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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起的肉棒粗暴地破开阴唇进入,白韶的阴唇长得小而窄,在闫远泽的耕耘下已经变成肉嘟嘟的两片,并在腿中间的时候被挤得如同去壳的蚌肉般柔软且紧致。闫远泽对这具身体再熟悉不过,他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龟头径直撞上还闭合的子宫口。白韶不受控的抖了一下,背脊随着一声难耐的呻吟拱成弧线。他的声音一直是正常的,偏少年的男音,但在床上被闫远泽开了淫窍之后逐渐变得像少女一样尖细。这可能是他无意中对闫远泽的讨好,他的身体也更容易沉沦欲望,被闫远泽手拿把掐地玩成顺心的样子。

脆弱的阴道被撑开摩擦的钝痛让白韶忍不住绷紧身体,闫远泽没那个耐心给他扩张,抽插的动作也不讲究轻重缓急。每一下都把龟头凿在最深处,宫口被撞得软烂变形,直至凿进子宫,一股股热液浇在龟头上他才满意。

刚开始白韶不明白自己体内随着冲撞酸麻的部位是什么地方,手掌无意识护着小腹,被闫远泽看见了之后顶得更厉害。

“子宫有感觉了?”

“是,好像是的,啊啊啊——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好奇怪!呜……”

白韶大腿发抖,嘴角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扯开,他也已经明白了这是潮喷,朦胧中看到透明的水液溅起,落到他的小腹上。

“真棒。”闫远泽享受着白韶高潮时小屄高频率的抽搐挤压,顺势捏住因为高潮敏感难耐的乳头。

又是一阵抽搐,白韶的呻吟带了哭腔,腰部挣扎着想逃开,却又被闫远泽压制下去:“乖点,小孩。”

白韶经常安慰自己还算幸运,闫远泽没有什么其他的怪癖,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把他下体玩得发疼。

“白韶,别分心,腰塌下去。”闫远泽在床上比较敏锐,他能感觉出白韶今天状态不好。

白韶每个方面都努力做到尽职尽责:“唔,好,好的。”沉腰的动作蹭到子宫口,白韶整个人战栗了一下,这个体位他不讨厌,不用让闫远泽看见自己的脸,自己也不用费心去观察闫远泽的表情揣摩他的心情。

随着越来越快地动作,白韶刚被插入的不适感觉消失,随着子宫被闫远泽几次深顶直到完全插入。内壁被摩擦的快感让他双颊涨红眼尾充血,支撑用的胳膊和跪在床上的膝盖被摩擦得发疼:“啊!慢!慢些……马上撑不住了!啊闫先生……”

随着一阵战栗,白韶彻底瘫在床上,闫远泽布满水光的肉棒被从屄里吐出来,狰狞地在空气中挺立着,他欣赏了一下白韶花屄大开媚肉抖动的场景,抬起白韶的腰再次插进去。

白韶身体使不上力,整个人被闫远泽的胳膊带着往鸡巴上撞。子宫来不及弹回去原处,被龟头拉拽到变形还吸附在上面。白韶的长发被汗水洇湿,贴上脖子和脸颊,闫远泽听到他发出接近破音的声调,将他整个人转过来,拨开他挡住脸的头发,安抚性的啄了啄他艳红湿润的眼角。

白韶双腿熟练的盘上闫远泽的腰,胳膊也搂住他的脖颈,但他尽力避开闫远泽的视线,只低着头盯着闫远泽的肩膀。呻吟声也不敢随意发出,只敢低低喘几声,大部分都被他咬着嘴唇忍住。闫远泽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直起身体,鸡巴进的更深了一个度,一股热流从包裹住鸡巴的子宫中涌出。他怀里的小孩战栗起来,盘在他腰上的双腿夹紧,闫远泽拍了拍托在手心里的屁股:“坚持一会,小孩,今天就做这一次。”

