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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回门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带着师傅的任务出岛下山几个月,本是想早点回来的,奈何东一事西一事拖得他左右放不开身,几个月才从磁州赶回来。

他一身黑色锦袍,领口处是雪白的狐毛,长而柔软,硝制时花月影特意叫皮革匠加了香,浮生渡的海风一吹,他一头弯曲的黑长发就从深深的白毛里卷起来,飘在空中。几缕不听话的拂到他脸上,淡淡的流光花香,他很喜欢闻这味道,知道是师傅为他做的。

走到霜刃坛,才看见本月的置物架是絮叶。絮叶双腿大开地瘫在刀剑碑下的台阶上,雪白的一滩皮肉淌在黑色石台上,很有视觉冲击力。两腿的膝盖朝外顶着,脚尖倒是绷直了,看着像是被肏狠处也没得休息,人都用完了走了他姿势还是被按着时那样,没力气收腿。小腹鼓成一个尖尖的凸起,一口烂穴夹着飞机杯,一抽一抽地往外喷着精。

龙龙拿脚轻轻踢了踢絮叶的脸颊,絮叶才像回神了似的,没被白精糊着的左眼用力看清来人,他高兴地眯着眼睛笑起来。絮叶力气剩的不多,动作温柔轻缓的把头正过来,鼻子和嘴巴里全是半干的白浊,多得从内腔里溢出来,慢慢在他脸上流,好在已经半干了。絮叶把嘴巴合上,脸颊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吃干净舌头上的精,才好开口说话。

“嗯…回来了。”絮叶开口时像个照顾小儿的长辈,声音慢慢的,总带着点哄人的腔调,龙龙嗯了一声,蹲下来用手掌扶着他右腿的膝窝,把絮叶的右腿架起来。

“嗯…呃…呃”絮叶明显是受不了,显然动腿是刺激到里面了,他立马蹙起眉,用鼻子哼唧唧地呻吟起来,腿间的小溪因为高低变化吐精吐的更厉害。龙龙伸出一根食指去按絮叶肚子最尖的地方,身下人立马双腿大抖,把腿打得更开,哼哼着喷个不停。

龙龙把食指顺着肚皮的弧度划下来,蹭过絮叶的花蒂,他立马啊地叫了一声,缩紧了屁眼,那手指半刻也没有停留,摸到他穴里半夹着的飞机杯,已经被肏得快要脱出穴了,壁身湿漉漉的还粘着白精,内壁更是他肚子里精的通道出口,流个不停。

龙龙把四指朝下,大拇指按着絮叶的阴蒂,四指并拢把这软管往穴里推,他手大,四指一路往里推,最长的中指顶到了这烂穴后头的屁眼,“呜呜…龙龙,别,别按了……啊啊啊啊啊!”

当了半个月置物架的美人显然被他按的遭不住了,右腿被人托着膝窝,悬在空中,动弹不得,从大腿一路酸到屁股,阴蒂被这龙吟死死按着,几乎要给按凹在肉里去,整个下半身抖如筛糠,那飞机杯还被他从体外一路推回体内,四指堵着出口。

“嗯嗯,嗯…嗯啊!”絮叶瘫在地上,“呃…啊,啊…”

那软管终于是被龙龙完全推进去了,他毫不拖泥带水把手抽出来,絮叶泪水糊了满脸,倒是把半干的白精化开不少,他抽动着小腹,弯着眼睛温柔道谢道:“多谢龙龙…”

“絮叶叔叔,你不是才当完置物架吗?”龙吟把这个月的架子扶起来,絮叶把上半身靠在龙龙怀里,解释道:“冷杉年幼,不想当架子,求我替他再当一回,”他抿着嘴笑,“我一同意,他马上就溜出岛了,估计是要下个月才肯回来,这孩子。”

“那您可得找他要点好处才行。”龙龙也笑着说。

“算啦,人老了,不能使刀了,帮孩子们点忙,也还算有点用处。”絮叶摇摇头。

龙龙温和地反驳道:“您不老。”

絮叶嘴上笑,“龙龙就是会说话”但确实是不能使刀了,他眼神落寞。龙龙用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絮叶叔叔的头,大家用置物架的时候都很有默契的没射在他头发上,青丝如瀑,半点看不出他尚有武功时凌厉的样子。

当置物架,是得用穴夹着那飞机杯,当个架子,当个物件,别人要用杯子,直接就着架子用,实际上还是用杯子。他前面当架子,后面干干净净的,屁眼没夹杯子,直接没人肏,流水了也被人完全忽视。大家用杯子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没人会考虑架子的感受,大多时候是托起架子的皮肉,双手一掐腰就开始肏杯子。

一般杯子是实心的,不是个通道,大家都不想叫白精进架子子宫里去,毕竟是肏杯子不是肏架子。但是絮叶当架子物美价廉,备受欢迎,还能当个储精罐用,所以絮叶当架子的时候杯子就是通的,大家的精尿就往储精罐里送。

他自己也喜欢,自从手筋被挑断,治好之后他留在岛上,既出不了任务,也无法教导年轻弟子习武,当置物架可是絮叶最有用,最有成就感的时候了。

置物架要是不能好好的装杯子,那可真是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龙龙一看杯子被肏得要脱出来,连忙帮忙放回置物架上,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絮叶没什么力气了,他打开双腿把穴张得很开,抿着嘴勾起嘴角,微笑示意龙龙把存精释放给储精罐。

他还有点小心机,把屁股抬高,漏出后面的屁眼,那小眼半个月了都没人碰过,人们只用杯子,不是用架子,后面没杯子,空落落的根本没人动。

龙龙从善如流地解开裤头,只露出那沉甸甸的二两肉来,其他的半点没露,两个大掌按住置物架的大腿肉,按到膝盖碰地,然后用力向上抬高,往外抻平,这个时候架子已经开始受不了了,鼻子里哼哼唧唧,白精又从他鼻腔喷出来,他被自己呛到咳嗽,喉管里的精也作对似的涌到嘴里。

龙龙平静而温和地说:“储精罐怎么能吐精出来?”然后二两肉顺着杯子肉嘟嘟的窄小入口顶了进去,他一只手灵活地解开披风放在身后,随后把上半身压低,叫储精罐被他死死地压在地上,两腿挤在身下人腿间,一柄肉刃重重地捅在杯子里。

