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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宋伶拿了钱出门了,秋时垂下头来,纤细的身躯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来。但他究竟还是没有倒,收了晾衣绳上的布条,端着水盆进了柴房。

区区下人没有权利干涉主人的行踪,至于她推开了他,却又拿着这么多钱出远门,究竟是不是去了那种地方,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他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甚至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他都知道的。

邦邦温顺地躺在床上,瞧见秋时进来,坐在了他的简易木板床前,乖乖地抬起胳膊方便秋时给他擦身换药。

今天似乎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邦邦还是明显感觉到了秋时的情绪很低落,也总是走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挑逗着自己奶头上的乳孔,手握擦身的毛巾,迟迟不往下挪。

邦邦想起自己的梦,顺从地张开大腿,任由走神的秋时用毛巾摩擦自己的乳头,有一下扯得重了,直扯得胸前未发力的软肉随着拉长的乳粒在空中变形。他知道自己的声音似乎很难听,所以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邦邦自以为没有发出声音,实际上他扭动身躯的动作扯动了盖在下身的被子。这动静终是惊醒了失态的秋时,看着仅是被男人擦身就意乱情迷的邦邦,秋时终是不忍,抬起被乳肉烫热的毛巾,飞速给这副已经烂透的身体做了简单的清洁。

也许是因为身材格外高大健壮,邦邦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比常人大上一圈,当然也包括难以启齿的私密之处。巨硕的淫物并没有完全硬起来,就已经颇具规模,大概除了流连风月的老手,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狰狞恐怖的东西。

也许是被玩弄得多了,也许是生育过孩子,又或者二者皆有,邦邦的产口微张,每次擦身时也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加之长久不得动弹空气不流通,胯下那处总散发着糜烂的腥臊味,和月信污血以及男人生产后流的恶露味道差不多。

秋时是见过男人生产时的样子的。公公生产时婆婆不在家,来不及请稳公,是公公指挥着十一岁的秋时帮忙接的生。他看见公公的大肚子一动一动的,羊水混着血水从产口淌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接住了一个湿漉漉皱巴巴的女婴。

女婴降临人世的着陆点是他的手掌,这么小的一只躺在他的掌心里,就和巴掌差不多大,肚子上还连着长长的脐带。他按照公公的指示用热水烫过的剪刀剪断脐带,把柔软无骨的小婴儿包起来。

他有些难以置信,这个和小猫儿一样的小东西,就是他未来的妻主吗?他将来也要和这个小家伙成为伴侣,怀上她的宝宝,躺在床上像公公一样满头大汗哭叫连连地生出他们的孩子,这就是每个男人必经的命数。

秋时擦完最后一处,搓洗拧干了沾满味道的毛巾,最后扫视了一眼这副已经生过孩子的男人的赤裸裸的躯体,为他结结实实盖好了被子,除了脑袋之外,不露出一丁点肉体。

男人的身体本就淫贱,到了一定的年纪,尚是贞子都淫欲丛生,故大户人家的公子很多都要求从八岁起配带贞操锁,就是为了防止忍不住自己动手,为将来的妻主留下绝对的贞洁。

在尝过女人爱抚之后,男人的淫性就更加难以收敛,碰上夫侍众多妻主不能兼顾的,后院兄弟间互相抚慰的例子比比皆是,夫侍之间互用道具,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当然也有擦枪走火互出真感情的,传闻三百多年前,县令家中夫侍众多,其中二男互生爱慕,竟还真刀真枪上阵实操,把妻主都丢在了一边。事情败露后,本县就有了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若女子有夫侍二人及以上,除特殊要求外,二人皆需配带贞操锁,唯有妻主应允,方可摘锁承欢。

男人天生长着一副离不开女人的淫贱身子,千百年来被女人拘禁家中,身份地位好比家具,唯一的作用就是为家里生个女儿传宗接代。莫说进学堂读书做官,就连街上的店铺,也没几间是为男子而开,男人想买点男儿家月信时用的东西,都得央求妻主百般讨好,还得遮遮掩掩,生怕让他人发现这等脏污丑事。

偏生又要让男人以淫为耻,以贞为荣,一边承受着淫欲的折磨,一边羞耻着向妻主求欢,每每被折磨得又痛又痒,还要跪谢妻主大恩,以图博得怜爱。

秋时便是此等环境造出的优质家具,然而大抵是因为宋伶的特立独行和放纵,除了恭良淑简让,这个男人心中竟也升起一些多余的不该有的情绪来。

温顺的家具,尽责的下人,以双手迎接了她的新生的人……现在看来,他一遍遍回想那些她根本不记得的所谓过去,只是因为自己害怕而已,害怕失去了这些身份的他什么也不是,也没有任何继续待在她身边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他始终无法舍弃“宋伶夫郎”这个身份,这是他的责任,也是束缚他的链条。

