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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木正拿着自己被扯坏的衣服愁容满面。

“过来。”

周木听话的过去,坐在床头。

插上电后,裴聿珩站在他身前,扶着他半湿的脑袋,一边拨弄一边吹。

匀速的噪音在头顶响起,周木垂着头,思绪飞散,想着刚才裴聿珩的话。

待在他身边,跟他回余海市的话,只有半岁的孩子怎么办?

徐妍与他斟酌商量时,他是同意了将来把孩子交给她的父母养育的,于徐父徐母而言那是徐妍生命的延续,是他们余生的念想但这不代表他就能撒手不管。

说来,当时他们两人对孩子的到来都是有些不负责任的,让她一出生就没有母亲,如果自己也抛弃了她

那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真真切切血缘相连的人。

聒噪的风声停止时,下颌被人抬起,一个缱绻缠绵的吻印在他的唇上,在他唇上舔了两下后,被牢牢固定住,裴聿珩直接长驱直入索取他唇齿的津液,勾缠着他的舌头吸吮拨弄。

周木在呼吸再次失控前推开了他的手。

“哈我真的不行了。”

周木逃窜到一旁,擦掉嘴角的沾湿。

长睫抬起,漆黑的瞳仁神色认真的看着对方说:“裴聿珩,我们谈一谈。”

“谈?”

裴聿珩脚步调转,坐在位置还算整洁的沙发上。他翘起腿,捡起矮几上的酒杯,眼眸微敛,慢条斯理的往里面倒入棕褐色的酒液。

“谈什么?”

他的眉眼深邃,神色阴沉下来时,透着一股凌厉骇人的压迫感。

周木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极少主动去触裴聿珩的霉头,可是

几秒之后,青年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可以跟你回去,待在你身边,但是”

“你能不能也给我一点尊重。”

“别像以前,把我关在江津苑,不让我出去,每天除了上床什么都不让我做。”

“也不能不让我工作”

“还有你应该把我这两年的经历都查过了。我结过婚有孩子,那个孩子我不可能撇下不管,余海和汇洲之间距离不远,我”

裴聿珩无声的盯着他的嘴唇,忽而开口,声线冰冷淬霜,“周木,你在做什么美梦呢?”

“你是不是想说,你想有时间还能回来看看她?”

他不疾不徐的饮下一口酒液,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垂眸似乎认真的考量了几秒,狭眸眯起,温和笑道:“好啊,我答应你。”

周木眉眼间方流出一些欣喜,却在他下一句话后戛然而止。

“如果你是想回来看看他们的惨状的话。”

周木怔愣住,从脚底泛起冷意,“什么意思?”

裴聿珩轻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眼如深潭,“我查了你这两年的所有经历,周木,你知道我看见你家里那张照片的时候我在想些什么吗?”

“”客厅里,挂了一张,他和徐妍,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宝宝,两人喜笑晏晏的照片。

他已经进过他的家里了?!

修长的骨节拎着杯子,朝着他步步逼近,神情忽然变得骇人至极,

“我想杀了你们。”

周木倏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那森冷阴翳的目光压的他喘不过气,就像是被毒蛇盯住的猎物不敢动弹。

腿间一软,跌坐在了床上。

下一秒,裴聿珩唇角一勾,那恐怖的面容之上转瞬又被覆上另一幅柔情,木质冷香的气息朝他靠近。

他含了一些酒,俯下身,一手压着他的后脑,将辛辣苦涩的酒液尽数往他的口中渡去。

“唔咳,咳咳”醇厚的烈酒呛了一点进入喉管,周木急急推开他的手,猛烈地咳嗽起来。

刚缓过气,裴聿珩又灌入一口,再次堵住了他的唇。

“你,唔不,不要呜”一次接着一次。

一连被灌完了剩下的酒液后,周木眼下已经糊了一层乱七八糟被呛出的眼泪。

裴聿珩将空杯随手扔开,捏着他的下颌,迫着周木仰头张嘴承接他的入侵。

舌头在他的上颚,后齿细细舔过,刮蹭的人心尖发痒。

周木滴酒不沾,基本一杯就倒。

被迫着饮下半杯烈酒后,思绪渐渐变得散乱,脑袋发懵。

他仰着头,嘴唇发麻,被吻的晕头转向。

裴聿珩看着他氤氲着水雾的眸子,低声问道:“真的很喜欢孩子吗?”