他本来就生得高大,这么一座山压下来,叫絮叶直接合不拢大腿,看他下面动弹不得,龙龙便放心的把手从按着他的腿上抬起来,五指捏着絮叶的脸,掌心牢牢地堵着他的口鼻,把架子的脸捏的变形,精水涎水安心地堵在体内,他面颊被捏的挤成一团,然后这个时候,龙龙开始动了。

他挺腰一下、一下、一下重而慢地往里面挺,杯子崎岖的内壁紧紧地贴着肉棍,凸起的小点在前后进出的时候顺着肉筋摩擦他最敏感的部位,龙龙满足地从喉咙里喟叹出气音,越动越快,越动越快,狠肏得不知章法,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他用力一顶,好像突破了杯子的尽头,柔软敏感的前端挤到了一个湿漉漉的环口,龙龙顺势敲开了储精罐的门,把龟头放进温暖的子宫里,热乎乎的液体凑上来,把前端刺激的一激灵,他大掌一滑,松开了捏着絮叶口鼻的右手。

龙龙抬头去看,絮叶好似已经窒息到脑子傻了,双眼往上吊,露出大片眼白,脸上的肉还没反应过来似的,把他温柔秀美的五官挤得丑陋愚蠢,白精糊满下半张脸。

龙龙拍了拍他的脸,絮叶依然一副愚蠢的表情,毫无反应,他下面被咬得又紧又热,于是并没有停下来,自在地使用着杯子。他把掌心的浊液仔细地用置物架雪白的乳肉擦干净,确认不脏了之后便抬起上半身来。

这架子就跟孙猴子被五指山压了几百年似的,哪怕山移了他还是一副被压着的姿势。他这烂穴做架子真真物尽其用,恰到好处,龙龙只觉男根被咬得无一处不爽利,柱身被细致紧密地摩擦,内穴的温度透过杯子传过来,你瞧,要是没架子杯子还热不起来呢。头部被热乎乎的液体无规律地拍打,估计是储精罐体内淫水精水堵着混在一起,给他浇得现在就想出精。

有时候力气重了,前面还会顶着侧壁的肉,柔软又有弹性,先是烫烫地包裹住硕大的肉头,又顺着退回去的力道对着小眼亲一口,然后周围的液体会迅速裹上来,冲刷着绕动一周又顺着柱身流走,非常舒服。

这时候絮叶的脸上就会稍微有些反应,从呆滞僵硬的表情里伸出舌尖,估计是他之前舔干净的原因,舌尖红彤彤的。不过没人感兴趣去亲一个置物架,他就会这样伸着舌尖,直到被下一次肏得狠了。

龙龙捏着他的手腕,把他蜷缩的手指一根根抠开,放在前胸上,叫他自己捏着自己的乳肉。这架子是个残次品,手筋被挑断过,没什么力气,就算捏着自己的乳肉,也只是虚搭上去,更别说给人撸动武器了。

好在大家都非常善良,理解架子也有架子的难处,只是更过分地用他的烂穴,倒不叫他用手。

龙龙剥开絮叶下面的唇肉,指尖摸着那杯子,打算从杯子和女穴之间挤进去,絮叶被他这一下弄得终于有了反应,从喉咙里挤出哀婉的、断断续续的哭腔,鼻腔的精冒着小白泡,急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轻轻摇头用眼神恳求身上的人。

他那温柔而爱笑的眼睛用这种眼神看人,是真的叫人受不了,于是龙龙便心软地摸了摸絮叶叔叔的头发,他这孩子,无论做什么下面就一直没停过。龙龙帮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诚恳道:“叔叔,你的子宫别嗦了。”

絮叶满脸涕泪,轻轻摇着头反驳道:“我没嗦…我没有…”

“那就是叔叔的穴太淫荡了,当置物架都不能安守本分,”龙龙盯着他的眼睛,“该罚。”

于是他便不由身下人反应,不由分说地用食指和拇指夹起置物架的阴蒂。架子的女穴长时间含着飞机杯,是根本合不拢的,大小阴唇也被粗大的杯子分在两边,可怜巴巴的小豆子根本没有护卫,常年暴露在外,又因高潮不断而一直挺立,被拇指食指一捉便捉到了。

絮叶难免恐慌,他的哼求还没出口,看着龙龙温和的脸,又渐渐平静下来。很少有人碰这里,因为大家都是用杯子,没人对挑逗架子感兴趣,以至于絮叶脑中对“被人捏住阴蒂”根本没有什么危机意识,只是模模糊糊知道被人说该罚,马上要发生什么了,却又像个小动物一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龙龙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这个动作就像在宣告惩罚开始,两指直接用力掐住小豆子的根部,力气大到几乎要把它给掐断。絮叶还沉浸在温柔乡里,被这一下打的措手不及,“啊啊啊!啊啊!啊龙龙…龙龙放过叔叔叔叔错了叔叔不对…啊啊!”

絮叶疼得乱喊一气,被掐的绷紧了四肢,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捏住自己的奶子,“龙龙…啊啊啊…龙龙!”他几乎哭着告饶,龙龙反问道:“置物架错在哪里了?”

絮叶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他是又疼又爽胡乱求饶,只为让龙龙停下,被这么当头反问,直接愣住,龙龙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他阴蒂表面上那层肉膜拎住,往上推,把最敏感最弱小的那块肉暴露在空气中。

他手上捏着,肉刃依然在杯子里进出,来回的力道和不动的手指对冲,仿佛絮叶的下体是两个分离的器官,穴是穴,阴蒂是阴蒂,他这样弄不会因为肏杯子影响到罚阴蒂似的。

龙龙越是温和平静,絮叶就越哑口无言,欲哭无泪,哪有人这么玩过置物架,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记得龙龙之前说过了什么。

瞧絮叶回答不上来,龙龙便用力一顶,又一次撞开宫口,顶上底部的红肉,汁水油腻软滑,无比爽利,他手上同时发难,指甲横着抵住那小肉,指甲之于它,简直比刀还要锋利,絮叶立马嚎啕大哭。他哪里受过这种刑,当架子就好好当架子,人们用架子最多也就是粗暴不爱惜,却是根本没罚过他的,更别说他废了之后好几次来当置物架是替几个小辈孩子,了结之后是很被人感谢的。