白韶发出呜呜声答应,成熟的子宫好像要被干烂一样抽搐着,比主人更迫不及待的想榨出精水。他挂在闫远泽身上喷了不少水,子宫里才被射进满满的精液。

浴室里,白韶双腿分开跪在地上,想用这个姿势尽可能去排出射进去的精液,含着过夜会让他起热发烧,整天都晕乎乎提不起精神。医院检查过他不会怀孕,所以闫远泽每次都射进他身体最深处,他已经习惯子宫被灌满的感觉。

“白韶。”浴室外的声音让白韶抖了一下,他拽着浴巾胡乱把自己包起来,打开门问闫远泽有什么事。

“明早我要吃那个你是之前做的一个什么,黑黑的…”

“米糊?那个?”

“嗯,还有想配点蒸蔬菜,还有煎蛋,这些。”闫远泽卧室有单独的浴室,现在还未干的头发随意散下来,看起来比平时温柔和善不少。

“好,您要休息了?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他是出名的冷面阎王,这个外号他自己也知道。闫远泽的长相其实不怎么吓人,只是单眼皮在浓眉的衬托下显得凶狠,加上薄唇常年紧绷几乎不见笑容,才被人起了这个外号。

两个人互相打量了一下对方,白韶不想在洗澡的时候弄湿头发,长发被他挽到脑后。闫远泽少见他整张脸完全露在外面的样子,白韶眼尾的红还没褪,未擦干水珠把睫毛打湿了糊住眼睛,看着像是刚刚哭过的可怜样子。

闫远泽忍不住捏捏他的脸,白韶瘦的很,脸上也没什么肉。不过两年前见面的时候白韶更瘦,都算是营养不良了。

“多吃些。”

“闫先生,多吃点这个,当季的蔬菜,这时候最新鲜最好吃。”白韶坐在闫远泽对面,他不过是意思一下,基本尝尝味道就放下筷子了。

“嗯。”闫远泽有点头晕,可能是宿醉的原因,白韶发现他不自觉皱了几次眉之后去厨房端了碗刚刚煮的酸汤:“这个可能喝了会舒服些。”

白韶拿平板看了一会,等闫远泽吃完要出门的时候又给他递外套。

“一路顺风。”

他被摸了摸头发和脸颊,像新婚妻子般等在门口目送丈夫远行,不过两人没有热烈又浓厚的爱意。

何沫和他还有些联系,偶尔会约他出去聊聊天,不化妆的何沫是很清纯可爱的长相。白韶听他说在会所里的见闻,和他聊聊闫远泽的挑剔,也知道了这些有钱人的包养关系迟早有一天会结束。他计划着再坚持一年,到毕业为止他就不需要再继续这段关系。

闫远泽一直不想去深究白韶要钱的原因是什么,白韶生活上很节俭,闫远泽没见过他用什么奢侈的东西,手机电脑也是便宜的款,平板还是闫远泽家里晚辈买多了他拿来送给白韶的,说是方便上课记笔记。他看了眼日程,年前不怎么方便再去白韶那边。

等到白韶差不多考完才收到闫远泽的消息,只剩下比较简单的一门考试,他估摸着闫远泽回家的时间,订了除夕前两天的火车票。

“考得怎么样了?”

“还剩一门。”

“你是在哪个大学?”

“锦城大学。”

“嗯。”闫远泽想起他妈发给他新相亲对象的消息,好像就是在这所学校当老师。

闫远泽妈妈总是想得很远:“她马上要升副教授了,等你和她结婚抱孩子,双喜临门。”

闫远泽还是准备的挺妥帖,知道相亲对象说要帮同事监考可能会耽误吃晚饭,还特意订了学校附近的餐厅。

“你好,闫远泽是吗?我是苏黎。”

来人比相亲照上漂亮一些,闫远泽礼貌性起身和她问好,不经意瞟到红绿灯路口的身影。

他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看到白韶,把头发随意地绑起来,穿着普通的卫衣牛仔裤,骑着一辆有些旧的自行车。

