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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声渐起。

阮乐之趴在洗手台上,雪臀间一根骇人的深红粗硕猛烈全根进出。

“爸爸,嗯,里面,好舒服,快,再快点,哈啊。”

“啊,戳到了,那里,还要,好喜欢。”

抓住阮风的手放在嘴边,将他两根手指含进口中,娇嫩的舌头口交般含吮他的手指。

身体向后挺动,让鸡巴操进更深更重,青涩却色情的模样让男人几近疯狂。

“嗯,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慢,慢点唔。”

大手捏住他胸前粉嫩的乳珠,揉搓拉扯,阮风低头咬住他肩头软肉胯下失控顶入。

肉棒迅猛将之前操进去的浓精捣了出来,沿着白皙轻颤的腿根缓缓流下。

比阮风矮一头的阮乐之不得不踮起脚承受他的撞击进入,后穴不时绞紧让他爽到急喘呻吟。

真好听啊,阮乐之想,是他让爸爸发出这般情动的急喘的。

阮风手指在阮乐之口中搅弄,两指夹住他的软舌,将他含不住的津液搅弄流出,随后握住他小巧的小巴侧头吻了上去,舌头卷走他吃不尽的涎液。

“乐之。”阮风喊出这个名字,带着些缠绵缱绻。

有声音在喊让他停下,身体却不容他停下,身体上前所未有的契合让阮风心动不已。

“爸爸,你的表情好,好性感。”

镜子里,阮乐之看着阮风的眼睛,被他操到身子晃动满脸情潮。

阮风薄唇紧抿,盯着镜子里失控的自己、被操到熟透了的儿子。

半晌后,只见镜子里男人俯下身,双手捏住男孩胸前的乳珠,含住他红透的耳垂开口道:“乐之也很美。”

舌尖钻进耳甲撩拨,“美到让爸爸控制不住想要你。”

阮乐之吞咽口水,在爸爸的话中生理心理同时高潮,后穴绞紧喷水,肉棒噗噗失控射精。

阮风被夹到闷哼一声射进儿子小穴深处。

“爸爸,要我……”

抵死缠绵一夜的结果便是,阮乐之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双腿颤颤一副被操狠了的模样。

阮风不在家,想必是去了公司。

阮乐之拿出手机先是为昨天的游戏失约道歉,随后拨通了阮风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爸爸,你去公司了吗?”

“嗯,怎么了?”阮风问道,声音中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

阮乐之趴在沙发上,“爸爸,你昨晚好凶啊,我腿现在还是软的。”

阮风轻咳一声耳根泛红,试图转移话题道:“我让阿姨给你炖了汤。”

阮乐之哼哼两声,故作悄声道:“爸爸,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下面都湿了。”

“从哪儿学来的这,这些乱七八糟的,别胡说。”阮风呛咳,身体某处却蠢蠢欲动。

阮乐之躺在胳膊上,眉眼弯弯,“爸爸,你不会硬了吧。”

阮风想训他没正形,低头间胯间顶起硕大的帐篷,势作恶狠狠道,“回去再收拾你。”

阮乐之乐不可支地挂断电话。

……

几个小时后。

阮乐之被带上口枷全身赤裸趴在书房桌上,粗长鸡巴全根顶入菊穴。

白皙的双腿轻颤,后穴被操出了水儿。

呜呜的呻吟堵在口中。

阮风俯身舔走他脊背上情动的汗珠,视线停留在迅速全根没入的深红和白皙间,大手握住那漂亮的肉臀,打夯机般哐哐钉进。

阮乐之摇头,水润润的眸子望着阮风,希望他慢些。

“唔,唔唔,嗯!”

狰狞的巨物猛然捅进结肠,粗硕的柱身撑满小穴里的每一处敏感,骤然的巨浪让阮乐之叫着颤着到了高潮。

绞紧的后穴淫水阵阵,淋在滚烫的鸡巴上,爽得阮风大口急喘,腰胯用力将阳物更深地埋进儿子的肉穴。

大手摸向阮乐之身下,摸到一手湿润,原来是方才的猛然顶入将他操射了精。

握住他刚射完的阴茎,插在后穴的鸡巴在深处搅弄,阮风如愿听到他想听到的儿子的哭吟。

黑色口枷沾满色情的涎液,堵住他的淫言却挡不住勾人的呻吟。

将阮乐之翻过身躺在书桌上,红木桌上莹白赤裸的人儿,属于阮风一人的美味。

“爸爸,唔……唔!”阮乐之嗡嗡喊着,汗津津的小脸上满是情潮。

终于解开绑在脑后的结,还未来得及喘气,滚烫的鸡巴再次狂风骤雨般操进。

“嗬啊,慢,慢点,爸爸,太深了。”

