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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宋伶拿着钱去了哪里,自然是去了这位同宗族的姨母家中。她已经向消息灵通的珍家三姐妹打听过了,姨母买下土地后并无精力种植,也是租给了另外一户种粮大户,如今他们的钱或许不够赎回土地,但是向姨母租下下一年的田地使用权,还是勉强足够的。

也不知道珍绣珠在哪里听到的传言,说是这位姨母脾气暴躁,且与宋伶关系不和,于是小丫头抬了抬自己高傲的下巴,揪住了宋伶与其他农人相比细嫩光滑了不少的爪子:“为了避免你这蠢女人被打死,还是我带你去吧。”

绣珠是个很尽责的姐姐,父亲早逝母亲不问家事,两个妹妹都是她在带,才十岁出头的丫头手上就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让人没由来的心疼。

“喂,女人,谁让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绣珠抬起头,用并不符合她名字意境的激烈语调对宋伶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然而她顶着一张幼女脸说出的霸总语录,实在是让宋伶无法按她所想五体投地肃然起敬。于是,宋伶像往常一样,仗着身高优势把手按到了绣珠的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

“没人告诉你不可以摸女人的头吗,我可是顶天立地的大女子……”

或许这世界对女人本就是宽容而优待的,分明原主之前吃喝嫖赌懒惰邋遢,对待夫郎也是非打即骂,更是败光了宋木匠留下的田地家产,是个实打实的败家女。

然而鉴于她这些日子都老老实实在家养病,没有出去作妖,也没有和之前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还给她那可怜的童养夫也做了新衣服,总算是有了个人样。所以在宋伶找到同族姨母时,姨母并未像宋伶想象中一般直接赶她出门,反而还给她们找了椅子坐下聊。

这位同族姨母是宋木匠的堂姐,木匠娘生前与姨母很是亲近,对待这个可怜又可气的堂侄女,姨母心中自然也是五味杂陈,有对她失去母父的怜惜,有对她不听管教的无奈,更多的则是对她行事不端的埋怨。

近来听了许多关于堂侄女的传闻,今日方得与她一见,又看她打扮清爽利落,眉眼间也少了原先的猥琐,端的是落落大方,姨母虽面上依旧严肃,心里却是欣慰的。

她这堂侄女无事不登三宝殿,猜到宋伶是为抵押给她的田地一事前来。

姨母在心中做了打算,想着若是宋伶真浪子回头,那也算是喜事一桩,堂姐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那她不妨就做这个好人,把田契交给宋伶,好歹让她妻夫二人能有个出路。

宋伶的打算是从姨母这里租下原先的田地,今年稻谷已经收成,现在正是租地的好时机。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好解决,看到宋伶带来的租金,姨母爽快地答应了堂侄女的请求,心中对传言更是确信无疑——看来宋伶真的改过自新,有了些大人样了。

宋伶回来得比预计要早,正是饭点,秋时却不在家中,想必是又接了什么活儿,给她这败家女赚嫖资去了。

她可是注意到了,她拿着钱出门的时候,秋时刚捡完柴火回来,身上穿的是那件打满补丁的旧衣服,他用骨节粗大的手指捏着带了毛絮的破旧衣角,和以往一样微笑着目送她出门,但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实在是她的自尊心作祟,本想着等事成之后再告诉他,不然要是真被姨母用扫把打出来,又要被秋时安慰,实在是太丢人了。

这就像是细小的丈夫耀武扬威和新婚妻子炫耀了自己的技术,结果在结束之后被温柔的妻子安慰道:“没关系,小小的也很可爱。”

宋伶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努力配合演出还要费尽心机顾及她颜面的秋时老婆实在是太可怜了。不对,为什么性转的她不能是188黑皮体育生,而要是这种头上长草的苦主设定啊。

他那副表情,估计是以为她要和原主一样去找粉巷小正太快活去了,毕竟女人嘛,都是这样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虽然浪子回头金不换,但有过案底的女人不值得信任。完美代入自己世界对男性的认知,她觉得秋时会这么误会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宋伶也是在临死前不久才知道,那个男人在和她结婚初期和前女友纠缠不清,还数次发生关系,至于她如何得知这件事,还是那男人的前女友亲自来告诉她的。

女方是他的亲表妹,因为未出三服,双方父母并不同意他们的结合,多次勒令二人分手,女方父母更是要把女方带到国外。在这种情况下,只需要一笔数额不低的彩礼钱,就可以买断宋伶与家人的联系,成为这对狗男女掩人耳目的最佳道具。