孩子?周木迷迷糊糊中想起几个月前在温箱中抱出来的那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摇了摇头,口中却含糊不清道:“喜欢。”

裴聿珩舔上他的嘴角被犬齿磨破的位置,舌尖在上面细细磨砺,“好。”

好什么?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周木的意识就在一阵轻飘飘中消失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私人飞机上了。

周木躺在柔软洁白的床上,被子蒙着头,里面的身体不着寸缕。

他感到有些悲观了,裴聿珩对他好的时候,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好说话的不可思议,甚至还会刻意讨他欢心,给他一种自己对他很重要的错觉。

可现实是,都是错觉。

他的喜欢就是把他牢牢禁锢在身边,让他围着他打转,除了寸步不离没有别的任何选择。

换做曾经周木还喜欢他那会可能会觉得受宠若惊,幻想着是他的偏爱,可是现在只有无能为力的屈辱感。

室内门紧闭着,床头小柜上放着一套衣物,周木慢吞吞的把他们套在自己身上。

这架飞机上只备有裴聿珩一个人的私服,套在周木身上宽宽大大,像是穿着大人衣物的小孩般,卷着衣袖和裤脚,有些滑稽。

周木打开隔间的门,门外一个笑容标致的空少起身迎来:“周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吗?”

两年前的熟面孔。

“有点饿。”

舷窗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他这一天除了被裴聿珩灌了几口酒什么都没吃。

对方继续笑道:“好的,请您稍等,晚餐备好后我会送来房间。”

周木点点头,“啪”的一声关掉门。

大概是厌乌及乌,他对裴聿珩用的人也很难生出好感来。

十分钟后,门被敲响,空少送了一份荤素搭配得当品相精致的晚餐,从他的口中,得知裴聿珩在其他隔间处理家族事务,不便打扰。

周木也没心情去找他,吃完饭后就窝在床边的按摩椅上发呆,欣赏舷窗外的淡淡星光。

他的手机、身份证、都在裴聿珩手里,现在人也被抬走了,手上一文钱都没有,想跑都跑不了。

唯一的指望就是裴家那些被叫老古板的长辈能再救他一回了。

两年前,裴聿珩养男人的事被他以前的情人弄得满城风雨,在娱乐新闻上登上了热搜,周木作为他的“新欢”也被扒了出来,被评为“极品软饭男”嘲笑了好一阵子。

好在只是一些共同出入的背影照,热度也很快被压下,倒是没有让周木被真实曝光。

这件事引起了裴氏长辈的重视,他们自诩低调,世家清流的颜面,被闹剧丢的干干净净。

那之后过了几天他的小叔就找到他,又花了点时间帮他逃出了裴聿珩的视线控制,有他们帮他遮掩和干扰视线,裴聿珩不可能找得到他。

在汇洲过了一段平静安逸的生活后,周木几乎认定他和裴聿珩余生都会人海不见了。

裴家对他待遇不错,前两个月专派了人亲力亲为的带他在这里落了户,他没法用自家势力查自家的人,二来他也不信,裴聿珩能怎么念念不忘得找他。

那个闹上热搜的不知道什么线小明星,比他更早就跟着裴聿珩了,时间久了也是一个遭人厌弃的下场,被厌弃的人怎么求着他回心转意都没用。

什么时候裴聿珩才会厌弃他呢?