“要,要射了。”

在阮乐之即将射精的前一秒,阮风停下进攻。

爽意悬在半山腰的阮乐之挺动腰身,难耐的脸上眉头微蹙,“爸爸,不要停。”

阮风故作不知,在他的颈间轻吻,感觉到阮乐之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小屁股抬起撞蹭向他坚硬的鸡巴。

“爸爸,操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小穴。”

男人眼底泛红,依旧埋头在阮乐之肩头,仿佛爱上亲吻他的颈子。

阮乐之浑身发烫却无法排解,抱住男人的脖子挨挨蹭蹭,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软软喊了声,“老公。”

男人呼吸一滞,双耳嗡嗡,鸡巴弹跳涨大,口干舌燥,“再叫一声。”

阮乐之微微抬头亲在他薄唇上,“老公。”

说着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小穴收紧屁股轻晃,“老公的大鸡巴又变粗了。”

话未说完,阮风便失了控,粗硕的巨根在紧致的温热里疯狂进出,次次全根没入。

“乐之,乐之。”

阮乐之仰头发出好听的呻吟,颤着身子被操射出一股股白浊。

点滴白浊射在红木桌上,男人的操干愈发迅猛,桌上的摆件剧烈震颤。

男孩白皙的脚背绷紧脚趾蜷缩,在失控的连续高潮中发出微弱的反抗。

头顶的灯在摇曳,口枷掉落在一旁,被操射一次又一次的人儿终于受不住哭叫出声。

巨浪拍向他,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爸爸,我,我,哈啊……”

“乐之,叫老公。”

“老公,呜呜,老公,呃啊!”

阮风将阮乐之抱起,悬空的下身仅仅靠着吃进鸡巴的小穴支撑,大手按在白皙的屁股上,重重按向鸡巴操来的方向。

“不,不行了,要死了。”

后穴痉挛绞紧分泌大量淫液,被鸡巴操到淫水四溅,淋湿桌上的文件。

西装革履的男人抱着赤裸的男孩走向卧室。

拉着他高潮轻颤的手放在衬衣领口处。

“乐之,帮我解开。”

公司团建。

阮乐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便跟着阮风去了。

大巴车上。

两人坐在最后一排。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阮乐之拉过阮风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纵使历经过大风大浪在千人会议上沉稳如初的阮风还是止不住心跳加快,尽管已经过去很多天,他依旧感到有些不真实。

不管他心理如何做想,他的身体却已经给出反应,甚至更紧地握住了这个比他小一圈的手。

阮风座位挨近车窗,阮乐之靠在他肩头玩他的手指,丝丝缕缕的体香不断钻进阮风鼻腔里直到心尖。

车上众人过了最初的兴奋,戴着耳机或刷手机或睡觉。

“爸爸,我困了。”阮乐之头顶细软的发丝在他下巴上蹭了蹭,说着直接躺在仅有他们两人的后排,脑袋躺在阮风大腿上,脸颊朝向他的小腹。

凑近,再凑近。

脸蹭到阮风胯间鼓胀。

车子微微颠簸,阮风在那似有似无的轻碰中起了反应,帐篷坚挺戳在阮乐之白皙的脸颊上。

阮风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对儿子起了反应,伸手挡住那鼓胀,干燥的大手扶着阮乐之地脸颊声音微哑道:“睡吧。”

阮乐之拉下他遮挡的手,咽了咽口水隔着裤子亲了亲他的阳物,漂亮的大眼睛看了阮风一眼轻声道:“爸爸,我帮你。”

