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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性感的呻吟从未关严的门缝里传出,刚走到二楼的阮乐之脚步一顿看向了爸爸的房门。

细密的水声隐约响起,低沉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

脑子里闪过什么。

阮乐之悄声近前,食指轻轻将房门推开些。

眼前的一幕让他呼吸一滞,只见向来寡言冷淡的父亲此刻正半靠在床头一条腿曲起,大手握着胯间骇人的深红勃起快速套弄。

眉头紧蹙,仿佛难以纾解。

胯间的肉棒和他的手腕一般粗,长度亦是惊人,圆润的龟头上马眼不停吐着腺液,让阮乐之口干舌燥。

手撑在门框上,后穴蠕动收缩,流出情动的淫液,身前悄无声息顶起帐篷,诉说着它的渴望。

不知站了多久,一股股浓精在父亲性感的呻吟闷哼里激射而出,阮乐之捂住嘴堵住了险些溢出的呻吟。

父亲依旧眉头紧皱,没有丝毫愉悦。

阮乐之软着腿回到自己的房间,褪下湿透的内裤,握住胯间秀气的肉棒。

仰靠在沙发上,双腿抬起,幻想着爸爸的肉棒给他下面的小嘴解痒。

一手握着胯间的坚挺撸动,一手两根手指插进流水的后穴抽插。

“嗯,爸爸,我要。”

“哈啊,快,爸爸再快点,我要爸爸的大肉棒。”

“进来,插进来吧爸爸,哈啊,好,好粗。”

“别停下,好舒服,小穴想吃爸爸的大肉棒,唔。”

“啊,插进来了,狠狠操我吧爸爸,唔啊。”

“……”

手指把后穴插得咕叽作响,屁股下湿了一片,阮乐之双腿晃动腰肢颤抖着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瘫软的沙发里长相软糯的男孩长睫轻颤双眸迷离,“好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啊……”

……

餐桌上,阮风衣冠楚楚端坐在一侧沉默进餐。

三十多岁的阮风如同二十多的年轻人,手臂肌肉线条分明,腹肌胸肌一个不少。

阮乐之脑海里浮现父亲下午自慰时的模样,夹紧双腿后穴几个蠕动。

他是被父亲带大的,在他刚出生没多久母亲便去寻找她的自由出国后再没回来。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寡言的父亲,尽管他们交流很少,但阮乐之知道爸爸是爱他的,之前曾有几次重新步入婚姻的机会,但都因年少时他的强烈反对而不了了之。

再然后,爸爸再没提过这件事,除了工作就是养他,给了他能给的一切。

要让爸爸找一个人结婚吗?不,阮乐之手指攥紧心里大喊。

除了不想有人分走爸爸的爱,还有一个原因,他,想要爸爸「爱他」。

“怎么了?”阮风见对面的儿子心绪不宁的样子,开口问道。

阮乐之回过神,“嗯?没事。”

“嗯,想买什么就去买,钱不够了给我说。”阮风说道。

这是阮风对阮乐之说的最多的话,给了他最大的经济依靠和安全感。

当天夜里,阮乐之梦见爸爸把他压在身下,胯间肉刃狠狠操进他的后穴,让他在他身下高潮呻吟失神射精。

早上起来,身下湿透,内裤里一片黏腻。

……

一整天窝在房间,听到隔壁房间的开关门声,“就这么做!”阮乐之给自己打气,脱下身上所有衣物换上一件宽松湿水必透的白t。

这个时间,不出意外,阮风都是在洗澡。

穿着着拖鞋悄声推开了阮风的房门。

果不其然,浴室传来水声,阮乐之静悄悄走到浴室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缓缓下压。

背对着门口的阮风毫无察觉,直到阮乐之的声音响起。

“啊,爸爸你回来了?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想来你这里洗澡。”

阮风吓了一跳转过身就见阮乐之就站在他身后,浑身湿透被水淋到睁不开眼睛。

“爸爸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吗?”身上的白t湿透,胸前两点红樱隐约可见,再往下,胯间的粉嫩秀气的肉棒贴在t恤下摆处。

阮风不做他想却也被他此刻的模样惊到瞳孔紧缩,看着如今长到自己下巴的儿子,往后退了退给他留出位置,侧过头不看他,“洗吧。”

阮乐之脱掉身上湿透的t恤,白皙如绸缎般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

背对着阮风站在淋浴下洗澡,脚下慢慢后退,挺翘的屁股蹭在他的胯间。

阮风身子一僵,紧贴在墙上让自己那里不要碰到儿子的身体。

阮乐之“认真”洗着澡,屁股晃动的愈发放肆,一个弯腰,直直撞在父亲的肉棒上,半勃的肉棒滑进阮乐之的股缝。

阮风咬紧牙关,大手按住阮乐之的腰肢,嗓音暗哑,“乐之,你往前一点。”

阮乐之被阮风滚烫的大手按在腰间,险些叫出了声。

回过头一脸迷茫地看了阮风一眼,“怎么了爸爸?”见阮风想要去拿远处的浴巾,“爸爸,你能帮我洗洗背吗?”