可是,这对她来讲,太不公平了。

要说宋伶拿着钱去了哪里,自然是去了这位同宗族的姨母家中。她已经向消息灵通的珍家三姐妹打听过了,姨母买下土地后并无精力种植,也是租给了另外一户种粮大户,如今他们的钱或许不够赎回土地,但是向姨母租下下一年的田地使用权,还是勉强足够的。

也不知道珍绣珠在哪里听到的传言,说是这位姨母脾气暴躁,且与宋伶关系不和,于是小丫头抬了抬自己高傲的下巴,揪住了宋伶与其他农人相比细嫩光滑了不少的爪子:“为了避免你这蠢女人被打死,还是我带你去吧。”

绣珠是个很尽责的姐姐,父亲早逝母亲不问家事,两个妹妹都是她在带,才十岁出头的丫头手上就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让人没由来的心疼。

“喂,女人,谁让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绣珠抬起头,用并不符合她名字意境的激烈语调对宋伶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然而她顶着一张幼女脸说出的霸总语录,实在是让宋伶无法按她所想五体投地肃然起敬。于是,宋伶像往常一样,仗着身高优势把手按到了绣珠的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

“没人告诉你不可以摸女人的头吗,我可是顶天立地的大女子……”

或许这世界对女人本就是宽容而优待的,分明原主之前吃喝嫖赌懒惰邋遢,对待夫郎也是非打即骂,更是败光了宋木匠留下的田地家产,是个实打实的败家女。

然而鉴于她这些日子都老老实实在家养病,没有出去作妖,也没有和之前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还给她那可怜的童养夫也做了新衣服,总算是有了个人样。所以在宋伶找到同族姨母时,姨母并未像宋伶想象中一般直接赶她出门,反而还给她们找了椅子坐下聊。

这位同族姨母是宋木匠的堂姐,木匠娘生前与姨母很是亲近,对待这个可怜又可气的堂侄女,姨母心中自然也是五味杂陈,有对她失去母父的怜惜,有对她不听管教的无奈,更多的则是对她行事不端的埋怨。

近来听了许多关于堂侄女的传闻,今日方得与她一见,又看她打扮清爽利落,眉眼间也少了原先的猥琐,端的是落落大方,姨母虽面上依旧严肃,心里却是欣慰的。

她这堂侄女无事不登三宝殿,猜到宋伶是为抵押给她的田地一事前来。

姨母在心中做了打算,想着若是宋伶真浪子回头,那也算是喜事一桩,堂姐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那她不妨就做这个好人,把田契交给宋伶,好歹让她妻夫二人能有个出路。

宋伶的打算是从姨母这里租下原先的田地,今年稻谷已经收成,现在正是租地的好时机。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好解决,看到宋伶带来的租金,姨母爽快地答应了堂侄女的请求,心中对传言更是确信无疑——看来宋伶真的改过自新,有了些大人样了。

宋伶回来得比预计要早,正是饭点,秋时却不在家中,想必是又接了什么活儿,给她这败家女赚嫖资去了。

她可是注意到了,她拿着钱出门的时候,秋时刚捡完柴火回来,身上穿的是那件打满补丁的旧衣服,他用骨节粗大的手指捏着带了毛絮的破旧衣角,和以往一样微笑着目送她出门,但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实在是她的自尊心作祟,本想着等事成之后再告诉他,不然要是真被姨母用扫把打出来,又要被秋时安慰,实在是太丢人了。

这就像是细小的丈夫耀武扬威和新婚妻子炫耀了自己的技术,结果在结束之后被温柔的妻子安慰道:“没关系,小小的也很可爱。”

宋伶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努力配合演出还要费尽心机顾及她颜面的秋时老婆实在是太可怜了。不对,为什么性转的她不能是188黑皮体育生,而要是这种头上长草的苦主设定啊。

他那副表情,估计是以为她要和原主一样去找粉巷小正太快活去了,毕竟女人嘛,都是这样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虽然浪子回头金不换,但有过案底的女人不值得信任。完美代入自己世界对男性的认知,她觉得秋时会这么误会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宋伶也是在临死前不久才知道,那个男人在和她结婚初期和前女友纠缠不清,还数次发生关系,至于她如何得知这件事,还是那男人的前女友亲自来告诉她的。

女方是他的亲表妹,因为未出三服,双方父母并不同意他们的结合,多次勒令二人分手,女方父母更是要把女方带到国外。在这种情况下,只需要一笔数额不低的彩礼钱,就可以买断宋伶与家人的联系,成为这对狗男女掩人耳目的最佳道具。

最为可笑的是,这个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的男人背弃了与表妹的誓言,最终选择了温软可欺的宋伶,原因是身为家庭主妇并且文化水平不高的宋伶更让男人有获得感,使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于是,玩地下情但惨遭抛弃的表妹找上了宋伶,要求她离开那个空有其表的男人。这成为了压死这段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宋伶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要和他离婚。