牙齿轻轻解下阮风的裤链,隔着内裤舔舐亲吻他的鼓胀。

阮风眼帘低垂,大手放在阮乐之头上,喉结滚动心脏怦然。

只见阮乐之慢慢扯掉他的内裤,深红狰狞的鸡巴跳出,蹭在他莹白无暇的脸颊上。

“爸爸,好大。”阮乐之冲着他口型说道。

放在阮乐之头上的微微用力,硕大的冒着腺液的龟头被温热的唇包裹慢慢吃了进去,舌尖在龟头肉冠颈沟环绕舔舐。

阮风肉棒弹跳口干舌燥,喘息逐渐变粗。

阮乐之侧躺在他的大腿上,缓慢舔舐他的欲望,车子颠簸中,鸡巴在口中四处乱撞。

深红的阳物一再涨大,沾满阮乐之的涎液。

阮乐之起身坐在他大腿上,屁股向后蹭在他硬如铁的鸡巴上,单薄的裤子挡不住臀部的柔软。

阮风长臂环在阮乐之腰间,大手按在他小腹上,让他尽可能向后蹭上他的阳物。

片刻手,大手伸进他的裤中,毫无阻挡地握住他的臀肉,阮乐之趴在前面的座椅靠背上,看着一车的人,身体愈发敏感,后穴不停蠕动,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它。

手指熟门熟路顺着股沟挤进菊穴,娇嫩的穴肉数个轻颤绞紧。

后穴咬紧他的手指屁股上下晃了晃,看得阮风眼睛微眯,放在他小腹上的手下滑隔着裤子握住他的勃起,感觉到他身子紧绷一瞬险些叫出声。

一根,两根,三根,细密水声被车子噪声遮盖,淫水止不住地流,沾湿阮风的手掌。

“爸爸,进来吧。”阮乐之眼尾染上绯红,扭头气息不稳低低说道。

早就忍到胀痛的阮风扶着粗硕的滚烫戳在娇嫩的穴口,龟头噗嗤插了进去,紧致撑满让两人舒爽到屏息感受彼此的体温。

尽管已经扩张过,紧致的穴还是吃得艰难,粉嫩的皱褶被全部撑开,插入时过于粗长的鸡巴将后穴四周顶出一个色情的肉坑。

几分钟过去才吃进一半。

这时一位副总起身向着他们走来。

阮风扯过外套遮挡住两人交合的下半身。

阮乐之身子紧绷,余光看着那人越来越近,这时,车子一个剧烈颠簸。

“啊!”鸡巴瞬间全根操了进去。

阮乐之被顶到叫出了声,后穴绞紧身子止不住轻颤,裤中的阴茎噗噗吐了水儿。

阮乐之双臂靠在前侧靠背上,头埋进双臂间急喘。

阮风下颌绷紧,腰眼发麻险些被绞射了精。

副总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被旁边的人扶住,没看到两人失态的一幕。

“哎呦,吓死我了。”副总说着坐到两人身边,“乐之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车子再次颠簸起来,鸡巴在肉穴深处剧烈晃动蹭撞,阮乐之不敢抬头,此时的他满脸情潮,咬着唇瓣尽力忍下失控的呻吟。

“有点晕车。”阮风脸上纹丝不动,按在阮乐之身前的手用力将他按在涨大的鸡巴上。

阮乐之被鸡巴顶到大口急喘,颠簸不知何时是尽头的路让他快要高潮。

看在副总眼里仿佛难受极了,“要不要让司机停车,看上去很不舒服啊。”

阮风忍得辛苦,手臂肌肉紧绷,声音低沉眼帘低垂,“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没事就好,唉,这段路也太不好走了吧……”

副总还在断断续续说着什么,阮乐之听不清楚,他只知道,再这么颠簸下去他就要在有人在旁边的时候被操射了。

“哎老大你怎么出汗了?空调不够凉吗,要不要调一调。”

阮风额头冒出细密汗珠,瞥了他一眼,“我晕话唠。”

副总笑着被阮风赶走。

在他回到自己位子上,阮风埋头在阮乐之背上堵住口中的闷哼按住他的腰肢顶胯狠狠操进销魂穴。

“唔!”阮乐之爽到溢出泪花,双眼迷离大口急喘。

激烈的撞击和水声被颠簸嘈杂的噪音盖过。

娇嫩的后穴被捅进结肠,让腿上的人儿咬住手背身子大颤。

额头的汗和阮乐之背上的汗交融沾湿他单薄的衣衫。

阮乐之靠进阮风怀里,双眼满是水雾,“爸爸,唔,我,我要射了。”