白色衬衫上传来的清冷木香让他的思绪转回,周木难受的仰着头逃避这层气息的侵袭,无奈的想。

夜空漆黑,星辰散漫着暗淡的光芒。

甲板上传来空沉的脚步声,随着门开逐渐响及耳侧,有力的臂膀将他牵起,窗边的座位便换了主人,周木坐在了那人腿上。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大型玩具熊,被对方大肆揽在怀中嗅闻,温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衫传到后背。

磁性低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吃饱了吗?”

话音落下,裴聿珩的指节顺着松垮的衬衫下摆伸了进来,在他的肚皮山轻抚。

周木双手低抱,按住他不安分试图揉搓的手,微侧着头有些恼怒道:“有完没完?你是淫魔吗?”

滚烫的笑意钻进他的脖颈,伴随着令人发痒的气息,裴聿珩的吻寸寸落在他的肩颈上,道:“是啊,淫魔还饿着呢。”

“你,哼嗯”脆弱的喉结陡然被含在嘴里,舌尖抵在那里缓缓舔舐。

周木猛地抓住他的手,试图制止:“别我,我用手帮你,你让我缓两天行吗。”

裴聿珩眼神往下示意,不置可否。

按摩椅上,褪下裴聿珩的裤子之后,周木有些无语。

下面根本还没恢复,馒头似的小穴红肿不堪,拨开阴唇,里面都是一片烂红,泛着一点清亮的液体,看起来惨兮兮。

他不上药?

周木顿了顿,手指迟疑的摸上他前端翘起的深色性器,白皙的指节刚刚触碰,裴聿珩抓住了他的手,道:“摸下面。”

周木:“”

“下面痒。”裴聿珩看着他道。

“”

随便吧。

周木半蹲在他身下,就着穴口的液体微微探进了两指,一边抽插一边往里深处,红肿的穴肉阻塞感很强,要往里插出的这点水还不够用。

裴聿珩剑眉微皱,剐蹭的疼变成呼吸轻喘出声,手指有些紧绷的抓在椅边,道:“继续。”

从他的身体信号来看,这家伙明明就是疼的,但不知道犯得什么病,非要做。

周木一如既往听话,手指往上扣弄内壁的穴肉,另一只手按在上面小巧的阴蒂上,边磨边按。

那里显然是更为敏感的地方,一按上去裴聿珩就低叫出声来。

这么配合着,穴里流出汩汩的的淫水来,两指得以进到更深的地方,里面碰到那处熟悉的地方后,开始对着那一点大力抠挖。

裴聿珩的身体就像是被捏住了弱点猛地僵住,两腿踩在臀边微微发起抖来,像是被人掐住咽喉似的发出声音,催促道:“好爽嗯再快一点、用点力。”

周木也想赶紧让他爽完完事,手上的速度再度加快,让人看着腰眼发酸,阴蒂上的包皮被他尽数拨开,指尖对着下面的圆圆小小的颗粒猛力厮磨。

“啊!哈啊不,慢一点”裴聿珩眼中被刺激出泪雾来,眼圈有些泛红。

周木垂着眸当没听见,手下施力分毫不减,指尖的每一分力都抵在那块g点软肉上,直到里面如同泛起洪灾般水流直下。

裴聿珩腰间到下体都开始颤抖起来,连绵不绝的猛烈快感持续的崩断他的理智,“好快周木嗯哈”

他的手下意识的朝着周木伸出,搭在周木快速磨蹭着那颗深红阴蒂的手上,似推拒却不用力,因而什么也没能阻止。

体内那点令他快感不断攀升的g点在被周木一次狠戳之后让他彻底到达了高潮,于此同时,手指抠过那点猛地抽出,阴蒂也被手指压成扁扁一团。

一股淫液猛的从穴中喷出,裴聿珩大腿抽搐着达到了高潮,瘫在椅上粗重喘息。

周木甩了甩手上沾到的高潮液,抽取桌上的纸巾擦拭。

被一顿抽插过后,裴聿珩下面的穴口愈发通红,就在周木以为差不多,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裴聿珩忽然起身按在他的下面,

“周木,你这不是还能硬吗?”