龙龙对他絮叶叔叔的哭声充耳不闻,指甲压完又用两指狠狠揉搓,完全不当是肉做的,一会儿掐住根部用力挤压,一会儿捏住中部使劲拖拽,絮叶被罚的哭叫不止,指甲在自己雪白乳肉上扣抓出错综交杂的道道红痕。

待絮叶瘫在地上停止抽搐后,龙龙已经披好了外套,那雪白的狐毛依旧长而柔软,带着花月影身上那和流光花同样味道的淡淡香气,他肏絮叶时本来就只是露出男根,而今披上衣服也不过花费几息时间的事。

他是很注意的,绝不把杯子肏得脱出体外,不然岂不是要害得絮叶成为不合格的架子。不过肏杯子确实是一件非常解压又舒服的事情,絮叶废了手,做这份工作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大家还真是善良呢,允许废人絮叶继续发挥余光余热。

“絮叶,”龙龙衣冠整齐,站在旁边出声提醒,“你该回神了,不要这么不经用。”

絮叶下体打着抖,看着龙龙,温柔地慢慢弯了眼睛,用气音轻轻回答,“我很耐用的。”

随后他力气回来了一点,声音坚定地说:“我还很有用的。”

龙龙放心地笑了,声音清朗:“那就好。那我去找师傅复命咯?”

絮叶于是撑地坐起,肚皮里的精尿从杯子的孔窍里一喷一喷的喷出来,他伸直双腿坐稳了,点点头道:“快去吧,之前月影还说想你了,”他有些好笑道:“他还不准我们跟你说这些呢。”

龙龙点点头,黑衣锦袍,风驰雷骋,向着天海阁赶去。

龙龙推门进来时,花月影正在假寐。

他的警惕性向来比他的刀还锋利,有人刚踏上偏阁的台阶,他就已经知晓,拇指顶开刀柄,如月光一样凉的锋刃,于夜色里静待杀机。

其实在天海阁不必如此警惕,但花月影的卧底刺杀任务刚刚结束,时间太久了,他回岛来一时不能调整,这偏阁的任何一个脚步声,都叫疲惫的他头痛欲裂,难以入睡。

不过龙龙的脚步稳而平缓,踏过木阶的吱嘎声这么多年都这么均匀,花月影一听便知是他回来了,他越近,碎梦越是放松平静,待他进来时,黑发男人早已躺在塌上,不意外地听见龙龙高兴地问好,没什么反应。

龙龙虽然才双九年纪,但性子一向稳重,他离开太久,太想这个人,从偏阁大门一路走到房间,神情越发难掩兴奋,看到师傅,几乎可以说眉飞色舞。

快步上前,单手解了披风丢在凳背上,翘着嘴笑眯眯地钻到花月影怀里。

他又大又重,天海阁的小塌向来只容得下一个人浅睡,这龙吟从花月影脚边窜进去,像个穿不下旧衣服的小孩,被衣服勒得紧绷绷也高兴,把自己挤在师傅和墙壁之间。

花月影也和以前无数次一样,终于能闭上眼睛,他没什么表情地、放松地伸出手臂,越过龙龙的脊背,把他虚搂在怀里,指尖都够不到床面。

他表情松散,四个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龙龙,龙龙其实早就生得比师傅高大很多了,不能再像幼时把自己当成个小猫小狗,蜷在师傅怀中,被师傅前胸的软甲硌疼了,再叫他冷脸来哄。

龙龙把面颊压进师傅的颈窝,他去磁州小半年,师傅竟不闻不问,回家问好也不答,就算心知肚明花月影就是这死人脾气,也叫青年难免有些不悦。

“师傅,”他亲嗅他细细的脖颈,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流光花香,“东西我拿到了,但只有一件,剩下一个我没拿到。”

“嗯。”

花月影简单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龙龙张嘴用舌头用力舔过身下人的喉结,他又想叫师傅夸他,又怪自己没能带回一份完美的答卷。

他不知道,花月影最想要的是看见他还活着,别的,没那么孜孜以求。

“我到斩水道深处时,已有几波人马在那里争抢过,最深的石洞里断臂残肢满地,血水飞溅,难以下脚。”龙龙的思念在花月影简单粗糙的轻拍中渐渐缓解,他用脸蹭蹭师傅的脸。

“一方人着黑衣,面带黑巾,当是乌衣堂的打手,另一方锦衣短打,鞋底横纹统一,袖口里侧绣金色五叶竹,当前江湖中尚且没有大势力是这般标志。”龙龙说起正事,声音沉稳许多。

他把手伸进花月影的领口,手指剥开软甲,顺着胸脯捏上师傅的乳头,皱起眉头:“不过到底是养的暗门,还是一直低调行事,却不好说。”

花月影抬起眼皮,示意他继续说。

“我到磁州,按兵不动月余,打探几方势力,还有那任务目标的位置。青龙珠与白虎珠正如古书记载,同时现世,我独自行动,并不引人注意,几番势力争夺,刀剑无眼,不可正面交锋。”花月影听到此处,不由搂住了龙龙的肩膀。

龙龙一笑,不再捏那肉豆子,把花月影的大腿抬起来,从后腰处解他裤子。花月影两条瘦腿一夹,把龙龙的双臂夹在腿间,牢牢锁着徒弟。

“然后呢?”

“然后,我探到锦衣人与乌衣堂同样探得宝物于斩水道现世,思来奇怪,这次的消息好似有人故意透露,地点准确,又流通奇快,我蹲守不长时间,便尾随在他们身后,眼见他们先进了斩水道。”龙龙若有所思地说。

“双方在斩水道中狭路相逢,两边都留了人在外面守,但打斗声从里面传来,一直没有停过。斩水道没有别的出口,就算开战,也不应当打那么久,人都杀光了,是谁在和谁打?