阮风不想让阮乐之回身看到他勃起的样子,顿了一下答应下来。

“把那边的澡巾递给我。”

“我不要那个,那个擦的太疼了,爸爸你用手就行。”

说着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翘臀高挺,“来吧爸爸。”

阮风喉结滚动,心里气自己竟对儿子起了反应,视线还总是不受控的看向儿子圆润好看的屁股。

沉沉嗯了一声,一手握住阮乐之的手臂一手擦在他白皙光滑的脊背上。

“嗯……”心里有别的想法的阮乐之被他的大手揉搓到腰身轻颤一个控制不住低低叫出了声。

阮风看到他的轻颤听到他的低吟,脑子里轰的一声,再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想赶紧结束这场有些失控的事件。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洗吧。”关掉淋浴,抬脚想要从侧边走出。

阮乐之听到了他的粗喘知道他起了反应,站直身体后脚下一个不稳向后摔进阮风怀里。

赤裸柔软的身体撞进他的怀里,阮风胯间坚挺的勃起激动到几个弹跳吐出腺液蹭在阮乐之的屁股上。

闷哼一声,阮风扶住阮乐之的手收紧,而他怀里的阮乐之还懵懂的在他怀里晃动身子,屁股频频在肉棒上磨蹭。

“爸爸,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头晕。”

“嗯,没事,你先站起来。”阮风嗓音沙哑道。

“哦哦好的。”在他起身的瞬间,阮风姿势奇怪地冲出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阮乐之手指触碰到屁股上阮风肉棒蹭上去的透明黏腻。

粉舌舔走指尖上属于爸爸的腺液,“爸爸硬了啊,一定也想要我的吧?”

阮风脚步凌乱进了书房。

宽松的睡裤中,胯间帐篷明显。

拳头攥紧,眼紧闭靠在椅子上让那处自己冷静。

半晌过去,脑海里闪过儿子白皙光滑的肌肤,圆润饱满的屁股。

坚挺的鸡巴不但没能消下去反而开始分泌腺液。

带着薄茧的手伸进裤中。

他太久没有性事,才会对儿子无意间的触碰起了反应,阮风想,一定是这样。

手上技术娴熟抚慰胀痛的肉棒,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小儿子的模样。

半晌过去,深红的肉棒马眼激烈喷射白浊,射在红木桌子上。

阮风在书房待了很久,回到房间的时候阮乐之已经离开。

视线在浴室门口扫过,地上是小儿子赤脚走过的水印,阮风打断自己继续想下去的念头,抬脚去了餐厅。

阮乐之已经等在餐桌前,见到他来视线没有任何躲闪,“爸爸快来,今天刘姨炖了鸡汤,我尝过了,很好喝。”

阮风莫名松了一口气,看来儿子并不知道他在浴室的时候起了反应。

“好,你也喝。”接过阮乐之盛好的汤,阮风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父亲。

晚饭很快结束,阮风起身准备上楼。

“爸爸,你能陪我看个电影吗?恐怖片,我一个人不敢看。”

阮风脚下一顿被阮乐之拉着坐到客厅沙发上。

阮乐之从冰箱拿出冰激凌坐到阮风身边,打开他提前准备好的恐怖片。

开场的音乐便很渗人,阮乐之一下缩进阮风怀里,拉着他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腰,“太恐怖了这声音。”

在情节相对平静的影片时间,阮乐之举着冰激凌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爸爸你吃吗?”

阮风看他一眼,喉结滚动,“不吃。”

“哦,好吧。”说着张口将冰激凌裹进口中,吮吸上面的汁水,嘴唇被冰到泛红。

阮风压下涌起的异样,让自己专注于眼前的电影。

随着情节的推进,恐怖的画面接二连三,阮乐之叫着跳起身,跨坐在阮风腿上,抱住他的脖子,“爸爸,等,等过了这一段你再告诉我。”

阮风身子僵住,儿子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因为害怕,身子不断扭动,腿心隔着裤子蹭在他鸡巴上。

抬手抓住他的后领想要让儿子下来。

“我害怕,我不要看。”

阮乐之叫着把自己更紧送进阮风的怀里,腿心频频揉蹭在他的胯间,隔着裤子肉棒频频蹭着父亲的逐渐勃起的阳物。

阮风深吸一口气,每当他想要用力扯他的时候,阮乐之就会更加坐蹭在他的肉棒上,此刻,安静的阳物被唤醒逐渐显出原形,戳在阮乐之的腿心。

阮乐之暗暗吸气,感受到爸爸的鸡巴正顶着他,想到他硬起时的巨大便要软了腰。

真想让爸爸的肉棒插进来啊,后穴已经饥渴难耐了。

“乐之,爸爸工作上还有事,不能陪你看了。”阮风手撑在阮乐之腋下把他举起来放到一边,手臂试图挡住胯间的帐篷。

阮乐之有些遗憾,“好吧,那爸爸早点休息,晚安。”

阮风站起身嗯了一声脚步匆匆回了书房。

阮乐之看着电影里恐怖的画面拿起薯片咔嚓咬了一口。

……

之后的几日,阮乐之很少在家中见到阮风。

直到又一个周末。

阮乐之早早和阮风约好今天回家吃饭。

下午五点,一直躲避阮乐之的阮风终于回了家,顺便买了他之前提过的游戏机。

刚走到阮乐之房间门口,甜腻的呻吟从未关严的门缝泄出。

阮风瞳孔紧缩,两指宽的门缝里,只见阮乐之半靠在靠枕上双腿大开,一手握着自己胯间没有一丝耻毛的粉嫩肉棒,一手手指插进流水的后穴。

“唔,哈啊,好,好奇怪,呃……”

掌心套弄在挺翘漂亮的龟头上,手指在流水的后穴不断抽插。

“啊,好痒,小穴好痒,呜啊。”

仰起的脸上青涩中带着情欲,仿佛刚刚成熟的果实,甜美诱人。

含糊不清的低吟带着得不到抚慰的难耐,仿佛想要有什么操进去安抚他的痒。

白皙修长的手指挤开菊穴的皱褶,插入粉嫩的穴口,在里面不得章法地进出扣弄,色情的淫液顺着手指、股沟浸湿身下的床单。

白皙的小脸晕染潮红,浓密长睫随着主人的急喘轻颤不止。

粉穴张合蠕动吞吃插进的手指,色情淫靡至极。

门外。

阮风愣怔在原地,轰的一声,脑海里全是儿子用手指插自己后穴的淫荡模样。

胯间升旗,硬到发疼。

理智让他立刻离开,几分钟过去,阮风依旧站在原地,定制的深色西装裤前湿了一块。

阮乐之知道爸爸就在门口看着他,身体泛起潮红,愈发敏感,紧致的粉穴小嘴翕合,在手指的抽插下水声咕叽咕叽甚是色情。

手指抽出,淫丝牵扯,握住肉棒上下套弄,拇指揉按龟头,“哈啊,我,我要,嗯……”