最为可笑的是,这个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的男人背弃了与表妹的誓言,最终选择了温软可欺的宋伶,原因是身为家庭主妇并且文化水平不高的宋伶更让男人有获得感,使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于是,玩地下情但惨遭抛弃的表妹找上了宋伶,要求她离开那个空有其表的男人。这成为了压死这段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宋伶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要和他离婚。

在发觉威逼利诱都不能使宋伶像之前一样听话时,那个男人选择了囚禁宋伶,并在被激怒后活活掐死了自己美丽而温柔的金丝雀。

她是乖女儿,好姐姐,好妻子,却像一朵短命的玫瑰花,于荆棘而生,被蛮横地从树上摘下,又被不识花之人揉碎撕烂,甚至来不及凋零成泥,就早早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如今身份对调,她成了那个可以随意支配他人的买家,而秋时是一笔卖身钱买来的童养夫,他比过去的自己还要弱势而且被动,甚至连笼子里的金丝雀都做不了,还得辛苦赚钱养活她。

这些日子里,她不过是偶尔收拾一下房间,在他晚归时做了几顿饭,他就语无伦次手足无措,说不出责备她的话,每每最后只能干巴巴重复那么几句话。无非就是什么女子远庖厨,这些都是男人该干的活儿之类。

秋时不在家,饭还是要吃的,先去柴房看了看邦邦,瞧见他正在睡梦之中睡得踏实,便去煮了些粥,打算一会儿给他端过来一碗,再给辛苦挣钱还总怕被嫌弃的可爱秋时也留一碗。

宋伶端粥过来时,邦邦仍然没有醒过来,闭着眼睛微微张着嘴,嘴角还有可疑的水痕,凑近去听,邦邦哼哼唧唧的,时不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还从鼻子里哼出羞人的媚叫。这模样,活像被下了烈性媚药一般。

邦邦一直都很乖,像一只沉默而温顺的大狗狗。他听不见声音,却可以发声,然而无论是上药还是擦身,他从来都咬着牙一声不吭,如今竟然这般情绪激动,这让宋伶有些诧异。

凑近去摸他的额头,不见发烫,却是冷汗岑岑,摸上去也一片冰凉,再看他皱着眉头左右挣扎,分明就是做了极可怕的噩梦。冷不丁手被湿凉的脸贴住,梦中的男人似乎寻得了什么依靠一般,拱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掌。

男奴的手掌厚实粗大,皮肤也被日光晒成健康的麦色,然而这样的大块头却有一张格外细滑的脸,贴住她的手掌蹭着,就像什么湿滑柔软的东西在舔她的掌心。

她不知道的是,在遮羞的被子之下,许久没被女人操弄过的淫贱身躯早已饥渴难耐。男奴的全身上下都是淫荡的证据,鼻环控和乳孔都能挂上金属的枷锁,甚至于那根尺寸惊人不知廉耻到了极点的淫根也曾被打上屌环。随便哪一处,都能作为牵引绳的端点,把这头高大健壮的小奶牛牢牢地控制在掌心之中。

邦邦的梦境进展到了白热化阶段,梦里妻主大人今天牵的是他的两个大奶头。两只乳头被一只大铁环穿在一起,聚拢挤在乳沟处,他的肚子已经有八个月大,两只哺乳过一堆幼崽的大奶子垂在大肚子上,随着奶牛的爬动一颤一颤。

妻主牵着他的两个奶头走在前面,他护着大肚子在地上爬,时不时吃几口地上的青草,又硬又涩的滋味在嘴里化开,而奶牛就是吃着这种东西,产出甘甜的乳汁,喂养着他生的一堆宝宝。

奶牛就应该一直大着肚子不停怀孕,给妻主生一窝又一窝的小崽子。

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大概是淫贱的奶头又把奶水都喷到了地上,妻主狠狠扇了他两个巴掌,还丢下了他的牵引绳,把绳头让给了村头的野狗。野狗跑得飞快,他只能大着肚子连滚带爬,两只大奶头快要被扯掉。

可是妻主仍然不满意,又扇了他两巴掌,说要把他卖回采石场,他托着大奶子又是挤奶又是磕头,眼泪也掉了下来,可是妻主大人仍然无动于衷。就算他生了一堆宝宝,可是她也仍然从来都没把他当做过是她的夫侍,他只是一头下贱又淫荡的脏奶牛而已。

在被抛弃的绝望之中,四十岁的小奶牛重新回到了采石场,他年纪大了干不动活,只能成为监工们的尿壶,每天张嘴承接尿液和其他代谢废物,最终在临死之前,又被赶来给他送行的妻主打了两巴掌。