在发觉威逼利诱都不能使宋伶像之前一样听话时,那个男人选择了囚禁宋伶,并在被激怒后活活掐死了自己美丽而温柔的金丝雀。

她是乖女儿,好姐姐,好妻子,却像一朵短命的玫瑰花,于荆棘而生,被蛮横地从树上摘下,又被不识花之人揉碎撕烂,甚至来不及凋零成泥,就早早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如今身份对调,她成了那个可以随意支配他人的买家,而秋时是一笔卖身钱买来的童养夫,他比过去的自己还要弱势而且被动,甚至连笼子里的金丝雀都做不了,还得辛苦赚钱养活她。

这些日子里,她不过是偶尔收拾一下房间,在他晚归时做了几顿饭,他就语无伦次手足无措,说不出责备她的话,每每最后只能干巴巴重复那么几句话。无非就是什么女子远庖厨,这些都是男人该干的活儿之类。

秋时不在家,饭还是要吃的,先去柴房看了看邦邦,瞧见他正在睡梦之中睡得踏实,便去煮了些粥,打算一会儿给他端过来一碗,再给辛苦挣钱还总怕被嫌弃的可爱秋时也留一碗。

宋伶端粥过来时,邦邦仍然没有醒过来,闭着眼睛微微张着嘴,嘴角还有可疑的水痕,凑近去听,邦邦哼哼唧唧的,时不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还从鼻子里哼出羞人的媚叫。这模样,活像被下了烈性媚药一般。

邦邦一直都很乖,像一只沉默而温顺的大狗狗。他听不见声音,却可以发声,然而无论是上药还是擦身,他从来都咬着牙一声不吭,如今竟然这般情绪激动,这让宋伶有些诧异。

凑近去摸他的额头,不见发烫,却是冷汗岑岑,摸上去也一片冰凉,再看他皱着眉头左右挣扎,分明就是做了极可怕的噩梦。冷不丁手被湿凉的脸贴住,梦中的男人似乎寻得了什么依靠一般,拱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掌。

男奴的手掌厚实粗大,皮肤也被日光晒成健康的麦色,然而这样的大块头却有一张格外细滑的脸,贴住她的手掌蹭着,就像什么湿滑柔软的东西在舔她的掌心。

她不知道的是,在遮羞的被子之下,许久没被女人操弄过的淫贱身躯早已饥渴难耐。男奴的全身上下都是淫荡的证据,鼻环控和乳孔都能挂上金属的枷锁,甚至于那根尺寸惊人不知廉耻到了极点的淫根也曾被打上屌环。随便哪一处,都能作为牵引绳的端点,把这头高大健壮的小奶牛牢牢地控制在掌心之中。

邦邦的梦境进展到了白热化阶段,梦里妻主大人今天牵的是他的两个大奶头。两只乳头被一只大铁环穿在一起,聚拢挤在乳沟处,他的肚子已经有八个月大,两只哺乳过一堆幼崽的大奶子垂在大肚子上,随着奶牛的爬动一颤一颤。

妻主牵着他的两个奶头走在前面,他护着大肚子在地上爬,时不时吃几口地上的青草,又硬又涩的滋味在嘴里化开,而奶牛就是吃着这种东西,产出甘甜的乳汁,喂养着他生的一堆宝宝。

奶牛就应该一直大着肚子不停怀孕,给妻主生一窝又一窝的小崽子。

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大概是淫贱的奶头又把奶水都喷到了地上,妻主狠狠扇了他两个巴掌,还丢下了他的牵引绳,把绳头让给了村头的野狗。野狗跑得飞快,他只能大着肚子连滚带爬,两只大奶头快要被扯掉。

可是妻主仍然不满意,又扇了他两巴掌,说要把他卖回采石场,他托着大奶子又是挤奶又是磕头,眼泪也掉了下来,可是妻主大人仍然无动于衷。就算他生了一堆宝宝,可是她也仍然从来都没把他当做过是她的夫侍,他只是一头下贱又淫荡的脏奶牛而已。

在被抛弃的绝望之中,四十岁的小奶牛重新回到了采石场,他年纪大了干不动活,只能成为监工们的尿壶,每天张嘴承接尿液和其他代谢废物,最终在临死之前,又被赶来给他送行的妻主打了两巴掌。

邦邦委委屈屈醒过来,眼泪巴巴看着面前急出汗来的宋伶,一时之间,他竟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张嘴含住了宋伶的手指,像梦里干过数百次的那样,用温热的唇舌伺候着妻主大人的纤细手指,又舔又吸,像一只恬不知耻的婊子公狗。

他记得,妻主大人就是用这根手指伸进他的产穴,把那早已被男奴们操松的小淫穴搅得春潮翻涌,噗嗤冒水,打湿一大片草地,而他总会在结束后像这样帮她清理手指。

“唔……嗯呣……”