手中动作加快,小猫般的呻吟细细密密,撩人心神。

“唔,要,要射了,哈啊……”

屋内宽大的床上,肉棒射出白浊,喷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更有几点射在嘴边。

阮乐之双眼迷离,唇瓣微张急喘,粉舌伸出舔走了嘴边的精水。

敞开的双腿间,粉穴翕动淫液直流,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阮风双眼泛红鬓角冒汗,胯间肉棒几乎要冲破而出。

好想操进那个紧致的穴,舔掉他身上的汗珠腿心的淫液,好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操干,让他哭,让他喘。

咕咚,啪嗒,手中的礼物掉在地上,惊醒了阮风,似乎也惊到了屋里的人儿。

“谁?”男孩嗓子微哑问道。

阮风快步逃离回到房间。

冲进浴室,凉水兜头而下,试图冲醒自己更冲掉那些不伦的想法。

然而,没有用,脑海里全是儿子蠕动的粉穴,娇嫩的肉棒,伸出的舌尖,情动的眉眼以及青涩的呻吟。

身体的欲火怎么都消不去。

握住胯间的胀痛,粗暴地撸动,双眼紧闭大口粗喘。

不要想,阮风,不许想!

“唔,哈啊,乐之,乐之……”

阮风喊着阮乐之的名字到了高潮,肉棒马眼张合,浓精激烈喷射。

阮风一拳砸在墙上,双手抱住头,陷入自责懊恼。

另一边。

阮乐之看着镜子里瞪着无辜大眼睛长相乖巧的男孩,扬起可爱的笑脸。

半夜。

“爸爸,外面雷声好大,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阮乐之抱着枕头站在阮风房门前。

阮风看着钻进他被子里的儿子。

身子慢慢向后移开些位置。

“爸爸。”阮乐之转身抱住阮风的腰,头埋在他胸前,“又打雷了。”

鼻子蹭了蹭阮风的胸肌,蹭到了上面的乳粒,察觉出是什么后,阮乐之装作不经意继续蹭了蹭。

阮风身子紧绷尽可能后移些许,“好了,睡吧不早了。”

“哦。”阮乐之乖乖闭上眼睛。

见他安静睡去,阮风暗暗松了口气。

昏暗的灯光中,阮乐之的面容更加诱人了些,仿佛青涩的花苞,含羞待放。

阮风移开视线,无视身体的反应酝酿睡意。

“嗯。”阮乐之仿佛睡不安稳,手脚在床上挥动,腿搭在阮风腿上,手上一晃握住阮风勃起的鸡巴。

阮风闷哼一声,握住他的肩头,“……乐之,醒醒。”

阮乐之不仅没醒,反而好奇一般揉了揉手中的东西,感觉到那跟粗长的巨物在他的掌心跳动几下。

鬼使神差的,阮风没有再推开阮乐之。

就这一次,他想,就让他放纵这一次。

半晌后,握着阮乐之的手褪去睡裤让他零距离握住他的胀痛坚挺。

紧张的阮风没能发现阮乐之长睫轻颤悄悄吞咽口水。

大手裹住他的小手在狰狞的鸡巴上撸动,耳边响起男人性感压抑的喘息,“嗯,乐之。”

阮乐之快要装不下去,小穴骚痒难耐,但他又想让爸爸在他的手中射出来,嘴唇微张低喘。

不知过了多久,阮风终于释放,大股浓精喷射在阮乐之黑色真丝睡衣上,刺眼异常。

阮风骤然惊醒,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坐在床头暗自懊恼,看了眼身边对他毫不设防的儿子。

看来最近还是睡在办公室吧,阮风想,悄然起身去收拾了几件衣服,打算吃了早饭就去公司。

盯着他的背影,阮乐之暗暗心急。

……

凌晨四点。

阮乐之悄声钻进被子里,缓缓褪去阮风的睡裤。

摸黑握住他沉睡的阳物,张口含住硕大的龟头。

舌尖在马眼上舔舐顶弄,扫过前端敏感的肉冠颈沟,鸡巴慢慢苏醒,仅仅一个龟头都让阮乐之吃得艰难。

沉睡中的阮风眉头微动,腰胯本能挺动几下,没想到竟插进温热紧致的销魂处,酥麻爽意让他连续几个挺腰,鸡巴全然勃起。

被子下,阮乐之被鸡巴插到眼泪汪汪,干呕的咽喉频频裹弄住插进的巨物,每当鸡巴抽出再操进的时候,舌头下意识顶住龟头试图组织它进入,却适得其反地刺激了男人的性欲。

眼皮下眼球滚动,阮风不想从美梦中醒来,却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本以为一场空的梦却在现实中继续上演。

鸡巴在一个温热的地方被频频舔舐含吮,仿佛要将他的魂儿吸出来。

“唔……”阮风呻吟出声,视线下移,看到耸动的被子。

眼角余光看不到睡在旁边的小儿子,阮风闭上眼睛再次睁开,鸡巴上的触感依旧存在甚至更加明显,温热的口将他的巨大全根吞了进去,前端被紧致的咽喉裹住含吮。

“乐,乐之。”阮风口干舌燥,隔着被子按在儿子头上,狠狠操了进去。

“唔!”阮乐之咽喉被鸡巴更深捅开,娇嫩的喉咙被彻底堵住本能吞咽裹紧插进的异物。

阮风眼底泛红,粗硕骇人的鸡巴马眼大开,从未有过的爽意让男人低吼着射进儿子口中。

“咳,咳咳,咳咳咳……”

阮风下颌紧绷,看着从被子里钻出来嘴角挂着他射进去的浓精,跨坐在他腰间的儿子。

干呕导致的泪眼朦胧让阮乐之有种被狠狠欺负过的脆弱,抬手擦去嘴角的白浊,阮乐之盯着手上的精液,红着脸喃喃,“爸爸……”

“唔!”