周木脸上一热,有些羞怒,推开他道:“谁让你叫得那么放浪”

他又不是什么戒欲僧,搞裴聿珩那张小穴很难不起反应。

裴聿珩唇角勾起,心情很好的又去吻他,一只手仍在下面揉搓他的肉棒。

“真的不要?”

宽松的裤子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被揉得有些难受,周木索性也不抗拒了。

没道理给他弄爽了自己还要憋着。

裴聿珩拉下裤链,一根与他下面差不离粗大的肉棒弹出来,裴聿珩舔了舔唇,急不可耐的矮下身,将粉红的龟头从包皮中剥开,含住了那硕大却圆润可爱的前端。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诱人堕俗,在嫖客面前努力表现,祈求对方内堂光顾的妓。

这话周木是不敢说出来的,毕竟他的警告言犹在耳。

“嗯”

裴聿珩的舌尖顶在前端的马眼处嗦吸,触电一样的爽麻让他哼唧出声,他倚靠在桌沿,抓住他的头发,腰间挺动,在湿滑的口腔中进出。

裴聿珩由着他随意动作,将他的肉棒吞的更深。

周木垂眼看去,胯下立时就更硬了。

一张英气逼人的邪肆俊脸,眼尾被喉中的东西哽的发红,仍努力的张着嘴吞吐,被插成混乱夸张的表情。

裴聿珩是惯会给他做深喉的,他故意将鸡巴吞的深入喉中,用咽喉反射的制造灭顶般的快感。

深入其中的龟头被喉中内壁猛地夹紧,然后一股往外推拒的力量紧抵着马眼,即将脱离被紧箍的压力时,偏偏裴聿珩不肯放过他,喉中一吸,嘴中吞进更过,那股紧攥的压力便卷土重来,逼得他喘息不断,额间溢出薄汗来。

反复数次,在一次深入夹吸之后,周木射在了他的喉中。

软下的鸡巴终于被放过,裴聿珩舔下马眼处最后一滴液体后,喉结滑动,竟然是全部都咽了下去。

他抬眼望着周木,舌头将唇角的晶亮液体卷入唇中,深邃的眼眸眯起:“味道好淡。”

周木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周木抽着纸巾擦拭,快速提上裤子道:“好了,我不做了。”

出乎他意料的,裴聿珩没再强迫他,只是不知意味的看了他一会儿后进了浴室。

大约又过了几十分钟后,周木坐在前舱。

飞机迫降时的失重感令他闭上了眼睛,真实的提醒着周木,他就这样孤零零的被裴聿珩抓了回来。

裴聿珩的小叔裴耀当初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从江津苑偷了出来,为了逃避裴聿珩的眼线,准备和善后都花了不少功夫。现在倒好,只一天他就被抓回来了。

出了机场,坐在车上,周木一言不发。

裴聿珩看他像个低迷的小狗般,心口发软,将他揽在怀中,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摩挲嗓音有些暗哑道:“别害怕,乖乖待在我身边,没人能敢对你说什么。”

周木不以为意,那些人嘴上不说,心里怎么想的却还是会从眼神里透出来,他一点也不想混在这群所谓的上流世家的圈子里充当受人鄙弃的笑点。

黑色宾利缓缓行驶,凌晨时分街道上人影和车辆稀少,沿路的车灯在窗影上快速划过。

裴聿珩没带他回江津苑的那处江景别墅,却来到了一处更令他不安的地方。

裴家住在一处家传下来的苏式园林大宅中,宅院不似金碧辉煌的豪宅那样夺人眼球,反而氛围清幽内敛,有着前代中式古朴的气息。

夜间檐下和路间亮着幽黄的矮灯。

裴聿珩牵着他,往他平常住的屋子走去。

路过主屋的大堂,周木望见里面灯光通明,大堂之上,俨然坐着裴家的长辈,两年前私下找到他的裴耀也在其中。

那架势,似乎是特意等着裴聿珩回来兴师问罪的。

裴聿珩却是目不斜视,拉着他往另一侧的独栋别墅走去。

黑夜中周木看不清他的表情,无法窥见他的面容,但是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他的预料。

周木沉默着跟着他的步伐。

到了裴聿珩的房间,几乎是一关上门,裴聿珩便低头往他唇上吻去。

深邃的眼眸中不知在渴求什么,注视着他,“待在这里,乖一点,我很快就回来。”

又抱着周木吻了吻,才从别墅离开。

门被锁了。

周木倒在床上,只觉得荒谬到了极点,越发觉得裴聿珩有病。

他还真想跟他谈纯爱不成?那种爱上穷小子不顾家人反对的戏码?