大概过了五日,声音没有丝毫减弱,留在外面的人早已惊惧不已,黑衣人商议过后先行撤退,锦衣人倒是留了个望风的,剩余人又全进了斩水道。”

花月影听得认真,松了力道,龙龙把他脚踝捏住向上顶着腿根,花月影倒也不动,任他上手,把食指中指捅进后面的小口。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讲:“等等再肏,我不耐肏,你一肏我我就头昏,理不清事情。”随后夹紧了后穴,用软肉摩挲龙龙的手指,像是在说:先用这个。

龙龙被师傅逗笑,花月影这个人,人直,讲话更直,比鸟儿还直肠子,不想说的绝不开口,想说的,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没有考虑到些什么师傅的威严、世俗漂亮话的包装,甚至有时候还有些过于没有逻辑,显得颠三倒四。

好在他话少,不爱说话,龙龙又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花月影动动眼神,他就明白对方想说什么,倒是沟通良好,啥锅啥盖。

龙龙两指撑开湿润的内壁,指尖相抵,关节却分得极开,坚硬的骨节撑着柔软的肉洞,弯曲的手指把穴里撑成一个空旷的小府邸。花月影真是如他自己所说,不耐肏,龙龙两指的宽度叫入口还受得住,但里面已经被他玩的又麻又痒。

这人脑子里想着听青龙珠和白虎珠的后续,不由想开口命令小徒弟嘴上别停,奈何他嘴钝,又受不得肏,嘴巴倒是张开了,喉咙里发不出一句成型的话。

不过他也不呻吟,双唇无声地开合,被两个指头奸地昏沉迷蒙,眯着眼睛,那点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房梁,自己握着自己的脚踝,把脚往大腿根拉,双腿分得很开,在说“欢迎品尝”,腿心毫无遮挡,抵着龙龙的胯。

他有点难受地闭了闭眼,拒绝道:“等一下再肏,等一下再肏。”

龙龙解释:“师傅,我还没肏。”

花月影趁着这下清醒了三分,提问道:“锦衣人只留下一个在外把风,然后如何?你是如何进去,又如何拿到,如何出来的?”

龙龙答:

“锦衣人身份不明,我不欲多造杀孽,便使雷龙将那人击晕,拖到远处后褪了他的锦衣留在身上备用。锦衣人与黑衣人自我来磁州之前就一路追寻双珠,针锋相对,倒叫我捡个漏,没被人盯上。”

师傅一听,冷了脸色,“不是捡漏,龙龙本来就非常强,只是避其锋芒,并非实力不如人。”

“对。”龙龙翘起嘴,又是那副笑眯了眼的开心模样,温和说:“随后我从那巨石后的狭小入口进去,倒是奇怪,巨石遮着入口,叫人在外面时看不见里面。在外面时,打斗鸣金之声混乱驳杂,始终不停,一进入斩水道洞中,声音反而渐渐弱了,往里走不到十丈,竟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说至此处,此中诡谲奇异自不必说,叫花月影暗自心惊,他冷淡的眉眼望着龙龙。

龙龙岂不知师傅面冷心热,他抻直手指,指甲刮着花月影身上最软的肉,直到最里,像之前花月影轻拍他一样,慢慢地点按肉穴里软乎乎的内壁,伸进第三根指头,温柔地抚摸师傅的体内,又像安慰,又像故意知道他不禁肏,叫他略过这一段。

花月影果然挺起了腰,脚趾蜷缩一团,他头昏脑胀,摆不出表情,只看了龙龙一眼,龙龙对师傅,是没法懂装不懂的,只好说道:“我心下知道斩水道绝不是什么好地方,便沿着一路打斗痕迹向下走。”

他一边说一边将无名指贴着内壁往里探索,好似这口肉穴就是那诡异危险的斩水道,他的手指就是欲取双珠的自己。有两拨人已经先行进了洞穴内,先是刀锋相对,把洞穴打的乱七八糟,水声不止,然后偃旗息鼓,一路走到最里。这时候第三波人马,也就是龙龙自己探进了洞穴,仔仔细细地沿着之前的痕迹,不漏一点地再走一遍。

“洞内狭窄昏暗,只有一条路可走。路上血迹不断,黑衣人与锦衣人双方遇到便会开战,但还是那个问题,当时我心想,再杀,这么长时间也杀光了,怎么在外面会一直打斗声?”

“一路向下走,洞内越来越深,越来越低,走到最里时,有一个石门堵在正路,血水从四周缝隙溢出来,十分不详。那条路正是最底部,已没有其他路可走,若是不开门,就是个死路,叫我无功而返绝不可能,我便运功想将石门推开。那石门不可向里推,也不可左右推拉,我在一片寂静里叫自己冷静,看到石门底端的缝隙血水最多,便朝那出使力,将石门向上抬起。”

无名指摸到了肉穴底部,这里就是最深处,再往里探就得拐个小弯,无名指顶上一个结节,叫花月影立时弯了腰,想把双腿合拢。这时的他想再把龙龙夹住可没那么容易了,大腿被龙龙用身体挡着,他手指用力抵着那凸起,压死了又左右推,花月影像尾搁浅的活鱼,被他指尖的摆弄弄得在床榻上小腹抽搐,又说不出来。

龙龙使坏地一抬,不轻不重地打了那小肉一下,擦过弯口的内壁,把三根指头塞进只剩下爽的地方。

“石门落下太像断头铡,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进去。”说到此处,龙龙摇了摇头,“我看到门内一片血肉横飞之景,残肢遍地,断戟碎刀,在一片死尸的房间中,竟然有兵器相交的打斗声。”

花月影后穴含着三根习武之人的手指,被龙龙玩的肉穴大开,他已经伸到深处体内,平常不会被任何东西碰到的地方,龙龙几根指头并不来回抽插,只深深地放进去,上下律动,滑溜的浊液顺着手指的缝隙从他的洞里缓缓淌到龙龙手腕上,放荡的咕啾声闷在穴里,越到穴口竟被玩得越响。

“那声音和我在外面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只是洞内的声音小很多,可房间内没有一个活人,又哪来不绝于耳的兵器声?但叫我就这么空手而归,便不能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我拿起重剑插入石门底部地里,好叫我逃时为我争取几秒时间。”

他动了动第一个指节,想模仿自己说的话,把手指插进花月影内穴的肉里,这当然是插不进去的,不过只是随便动动,已经叫花月影闭着眼睛,无法再看他。

“我稍微安定了些,提着轻剑慢慢踱步进门,想在这最后的房间里找到青龙珠和白虎珠。谁能想到,双珠居然就这么放在房间最里面,甚至都没沾上血迹,而在石门外面无法看到这一侧的双珠。”