不知道他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还是他本身就会,只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压抑自己,他好像就是个天生的服侍人的好料子,光是吸手指,都舔出一副给她的手指口交,还被手指操的嘴巴喵喵叫的淫秽模样。

宋伶倒是很想收回手指,可是她才把手指往外抽了一点,邦邦的眼神就迅速暗淡下去,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抽干灵魂一样,她也只好由他去了。

收留邦邦确实是一时冲动,后来她才知道,采石场的奴隶都是被打了奴印的,除了在采石场干到死,根本没处可去。就算他是被丢弃而非逃跑,在外面也只会被算作逃奴,任何人都能随意处置他,当初她想的等他伤好了就放他走,给他自由,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一个打了奴印的奴隶,无论去到哪里,哪里都不是他的归宿,是永远没有自由可言的。

所以,她和秋时商量过后,决定留下邦邦。不过秋时这人受三从四德思想荼毒得离谱,说什么这种事情其实不用和他商量,邦邦身世可怜,妻主如果收进门也要对人家好一点之类的完全就没有她想看到的那种秋时吃醋醋。

“可是,我只喜欢秋时,我不想……”

“妻主,既然捡了人家回来,就不该再抛弃他。”

回忆起秋时一脸看渣女的表情,宋伶就十分心塞。看见她是真不明白,秋时叹了口气,耐心给她解释了一遍:

“您想收而不用,然而这对我们男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您既然捡了他回来,在他心里您就已经是他的妻主了,现在要是抛弃他,他根本就活不下去。”

回想起秋时的话,又看着邦邦吸完手指眼巴巴的模样,宋伶感觉更心塞了。当时秋时说邦邦把她当妻主她还不信,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不过让她这么快接受即便面临的一妻多夫的事实,她还是不太能接受。

看出宋伶的心不在焉,邦邦害怕极了,指了指自己鼻子上空荡荡的孔洞,示意宋伶可以像“往常”一样把他栓起来。他表现的讨好过于急切,让宋伶看了有些心酸,尤其是看见他指着鼻子上的孔洞冲自己讨好地笑,嘴里还发出“哞~哞~”的叫声。

她并不讨厌邦邦,也并不厌恶他方才的举动。如果她当时不救他,他只有死路一条,如果她现在不要他,他也无法在这个不公的世界上活太久。

她摸了摸邦邦的脑袋,却没有进行更亲密的举动。邦邦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在那个如同真实经历的梦境中,他和宋伶相处了很久,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多少知道点她的脾性,于是顺从地闭着眼睛,任由她抚摸自己的头发。

那个梦实在太过真实,痛与乐都仿佛真实发生过一样,而且从未在外界生活过的邦邦在那场梦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如何耕地如何做饭,又该如何在分娩的时候减少痛苦……

总之,当邦邦意识到自己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距离这一切仿佛已经过去了几十年,看着少女模样的宋伶,他若有所思。这个时候的妻主还很年轻,他也很年轻,还没有生过那么多孩子,也不是妻主大人和正夫大人的奶牛。

“妻……珠,妻竹……”

宋伶歪头,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叫的是“妻主”,也许是他本来就会,也许是模仿秋时学会的,总之看他那副粘腻不舍的模样,应该是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

见宋伶只是歪头看他,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邦邦心里害怕极了,梦的最后,宋伶就是用这种毫无波澜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把生了七八个孩子的他重新送进了采石场。

第一次仔仔细细看他,宋伶发现邦邦的眉眼很年轻,看着还不到二十岁,湿滑而棱角分明的脸贴着她的手心。这副深邃的眉眼里毫无傲气与自尊可言,满满的全是柔顺与讨好,如果他身后有尾巴,恐怕早就摇成了螺旋桨。

手掌逐渐下移,暴露在外的脖子连带着结实的斜方肌也是一片湿冷。不知道他到底出了多少汗,也不知道他做了怎样可怕的噩梦,以至于在梦醒后用湿漉漉的眼神紧紧贴着她不放,生怕下一秒就要被抛弃了一般。

双手按住邦邦僵硬的斜方肌,用力捏了两下,舒服得健壮小奶牛发出一声变调的娇吟,偏生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媚,在察觉到自己喉咙震动后含着泪死死咬住牙根,不让自己继续哼唧。

长久只能躺在床上,邦邦的肌肉早就僵硬不堪,如今被她故意使坏一般按压揉捏因久躺而疲损的斜方肌,对于这副敏感的身体来说,又舒服又痒痛,怎一个欲仙欲死。更何况,像他这样低贱的男奴,平时能被女人操弄泄欲都是一种恩赐,哪里又享受过按摩肩膀的待遇。

距离邦邦怀孕已经过去了很久,他的乳房里明明已经没有奶水了,可还是觉得自己胸口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奶头里溢出来一样。而在胯下,半硬不软的淫根后方,湿漉漉的产穴又涌出一阵湿热的液体来。