闻言,阮风手伸进他裤中握住他的阴茎,鸡巴操弄大手撸动。

阮乐之眼睛瞪大,颤着射了精。

就在他长舒一口气,瘫软在阮风怀里时被男人捂住口鼻,鸡巴疯了般操进他高潮绞紧的肉穴。

“!!!”阮乐之身子剧烈挺动,被男人死死按坐在肉棒上,承受猛烈的冲击。

小腹被操出鸡巴的形状,狰狞的粗长好似要操破他肚皮,在这个人员众多的大巴车上。

刚射完精的肉棒半勃着被操射,后穴发了大水淫液喷在进冲的鸡巴上,继而被鸡巴捣进深处,捣到水花四溅浸湿他的裤子。

大手伸进上衣中揉捏他情动的乳珠,阮乐之在连续高潮中意识恍惚,只剩下本能迎合男人的操弄,爽极的泪珠甩出,舌尖微微吐出蹭在阮风的掌心。

阮风额间青筋暴起,埋头在阮乐之肩头失控将鸡巴操进那极紧极暖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鸡巴在肉穴里弹跳着马眼大开,浓精激烈喷射。

抵达目的地。

大家发现老板只出现了几分钟后便没了人影。

“爸爸,慢点……”

镜中映出床上交缠的身影。

男人急切的粗喘堪比催情的媚药。

阮乐之在他性感的粗喘中软了身子。

双腿缠在阮风腰间,双手抱住他脖子亲吻他的喉结,他的下巴,他的薄唇。

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被操软的后穴,几个抠挖带出丝缕白浊和透明的淫液。

后穴吞含他的手指,阮乐之轻咬阮风的耳垂,低喘连连,“爸爸,我湿了。”

小手握住他裤中的涨大,轻柔撩拨,小手伸进去握住他的昂扬。

阮风闷哼一声眼底泛红。

“它也想要了,好粗,好暖。”

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用力,“爸爸,进来吧。”小手握着滚烫的狰狞戳在娇嫩的穴口。

阮风虎口卡住他的下巴,粗喘着重重吻住他的唇,胯下用力鸡巴捅了进去。

“唔。”

阮乐之仰起颈子长睫轻颤,“好,好舒服。”

“爸爸,深一点,再深一点,哈啊。”

鸡巴全根钉入。

漂亮的小腿止不住轻颤。

狰狞的肉棍次次捅入极深。

被就被操开的结肠张着小嘴吞吃操进的鸡巴,不顾主人受不住的呻吟。

之前射进去的浓精被迅猛进出的肉棒捣了出来,伴着淫液流下浸湿床单。

“爸爸,好,好深,哈啊。”

阮乐之青涩的脸上染上媚态,看得阮风心头大动鸡巴大涨。

吻上他温软的唇,舔舐吞吃他的唇瓣嫩舌,卷走他口中的津液,阮风一边清醒一边沉沦。

滚烫深埋进儿子的身体,让他哭让他叫。

阮乐之被操到射了又射,趴在床上膝盖磨红。

“不,不行了,太快了,爸爸,哈啊。”

“啊,进去了,好,好舒服,爸爸,唔啊。”

滚烫粗硕的鸡巴在后穴里摇摆淹没,顶撞里面的媚肉,揉碾敏感的前列腺软肉。

阮风了解哪些姿势,操弄哪里会让阮乐之爽到呻吟。

大手轻抚他娇嫩的肌肤,饱满的臀肉,蜜桃般的雪臀在他的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

每一次猛顶,都能感觉到身下人儿的爽颤和绞紧,伴着悦耳的低吟。

单手捞起床上轻颤的阮乐之,鸡巴在后穴里改变方向蹭撞。

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人悬空抱起。

漂亮的双腿搭在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上,随着男人的操弄轻晃,一步一插走到了落地镜前。

只见镜中,沾满淫液的深红肉棒不断操进娇嫩的后穴,进出在雪臀间。

眼尾泛红双眸朦胧的男孩红唇微张仰头呻吟。

鼓胀的小腹被挤压,憋胀的尿意汹涌。

粗长的鸡巴在后穴顶弄,撞击到旁边鼓胀的膀胱。

“爸爸,唔,等一下,我要,尿了。”

“啊,慢点,要被操尿了。”

阮风呼吸一滞盯着落地镜中两人连接的地方,胯间冲刺愈发迅猛。

阮乐之唯恐从半空摔下靠在他怀里不敢乱动,为了憋尿紧绷的身体让后穴更紧地含住操进的阳物。

后穴绞地越紧,阮风操弄地越凶。

阮乐之侧头亲吻他的下巴,气息不稳道:“爸爸,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停一下,唔。”

阮风薄唇回应他的吻,胯间打夯机操入,嗓音性感低沉,“尿吧,我想看。”

阮乐之一个机灵,险些径直尿了出来,“唔,什么?”