龙龙说到这里,好像又回到那个阴冷血腥的巢穴中,他低头去亲吻花月影的眼睛,继续说:“我看到双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踩着那些胳膊和胸腹飞速去夺。那双珠如此诡异,我担心有诈,便想先用轻剑把双珠推下石台,越是深入房间,刺耳的声音来回传,我后背发麻,用力一挥,青龙珠掉在地上。”

这时,他眯起眼睛,表情严肃,谨慎地说:“我见没有异状,便将白虎珠也挥了下来,就在此时,我身后的尸堆里突然暴起一个黑影,一把夺走白虎珠,我反应不及,看清时只见一个大约一米多些的瘦小背影逃窜而去,我怕它使诈将我永远留在斩水道中,”说到这,龙龙低头凝视着花月影,“就迅速抓起青龙珠,踩踏着那堆肉,冲出石门。”

“可我发现,它逃跑时并没有把我的重剑拔起,我沿着原路返回,到门口时巨石倒是被动了下,可我只是稍微用力,那巨石便被我在里面推开,我重见天日。”

三指在内穴里无法无天,先是相互碰撞又分开,模拟打斗,又去扣这敏感至极的肉壁,把这鲜有人探寻的地方玩得稀巴烂,花月影再能忍也忍不住了,但他不会发骚也不会求饶,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龙龙配合着说辞,把手从他肉穴里抽出来,又在拔出肉口的时候环绕搅弄一圈,令师傅切身实地明白当时的情况。

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嘴巴很难完全解释清楚过去发生的事情,需要花月影靠屁股自己体会。

“我刚出来时惊魂不定,担心节外生枝,就先回藏身处将青龙珠安置好,过几天再回斩水道门口时,竟已经听不到那打斗声。又蹲守几天,有黑衣人重返斩水道,我见他们进洞后不久又出来,口中所说和我之所见相差无几,只是已没有双珠讯息。”

龙龙看着师傅微微皱起的眉,双眼闭合,嘴唇微张但却沉默,小腹发抖而没什么声响,他微笑着说:“我完成了师傅交代给我的任务,幸不辱命。”

花月影半眯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呼吸,用鼻腔安静而急促地吐着气,被龙龙解开的衣裳堆在他上臂,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胸膛随着他短促呼吸的节奏起伏,两颗乳首跟梅子一样红,蔫巴巴地挂在花月影饱满的胸脯上。

这碎梦浑身上下全是劲肉,瘦而不弱,肌肉线条流畅,唯独胸脯柔软饱满,手捏上去能把这奶子捏的溢出来,好在他平时胸口软甲紧贴着身体,旁人若不是如此解了他的衣物,绝看不到那对鸽乳长在冷酷漠然的碎梦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带着龙龙长大,不仅当师傅,还要又当爹又当妈。不知道龙龙小时候哭闹是不是得花月影解开衣裳,露出乳首给他含咬,才叫孩子停下哭叫,用圆润的小虎牙咬着这出不了奶的奶嘴,吃不到奶急得小娃娃上手去捏,两只五短白嫩的小肉手抓着奶肉,一会儿往自己嘴里送,一会儿用力挤压。

嗯?怎么就是吃不到奶呢?

龙龙看着花月影躺在身下,表情渐渐没那么紧绷,眼神也清明了些,知道他是回神了。

他的乳晕很软很大,柔乎乎地散在奶肉上,像两颗还差那么一点季节就彻底饱满的草莓,于是心善的龙龙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去舔,又一卷将两颗草莓卷进嘴里,用唇肉包着牙齿,防止咬到师傅叫他吃痛,抿着他的胸肉将嫣红的乳晕全含进嘴里。

舌尖顶着草莓尖尖,跟之前玩他后穴里那块软肉一样,抵着拨过来推过去,绕着乳尖细细舔舐一圈。包着已经尖利的虎牙的嘴唇压住,叼着花月影左胸的乳首向上扯,又不为难它,没拉多高便顺势松了口。

这雪白胸膛上左边的草莓饱满鲜亮,颜色诱人,水渍闪着动人白光,右边的哑着颜色,红则红矣,不够透亮。

龙龙笑着说:“师傅,我这磁州之行,您可听明白了?”

师傅小幅度地点点头,也不再拽自己脚踝,抬手去摸小徒弟的脸。龙龙的头发依然乌黑卷曲,神色安然稳重,没受什么伤,皮肤也并不粗糙,没在磁州受太多苦。师傅的手指顺着龙龙的额角慢慢抚摸下来,摸到他的脸,他的下颌,花月影分身乏术,自己才死里逃生回到岛上,久不见龙龙,此番凝望仔细确认过,更叫他放下心来。

青龙珠和白虎珠虽只到手一个,但也在意料之内。师傅的关心的眼神不含太多情欲,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肉穴,那儿已经被小徒弟玩得水液涔涔,滑腻地敷在褶皱上,花月影伸进两指扯开肉口,抬起屁股,对龙龙安抚地说道:“此事我已知晓,做得很好,近些日子就先在岛上好好歇息。”

师傅摇摇屁股,“进来吧。”

龙龙扶着阳具,龟头先是抵着那圈内向的褶皱,慢慢撑开,肉口含着全部的肉冠,又在他冠状头底下那圈收紧了,小褶你挤我我挤你,将来者按摩地通体舒畅。

龙龙捏着师傅的胯,四指陷进柔软的臀肉,挺腰重重一夯,那柱身被肉口的淫液圈着舔过,整个进到花月影紧致热烫的后穴里。

这肉壶真是个名器,龙龙的胯下阳具一进去,仿若又回到母亲的子宫里,羊水温柔,腔道火热。

他欲开口诉说思念,又作罢。他早已不在是那个跟在师傅后面,对任何事都无能为力的孩子了,便叼起花月影之前没被玩到的右乳,身下用劲,狠肏师傅屁眼。

师傅含着他,龙龙头脑里每闪过这个念头,就觉得肏师傅屁眼的爽感不止从身下传来,更是直接从大脑里传到四肢百骸,顺着他后颈传到脊骨,又从脊骨的神经炸开,爽得难以用语言形容。