闫远泽并不清楚白韶在哪个学校,让白韶搬进那个房子的时候也没注意到交通上的便捷性。他忘记白韶是那种绝不会打车的人,这里和白韶的住处开车将近二十分钟,骑自行车估计更久。

整顿饭吃得很愉快,苏黎谈吐得体,为了今天也特意打扮,闫远泽难得没有皱着眉结束相亲。临走前苏黎谢绝了闫远泽要送她的好意,以公务为由一个人回了学校。

闫远泽拎着前段时间顺手买的礼物去了白韶那里,吃饭的时候他看到白韶发来“所有科目都考完了”的消息,两个人都闲下来,这是见面的好时机。

白韶显然没想到他回来,桌上的晚餐和闫远泽料想得一样很简单,平平无奇的菜色在他看来甚至有些简陋。他把衣服和零食礼盒递给白韶,小孩开心的收了礼物,顺手把餐桌也收拾好。

闫远泽很满意他的反应,靠在沙发上喝了口白韶给他泡好的茶:“今天在你学校附近看到你了。”

“啊!什么时候?”白韶比他想象反应大一些,但不是那种好的惊讶,而是有些负面的,带着逃避性的。这让闫远泽不满起来,但他面上不显,只是让白韶过来给他抱一会。

闫远泽用指腹摩挲他下垂的眼角:“你怕看见我?”

白韶侧身坐在他腿上,随意扎起来的头发已经被放下后打理得很服帖:“没有,主要感觉闫先生平时应该挺凶的,就是和我一起才脾气好些,平时的闫先生可能会让我害怕。”

“是吗?”闫远泽仔细看了看白韶的表情,说着害怕,但眉眼是带着笑意的,白韶一直都是用这个表情面对他。

他换了个话题:“你们学校离这边有些远,你骑车要花多久?”

“半小时左右吧,不算远,也能锻炼身体。”其实白韶最难熬的不是骑车的距离长短,而是自行车狭长的座椅会把他腿心的部位摩擦到发疼发痒,只要闫远泽来找他,第二天他就得坐公交。

“接下来我想在你这多呆几天,怎么样?”

白韶笑着答应,伺候闫远泽并不容易,但是幸好闫远泽足够大方,也会给他很多钱。

白韶去参加过一些专业相关的实习,被闫远泽知道后每月给他涨了一万,皱着眉问他有什么实习能挣这么多。

“没有,没有,闫先生,我不再去找别的了。”白韶在这两年中涨过好几次“工资”,原本闫远泽每月只给他两万,吃过他做的饭之后涨了五千,让他留长头发之后涨了一万,过了第一年的时候涨了一万。还有之前某天,白韶想起来,无端又涨了五千。

白韶知道闫远泽无非是觉得他去做别的事会耽误伺候自己,毕竟每学期的考试周白韶在床上就经常不在状态,他知道这事是自己理亏。

“大方就好了,给钱就够了是不是。”何沫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端详起新做的指甲。

白韶看了眼物流进度,之前闫远泽送的零食他寄回家了:“话说,沫沫,你说之前你认识那些人,包养都是怎么结束的?”

“嗯就金主厌倦了,或者有的是金主要回家结婚,还有的很惨,金主已婚被家里的人发现了的。”何沫眨眨blgblg的眼睛,“怎么,他想结束了?”

白韶没说出自己的考量,他暂时没感觉到闫远泽有结束的想法:“我马上要找工作了,之后就有些正经能养活自己的事。”

“你不是说找不到赚得比这更多的工作来着?”

