怪异地说:“你又不是第一次代行刑了。”

就是这种感觉!

龙龙表情平静地回视这个人,就是这种戒备但又信任的感觉,他确认自己绝对从未得罪过此人,那么应该就不是为私,要么是她与师傅有过节,要么就是因某件公事导致她在审视自己。

花月影……

与花月影为敌者,就是他的敌人。

龙龙目珠定定地看着对方的脸,神色淡然不动,这女人生得极为可爱,哪怕是表情怪异,在这昏暗殿中依然漂亮,只是龙龙看着她的眼神,此刻堪称淡漠。

‘不归’的行刑长不便时会叫他代为行刑,自他少年时起有两次,那是花月影发现他天资卓越,可以稚童之躯外放雷霆之力,天赋惊人之后。

龙龙不知道的是,那时还是幼儿的他十分难带,一开始岛上没有人支持花月影独自养个娃娃,他自己都没有多大,更何况花月影自身常出危险任务,稚子年幼,他就算请人代出或是推阻任务,本身半大少年也没有育儿经验,更没有奶水喂孩子。

能把这孩子送出岛去寻个普通人家,已是尽职尽责,到此为止了,且不说不生而养,不说花月影自己情况,就说这谪仙岛,本来也不是什么适合养孩子的地方。

花月影独自坚持,没人支持,他也不要人帮,可怜他的小孩什么都不懂,顽劣非常,喂他吃喝一律喂不进去,不是哭叫就是吵闹,花月影担心娃娃越是吵闹越叫人讨厌,把自己攒的一点银钱去岛外换了昂贵的奶来,冰在地窖里,要喂娃娃吃喝时就取一点,捏大了自己的奶子,一点点淋在上面,这样龙龙才吃。

他养孩子那段时间自己瘦的可怜,吃穿甚至要絮叶接济,那时候絮叶的手还没废掉,一把刀养自己还要接济花月影,可他很快就失去了养人的资格,花月影也很不喜欢欠人情,于是他开始出任务。

花月影每次出完任务,回来都在期盼他的小孩不要哭,不要被人烦,不要在他离开时被人先斩后奏地送走。半大少年玄衣还在滴血,冷着脸一路从浮生渡赶回自己的小小房间,龙龙长牙后就喜欢喝冰的奶,花月影解了衣裳看见奶子上没血就第一时间去给龙龙拿吃的。

可爱娃娃看见花月影就笑,啊啊地挥舞小肉手,要人抱抱,他好饿好饿,可是这个人回来他就有吃的了。

眼前昏黑,还闪着尖锐白光,花月影知道自己应该先疗伤,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再去汇报,可龙龙饿了。他把黑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膛,十分粗暴地揉弄自己的左乳,他应该把上衣全解开,可是疲惫的胳膊只有为龙龙做事的力气,没有为自己的力气了。

左边胸脯被他一番搓揉,微微鼓起发红,乳晕带着乳头硬结缩小,少年耷拉着眼睛把奶往乳头上滴,他右手全是血,把瓶子都弄脏了,可爱稚童开心地呼噜呼噜爬过来,一口咬死妈妈喂奶的器官,少年“嗯——”地闷哼一声,感受到龙龙开始嘬他,熟练地往自己胸脯上不断滴奶,好像奶水是从乳房送到龙龙嘴里一样,反正龙龙分不出来。

花月影微张着嘴才能呼吸,瘫坐在房间里,右手稳稳地捏着奶瓶,左手无力地落在地上,他感觉龙龙正用两只小手捏着他的左胸,一会儿挤压一会儿拍打,他就会滴得快点,左边实在被弄得疼了,他就会动动上身把右边喂进龙龙嘴里。

右边又没有奶子,只是一个瘦弱少年平板的胸膛,龙龙这种时候就会着急又用力地去弄妈妈的右边,花月影太累了,也乐的龙龙自己给自己搞奶嘴,就是比自己弄更疼些。

他把奶往右边乳头上滴,抬头无神地望着房梁,好像已经放空。

突然,一阵被电击的剧痛从右乳上传来,噼啪声炸开的瞬间,花月影本能地把龙龙保护在怀中,重重倒在地上。奶瓶被他脱力甩了出去,喉头涌起一股铁锈味儿的浊液,他太熟悉这味道了,是血。