阮风将阮乐之压在身下重重堵住他的软唇,强势的舌头抵开他的唇齿钻了进去,牙齿撕咬他的唇瓣,仿佛发怒的野兽。

阮乐之瞪大眼睛仰头迎合这铺天盖地的亲吻,望着这个和他近在咫尺的男人,阮乐之双臂抱住阮风的脖子,经验为零的他在这强势的亲吻中软了身子,娇嫩的舌头本能轻触在他口中肆虐的大舌。

他的回应更让阮风疯狂,大手钻进他的睡衣中大力揉捏他腰间软肉。

“嗯,爸爸……”

阮乐之双眸水润润的蒙上一层薄雾,唇瓣被亲到如同涂了胭脂,唇角津液点点。

滚烫的唇亲吻他的下巴,脖颈,啃咬他的锁骨,刺啦一声,真丝睡衣撕裂,胸前的乳珠被人含进口中,牙齿咬住撕扯。

“啊,爸爸,别,别咬。”阮乐之喘着抱住阮风的头,挺起胸脯给他吃。

两粒乳珠被吃到硬挺,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孔蔓延至全身,刺激着男孩脆弱的神经。

男人的手挤进他腿间,握住他勃起的阴茎大力揉搓。

阮乐之轻呼出声,腰身急颤,“爸爸,哈啊,轻点儿啊……”

殊不知每一声“爸爸”都让男人更加失控,将两根鸡巴握在一起,私处的零距离接触让阮风喘息愈发粗重,边撸动两人的肉棒,边堵住那好吃的会发出勾人呻吟的软唇。

“唔,嗯……”阮乐之感觉到爸爸大手的温度,正在握着他鸡巴的爸爸的大手。

刺激的感觉让他肉棒噗噗吐出几股腺液,在爸爸手中涨大。

阮风手上动作加快,脑海里闪过那天儿子敞开着腿自慰的模样,后面的小穴紧致吞吃插进的手指。

娇嫩青涩的小穴,好想操进去,狠狠贯穿他。

可是。

“爸爸,哈啊。”

身下青涩的人是他的儿子啊,阮风眼底泛红如困兽之斗。

阮乐之双腿缠在阮风腰间,眼尾泛红满脸情潮,“爸爸,后面好痒,爸爸帮帮我。”

阮风盯着儿子魅惑的脸鬼使神差中手指揉按在他后面开始流水儿的穴口。

穴口皱褶蠕动,阮风垂眸停下,不知想到什么,手上用力挤了进去。

好暖,好紧。

仿佛有无数小嘴在裹弄他的手指,阮风坐起身一手撸动儿子的鸡巴一手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抽插,水声色情。

阮乐之浑身发烫,双腿叉开屁股轻晃,嘴边泄出细密低吟。

下一刻,手指突然揉按在一处凸起上,床上的人叫出了声腰身轻颤。

阮风喉结滚动,涨大的鸡巴弹跳不满。

下一秒密集的专攻那处的戳弄揉按袭来,床上的人大腿紧绷,唇瓣微张呻吟急喘,双腿叉开更多,屁股迎合手指的操弄。

阮风忍到额头冒汗暗骂一声,后穴挤进两根手指,比阮乐之粗一圈的手指将后穴撑到迄今最大的程度,敏感的菊穴分泌大量淫液,在手指的抽插中咕叽作响。

“唔啊,爸爸,好,好粗,手指太大了,哈啊。”

“别揉那里,要,要射了,爸爸。”

听着儿子直白毫无遮拦的话,阮风手指力道加重,速度更快。

“呃啊,爸爸,慢,慢点,要,要射了。”

阮乐之小腿在床上踢蹬,脑子炸开白光,第一次在爸爸手中释放。

白浊射在小腹上,射在阮风手中。

绞紧的菊穴死死咬住操进去的手指,指腹被淫液泡皱,不仅手指,整个手掌都是儿子的淫液。

不知想到什么,阮风低头含住阮乐之在不应期的肉棒,不顾他变调的呻吟,粗粝的舌头舔走上面的精液,顺着柱身缓缓下移,含住下面的囊袋。

“啊,爸爸,唔!”

刚射完精的阴茎敏感到经不住任何触碰,更别说如此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阮乐之受不住地呻吟,手推在阮风头上。

“不,不行,爸爸,我刚射完,太刺激了,呜啊。”

声音轻颤带着微微泣音,让男人鸡巴胀痛,腺液滴落在床上,舌头卷起囊袋含吮,上移含住娇嫩圆润的龟头吮吸。

“爸爸!”阮乐之上身挺起,眼角溢出泪珠,太刺激了,口中胡乱呻吟哭喘。

瞧见秀气的肉棒再次颤巍巍勃起,阮风将它整根吃了进去,咽喉绞紧儿子的鸡巴,耳边是儿子受不住的哭喘。

真好听啊,阮风心底的坚持摇摇欲坠。

连续几个深喉,从未经历过此事的阮乐之早已失了神,肉棒弹跳即将射精。

阮风不发一言拉开抽屉,掌心涂上润滑液。

一手握住儿子的肉棒撸动,另一手掌心在他殷红的龟头上迅速打圈。

阮乐之哪里经历过这些,几秒失声后径直哭叫出声,腰肢大颤,从未有过的刺激失控让他感到害怕。

“爸爸,不要,不要了,呜啊。”