阮风不答,将阮乐之放在镜子前,抬起他一条腿斜着操了进去。

大手按在鼓胀的小腹,鸡巴次次撞击在脆弱的膀胱上。

“不,不能按,唔!”双手扶在镜子上,脚尖踮起,“爸爸,别操这么重,我,哈啊……”

话未说完,阮乐之身子大颤,尿意再关不住,在阴茎勃起的情况下被鸡巴操干到失禁喷尿,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喷在身前的镜子上。

阮风瞳孔放大,劲腰挺动快出残影,眼底欲火烈焰。

中途回过神的阮乐之想停下,却被阮风发现他的意图,再次把尿般将他抱起,粗硕哐哐钉入后穴。

“啊!爸爸,尿了,又尿了。”

“呜呜,被,被爸爸操尿了,慢,慢点,肚子要被操坏了。”

阮乐之整个人瘫软在阮风怀里大口急喘,额前碎发湿透。

勃起的肉棒在尿完后又被操到高潮射精,阮乐之仿佛从水中捞起般浑身湿透,爽到失了魂。

将怀里中的人放回床上。

阮乐之瘫趴在床上累到昏昏欲睡。

身后滚烫的胸膛贴近,臀瓣被大手掰开。

“爸爸,我不行了,唔。”

“慢,慢点,我刚射完,呜啊!”

阮乐之撑起自己高潮的身体朝前爬去,“不来了,爸爸不来了。”

细腰被男人单手捞住,一把拽了回来涨红的鸡巴再次全根操进。

坚实的床依旧撑不住两人猛烈的情事,发出暧昧的吱呀。

……

夜里酒店外燃起篝火。

消失大半天的老板终于带着他家小儿子出现在现场。

热闹的氛围中,大家没注意到老板手一直扶在他家小儿子腰间。

阮风婉拒了下属一起跳舞的邀请,顺便帮阮乐之拒绝了几个小年轻的邀约,“他身体不太舒服。”

阮乐之的确折腾不动了,一整个下午被阮风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透,现在腰都是酸的腿都是抖的。

昏黄美丽的篝火中,阮乐之靠在阮风身边拉着他的手放在后腰,“爸爸,再揉一揉,腰好酸。”

阮风目不斜视一边给他揉着腰,一边回旁边人的话。

“啊呀,阮总心情很不错嘛。”

阮风神情餍足轻笑道:“还行。”

旁边人被同事叫走,阮乐之微微倾身低语,“爸爸,你为什么心情很好,是因为下午把我操尿了吗?”

阮风轻咳一声,指尖微微用力警告他在外边呢。

阮乐之将全身的力气压在他肩头,“爸爸你今天下午好凶啊。”凑近气声道:“鸡巴也好粗,我的腰都要断了。”

大手在外套遮挡下狠狠捏了一把阮乐之地臀肉。

“啊呀,爸爸你又摸我屁股,我的屁股都要被你操坏了。”

阮风耳根通红,眼睛灼灼盯着阮乐之。

阮乐之被他眼中的欲火惊到,连忙紧急刹车,“爸爸你看,篝火真好看。”

侧过头和爸爸对视,在嘈杂的人声中吻在他嘴角。

蜻蜓点水般的轻啄让阮风呼吸一滞,在昏黄不清的篝火照耀下握住他的小手,和他十指相扣。

阮乐之得意地晃晃脚丫。

篝火晚会仍在继续,两人中途离场,漫步在空气清新的羊肠小道。

夜风微凉。

阮风抓着他的手放进自己口袋。

阮风和往常一样早早回到家中。

却哪里都没看到阮乐之的身影。

这才想起来他和朋友一起毕业旅行了。

夜深。

阮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床有些大得空旷。

电话铃声打破深夜的寂寥。

阮风第一时间按下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几秒后,熟悉的思念的声音终于响起。

“喂,爸爸。”

简单的三个字让阮风嘴角止不住上扬,嗯了一声鼻音都带着愉悦。

“爸爸我好想你啊,你想我了吗?”

“嗯。”阮风半靠在床头目光温柔声音缱绻。

“那到底是想了还是没想啊。”阮乐之翘起二郎腿脚丫轻晃。

几秒后。

“想了。”思念多到仿佛要溢出来,“很想。”

阮乐之眉眼弯弯,低声悄悄,“爸爸的哪里想我啊?”