他意识到不对劲,抓着宋伶的小拇指想要她掀开被子,又是哼又是扭,才终于让她会了意,从大腿处掀开了被子。

猛然见了寒气,邦邦只感觉小腹抽痛,胯下也凉凉的,凉气则从微张的产穴口进入产道深处,激得小奶牛健硕的大腿夹了夹,正好把宋伶伸出去探查污血的手夹了起来。

妻主的小手弄上了他的粘液,手指则被他夹得正好抵在敏感的囊袋上,她抽出手的动作把两个卵蛋震得左右摇晃,小奶牛只得又重新夹起腿,看着可怜得紧。他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却也知道自己脏污的下体正在被自己尊敬的主人一览无余。

被看到这样肮脏的一幕,小奶牛随时有被抽烂骚穴的风险。

至于宋伶,她还是第一次看男人来大姨父,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他哪里伤口又裂开了。然而在看到邦邦羞涩的性器,以及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她才确定这是个什么情况。

震惊之余,宋伶迅速冷静,把身下被他弄脏的稻草扯掉,又用搭在一边的毛巾帮邦邦清理了下体,接着找来一块干布,抬起奶牛的结实大屁股,垫在了屁股的下方。

邦邦又想吸她沾满污血和月信味道的手指,被她狠狠拒绝了——其实也就是弹了个轻轻的脑瓜崩,一点都不疼,甚至都没怎么挨到他的额头,但好歹还是让他老实了。

她不知道的是,邦邦很清楚自己麻烦,他已经想好了在伤好之后努力干活回报她和秋时,多为这个家分担一些事务。奴隶的身体结实而耐用,无论是耕田还是砍柴挑水都很好用。

可惜他无法传达自己的意思,只能眼泪巴巴看着继续帮他按摩手臂和大腿的宋伶。她居然连恬不知耻的硬涨涨的脏奶子也帮他揉了按了,因经期而微微膨大的乳房被按得又软又烂,满满的全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早上宋伶拿着钱出门,径直朝进城的方向去了,彼时秋时刚打完柴回来,穿着打满补丁的破旧衣裤,头发上还粘着松针,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体面的地方——他总是这样扫兴,留不住女人的心,他不怨她。

头一次,秋时在没有生病也没有经痛的情况下空下了半天的时间,并且胆大包天的没有向妻主报备,跑到自己常拾柴的山上来,坐在潺潺的溪水旁发呆。

他也是个男人,不是一块石头,在她说只想要秋时的时候,又怎么能够不心潮翻涌呢。在那个时候,他甚至还畅想了一下那样的未来。他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又是从哪里来,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敢和一个比她大了将近一轮的、生不出孩子的男人度过漫长的一生。

他等那个女孩长大等了太久,最后等来的却是无尽的羞辱与打骂。如今这副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恐怕还能再撑个十几年,或许更少,白头偕老的承诺终究只是妄想罢了。

如若他真是山间的一块石头就好了,便不会有这么多烦恼,爱慕与依恋,嫉妒与妄想,通通都没有。什么都不想要,自然就不会痛苦,他在麻木承受虐待的那段日子里,就是把自己当成一块石头,才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被抚摸,被拥抱,被亲吻,被手指抽插,也被温柔纳入,从春心初动的少年,到现在成熟到如同一滩熟过头的蜜酒,他终于品尝到了爱的滋味。和妻主给的比起来,过去得到的恩惠都更像是打一巴掌再随便给个酸涩的青枣。

虽然她总说自己好像越来越离不开秋时了,还动不动就往他身上扑,期待地看向他,喜欢被他摸脑袋,像只爱挂人的粘人猫咪。

可是,真正越来越没办法离开的是他才对,他是个没尝过什么甜味的男人,随便给一点好处就能让他死心塌地,不用给他这么多,他也可以为她忙前忙后,拼了命的去赚钱,给她买她想要的东西。

毫无疑问,她是喜欢邦邦的,只是她似乎不愿意承认也许是因为她过去生活的地方对一妻多夫的局限,也许是因为怕他伤心。邦邦更是对她一见倾心,再加上救命之恩的加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邦邦都会义无反顾护在她的前面。

邦邦年纪和她差不多,身材也很健壮,虽然在采石场被严重虐待,还曾经怀过孩子,但是他恢复的很快,看来他的身体很好,至少可以活很久。这样就够了。

秋时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明明身体纤细得过分,象征生育力的部位却都发育得当,那里是孕育婴儿的温床,也是包容孕液的容器。他喜欢在吸完之后用塞子堵住产穴口,让掺着妻主东西的孕液更长久的留在身体里,连要出门打柴时也不例外,就像她一直都在身边一样。

虽然妻主不喜欢,但是他是真的很喜欢孩子,一个融合了她和妻主骨血的孩子,他会尽他所能让妻主和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就算他再累再苦都没关系。他是幸福的,连被累到爬不起来时都是。