抑或说是灰姑娘更贴切些。

更早以前,他的确曾像怀着春心的姑娘一般,试图得体一点的参加王子举办的舞会。

裴聿珩的生日宴上,他用光了半年兼职赚的一点钱买了一只于他而言异常名贵的签字笔,忍受着刺耳的嘲讽送出了自己以为能拿出手的礼物。

后来他亲眼见到那只笔被裴聿珩插进他带回来的男人的屁眼中,被当做调情工具,然后第二天就被女佣当做垃圾清理了。

难言的屈辱笼罩在他头上,他却连问都不敢问。

他忽然就明白了在学校和裴聿珩身边时,那些鄙夷目光和尖利嘲讽的语句是什么意思。

他们说的事实。

那时候的他确实就是一个痴心妄想的可怜虫。

不仅是因为那个人的出身是何等优越,像他们这样多情大爱的人,真心和喜欢从不稀缺。

这种东西,人不想要就是一文不值,从前是,现在也是。

奇怪的是,直到天亮,也没有人来过。

周木一夜未眠,他想着女儿,一闭眼皆是她皱着脸嘤嘤而泣的样子,自小诺出生几个月来,他还没有与她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即便知道她在徐妍父母那里也会得到很好的照料,也还是忍不住担忧心疼。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

一直到下午,他才从裴耀的口中得知了他的去向。

昨天晚上裴聿珩在家族祠堂挨了顿毒打,老爷子发了大火,下手过重,愣是把人打晕过去了,还发了高烧。

大房的太太不顾裴老爷子的怒火将人带了回去,叫人请了医生,亲自照顾着。

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见他竟然还情绪稳定的一口紧接着一口的吃着饭,裴耀一直看戏般的嘲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他,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连吃饭的速度都慢不下一点。”

周木暗自翻了个白眼,自嘲道:“我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被关了一天,饭都吃不上一口,哪有资格担心别人。”

早上,裴聿珩没回来,这里的阿姨也不敢随意放他出来,说自己先去问一问。

这一问他就等到了现在。

等到裴耀来给他送饭的时候,天都暗了一半。

根本就是故意的。

裴耀把玩着手中常带的挂件,顿了几秒,道:“看来,我以为给你带的好消息,要变成坏消息了。”

周木眉心蹙起,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裴耀却是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裴聿珩母亲松口了,她答应他,让你们明年在国外结婚。”

“只要她点了头,你们的事不难成,老爷子反对也不顶用。”

开什么玩笑?

他的母亲?

怎么可能会允许他跟自己这样的人结婚?

周木吞下饭粒,舔了舔唇,涩声道:“我结过婚,还有一个女儿。她知道吗?”

对面的人眼中是不加掩饰的鄙夷:“不然呢?”

又带着些玩味道:“不过似乎没人考虑过你会不愿意。”

周木顿时被他的眼神恶心的难以下咽起来。

他转身往楼上走去,又顿住脚步,回头平静的望着他道:“如果你们有能耐让他放过我,对我来说才会是个好消息。”

裴耀抬唇笑了笑,不置可否。

在这之后,一连两天都没人再来找他,也没再故意饿他,只是也不允许他出去。

一天清晨,周木是被人吻醒的。

裴聿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看上去面色很差,眉宇英气也难掩倦容。

他埋在周木颈间,喷洒着灼热的呼吸。

见周木醒来,将他抱在怀中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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