半固态混着液体在花月影口腔里翻涌,他忍着没吐出来,而是用尽力气先把龙龙放回床上,奶娃娃倒是一点事没有,依然憨态可掬,忽闪着大眼睛向他撒娇求抱。

花月影此时已是新痛叠旧伤,痛得几乎动不了了,他被电击后卧在地上不断发抖,本能地第一时间想到:他的龙龙,是一个绝世的天才,天生的龙吟。

嘴角勾起,花月影居然一边痉挛一边笑起来,血沫从齿缝不断溢出,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从口袋中勾出短哨,吹响求救的哨子,在龙龙无邪的眼神中闭上了眼睛。

那是龙龙第一次外使出雷霆之力,凭他的年纪,凭这力量的威力,那一天之后,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心知肚明,谪仙岛又多了一位真正的天才。

在花月影的要求下,所有人都没有声张,只是龙龙的成长受到了许多照顾与关注,待龙龙更大一些时,便自然地拜入龙吟,他果真没有让任何人失望,自他开始用剑起,武艺进步神速,辅以雷霆万钧之力,早已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势不可挡。

龙龙身为龙吟,却由花月影一手养大,长在天海阁,性格稳重温和,实力强大,与人为善,与龙、碎两派关系都非常要好密切。

代行刑长行刑一事,乃是他已记事多年后,才知晓碎梦一派中有一暗中组织,来无影去无踪,许多碎梦弟子都知之甚少,他们有自己的任务与行事规则,对组织内管理严格,他并不知道这组织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只是有天一位碎梦师兄来找师傅,说什么“行刑长蛊发、不可同门行刑、雷霆之力”之类,他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花月影把他喊过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只说了句:“次数不要太多。”便让他跟着自己与那位碎梦师兄,一路左走右拐,不知怎么的就稀里糊涂转到了一个窄门前,穿过去,豁然开朗。

里面是一间顶部很高的空旷暗殿,只有幽光莹莹,花月影牵着他又是左拐右拐,走到一个石门前,不知何时,其他人都不在了,他看见师傅脸色冷淡平静,领着他走进石门,有一个高大的黑影坐在侧边,而房间正中间似乎有一个椭球形屏障,那个黑影看着屏障方向。

从此时开始师傅就单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只听见师傅的声音飘了过来:“龙龙,等一会儿你感觉到我按住你肩膀,就向前释放雷霆之力,用最大的威力,我抬起来你就停。”

龙龙听见自己回答:好的,师傅。

然后龙龙感觉有个东西靠了过来,往他头上点了点,他就听不见声音了,花月影的一只手还放在他脸上,他心里很冷静,没有什么感觉,只等待肩膀被搭上重量,然后执行花月影的要求。

这是他第一次代行刑长行刑。

他心里没什么感觉,猜是能被动猜到一些,但他不去猜,因为不关心,只是明白花月影会在某些特殊的时候需要他,然后他完成师傅的需要。

第二次时他已经很大了,花月影同意后他独自跟着一个黑衣的师姐,莫名其妙就走到了空旷暗殿中,然后独自进了石门,石门后黑影坐在侧面,他猜黑影就是行刑长,第二次他可以看着自己是如何帮助他人的。

带他来的师姐沉默得像个雕塑,但是黑影会和他说话,犹如一个很欣赏他的长辈,会说被罚的这个人犯了什么大错,很浅显地说,又会问他武艺剑术修习如何,花月影好不好。

结束时龙龙点头致意,在殿中尽量和那些影子一样保持沉默,然后离开。

他并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有黑影告诉他此地名叫“不归殿”,并叫他保守秘密,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他们叫什么,只知道这份存在对花月影无害甚至有益,其余便顺其自然。

龙龙想到这里,心思回转,看着面前半张笑脸的碎梦师姐,对方并没有杀气,只是审视,突然一个念头激灵进龙龙脑中,龙龙不动声色,身体和脸色却都放松了。

她不是与花月影有过节。

龙龙一进到石门里,便觉得扑面而来一股骚味。

——他并不想用这种狎昵亲密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受罚者,或者温柔地说:这个只脱了裤子,下面滴滴答答落水,把光裸白皙的屁股撅着老高的黑发男人。

他的待客之道未免太过热情。龙龙冷静地想。

这人双手被束缚并拢,伸直着从前胸穿到双腿之间,手腕脚腕被玄黑重铁圈死钉在地上,腰部被个可轻微移动的刑具锢着吊在空中,他上半身的衣物和手甲还没褪去,下身只留一双鞋和腿环,雪白肉臀上尽是狠辣鞭伤,恰好打得微微渗血,叫人颤抖不止。