花月影其实是很不耐肏的,不过每次龙龙漂亮地完成他交代的事情,来这么一场的时候,可以彻彻底底地把他肏到坏,随龙龙怎么高兴,这是师徒俩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的事。

于是龙吟将肉根捅进去,被这碎梦用屁股从龟头亲到柱根,青筋顶着肉壁,那内壁比肉口的褶皱还会伺候人,这点龙龙的手指早就领教过了,他只觉身下被花月影既裹又舔,肉穴收缩把根部夹住,里面的淫肠又赶紧跟着节奏推挤肉根,火热肠道将这外客从头到脚地吮吸。龙龙不由闷哼一声,嘴唇没包住牙齿,露出掠食者般的獠牙,一口咬在花月影柔软鼓胀的胸口上。

这威力远比他小时候大多了,花月影被他咬地低吟一声,没开口,从鼻腔里漏出点声音。要给他当妈妈,上面喂奶,下面还要受肏。

不过他表情依然淡淡,好似龙龙小时候没少咬他乳头似的,喂不出奶也得哄孩子,给他含着,早已疼习惯了。

青龙珠已到手,磁州经过也已知晓,自己的任务也完成,最近没什么要做的事了,可以休息一下。思及此处,花月影伸手去解龙龙的上衣,底下挨着肏,手指发抖,将他也脱得赤裸。

月光下,花月影的发箍早已脱落,不知何时滚下塌去,乌发散开,胸脯饱满,神色冷然,挺着两颗水光发亮的草莓,夹着龙龙的男根,还像哄人似的说了句:“龙龙,今天怎么那么软?最近事情都做完了,你开心点肏。”

龙龙一听这话,头皮发麻,气得狠狠往里夯了下,重重打在阳心上,叫花月影瞬间弓了腰。

我念你受不得肏,慢慢肏你,你倒!你真是…

花月影受了一记重击,差点绷不住表情,泪水瞬间蒙了眼眶,又被他吞了回去。他不解地想:我叫龙龙开心点,他怎么急了?

龙龙按着师傅的肩,将他按在塌上,背着月光,“师傅。”他心想,这是你自个找的。

他的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提起花月影就往自己身上放,肉棍硕大,卡在花月影后穴里,把他的穴斜着撑出个空旷地,龙龙犹嫌不够,抵着里面那块小突起,叫这穴将他肉根一侧柔软贴着,另一侧只有些淫液力不能及地流过,顶端的马眼被小肉堵着,他不急着出精,把花月影放在自己身上。

花月影短促地叫了一声,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龙龙安排着以身为塌,后穴夹着他那粗壮的肉棍,整个人躺在他身上,被龙龙圈着,仿若龙巢,整个人逃也逃脱不得,被钉死在一根鸡巴上。

花月影只觉得体内的凶器直挺挺的,他本是躺着,穴再柔软也是横的,此刻硬是叫龙龙竖着顶开,他哪里受得住,直接翘起脚,缩着膝盖,也顾不得师傅的面皮,啊啊直叫,要坐起来或者赶紧从龙龙的鸡巴上逃下去。

龙龙倒是舒服极了,他只躺着什么都不动,那穴肉先是挨着顶,把上面一侧裹得紧绷,又似受不了,软肉滑到左面,被龟头顶着,又滑到右面,就是动弹不得,赶紧收了力道将他鸡巴恭恭敬敬地推送着往下倒,另一侧淫肉可算碰到柱身的青筋,两边一夹击,摩挲着这终于横下来的肉柱,热液兜头一浇,龙龙满足地呼出气。

这像是师傅反倒伺候徒弟似的。龙龙脑海中蹦出这个想法。

花月影此时已被弄得肚皮紧绷,浑身僵硬,他心想,龙龙这么久才回来,这下一定高兴了。这么一想,他又不打算从这鸡巴上下来,要叫龙龙畅畅快快的才好。

龙龙一手扶着,另一手按着师傅的小腹,里面龙头顶得薄薄皮肉一上一下,隔着一层肏龙龙自己的手,他合拢手掌手心向上拱起,一根肉肠在汪液里起伏不止,龙龙就数这龙头有几次能隔着皮肉碰到他手心。

花月影瘫在他身上,身上只有穴是软的,听到龙龙在耳边用低低的嗓音说道:“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嗯?九、九、九!三十……”

到后面花月影早已听不清龙龙在说什么,后穴里的水本是被龙龙堵着,他这么肏,就堵不住了,顺着流出来,把龙龙卷卷的耻毛打得湿淋淋黏作一团,又被他顶进穴里。

这耻毛顶进穴本该叫花月影受不住的,但他早就失了反应,口唇微张,眼神失焦地不知看向何处,卧在龙龙怀里,只有小腹依然一耸一耸。

龙龙两手搂着花月影的腰,侧身过来,把师傅圈着,他的小腿直挺挺地砸到塌上,像是僵地抽筋了,小徒弟去捞他的腿,捏着腿肚子肉给师傅按摩,把他上面那条腿抬得老高,叫月光一照,两人结合的地方直接露出来。

龙龙捏了些许,自忱师傅应当是不难受了,便放下他的腿,把他牢牢抱着。师傅挨得肏少,后穴太紧,头颅顶着墙面被暴奸不止,像是在骑马一般,随着律动颠簸不停,自己被捆在马背上。

龙龙这时候摸上师傅的男根,发现已经沾满了师傅自己的精水,还有些余液没流完。便抹了这些浊液到手上,他顿了顿,在尊师重道和你今天肏得软了之间心念电转,还是把花月影自己的精水蹭到他自己脸上,可花月影完全没反应,他已经痴了。

龙龙有点不高兴于师傅的冷淡,他握着师傅的男根,先是握成撸动状上下摆弄,他撸得极慢,肉冠底部的那层肉皮被他撸得扯下来又堆上去,龙龙想看师傅射,一刻也不停地肏他身后的穴。

花月影没挨过别人的肏,不知道旁人肏人往往不会有龙龙肏人那么难捱,他自己本来又不耐肏,此时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前液肠液流个不停,倒在塌上爽得发抖。