阮风轻笑不言,性感的声音让阮乐之身子发烫。

白皙的指尖在自己乳珠四周打圈,嗓音染上魅惑,“爸爸,你想亲亲我吗?”

“我的乳头硬了,想要爸爸亲亲它。”

手机那端传来男人紊乱的喘息,“乐之。”

漂亮的手指沿着身子游动,隔着内裤撩拨敏感的龟头。

“爸爸,我硬了。”掌心握住勃起的肉棒,蜷缩起身子低吟出声,“想要爸爸摸摸我。”

长睫轻颤软唇微张,手指滑向身后,“嗯,爸爸,后面,后面湿了,想要爸爸的手指插进来。”

阮风指尖微动,一条腿曲起,胯间顶起硕大的鼓包,内裤快要被里面全然勃起的巨物撑裂。

“爸爸……好不好?”

阮风性感的喉结颤动,口干舌燥,“……好。”

手伸进内裤,指尖沾上淫液,嘴边娇娇低喘,“唔,爸爸,进来了,手指进来了,哈啊。”

“小穴在咬手指,好暖,唔,戳到了。”

阮风带上蓝牙,不漏掉儿子每一丝娇喘呻吟,内裤前端湿了一片,褪去束缚的衣物,狰狞的鸡巴跳了出来。

大手握住狰狞的粗硕。

“爸爸,后面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进来。”

色情的马眼噗噗吐出腺液,弹跳着涨大。

阮风吞咽口水,眼底泛红,仰靠在床头发出粗重的喘息。

手机那端后穴被手指插弄时的细密水声伴着阮乐之止不住的低喘刺激着阮风的神经。

阮乐之在后穴挤进两根手指,依在靠枕上双腿大敞,秀气的肉棒勃起贴在小腹上,粉穴里手指进出淫水汩汩,脸上逐渐染上漂亮的情潮。

“唔,爸爸,你硬了吗?”

阮风撸动手中的粗硕,“嗯。”

“哈啊,想舔爸爸的肉棒,唔,爸爸的龟头好大,好好吃。”

“舌头在舔马眼,爸爸鸡巴流水了,嗯。”

深红的狰狞仿佛真的被儿子的小嘴舔弄含吮,腺液止不住地流。

“乐之。”阮风嗓音低哑满是情欲。

“唔,爸爸……”

“喜欢吗?”

“好喜欢,爸爸的大棒棒糖。”

阮风眼帘低垂指腹蹭过硕大的龟头,薄唇微动,“张开嘴巴,全吃进去。”

阮乐之头皮发麻,在阮风的少有的骚话中到了第一次后穴高潮,颤着身子张开嘴巴,“爸爸,哈啊。”

“吃进来了,好大,嘴巴都要被爸爸的鸡巴撑坏了。”

阮乐之仰躺在床上双眸迷离,“唔,爸爸,全插进来,想给爸爸深喉。”

耳边是阮风愈发粗重的喘息,阮乐之握住身前肉棒缓缓撸动,全身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感觉中,舌尖微动仿佛在舔舐阮风的阳物。

“乐之。”阮风开口,“屁股撅起来,爸爸要舔你的小穴。”

阮乐之浑身红透,缓缓跪趴在床上,雪臀高挺,“爸爸,好,好了。”

“乐之的小穴,湿透了。”

一本正经说骚话的阮风太过性感,阮乐之后穴数个蠕动泛着水光。

“唔,爸爸,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爸爸给我舔,想要爸爸的舌头操进来,哈啊。”

阮风鸡巴胀痛,“好,舌头要进去了,嗯,乐之,别咬这么紧。”

阮乐之雪臀轻颤,仿佛真的被爸爸的舌头肏了,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更高撅起屁股。

“唔啊,舔的重一点,想要爸爸重一点。”

“乐之……”

粉穴在空气中蠕动翕合,“爸爸,好痒,不够,要,要爸爸的大鸡巴操进来。”

手指插进湿透的肉穴,频频刺激前面的前列腺软肉,身前的阴茎颤颤濒临射精。

阮风快速撸动胯间胀痛,大腿肌肉紧绷,“不要乱动,爸爸要操你的小穴了。”

阮乐之瘫软在床上,手指在后穴冲刺,前侧也被握住撸动,“唔,爸爸,快进来,操操我。”

“操进乐之最里面好不好?”