有时做工太累,他会偷偷地在家门口的柴堆旁休息一会儿再回家,他不想让她太担心。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他总觉得她看到他那副样子会哭,埋在他的怀里哭,就好像是他生的小宝宝一样。

很可爱,甚至有点期待,可他不舍得。

“秋时——秋时——”

还以为是错觉,秋时起初并未应声,直到轻飘飘的一小团扑进他的怀里,猫一样的小姑娘咬着他的脖子低声呜咽,他才意识到眼前人的真的是他的小妻主。

秋时喉结滚动,有些滞涩地摸着她的头发。他本来就是在想那种事情,被她突然扑进怀里,又被少女柔软温热的唇舌挑逗敏感的脖子,自然心痒难耐,情难自禁,将她往怀里揉深了几分,又紧紧圈住她的后腰。她真像是山间精怪,不抱紧一点,下一秒可能就要逃走了。

“秋时,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我问村里人,问邦邦,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你到底去哪了?”她明显是慌了,重复问了好几遍同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还有,她说问邦邦,邦邦听不见也不会说,居然想着问他,她可真是急坏了。

“妻主,奴哪都没去,奴就在您身下压着。”

她这才发现自己把人压了这么久,翻身想下来,却被身下一向顺从的男人按住了手腕,她听见他说:“妻主,再躺一会儿吧,奴……想妻主。”

可能因为忙着找他四处奔走,她的身上热热的,隔着那件和他一起去做的鹅黄色衣裙,往微凉的手心儿和他冰冷的小腹持续潮涌着热气。好暖和,暖和到那个生不出孩子的废物子宫也终于温热起来,很舒服,比被孕液填满时的满足感只差了一点点。

“怎么突然说这个?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秋时,告诉我吧,我知道一定不是你的错。”他从来不会这么直白坦率,结合他离家出走的异常举动,宋伶根本放不下心来。

“妻主,没有人欺负奴,只是……想,想你。”感觉到那根东西充血肿胀起来,抵住了妻主的大腿,他说得磕磕巴巴,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面红耳赤起来。他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男人,荒郊野岭,光天化日,这副没被浇灌过几回的饥渴身体就开始立尾求欢了。

他如此主动坦率的模样倒是引起了宋伶的注意,其实,秋时的味道真的很棒,但是她担心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所以并不经常和他履行妻夫日常。

“秋时哥哥,是我疏忽了,原来都已经憋成这样了吗?”

“奴……”被小姑娘看似无心的话羞得抬不起头来,他侧过头去不敢看她的脸,但是又怕她要走,他红着脸,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裤子里伸:“妻主摸摸,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的东西都透着裤子印出来了,她当然是知道他什么都没穿,但既然他这样说,她肯定不能扫兴的说她早知道了。那东西立起来的时候粗大壮硕,和他瘦弱纤细的身躯毫不搭配,它在她的手掌中不安分的跳动了两下,宋伶却使坏弹了弹硕大阴囊中无辜的卵蛋,弹得毫无准备的秋时痛呼了一声。

他没什么经验,床笫之事上也只知顺从,痛呼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很痛,吓得宋伶将手挪开了一些。这个微小的举动对正情动之中的男人伤害似乎很大,他握住了她的手腕,颤着嗓子哀求道:“妻主,别走。”

“不走,我不走。”她喜欢秋时,心疼他忍得辛苦,也就没再继续逗他,凑过去亲了亲他水汪汪的眼角,原本窝藏在眼眶中的泪水顺着她亲吻的方向滑落,略有些咸涩的眼泪冲破嘴唇,渗进了她的嘴里。

“妻主,”他有些着急,可无奈于被压在身上不好动弹,只好哑声道:“快吐出来,吃坏肚子怎么办?”

她不理他,继续亲他的嘴唇,轻易地撬开牙齿,把身下的人亲得眼神迷离,身下的东西顶着她的肚子,也愈发涨硬起来。是的,他闭嘴了,就像是妈妈不让孩子吃外卖,现在妈妈也一起吃了外卖,还觉得外卖很美味,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吃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秋时此时的劝告软绵绵干巴巴:“下次,不要这样了。”

宋伶趴在他的胸口上,故作震惊:“不要亲亲了吗?”