阮乐之艰难半坐起身,想要拉住阮风在他肉棒上的手。

“亲我。”阮风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嗓音低沉暗哑。

阮乐之心跳加快,对上阮风充满情欲的双眼,听话地抱住爸爸的脖子亲了上去。

柔软的唇,扑上来的身体,都让阮风疯狂,含住阮乐之的唇,手上加速。

“爸爸,呜呜,不行了,要尿了,呜啊。”阮乐之可怜巴巴亲在阮风唇上,边哭边亲,听话地没再去阻止爸爸的动作,脸上难耐的表情愈发浓郁,摄人心魄。

双手抱紧阮风的脖子,大腿紧绷,脚趾蜷缩呜咽一声马眼喷射出大股透明液体,喷射力惊人竟淋在墙上。

激烈的潮喷过后,阮乐之瘫软在阮风怀里,鼻尖通红,“尿了,我尿了,呜呜……”

阮风被儿子的青涩刺激到,将人箍进怀里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手按在阮乐之大腿上,狰狞鸡巴操进他白皙滑嫩的腿根。

深红的龟头挤进腿根,撞到阮乐之囊袋,继而向前操到在阮乐之身前可看见那狰狞的阳物窥见他迸发的欲望。

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扣住敏感挣扎的阮乐之,啪啪啪啪操进腿根,耻骨重重拍击在他饱满圆润的臀上。

虽然小穴没能吃到爸爸的鸡巴,但阮乐之已经丢了魂儿一般爽到想要放肆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阮风闷哼一声在儿子腿间射了出来。

那夜过后,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往的轨道。

只有身在其中的人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阮风被点燃的欲望夜夜折磨着他,多少次想着儿子的身体,喊着儿子的名字释放。

阮乐之察觉到阮风试图将一切掰回正轨,但是,怎么可能呢。

想起那天夜里爸爸的手指将他弄到射了精阮乐之身下小穴就止不住地轻颤。

“阮总,阮小少爷来找您。”

办公桌后的人眼底闪过一丝紧张,指尖蜷缩,“嗯,让他进来吧。”

“爸爸。”阮乐之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声音有些委屈喊道。

喊了十几年的称呼,突然带上了些其他的意味。

让阮风想起阮乐之在他身下颤着喊爸爸的画面。

喉结滚动,阮风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给我送饭吗?放到那里就早点回去吧。”

见此路不通,阮乐之走到阮风身前,拉下他放在桌上的手臂,跨坐他的大腿上,伸手抱住他的腰,“爸爸我想你了。”

感受到怀里的柔软和依赖,阮风心跳加快,薄唇轻抿,“早上才见过。”

阮乐之抬头含住他的喉结,舌尖舔舐,“爸爸,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阮风握在他胳膊上的手收紧,避开让他想要沦陷的亲吻,“乐之,那天是爸爸昏了头,爸爸给你道歉,我们都忘了它好不好?”

“可是。”阮乐之直视着他的眼睛,“爸爸真的能忘了吗?”

“忘了我们缠绵深吻,忘了你的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还是忘了爸爸抱着我鸡巴操红了我的腿?”

阮乐之握住他胯间的勃起,“爸爸,你硬了。”

阮风眼底挣扎,拉起阮乐之放在他胯间的手,刚想说什么敲门声响起。

阮乐之利索顺着阮风的腿滑坐在地上,在阮风去扶他的时候抬手拉开他的裤链,将其中粗长勃起的鸡巴掏了出来。

阮风眼睛瞪大,来不及说话就有一组人走了进来。

因为之前有约,众人便和往常一样跟在项目总监身后鱼贯而入。

“阮总,项目我们已经做好策划,具体还需要和您汇报沟通一下。”林总监抬脚上前欲将文件递给阮风。

阮风抬手,“都坐,先发我一份电子版。”

面上冷淡如初,无人知他滚烫的鸡巴正被藏在桌下的儿子含进口中裹弄。

唯有紧绷的大腿暴露出他的不平静。

阮乐之看到爸爸严肃板正的脸和在他口中涨大的鸡巴,心脏快要跳出胸膛,真是太性感太刺激了。

缓缓吐出沾满口水的深红阳物,就在阮风暗暗松口气的时候,阮乐之侧头含住他鼓胀敏感的囊袋,指尖在他的会阴处揉弄。

“嗯!”阮风闷哼出声,爽到头皮发麻。

正在汇报的林总监停顿一瞬,以为是老板对他的肯定,就刚才那一点详细讲了起来。

阮乐之用舌头详细描摹着爸爸的鸡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清晰看到爸爸的巨根,上面凸起的青筋让他小穴饥渴,龟头伞盖光滑圆润,舌尖舔过伞盖颈沟,对准马眼钻弄含吮。

健壮的腰身本能挺动几下,龟头操在阮乐之唇上,阮风额头冒出细密汗珠,拿着钢笔的手忍到轻颤,龟头马眼溢出大股情动的腺液。

阮乐之含吮棒棒糖一般舔舐他的欲望,裹弄他的囊袋,直到听到爸爸压抑的喘息。

“阮总,这个您怎么看?”林总监问道,看老板嘴唇紧抿表情严肃,一组人也跟着紧张起来,“阮总?”

阮风手指轻颤滑动平板上的文件,“嗯,我再看一下。”

然而眼前的东西已经开始模糊,欲望逐渐夺走他的感官,阮风深吸一口气强行无视身体的快感,将注意力集中在文件上,“嗯,这个,唔!”