“爸爸,哈啊,爸爸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小穴要被撑坏了。”

“唔啊,要,要被爸爸操射了。”

“好,好舒服,爸爸,嗬啊。”

阮风眉头微蹙脸上满是情欲难耐,五指紧握,仿佛真的操进儿子的小穴。

“唔,射进乐之身体里好不好?”

阮乐之濒临射精,蹭在床上身子轻颤,爸爸话语的刺激和粗喘闷哼让他情动不已,“射给我,爸爸,都射给我,老公,老公,射给我。”

说着脚趾蜷缩大腿紧绷,腰肢挺动摇摆,意识空白冲向高潮。

阮风呼吸一滞,在声声老公中激烈喷射。

“爸爸。”阮乐之软软道,“爸爸好讨厌,弄得我把床都喷湿了。”

已经射完精的粗硕在他的话中弹跳着又射出浓精,酣畅的情事让阮风浑身洋溢着欢愉。

回过神后不敢相信那些话是他说出口的。

“乐之。”阮风薄唇轻抿,“早点休息。”

阮乐之撅撅嘴,哼哼不说话。

阮风指腹摩擦在手机边缘,轻声道,“早点回家。”

……

就在阮风算着日子等着去接阮乐之回家的当天。

一位远房亲戚突然登门。

不得已阮风只能在家待客,让司机去接阮乐之。

【乐之】:说好的接我最后不来![气鼓鼓jpg]

【爸爸】:家里来人,爸爸走不开

【乐之】:生气!!!

【爸爸】:爸爸道歉好不好,想买什么给爸爸说

【乐之】:谁稀罕

【爸爸】:那你说想要什么,只要爸爸有

【乐之】:想要你

【乐之】:爸爸,我想要你!

【乐之】:老公!

【爸爸】:乐之,别闹我

【乐之】:给不给吧

几分钟后。

【爸爸】:嗯,本就是你的

阮风放下手机,端起茶水,目光温柔仪态俊雅。

见阮风的表情不似方才那般像是刻在脸上的面具,不远处的中年男人指着身边的女人开口道:“刚才忘了介绍,这位和你一个小学的呢,说起来还是同学嘞。”

女人自进门视线便黏在阮风身上,来之前她还担心人太丑,但想着为了钱也能忍,没想到进门会有这么大的惊喜。

此刻听到男人介绍自己,立马做出自以为最美的表情看向阮风。

阮风点了点头,“大哥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

“哦哦,家里老人惦记你,让我来看看。”男人笑着道,站起身瞥了女人一眼,“我去个卫生间,你们先聊啊。”

中年男人离开后,女人起身端起茶壶走到阮风身边,借着倒水靠近,“风哥,喝水。”

手上一抖水洒在阮风大腿上。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蹲下身拿着抽纸的手靠近阮风腿根,胸前鼓胀将要贴向他的腿。

阮乐之刚进门便看到眼前这一幕,心头微沉,脸上的喜悦僵住。

“你们在干什么!”

“爸爸,你只能是我的。”

阮风四肢被绑在床上,全身赤裸展现在儿子眼前,脸上一派淡定实则耳根红透。

“好了乐之,现在开心了,可以解开了么。”

阮乐之跨坐在他腰间,手在他的胸肌腹肌上游走,“爸爸,除了今天这个,一定还有很多想接近你吧?”

阮风顿了顿,“我都没有答应。”

“嗯。”阮乐之俯身含住他的乳粒,舌尖舔弄牙齿轻咬。

“因为那时候我还小,你担心给我找后妈会影响我的心理健康还有我的学习。”

“乐之。”阮风气息有些不稳,“别这么舔。”

阮乐之一手向下握住他的半勃上下撸动。

“现在我就要上大学了,就像刚才那人说的,你是不是也觉得到了可以找一个女人的时候了?”

“唔。”阮风闷哼出声喉结轻颤,想要挣开捆绑将在他身上作乱的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在阮乐之离家的几天里才才知道思念有多么难以忍受。

深喉数次,直到阮风忍不住开始挺动劲腰操进阮乐之蠕动收紧的咽喉。

阮乐之指腹蹭去嘴角的液体,抬眼间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到心头微动,“爸爸,想亲我吗?”

阮风视线扫过阮乐之好看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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