小徒弟确实是高兴,师傅的前面给他玩,后面也敞开给他肏,他一笔油亮粗壮的肉肠从穴里抽出来,下半部分沾着淫水是冷的,上半部分被肉穴含着还滚烫,又挺进去叫整个腔道老老实实包裹全部,龟头每次破开那螳臂当车的软肉都毫不留情,给花月影肏得腹背受敌,闷哼一声,又开始射精。

龙龙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看他还在射,依然不断刺激着柱身,又伸出指头一点一点他马眼,堵一会儿放一会儿,强行叫花月影按他的节奏释放。

怎么射精还分期啊?花月影的脑子仅仅清明一瞬间,直接掉进漩涡里,再也出不来。

精水受这桎梏直接倒流回囊袋,龙龙松开按着他马眼的手指,转而去捏他肉冠上柔软的肉,花月影弹着腰做出在射的动作,两腿上下搭着,却已经射不出来了。

龙龙却根本没停,师傅的穴在射精的时候夹得更紧,他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面肏,花月影被他顶一下前面才能射一下,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鸡巴了。

这鸡巴往外射精都得受龙龙控制,就像龙龙想射了就叫师傅代他射,想看师傅喷精的时候就重重捅一下,跟主人完全相反的肉壁谄媚地吮吸;不想射就小幅度在中间处迅速挺动,亦是十分得趣。

花月影动也动不了,跟个肉套一样套在龙龙鸡巴上,还得替他射精,幸亏他已经痴了,不然定是尿都要被肏出来。

那软肉含着龟头,邀请它进到内穴里去,龙龙也不推辞,顶开弯口就闯了进去。他本钱太大,小弯道被撑得几乎要跟外面那口肉穴一样直了,花月影在底下嗬嗬直喘,高潮地突破了龙龙的限制,白精从前端泊泊地流出来,弄脏他的大腿,流满了腿缝,又顺着腿溢到床铺上,他没法射,但止不住地流。

可这徒弟居然还是不停,明知道师傅正高潮,还在肏他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花月影肚子里被龙龙搅得天翻地覆,他像个没知觉的人形肉块,只负责不断高潮和让人爽。

花月影流精的时候阳心淫水直冒,还是前液,龙龙也叫师傅嘬得胀痛,他忍着,不想就这么射了,肉冠使劲在内穴里夯,跟他小时候要吃奶一样,使了九牛二虎之力要叫师傅又当爹又当妈,把甘甜的液体给他。

花月影已是快要被他给肏死,流精不停,龙龙趁着他高潮,强行在内穴里抵死敏感点,强行又把他送上一波,就是为叫他后穴潮喷,彻彻底底的把他玩到坏。

龙龙只觉内穴软肉又软又弹,撑开就任人撑开,软得绝不反抗,又紧紧贴着闯进来的肉头,这是什么神仙宝地,龙龙磨蹭几下便也忍不住了,他连忙想抽出肉棍,可内穴含着冠头最细的那圈不让他走,说时迟,龙龙再不撤走就真来不及了,被软肉哆哆嗦嗦的锢着,精口一松,把子孙射进师傅最深的洞里。

龙龙在酥麻里往师傅那看一眼,师傅被他精液打在穴里,已纯是个肉套,没有反应了,龙龙尽力叫自己鸡巴再往师傅穴里深处捅捅,花月影整个人还在高潮,还在打抖,这几波高潮直接没停过,他下不来,淫水都快流干了。

看来师傅真的喷不了,也不爱叫,龙龙有些遗憾。

——只能下次再试了。

他射完慢慢抽出来,压着师傅屁股,使他闭着穴,叫那子子孙孙留在体内,虽说龙龙自知这些精无法生根发芽,但他也忍不住想:师傅要是生一个小娃娃给我呢?叫我亲眼看一看,他是怎么带小时候的我的。

这念头一起,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痴人说梦,爽朗一笑,温柔亲亲师傅的嘴唇,打算歇息一下,然后去打热水给他擦洗。

龙龙回来小半个月,他年轻力壮,休息没有一周便同其他在岛弟子一样,开始巡逻去了。

从葬锋池一路巡到吟风崖,再从吟风崖巡下来,路过总是刀光剑影的霜刃坛,一路向下走,往流光滩去,再回天海阁,半天的巡逻就算结束,下午可以自行安排。

他巡逻极少带重剑,重剑无锋,行的是大开大合之剑法,在岛上巡逻带它未免杀气太重,便提着把轻盈细长的轻剑,一双锦缎黑靴踩着莹蓝的花瓣,往沙滩去。

霎时,一个黑影急速向他冲来,龙龙脑中还未来得及有何想法,手中轻剑便随身体本能倏地抬高,划过一阵疾风凌乱之声,往那黑影刺去。

他脑中尚存理智,知晓此处多为碎梦弟子入梦练刀之地,不太可能是敌人,便极限控了力道,一柄剑势大威小,朝那人左臂划过。

这黑影动作极快,身形轻巧,如夜中黑猫,踏过瓦梁不露半点声响,身体向右一歪,轻轻擦着龙龙的剑向他急速靠近,行至这龙吟鼻前才蓦然停下身来。

一阵流光花香的冷风扑过龙龙的脸,他定眼一看,此人黑发飘散,紫眸浑浊而满含泪水,半挂不落地盈在目睫中,左臂衣袍褴褛,鲜血淋漓,猩红的血滴顺着指尖落在花瓣上,正是他靠近时被龙龙轻剑割伤的伤口所流。

眉头一皱,龙龙担心他伤口,又微气他行事莽撞,低低斥道:“为何突然向我冲来?我没看到你,眼下轻剑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说罢便要带他去管内务的师姐那里疗伤,可这碎梦此刻见着他如被下了定身咒,惯是平静隐忍的五官轻轻扭曲,表情看起来极其复杂,唇角紧紧抿着又向下垮,双眸紫雾混沌,泪水涟涟。

他把胸膛贴上来,一双薄乳挤着龙龙胸口的雪白毛领,抬手摸上龙龙的脸,又被他脸上的血迹惊到,既急且慌,以为是龙龙伤到,又迟钝呆滞做不出反应,只有泪珠终于滚落下来,顺着他嘴角浸入,好酸,好苦涩。

“闻夜铭!”龙龙表情紧绷,捏着闻夜铭的手腕,把他沾满自己血液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好在那些血毕竟是抹上去的,量很少,没落在花月影给他制的袍子上。

闻夜铭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似是极为熟稔,顺势就把龙龙推倒在花丛里,抬起屁股就往他胯上坐,把自己上半身迅速剥个精光。

左臂的血已经微微凝固了,衣服从伤口处剥离时,被半凝的血块藕断丝连地牵着,宛如血做了丝线,把衣服和皮肉缝在一起,又被闻夜铭毫不在意地生生撕开。

他的状态不对劲。

龙龙看着闻夜铭动作,敏锐地发现他明显不清醒,且不说这行事风格与他平常差异极大,就算碎梦多耐疼,哪有人如此漠然对待伤口?