“要……”他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急急开口,生怕答的慢一点,她以后就真的不再亲他了。算了,只是眼泪而已,他以后控制一些不那么激动,不再乱哭了就是。

“妻主,奴来,侍奉您。”

他想要帮她一下,可这里的女性构造实在优势很大,大多时候可以免去不必要的舒缓,而她坐在秋时身上玩了这么久,也有些急了,就没听他的,而是掀开了裙子,解开里裤的系带,稳稳当当坐在了上面。

原本空荡的阴穴瞬间被填充得满满的,他的东西尺寸着实可观,稍微动一动都能惹得身下人痛得直皱眉。女性的阴穴具有很强的收缩和修复能力,除了没有经验的少女会因姿势不当感到不适,一般不会有什么负面感受,而男性的尺寸固定,尤其是像秋时这样尺寸惊人的,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阴穴霸道的纳入与挤压。

疼痛伴随着被完全纳入的满足感,秋时轻轻地抱住了身前少女的腰身。她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他也忍不住扭动着臀胯,配合着她的起伏。噗叽噗叽的水声夹在跃动的溪水声之声,显得毫不突兀,适时缓解了一些秋时于野外暴露身体的羞涩感。

少女只需要拉开裤子的系带,而他的裤子褪到小腿处,上衣也在情动之中被拉到胸口上方,他几乎是裸露着身子躺在溪水边,背靠着粗粝的石块,妻主起伏的动作使得石块一次次摩擦着他的背部和大腿,尤其是饱满挺翘的双臀,更是被磨得有些发红破皮。

可是为了不扫兴,他硬生生的忍住了。他……忍了很久,难得今天能被妻主使用,当然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久一点,再久一点,直到他把精液射进阴道,又贪婪的吸收着精液混合了她的甘霖的孕液,吸的子宫饱饱的,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太久没做了,孕液的数量惊人,他的小腹鼓鼓的,看起来就像已经怀孕三四个月一般。男人的精力在子宫装满孕液后就已经达到极限,可女人在此时往往才刚开始兴奋,看着为了他身体着想准备起身的宋伶,他有些愧疚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妻主,就这样包着奴吧,奴觉得很舒服。”

是很舒服,但也不是完全舒服,吸完孕液的淫根敏感异常,正处于不应期,还继续被包裹着无异于持续性的强制高潮。他红着脸紧紧地抱着比他小了十一岁的女孩,而她确实还像个孩子,撒娇一般地吮吸着他平坦胸部上的小巧乳粒。

“妻主,嗯……啊,别咬,奴没有……没有奶水。”

她还是不死心,继续吸着他小小的乳房,吸得男人本就处于敏感期身体更加无措起来,他疲软下来的淫根仍然被温柔地包裹着,源源不断的刺激诱导他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大腿。白皙而平坦的胸部上布满粉色的吻痕,平时满脸正经的男人红着脸,微微张开嘴,克制地小口小口喘着气。

现在的他,好像是在为小妻主哺乳一般,被妻主温柔地抚摸着鼓鼓的小腹,秋时的心里软软的。如果他真的能够怀上妻主的孩子就好了,到时候他也能像邦邦一样产奶了。

胸口处湿湿的热热的,他差点以为是自己幻想成真真的产出奶水,却听见少女细弱又隐忍的呜咽,他这才反应过来,是她在哭。想到之前在夜里看到的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那时像极了一只即将振翅飞走的蝴蝶,随时都会离他而去。他有些害怕,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似乎这样她就不会飞走,也不会离开他。

“秋时,我找了你一整天,他们都不知道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

原来是因为他才哭的,他更加不知所措了,只能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难怪她今天横冲直撞,没有以往那么温柔,看来果然是自己惹她生气了。他只是没有想到,没想到他在她的心中居然有这样重要的地位,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随时都可能会被抛弃的老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妻主,奴以后哪里都不去,一直待在妻主身边。”只要她还需要他。

“坏秋时,就知道骗人。”

“嗯,秋时坏,妻主好。”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柔声哄着怀里的小孩儿。

中秋番外·女士您的外卖到了314

“好了宝宝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再次祝大家中秋快乐哦~”

314托了托紧身衬衣下沉重的h杯巨乳,冲着屏幕眨了眨眼,随即在观众恋恋不舍的弹幕中关掉了摄像头。

刚才直播的时候314号依据榜一大姐姐的要求往紧身衬衣里塞了按摩棒,现在乳沟之间的细嫩乳肉被粗砺的按摩棒磨的痒得不行,一解开紧身衬衣,两只白兔一般的丰润乳房就随之蹦了出来,受重力垂跌到肋骨下方的巨乳摇摇晃晃,打得紧实的腹部啪啪响。

314号打着乳环,这是她身上很重要的装饰品之一,有时她“忘记”穿bra,乳环就会和乳头一起贴着紧身衣透出来,这时候314号总是用芊芊玉手捂住春光乍泄,再偶尔“不小心”松开手让比脑袋还大的乳瓜弹出来,仅余面色绯红。

如你所见,314号十一位擦边主播,之所以说她是擦边而不是色情,大概就是她从来都只是以半遮半露引人遐思。但是,顶着那对大如西瓜的h杯爆乳,就算不穿紧身衣并且老老实实穿胸罩,恐怕也足够令人震撼了。

开放包容的社会使得314号更加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她也毫不避讳展露着自己的喜好——314号只喜欢女性,也只会接受女性发出的任务指示,这是所有铁粉都知道的事情。