下一秒,阮乐之张开咽喉将他整根鸡巴吃了进去,咽喉迅速含咬住他的肉棒,甚至,阮乐之将脸埋在他的胯间左右摇摆,冲天的刺激让他呻吟出声,好在手背挡住嘴巴咳嗽几声遮掩了过去。

阮风按住额头气息不稳,“嗯,上午先到这里,我们下午继续讨论。”

林总监疑惑但依旧点头应是,带着人往外走。

人还没走完,阮风已经忍不下去,双手抱住阮乐之的头,靠进椅背里挺腰操进去,眉眼全是遮不住的情欲,肉棒将阮乐之的嘴巴撑圆,粗长的尺寸捅进咽喉,白皙的颈子上凸起鸡巴的形状。

“对了阮总。”林总监突然回头,看到老板眉头微蹙脸色难耐还带着些恶狠狠的攻击性。

阮风低喘抬头,手遮住眉眼,“还有事?”

“会议时间我会找秘书确定,阮总我走了。”林总监压下眼底的惊诧,镇定转身脚步匆匆,眼前闪过老板喉结上的一抹红痕。

关门的刹那,仿佛有一声闷哼响起。

桌下,阮乐之鼓着嘴巴,口中里面全是阮风射进去的浓精。

微微上翘的睫毛轻颤,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

阮风口干舌燥,大手放在他嘴边,“吐出来。”

阮乐之吐出他射进去的浓精,哑着嗓子道:“爸爸,你射了好多啊。”

阮风强装镇定耳根红透,将坐在地上的人拉起来坐在他腿上,水杯递到他嘴边,“漱漱口。”

“爸爸我还硬着呢。”

阮风故意冷着他,“硬了就去卫生间解决。”

阮乐之没想到他竟然拔屌无情,气呼呼去了办公室自带的卫生间。

午饭后阮风就再没看见过他,直到中间休息去茶水间冲咖啡。

茶水间,阮乐之正跟几个年轻人聊得热火朝天。

甚至已经开始喊哥哥姐姐。

本就长相乖巧软糯的他很快获得大家的喜爱,围着他聊着聊那。

其中有一个比较寡言清冷的年轻人,阮乐之总是主动和他聊天。

阮风站在茶水间门口看着这一切,心情愈发沉闷。

这样的年轻人才是他最喜欢的吧,他勾着自己大概只是对床上的事感兴趣。

拿着咖啡杯的手攥紧,“乐之。”

茶水间的人纷纷转头,惊讶发现竟是大老板,连忙打招呼。

阮乐之回头看了阮风一眼,继续和身边的人说话,“简哥说好了带我打游戏,不许反悔啊。”

清冷的男生点点头。

“乐之。”阮风再次叫他。

茶水间几人看出不对,纷纷告辞,阮乐之磨磨蹭蹭走到他跟前,“怎么了?”

阮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攥住阮乐之的手腕将人带回办公室。

“哎,爸爸我刚认识的新朋友,你这么着急找我干嘛啊,你把别人都吓走了……”

阮风下颌紧绷,门关上的瞬间将人压在门上重重吻了上去,舌头撬开他紧闭的唇齿,撕咬他娇嫩的唇瓣。

手上的咖啡杯掉落在地毯上无人理会。

阮乐之眼中闪过狡黠,双手推在他胸前,越推阮风吻得越凶,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阮乐之软了腿靠在门上被亲到快要窒息,却依旧不想停下,他太喜欢爸爸的霸道和占有了。

不知道儿子想法的阮风以为他真的在抗拒,膝盖挤进他双腿间大手揉弄他腰间绸缎般的肌肤。

大腿蹭撞在他的胯间,恶狠狠道:“还乱跑吗?”

阮乐之唇瓣泛着水光,“爸爸,你吃醋了?”

阮风房间。

阮乐之刚洗完澡披着件浴巾趴在他的床上,白皙漂亮的小腿轻晃。

“简哥,快快快,带我上分。”

“哇,简哥你等级好高啊。”

“你这个头像也太酷了吧,我也要换和你一个类型的。”

“好的简哥你先忙,我等你消息。”

纤细的脚踝被干燥温热的大手握住,向后一扯。

不等阮乐之回身就被宽厚的胸膛压下,身上宽松的浴巾在扯动间散开。

男人密集的吻落在他莹白光滑的蝴蝶骨,后颈,耳侧。

性感粗重的喘息让阮乐之心跳加快,装作反抗的模样推他,“爸爸你干什么?我在和朋友聊天呢。”

不知哪句话刺激到男人,一把扯掉他身上的浴巾,将他翻过身躺在床上。

阮乐之手中还着手机,阮风眼底幽深,低头含住儿子半勃起的阴茎。

“唔,爸爸你……”

无暇去看手机,阮乐之手推在阮风头上急喘,仰头望着天花板眼里闪过亮光,后穴蠕动流水儿。

温热的口温柔霸道地含吮他的阴茎,舌头舔舐敏感的龟头、马眼,唇含住整个龟头吮吸,阮乐之险些被爸爸吸出了精。

口中急喘,脸颊染上情潮。

只见男人灵活的手指挤进紧闭的菊穴,顶开穴口粉嫩皱褶缓缓插入,一个指节,两个指节。

阮乐之屏息腰颤,双腿搭在阮风肩头,肉棒弹跳涨大,后穴被手指捣弄出水儿咕叽作响。

止不住的呻吟泄出,“哈啊,爸爸,嗯……”

指腹揉弄在甬道的敏感凸起上,阮风感觉到含在口中的肉棒激动地弹跳,丝丝腺液溢出,舌头舔舐卷走带着淡淡的咸。

温热的菊穴紧密裹弄插进的手指,当挤进第二根时,阮风听到儿子愈发好听的呻吟,胯间胀痛,鸡巴快要戳破裤子。

以往儿子和他的朋友聊天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今天却接二连三地失控,心神都被儿子的一言一行牵扯着。