邦邦委委屈屈醒过来,眼泪巴巴看着面前急出汗来的宋伶,一时之间,他竟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张嘴含住了宋伶的手指,像梦里干过数百次的那样,用温热的唇舌伺候着妻主大人的纤细手指,又舔又吸,像一只恬不知耻的婊子公狗。

他记得,妻主大人就是用这根手指伸进他的产穴,把那早已被男奴们操松的小淫穴搅得春潮翻涌,噗嗤冒水,打湿一大片草地,而他总会在结束后像这样帮她清理手指。

“唔……嗯呣……”

不知道他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还是他本身就会,只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压抑自己,他好像就是个天生的服侍人的好料子,光是吸手指,都舔出一副给她的手指口交,还被手指操的嘴巴喵喵叫的淫秽模样。

宋伶倒是很想收回手指,可是她才把手指往外抽了一点,邦邦的眼神就迅速暗淡下去,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抽干灵魂一样,她也只好由他去了。

收留邦邦确实是一时冲动,后来她才知道,采石场的奴隶都是被打了奴印的,除了在采石场干到死,根本没处可去。就算他是被丢弃而非逃跑,在外面也只会被算作逃奴,任何人都能随意处置他,当初她想的等他伤好了就放他走,给他自由,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一个打了奴印的奴隶,无论去到哪里,哪里都不是他的归宿,是永远没有自由可言的。

所以,她和秋时商量过后,决定留下邦邦。不过秋时这人受三从四德思想荼毒得离谱,说什么这种事情其实不用和他商量,邦邦身世可怜,妻主如果收进门也要对人家好一点之类的完全就没有她想看到的那种秋时吃醋醋。

“可是,我只喜欢秋时,我不想……”

“妻主,既然捡了人家回来,就不该再抛弃他。”

回忆起秋时一脸看渣女的表情,宋伶就十分心塞。看见她是真不明白,秋时叹了口气,耐心给她解释了一遍:

“您想收而不用,然而这对我们男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您既然捡了他回来,在他心里您就已经是他的妻主了,现在要是抛弃他,他根本就活不下去。”

回想起秋时的话,又看着邦邦吸完手指眼巴巴的模样,宋伶感觉更心塞了。当时秋时说邦邦把她当妻主她还不信,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不过让她这么快接受即便面临的一妻多夫的事实,她还是不太能接受。

看出宋伶的心不在焉,邦邦害怕极了,指了指自己鼻子上空荡荡的孔洞,示意宋伶可以像“往常”一样把他栓起来。他表现的讨好过于急切,让宋伶看了有些心酸,尤其是看见他指着鼻子上的孔洞冲自己讨好地笑,嘴里还发出“哞~哞~”的叫声。

她并不讨厌邦邦,也并不厌恶他方才的举动。如果她当时不救他,他只有死路一条,如果她现在不要他,他也无法在这个不公的世界上活太久。

她摸了摸邦邦的脑袋,却没有进行更亲密的举动。邦邦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在那个如同真实经历的梦境中,他和宋伶相处了很久,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多少知道点她的脾性,于是顺从地闭着眼睛,任由她抚摸自己的头发。

那个梦实在太过真实,痛与乐都仿佛真实发生过一样,而且从未在外界生活过的邦邦在那场梦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如何耕地如何做饭,又该如何在分娩的时候减少痛苦……

总之,当邦邦意识到自己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距离这一切仿佛已经过去了几十年,看着少女模样的宋伶,他若有所思。这个时候的妻主还很年轻,他也很年轻,还没有生过那么多孩子,也不是妻主大人和正夫大人的奶牛。

“妻……珠,妻竹……”

宋伶歪头,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叫的是“妻主”,也许是他本来就会,也许是模仿秋时学会的,总之看他那副粘腻不舍的模样,应该是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

见宋伶只是歪头看他,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邦邦心里害怕极了,梦的最后,宋伶就是用这种毫无波澜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把生了七八个孩子的他重新送进了采石场。

第一次仔仔细细看他,宋伶发现邦邦的眉眼很年轻,看着还不到二十岁,湿滑而棱角分明的脸贴着她的手心。这副深邃的眉眼里毫无傲气与自尊可言,满满的全是柔顺与讨好,如果他身后有尾巴,恐怕早就摇成了螺旋桨。

手掌逐渐下移,暴露在外的脖子连带着结实的斜方肌也是一片湿冷。不知道他到底出了多少汗,也不知道他做了怎样可怕的噩梦,以至于在梦醒后用湿漉漉的眼神紧紧贴着她不放,生怕下一秒就要被抛弃了一般。