黑发男人双腿大开,上半身钉死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屁股正对着大门,碎梦师姐站在外面,冷冷地看着昔日同僚敞着逼奄奄一息的可笑模样,拍了拍龙龙的背,关上门走了。

“过来。”行刑长坐在阴影里,声音隐忍。

龙龙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走到近前甫才发现,行刑长额头汗水涔涔,显然是疼痛难忍,好孩子正要俯下身来,男人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龙龙,不要管太多。”

他冲着受刑的碎梦抬抬下巴:“这人犯了大错,虽不至逐出门外,但也必要叫他受罚知错,龙龙,你且代我行刑,不可心软。”

龙龙一向不好奇多问,他拿起落在行刑长脚边的散鞭,一步步走到犯人面前。

这碎梦门户大开,两块逼肉被扯开,用银色小钩子分别勾进肉里,钩子末端被固定在他大腿根部的腿环,随着他的颤抖而忽闪,但真叫人痛苦难忍的显然不是银钩,从他双臂间的地板上升起一根黑柱,约摸有成年男子的半臂长,顶部只有指甲大小,但红光点点,温度极高,滚烫的柱头抵死这碎梦避无可避的肉蒂,他惨叫不止,挨了烫就乱动屁股,柔滑红软的肉花被柱头胡乱蹭了个满盈,烫得他低声哀嚎。

“啊啊……啊……!”

骚味正是从他那口红逼流出来的,龙龙提着散鞭走近才看见,他的手脚被钉死在地上,腰却高高吊起,想轻松一点只能卸力,但是卸力之后屁股沉下去,就会导致他的阴蒂被滚烫柱头狠狠抵死,他被烫了赶紧抬高屁股,实在腰酸支撑不住的时候又会忍不住卸力,然后又被烫。

那可怜巴巴的小肉蒂从根部到肉珠已被他自己烫得遍是交叠的红圈,实在是不能再被烫了,两口逼肉又被银钩扯开,他发出“嗬嗬”的粗喘,在龙龙眼皮子底下扭动猩红柔软的肉花,显然是累极了,腰抬不起来,肉蒂也疼痛不已,叫滚烫柱头抵着他被扯开的肉瓣烫,竟是一种休息。

龙龙垂眸望去,糜烂红花也早已被他自己弄得印满红圈,肉口泊泊往外淌汁儿,在他身下聚了一滩淫水,腥气四溢,他瘫在自己的淫水里,除了受罚吃痛时会发出叫喊,一语不发。

龙龙抬手便迅速给了他屁股一鞭,打在之前的鞭痕上,这是随着行刑长打过的地方。

“呃啊——”犯人似是措手不及,受痛一扭,滚烫柱头顶死着肉花滑到阴蒂根部,拖出长长红痕,他打着颤哀嚎,弄得手脚和腰部的锁链乒里乓啷作响。龙龙并不停,一鞭接着一鞭往他伤口上打,他哀叫声直接止不住,可四肢被禁锢着,只能无力地撅着屁股给人罚。

“啊啊啊……呃、呃——啊哈……”

大约打了二十鞭,行刑长在旁低低问道:“顾照,知不知错?”

随着行刑长的发问,龙龙停了鞭打,礼貌地退回他身边,一滩烂肉似的顾照浑身打着摆子,屁股早就被打烂了,血淋淋的,他没了鞭打好受了些,闷着头一声不吭。

拒不认错的态度似是惹怒了行刑长,他欲起身又摔在椅里,低声斥责道:“冥顽不灵!”

“我门奉行以杀止恶,最终是要守义,你且看看你,事到如今,受罚了还不认错。”行刑长侧着头,低低骂他,“龙龙,你且去,往人难挨的地方打。”

龙龙点点头,上前看着这碎梦把头沉在黑发里,既不解释也不求饶,只有痛得忍不住时才开口惨叫,他迅速抬手,直接往对方后穴褶皱处来了一鞭。

他本意实际是想给对方一个台阶下,给点时间认错,但顾照硬是吃了这一鞭,红艳褶皱迅速张合,下面的逼口喷了一下,没说话。

“啊——啊啊,停!啊、停啊……”

龙龙也不再留情,往他前穴去扇,散鞭打在人身上并不是一个点剧痛,而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钝痛,受鞭的一瞬间是强烈的痛感,随后在皮肉深处反起阵阵无法减弱抵抗的阵痛。

“啊呃啊,啊啊、啊——”