阮风张开咽喉将儿子的鸡巴吃进深处,听到他脆弱的呻吟心中的沉闷才好了些。

插在菊穴里的手指揉按轻戳,逐渐也变了目的开始扩张这紧致的肉穴。

阮乐之浑身发烫,脚趾蜷缩双腿夹住阮风的脖子,将自己送进他口中。

好舒服,要爽死了,爸爸的手指又在操他了,阮乐之眼底的笑要控制不住,只能一声声喊着爸爸。

阮风快要被他呻吟喊着爸爸的模样逼疯了,指尖微动,试图挤进三根手指。

儿子的菊穴太小了,几乎塞不进三根手指。

“啊,太大了,爸爸,慢,慢点。”

止不住的淫液早已将他的手掌沾湿,加上润滑液的加持,阮风还是将三根手指操进了儿子的穴。

阮风吐出口中儿子的阴茎,视线死死盯着吞吃他手指的粉穴。

阮风你真是疯了,他心底有道声音大骂,就在他咬紧后牙决定停下的时候,阮乐之的手机响了。

消息提醒【简哥】。

阮风取出手指,大手按在阮乐之大腿上,盯着他的脸,“要去和你的简哥打游戏吗?”

一副你要去就去的模样。

阮乐之暗暗咬牙憋气,做到这里了竟然还想停下,好啊。

侧身去找掉落在床上的手机。

还未能拿到,滚烫的他觊觎已久的鸡巴操进小穴,硕大的阳物只挤进一个龟头便进得艰难。

“啊!”阮乐之惊叫出声,反应过来后菊穴剧烈吞含操进的深红鸡巴,半坐起身的阮乐之清楚看到爸爸那骇人的肉棒操进了他的身体里。

阮风被那紧致的小嘴咬到头皮发麻,爽到险些叫出声,大手握住他的细腰重重挺胯,噗嗤一声鸡巴操进一半。

阮乐之啪叽躺倒在床上被鸡巴顶到软了腰。

“爸爸,太粗了,小穴要裂了,慢,哈啊。”

心底的坚持被呼啸而来的火车撞碎,阮风粗喘着握住儿子纤细的腰肢额头冒汗,身体本能挺动在他的身体里浅浅抽插。

太暖了,太紧了,太,爽了。

他,真的操了自己的亲儿子。

阮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眼底的欲望如海浪涌来,俯身含住阮乐之胸前的乳珠,胯下用力数个顶弄全根操了进去。

前所未有的酸胀和被撑满的感觉让阮乐之失神。

“爸爸,嗬啊,爸爸全操进来了,好大,唔。”

“慢,慢点,要被大鸡巴撑坏了。”

“好满,爸爸的大鸡巴把我的小穴撑满了。”

在阮乐之直白的话里,操进后穴的阳物不断涨大,愈发坚硬,阮风堵住儿子淫言浪语的嘴巴,口干舌燥的他急需儿子的口水解渴。

粉嫩的菊穴被深红的粗硕撑成一个圆,四周皱褶全无紧紧套在鸡巴上,不时被重重操进的鸡巴顶出一个肉坑。

甬道里的敏感被青筋迭起的肉棒磨蹭到颤抖,反过来极紧地含住整个柱身,里面仿佛有无数温热的小嘴含吮舔舐操进的狰狞。

阮风小麦色肌肤上泛着水光,劲腰挺动次次进入那爽极的销魂穴。

“爸爸,唔啊,好,好舒服。”

阮乐之满脸情潮双眸迷离在阮风身下呻吟低喃,身子被顶撞到快要掉下床,又被阮风捞回来凶猛操进。

“爸爸,还要,深一点,再深一点,嗬啊。”

肉体剧烈高频撞击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男孩的婉转呻吟,男人的压抑粗喘,如同他们交缠的肉体,在这个房间里实现了首次的彻底缠绵。

阮风俯身冲刺般操进深处,给他,都给他。

“啊,要,要射了,爸爸……”

阮乐之没多久便被鸡巴操到射了精,白浊射在身前,点滴射在阮风下巴上。

看着儿子被他操到高潮的脸,阮风吞咽口水。

阮乐之直视着他的眼睛,伸出舌头舔走他下巴上的精液,满是依赖地叫了声,“爸爸。”

“好舒服啊,爸爸,乐之被爸爸操射了。”

阮风眼底泛红,手上用力,将他的双腿压在身前,腰胯数个猛顶,“乐之。”他说,“再射给爸爸看一次。”

说罢打夯机般将鸡巴操进儿子的绞紧的肉穴,一次深过一次。

阮乐之被阮风满是情欲的眼神看到浑身发烫,刚射了的身子没几下便敏感到如同熟透的果子,一碰就要流出水儿来。

“爸爸,慢,慢点,又要射了。”

秀气的肉棒噗噗被操射了精,然而这次阮风并未停下,高潮的穴在绞紧在吞吃,阮风按住阮乐之踢蹬的小腿,鸡巴噗嗤一声操进结肠。

“啊!”阮乐之眼睛瞪大,鸡巴操进结肠的瞬间让他的世界停顿了三秒,脑海里空白一片,身前的刚射完的肉棒颤巍巍吐出几股精水。

几秒后口中发出失控的呻吟,漂亮的颈子仰起,身子挺动震颤。

“要,哈啊,要死了,爸爸,救命,大鸡巴,操进去了唔。”

阮风同样要爽疯了,肉棒深深插在儿子后穴深处,强忍射精的冲动,俯身舔去儿子眼角的泪珠,满是欲望的喘息喷洒在阮乐之高潮的脸上。

“动一动,爸爸,再动一动。”

阮乐之哑着嗓子抱住阮风的脖子,舔弄他的耳垂,“里面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话未说完便被男人凶猛的操干撞碎,变成咿咿呀呀的乱言。

察觉到阮风濒临射精。

“爸爸,射给我,都射给我。”

“呃啊,小穴,唔,想吃爸爸的精液。”

阮风眼眶泛红握住儿子的腰肢,闷哼呻吟着在儿子的穴里释放。

浓精射了许久,灌满儿子娇嫩青涩的菊穴。

深红的鸡巴抽出,后穴被操开的小肉洞缓缓收紧,色情的白浊被带出些许。

阮乐之小腿缠住阮风的腿,染上情潮愈发美丽的脸庞看着他。

“爸爸,你射进去的要流出来了。”

阮风脸上板正鸡巴迅速抬起了头,大手揉按儿子被精液灌满的小腹,声音性感暗哑,“那怎么办?”