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314号波澜起伏的上半身搭配着怎样淫秽混乱的下体,与巨大的乳瓜一样引人注目的,是她胯下之物挺立起来时的傲人雄姿。

最近314号搬进了新家,隔壁的平胸小萝莉甚得她心,她掌握了小萝莉每天回家的时刻表,当然,一开始只是无意记住,后来当她意识到自己在注意着对门女孩的时候,就已经无可救药地沦为了偷窥邻居女孩的变态。

这个女孩子有个很恩爱的未婚夫,她每天早上都会送未婚夫出门,有时是拥抱,有时是亲吻,更多时候则是拉着手并伴随黏腻的眼神纠缠。

他们看起来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然而随时观察的持续推进,314号发现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女孩的未婚夫在附近的电子厂上班,为了赚取日常花费每天早出晚归,有时还要加夜班,女孩子则在a大读书,送完未婚夫就会背着书包坐公交车赶往a大。

a大的学生居然有一个在电子厂当流水线工人的未婚夫,并且感情还如此稳定而恩爱,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没有经历过风浪的感情在314眼里看来毫无说服力,果然,很快314发现有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经常开车送女孩回家,而可怜的未婚夫对此一无所知。

也不知女孩是迟钝还是手段高明,314对此持保留意见。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每次送女孩回家,都会痴痴地站在楼下凝视她的背影,然后在她上楼后转身进车里,发动引擎走人。

这一切,都被家中常备望远镜的314尽收眼底。

经过侦查,314得到可靠消息,那个中年男人叫莫一尘,是a大的讲师,有房有车,没有老婆,只有一个十多岁的儿子。这个条件,名利双收,确实比她那个电子厂打工的未婚夫好多了。

314开始寻思自己的条件,随即噗嗤一乐,她除了一堆花不完的钱,好像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没有。不过那又怎样,她美丽的灵魂,仍然比这些不知羞耻的地下恋情人高贵。

拥有高贵灵魂的h杯大美女,此时正穿着白丝水手服坐在电脑前直播,她按照榜一的要求岔开大腿,手掌则捂在胯下私密处,挡住随时可能会硬起来的淫欲和湿漉漉的女穴。

门铃响起,大概是314刚点没多久的外卖,她正打算穿上长外套,就看见榜一姐姐连刷了十艘火箭,条件是让她就这么穿着半透明的白丝水手服去给外卖员开门。

314号皱起眉来,她除了小透明时期为了流量出卖尊严,从来不接有男人出现的任务,正要回绝自己出钱把火箭退回去,就听到一声细弱甜美的呼唤:“请问,姐姐在家吗?”

直播间里的一众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弹幕狂刷小礼物,大家纷纷兴奋激动起来。

a:314,快上啊,外卖员是个小萝莉!!!

b:小萝莉!小萝莉!

c:对啊314,这不是你的最爱吗!!

……

“咳,”314满脸黑线,她的喜好表现得很明显吗,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克制了啊,314正色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人家小姑娘是靠自己努力挣钱的本分人,你们不可以提太过分的要求。”

按照榜一富婆的要求,314穿着身上这件几乎被自己的爆涨乳肉撑透明的水手服,捂住过短的裙摆以免走光,给门外的“萝莉外卖员”开了门。

“您好,我是隔壁的住户,您一个人过中秋吗,我们给你送了自己做的月……”宋伶抬起头来,正对上一对饱满鼓胀的酥胸和靠在门边笑得邪魅阴沉的314,她迅速把托盘放到314手上,随即遮住眼睛往后退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总之月饼您收下吧,中秋快乐!”

嘭的一声,314的门被关住了,她飞速往后撤了两步,才避免自己被门撞到,月饼结结实实夹在胸下,稳稳当当一个没掉。

打开门发现是宋伶后,314就用身体遮住了她,所以直播间的人都没看见宋伶的脸,只知道是个可爱且跳脱的小萝莉。

314关掉直播屏幕,只剩声音:“对不起了各位,我想起今天是中秋节,就先下播,独自享用邻居小妹妹送来的月饼了。”

314换好为数不多的正常衣物,敲响了隔壁的门,莫一尘带着儿子坐在沙发上,未婚夫也在,而三人的目光都不可避免的注视着来开门的宋伶,甚至抽不出一丝眼神来看门口人到底的是谁。

“姐姐,你也要和我们一起过中秋吗?来吧,只有我们两个是女生,我们就坐一起吧。”

“嗯,我们都是女孩子哦。”

314夹细了声线,盖过低沉偏中性的嗓音,得意地看着对面三个一脸敌意的男人。看吧,今晚她才是胜利者,果然女孩子什么的最棒了。

314号夹紧了大腿,掩盖住胯下的异样,和三男一女的奇怪组合共同度过了难忘的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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