白韶点头,这倒是真的。

“你可以去先找着做,两个互相也不耽误。”何沫凑近:“我前段时间在这里见到他了,和那老头一起呢,他说好像最近忙着相亲。”

“相亲?”白韶一时间大脑反应慢了一拍,他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郁闷了,“先过年再说吧。”白韶僵硬地弯弯嘴角,回家和妈妈见面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事。

闫远泽又去和苏黎见了一面,这次约在咖啡馆。苏黎整个人松弛了很多,说的话也多了些,两个人各自开了自己的车回去。到家的时候白韶正在收拾行李,明天闫远泽要回本家准备过年,白韶的车票是明天下午,连这个时间他都掐得刚刚好,闫远泽每年都是午饭之前回去,白韶刚好等在闫远泽出发之后再去车站。

“明天让司机送你?”两个人交叠在床上,闫远泽闻了闻白韶头发上的香味,心情变得好起来。

白韶被闫远泽圈在身上,翘鼓的奶肉压在闫远泽胸肌上变形,睡裙下摆到腰部在刚刚的剧烈运动中被扯坏,他把垂在闫远泽身上的头发拨弄到自己耳后:“不用,坐公交车就好,司机也想早些回家过年吧。”

“也是。”闫远泽摸出手机点了几下,“新年红包。”

“谢谢闫先生。”这种时候白韶是最开心的,真心实意的微笑着靠在闫远泽肩膀上和他聊天。

闫远泽不是很喜欢过年和亲戚见面,初二他姐来的时候他会开心些,不过今年外甥跟着一起,他对这个年纪和白韶差不多的外甥也挺关心的。

“钟文思,你留学留的怎么样了?”

“舅舅,你可饶了我吧,我还没毕业呢就要一直活在您的威压之下,有这么个优秀的舅舅不知是不是撞大运了还是大不幸。”

钟文思染了头白金色的浅发,因为过年走亲戚见长辈特意带了个帽子遮一遮,耳洞也空着没戴饰品。刚来了一会就去外婆身边献殷勤,拿了个红包喜滋滋的和小辈们打游戏去了。

“小泽,听妈说她一直给你安排相亲,怎么样?”闫远汐知道两人母亲的一贯作风,不排除病急乱投医的可能。

“还行,有个还不错的吧,就……”

闫远泽想提起苏黎,但又停了话头,他还想再确定一下,于是就告诉闫远汐以后以后再和她细说。

“不满意的话就不用勉强,这种事,妈那边我再去说说,我也偷偷让爸爸劝劝她。”闫远汐比闫远泽大上好几岁,但保养得很好,两人看着年纪差不多。闫远泽随意和她聊了几句家常,拿起手机给白韶发了点消息问候。

晚上闫远汐不留在这过夜,送走姐姐之后闫远泽看了眼手机,发现白韶一直都没回他消息。

过年也是,以往除夕那天白韶都会主动问候,今年却没有。两年多了,闫远泽比自己想象的更适应白韶的存在。

一般白韶都会在正月十五之后赶回来,闫远泽去接过他一次,然后给他买了个新的行李箱让他把那个缺轮子的箱子给换了。

初七的时候闫远泽和苏黎约了吃午饭,他晚上他准备去闫远汐家坐一会,如果和苏黎见面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把她的事告诉闫远汐。

“闫先生,不好意思,忙了几天没看手机,现在才回复。”

闫远泽心里还是有些恼的,一般不看手机不回复的借口他都不会相信,但也只是回了个“没事”,还想看看白韶有没有别的说辞。

“闫先生,我马上要回锦城了,现在正在高铁上呢,估计中午就能到。”

这是白韶第一次坐高铁,之前都是坐火车,路程上要耗费近一天一夜。

“这么早?”闫远泽刚睡醒,白韶卡着他睡醒的时间发消息,尽量早点回复他也不会吵到他休息。

“嗯,最早的一班车。”

“早上冷,记得多穿些。”闫远泽发了消息,又接了一句:“什么时候到,去接你。”

白韶发了张截图过来,车站刚好和餐厅顺路,闫远泽决定先去接他再去餐厅,也能给白韶带点吃的。

闫远泽是个很准时的人,出站口远远看到白韶过来,好像是跑了一路,赶在人流前面过了闸机。

“闫先生…闫哥……”白韶喘了一会,拉着行李箱和闫远泽回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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