用重剑的手力气极大,并不手软,散鞭盯着他阴蒂打,打得顾照甚至顾不得肉蒂被滚烫柱头烫烂,扭着下身不自觉去躲,龙龙打完阴蒂又转火去抽他穴口,柔软娇嫩的小逼汁水飞溅,龙龙挥鞭不停,直到散鞭尾巴裹满了顾照喷出来的淫水,他用湿淋淋的散鞭拂过小银钩,顾照下体被打得红肿软烂,颤抖不止。

他想给对方台阶下,这人明显是犯了错,行刑长还在等一句知错,可顾照脾气不知是什么做的,此时又痛又怕,依旧不肯低头。

龙龙用散鞭尾巴轻轻拍了拍小钩子,直接一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上往下狠抽,小钩子连着底下的肉瓣被打的乱颤,龙龙温和地问:“你要我直接把钩子活活打下来吗?”

小钩子被打下来,肯定是连着肉一起下来,他的肉瓣肯定会有一个大豁口,像牛蹄一样。

听了这话,顾照的后穴一缩一缩,他没示弱,但太疼了,也没力气逞强,只从乱发里闷闷地传来低哼。

“哼……”

行刑长此时在身后说道:“此前顾照与他的一位同门同出任务,任务地点是一个封闭山村,一群流寇闯入村中,劫持村民,二人本职是探查消息,不能打草惊蛇,以免刺激流寇屠杀村民,可是你,”行刑长勉力坐直,怒眉冷对,“可是你,直接对流寇出手,激怒对方,造成近二百名村民直接死亡,你的同伴也因为你而身受重伤,几乎死了,一直留在岛上养伤到今天还没好!顾照,本门就是这样教你的?”

“哼……”

“龙龙,你去把他卸下来,叫他好好回答我。”

龙龙听命而去,把顾照四肢和腰部的禁锢卸下,叫他平躺在地上,顾照得了歇,冷冷看着身上动手的龙龙,淡淡反问:“那也是我们碎梦内部的事情,我竟不知,影部来了新人?”

行刑长怒极反笑,讥道:“此事说来,与他并不算全无关系。”

他还敞着逼,小阴蒂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淫水流满光溜大腿,上半身倒是强装气势不落,“哦?咳、咳咳、一个龙吟……我、可不觉得,他应该在这里。”

龙龙并不反驳,只平静温和地听二人对话,好似一切与自己无关,他只是个执行指令的人。

行刑长直接发难:“你枉称碎梦,同伴为了你的擅自行动,付出巨大代价,那些丧命的村民也是因你而死,你的刀应当斩不义,而不是杀无辜。你知不知错?”

“我何错之有,村长老头监守自盗,为瓜分钱财引贼入室,那村子早就救不下来了,外有强寇内有接应,城军已经前后折进去多少,难道还要为了一个不可能救下来的村子继续死人?

城军都是青壮年,老村村民都是老人,都是要死人,何必要为了这些救不了的老人源源不断地死年轻人,甚至连何时是个头都不知道。”

顾照忍不住反驳,“我们二人蛰伏许久,情况就算打探得再清楚,没有办法破局不还是没有用,眼睁睁看着他们携款走人?留下一村俘虏依然要死,而这个僵持的过程还要往里面填城军的命,他们都在下面,根本上不来也攻不破,直接动手全杀了就是最好的安排,反正都是要死人的。”

行刑长道:“那你就叫你的同伴去死吗?他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你把他暴露在前,叫他当靶子,吸引了全部攻击,自己藏在暗处对流寇动手连伤都没受,他要是死了,就是因你的鲁莽而死。”

顾照表情认真,眼神坚忍,看着行刑长回答道:“只是当时的情况他在明处是最合适的,如果是我在明处最合适,我也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当靶子,叫我就因此死去又如何,我们救了城军的命,剩下村民的命,杀了全部恶人,只是牺牲了一部分村民和我一个而已,或者说他一个,那又怎么样。”

坐在后面的男人看着顾照的眼睛,清晰地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头痛不已,“常常叫二人组合同出任务是为了相互照应救赎,你如此不惜命就罢了,还不惜同门的命。”

“莽撞冲动,刚愎自用。你出的任务总是伤亡最多,不该死的人全都死了。”你这样闹,迟早会闹得如二十年前一般。

“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行刑长虚弱地躺下,指使龙龙把这犯人四肢打开,双手小臂合并缚在身后,再用地上玄铁扣住缚带,上半身牢牢扣在地上,大腿小腿折着绑在一起,膝盖分别压低触地,用玄铁左右锁死在地面。