双手按住邦邦僵硬的斜方肌,用力捏了两下,舒服得健壮小奶牛发出一声变调的娇吟,偏生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媚,在察觉到自己喉咙震动后含着泪死死咬住牙根,不让自己继续哼唧。

长久只能躺在床上,邦邦的肌肉早就僵硬不堪,如今被她故意使坏一般按压揉捏因久躺而疲损的斜方肌,对于这副敏感的身体来说,又舒服又痒痛,怎一个欲仙欲死。更何况,像他这样低贱的男奴,平时能被女人操弄泄欲都是一种恩赐,哪里又享受过按摩肩膀的待遇。

距离邦邦怀孕已经过去了很久,他的乳房里明明已经没有奶水了,可还是觉得自己胸口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奶头里溢出来一样。而在胯下,半硬不软的淫根后方,湿漉漉的产穴又涌出一阵湿热的液体来。

他意识到不对劲,抓着宋伶的小拇指想要她掀开被子,又是哼又是扭,才终于让她会了意,从大腿处掀开了被子。

猛然见了寒气,邦邦只感觉小腹抽痛,胯下也凉凉的,凉气则从微张的产穴口进入产道深处,激得小奶牛健硕的大腿夹了夹,正好把宋伶伸出去探查污血的手夹了起来。

妻主的小手弄上了他的粘液,手指则被他夹得正好抵在敏感的囊袋上,她抽出手的动作把两个卵蛋震得左右摇晃,小奶牛只得又重新夹起腿,看着可怜得紧。他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却也知道自己脏污的下体正在被自己尊敬的主人一览无余。

被看到这样肮脏的一幕,小奶牛随时有被抽烂骚穴的风险。

至于宋伶,她还是第一次看男人来大姨父,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他哪里伤口又裂开了。然而在看到邦邦羞涩的性器,以及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她才确定这是个什么情况。

震惊之余,宋伶迅速冷静,把身下被他弄脏的稻草扯掉,又用搭在一边的毛巾帮邦邦清理了下体,接着找来一块干布,抬起奶牛的结实大屁股,垫在了屁股的下方。

邦邦又想吸她沾满污血和月信味道的手指,被她狠狠拒绝了——其实也就是弹了个轻轻的脑瓜崩,一点都不疼,甚至都没怎么挨到他的额头,但好歹还是让他老实了。

她不知道的是,邦邦很清楚自己麻烦,他已经想好了在伤好之后努力干活回报她和秋时,多为这个家分担一些事务。奴隶的身体结实而耐用,无论是耕田还是砍柴挑水都很好用。

可惜他无法传达自己的意思,只能眼泪巴巴看着继续帮他按摩手臂和大腿的宋伶。她居然连恬不知耻的硬涨涨的脏奶子也帮他揉了按了,因经期而微微膨大的乳房被按得又软又烂,满满的全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早上宋伶拿着钱出门,径直朝进城的方向去了,彼时秋时刚打完柴回来,穿着打满补丁的破旧衣裤,头发上还粘着松针,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体面的地方——他总是这样扫兴,留不住女人的心,他不怨她。

头一次,秋时在没有生病也没有经痛的情况下空下了半天的时间,并且胆大包天的没有向妻主报备,跑到自己常拾柴的山上来,坐在潺潺的溪水旁发呆。

他也是个男人,不是一块石头,在她说只想要秋时的时候,又怎么能够不心潮翻涌呢。在那个时候,他甚至还畅想了一下那样的未来。他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又是从哪里来,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敢和一个比她大了将近一轮的、生不出孩子的男人度过漫长的一生。

他等那个女孩长大等了太久,最后等来的却是无尽的羞辱与打骂。如今这副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恐怕还能再撑个十几年,或许更少,白头偕老的承诺终究只是妄想罢了。

如若他真是山间的一块石头就好了,便不会有这么多烦恼,爱慕与依恋,嫉妒与妄想,通通都没有。什么都不想要,自然就不会痛苦,他在麻木承受虐待的那段日子里,就是把自己当成一块石头,才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被抚摸,被拥抱,被亲吻,被手指抽插,也被温柔纳入,从春心初动的少年,到现在成熟到如同一滩熟过头的蜜酒,他终于品尝到了爱的滋味。和妻主给的比起来,过去得到的恩惠都更像是打一巴掌再随便给个酸涩的青枣。

虽然她总说自己好像越来越离不开秋时了,还动不动就往他身上扑,期待地看向他,喜欢被他摸脑袋,像只爱挂人的粘人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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