“起来,夜铭,我带你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龙龙欲起身,身上的人却不乐意了,若说把龙龙推倒是趁他不注意,此刻却也不知这碎梦是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龙吟按在地上。

他浑身上下十分精瘦,只有屁股肉多肥满,像个生过一窝孩子中年妇人,急着把裤子从屁股上褪下来,好叫丈夫看看他的肥美屁股泛起嫩波来依然动人。

要是清醒就罢了,还可以讲讲道理,现在夜铭这个状态,倒叫龙龙不敢轻易动他,只得无奈先把黑色锦袍解了放在花上,免得被血和土弄脏。

“夜铭你先起来行吗?我带你先去把手臂的伤治了。”

闻夜铭充耳不闻,迅速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坐在衣衫整齐的龙龙身上,前面的性器水红,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流清液,后穴小口吮着龙龙的裤子,把这难磨的布料含在软嫩的穴里,他被自己的穴欺负得啊啊直叫,淫水流个不停,越是又疼又痒越是往里吃。要是有人路过,看不到龙龙被花挡着,仿佛是这人赤身裸体地坐在花丛中自己发浪一般。

闻夜铭两手按着龙龙肩膀,龙龙还什么都没做,他自己先潮吹了半晌,折腾了半天,那双昏沉的紫眸盯着龙龙的眼,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今天怎么不肏我?”

“我怎么肏你?我本来在巡逻,你突然冲上来把我按倒,莫名其妙把衣服脱了不说,还把自己给伤着了。”龙龙无奈回道,闻夜铭按着他的力气不大,可他仰躺着不敢起来,怕这人再把自己伤着,“更何况我才回岛不久,都几个月没见你了?怎么是今天不肏你?我已经很久没肏你了。”

而闻夜铭一听这话,居然哭了起来,龙龙十分惊奇,他的泪水夺眶而出,质问道:“你在我的梦里也不听我的话了吗?”他的表情依然隐忍又卑微,只有眼泪流了满脸,看起来十分可笑。

龙龙耐心答道:“我不是你的梦,夜铭。”说到此处,聪明如他早已猜到,闻夜铭是在用碎梦弟子的练功方法,引用万象皆春后,在流光滩借着有致幻性与微毒性的流光花入梦,在梦中遇到自己最渴望的人事物,再亲手斩断美梦,以此磨炼心性,增进刀意。

他温和地说:“夜铭,我已经回来了,我是真人,你看,”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触碰闻夜铭,“是暖的。”

混沌紫眸似乎清亮一瞬,闻夜铭穴肉吮着布料,下体涔涔淫水流个不停,似乎信了几分,然后想了一想,又反驳道:“不对,不对。这美梦竟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我信以为真,再诱骗我就此沉沦,永远醒不来。”

说至此处,他又喜又怒又哀,一手撑开自己肉穴,把滴滴答答的洞口撑成一个圆洞,黏腻的淫液勾勾搭搭地裹上他手指,若有人往他肉穴那看一眼,红通通的肉壁肠道像温暖的花房,油光锃亮的褶皱夹着黑色布料,边缘处吐着被玩出白沫的小泡,正随着主人呼吸的节奏发抖。

“嗯嗯,呜啊啊”

这人真是完全把现实当成了梦境,淫叫声放肆又高亢,很久以前他在后山的草丛里肏他,闻夜铭像一条不会说话的母狗,上半身低低地贴在乱草里,磨得锁骨胸膛一片红,屁股撅得老高,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态,把他又软又肥的大屁股主动呈上来。

要是扇他的穴,他就会像个正在交配的动物雌兽,沉默地掰开自己的洞任龙龙亵玩,哪怕龙龙几乎把他给肏穿了,闻夜铭也最多是沉吟不止,哪怕是强迫他一直潮吹,他哑着声音求饶说水已经流干了,也从不流泪。

“你忘了吗?”

闻夜铭睁大眼睛,随后窝起身体,把屁股朝着龙龙的脸,肥软白肉挤过龙龙的小腹,波起层层白浪,隔着一层沾满淫液的湿裤,拼命地按摩这根曾经把他肏上天的鸡巴。

他怕这次梦里的心上人也把他拒之门外,于是就像很久之前,自己主动要求就在荒草里把他肏烂一样,抖动他那自甘下贱的屁股,不争气的肉穴如主人一样生硬又骚浪,不太会蠕动摩挲,倒是紧咬着鸡巴旁边的布料不放,好像吃点味儿也好似的。

龙龙只觉得小腹到大腿根部都被闻夜铭那热乎乎的肥屁股压的火热,他不是拒绝就在这里再一次把闻夜铭活活肏烂,哪怕是让他喷得直接站不起来也可以,可这人左臂被他自己撕裂后到现在都血流不止。

此时龙龙内心有些后悔,倒不如带重剑出来巡逻,至少重剑势大,动手时要有些准备,不会将闻夜铭伤成这样。

他是绝对从未想过要伤谪仙岛弟子的。

“夜铭,你先起来。”龙龙忍着被闻夜铭蹭得硬的爆炸的下体,不去看他自己掰开一直朝外面喷水的肉穴,双手捏住他的腰就要把他提起来。

“不行!不行!”

闻夜铭高声喊叫,很痛苦地说:“为什么在我自己的梦里,你都不看我。”

他松了插进自己后穴的手,提溜出一串儿咕泡的透明汁液,看起来蹭着龙龙的鸡巴都能让他喷。

“既然如此,”闻夜铭瞪圆了眼睛,一双如弯刀的黑眉压低,显现出碎梦的腾腾杀气,十分迅捷地从龙龙身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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