勾着顾照逼肉的小银钩被扯得更开,他被扯得嗯嗯低吟,大腿根部的腿环也连上脚腕处的镣铐,一起被锁死在地面。

顾照整个人动弹不得,像一张被人打开的纸,皱皱巴巴地抻开压平,矮矮地压在地上,他高高肿起的小肉蒂热得惊人,印满了烫过的红圈,行刑长在身后说:“龙龙,他在受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毋须多言,作为代行刑人,聪慧的龙龙并不需要人再教他怎么做。他温柔地捏住顾照的阴蒂,眼神温柔、无情、怜悯。

已经到极限的小肉受人折磨,顾照再是铁骨铮铮也不由大叫起来。

“啊啊——啊、你这、龙吟——!!放、手……”

叫人更受不了的事情发生了,龙龙提起他的阴蒂,解开右边的小钩子,从他软肉里把钩刺取出来,然后把锐利的针尖顶住他阴蒂的侧面,他急得咳嗽,狂乱挣扎,却被死死的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

龙龙掐着阴蒂头,把小银钩刺穿顾照柔软的皮肉,正中里面的阴蒂籽,又毫不停留继续施力,穿破小籽从另一侧皮肉钩出,小钩子挂在顾照破烂的阴蒂上,他疼得眼球向上翻,几乎全是眼白。

“嗬、啊……啊啊!”

拨了拨小钩子长长的、用来勾住大腿根部腿环的尾端部分,龙龙十分学术地问:“这里可以挂上玄铁吗?”

要是真挂上玄铁,那、那他的穴不就彻底坏了吗,小阴蒂会被玄铁扯得和肉棒一样长,玄铁那么重,阴蒂会被直接拉到地上,甚至可能会断掉!

“可以。”还没等顾照反驳,行刑长直接判了他死刑,他从剧痛中睁眼,发现龙龙居然不是在问他。顾照想骂,又不愿意示弱,浑身发着抖打算硬抗。

玩弄着小钩子的尾端,龙龙严谨地补充道:“玄铁太重了,这银钩一定会断,所以挂不上去。”

顾照骤然松了口气,肩膀还没放松下来,又听到龙龙说:“但是银的导电性很好。”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从下体瞬间传到四肢百骸,这剧痛与被灼伤和鞭打都完全不同,直接冲击到他大脑,被电的一瞬间他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人的极限应该是被电一下就够了,可他恍惚中感觉自己一直在被电击阴蒂,源源不断的刺激从体外的银钩打到阴蒂籽,在他最柔弱的体内流窜。

“啊啊啊啊啊——!”

“啊!哈、哈……啊……”龙龙放了持续释放电流的手,顾照勉强可以说出破碎的词语。

“死、了……我、我、死了……”

“……放、放……”

“…啊——啊、啊……”

顾照被锁在地上痉挛不止,生理性地留了一脖子口水,龙龙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别搭在阴蒂两边的银钩上,这是会比刚才翻一倍的电流,顾照已经说不出话来,被电痴了一样的表情张着嘴巴,龙龙放了一瞬间的电,他随即立刻拱起腰,大腿和屁股被锁在刑具里动不了一下,雪白皮肉痉挛发抖,缩无可缩,退无可退,十分可怜。

电击停止,腰脱力砸在地上,没等放松,又是一瞬间的电击顺着银钩打到体内的阴蒂籽上,顾照狂叫,不断地被龙龙强力短促地电击阴蒂,且毫无节奏,他受了几发短促电击,又不规律地挨上直接按压阴蒂、在阴蒂上释放的长久电流,活脱脱是个反复入油锅的青蛙,被人拎起来又沉下去,不如叫他直接死了算了。

顾照失神地瘫着,缓了好一会儿才仿佛从幽冥回到人间。

“你的同伴已经打探清楚,预备回来传信,到时候联合城军炸毁山路,叫孤村无路可逃,无外资可援,再挟持村长,打破内应外患的局面,瓮中捉鳖,这些你不是不知。”行刑长说。

“可你却说他的方法时间太久变数太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暴露他的行踪,流寇最深的一刀直砍进他大腿和胸口,回来时候已大半身进了鬼门关,而他清醒后还为你求情。”

“阿照,你是该罚,还要认错。”

顾照轻缓地呼吸,喃喃地说:“什么冲突会没有流血牺牲呢……他死了也是命数……”

行刑长摇了摇头:“罢了,”他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花月影受你这一遭,只能说他命大。”

“等一下。”

龙龙捏着顾照的逼,回过头,轻轻地问:“那个几乎死了的同伴,是花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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