小手握住他再次勃起的阳物。

“爸爸帮我堵住就好了。”

浴室水声渐起。

阮乐之趴在洗手台上,雪臀间一根骇人的深红粗硕猛烈全根进出。

“爸爸,嗯,里面,好舒服,快,再快点,哈啊。”

“啊,戳到了,那里,还要,好喜欢。”

抓住阮风的手放在嘴边,将他两根手指含进口中,娇嫩的舌头口交般含吮他的手指。

身体向后挺动,让鸡巴操进更深更重,青涩却色情的模样让男人几近疯狂。

“嗯,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慢,慢点唔。”

大手捏住他胸前粉嫩的乳珠,揉搓拉扯,阮风低头咬住他肩头软肉胯下失控顶入。

肉棒迅猛将之前操进去的浓精捣了出来,沿着白皙轻颤的腿根缓缓流下。

比阮风矮一头的阮乐之不得不踮起脚承受他的撞击进入,后穴不时绞紧让他爽到急喘呻吟。

真好听啊,阮乐之想,是他让爸爸发出这般情动的急喘的。

阮风手指在阮乐之口中搅弄,两指夹住他的软舌,将他含不住的津液搅弄流出,随后握住他小巧的小巴侧头吻了上去,舌头卷走他吃不尽的涎液。

“乐之。”阮风喊出这个名字,带着些缠绵缱绻。

有声音在喊让他停下,身体却不容他停下,身体上前所未有的契合让阮风心动不已。

“爸爸,你的表情好,好性感。”

镜子里,阮乐之看着阮风的眼睛,被他操到身子晃动满脸情潮。

阮风薄唇紧抿,盯着镜子里失控的自己、被操到熟透了的儿子。

半晌后,只见镜子里男人俯下身,双手捏住男孩胸前的乳珠,含住他红透的耳垂开口道:“乐之也很美。”

舌尖钻进耳甲撩拨,“美到让爸爸控制不住想要你。”

阮乐之吞咽口水,在爸爸的话中生理心理同时高潮,后穴绞紧喷水,肉棒噗噗失控射精。

阮风被夹到闷哼一声射进儿子小穴深处。

“爸爸,要我……”

抵死缠绵一夜的结果便是,阮乐之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双腿颤颤一副被操狠了的模样。

阮风不在家,想必是去了公司。

阮乐之拿出手机先是为昨天的游戏失约道歉,随后拨通了阮风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爸爸,你去公司了吗?”

“嗯,怎么了?”阮风问道,声音中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

阮乐之趴在沙发上,“爸爸,你昨晚好凶啊,我腿现在还是软的。”

阮风轻咳一声耳根泛红,试图转移话题道:“我让阿姨给你炖了汤。”

阮乐之哼哼两声,故作悄声道:“爸爸,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下面都湿了。”

“从哪儿学来的这,这些乱七八糟的,别胡说。”阮风呛咳,身体某处却蠢蠢欲动。

阮乐之躺在胳膊上,眉眼弯弯,“爸爸,你不会硬了吧。”

阮风想训他没正形,低头间胯间顶起硕大的帐篷,势作恶狠狠道,“回去再收拾你。”

阮乐之乐不可支地挂断电话。

……

几个小时后。

阮乐之被带上口枷全身赤裸趴在书房桌上,粗长鸡巴全根顶入菊穴。

白皙的双腿轻颤,后穴被操出了水儿。

呜呜的呻吟堵在口中。

阮风俯身舔走他脊背上情动的汗珠,视线停留在迅速全根没入的深红和白皙间,大手握住那漂亮的肉臀,打夯机般哐哐钉进。

阮乐之摇头,水润润的眸子望着阮风,希望他慢些。

“唔,唔唔,嗯!”

狰狞的巨物猛然捅进结肠,粗硕的柱身撑满小穴里的每一处敏感,骤然的巨浪让阮乐之叫着颤着到了高潮。

绞紧的后穴淫水阵阵,淋在滚烫的鸡巴上,爽得阮风大口急喘,腰胯用力将阳物更深地埋进儿子的肉穴。

大手摸向阮乐之身下,摸到一手湿润,原来是方才的猛然顶入将他操射了精。

握住他刚射完的阴茎,插在后穴的鸡巴在深处搅弄,阮风如愿听到他想听到的儿子的哭吟。

黑色口枷沾满色情的涎液,堵住他的淫言却挡不住勾人的呻吟。

将阮乐之翻过身躺在书桌上,红木桌上莹白赤裸的人儿,属于阮风一人的美味。

“爸爸,唔……唔!”阮乐之嗡嗡喊着,汗津津的小脸上满是情潮。

终于解开绑在脑后的结,还未来得及喘气,滚烫的鸡巴再次狂风骤雨般操进。

“嗬啊,慢,慢点,爸爸,太深了。”

“要,要射了。”

在阮乐之即将射精的前一秒,阮风停下进攻。

爽意悬在半山腰的阮乐之挺动腰身,难耐的脸上眉头微蹙,“爸爸,不要停。”

阮风故作不知,在他的颈间轻吻,感觉到阮乐之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小屁股抬起撞蹭向他坚硬的鸡巴。

“爸爸,操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小穴。”

男人眼底泛红,依旧埋头在阮乐之肩头,仿佛爱上亲吻他的颈子。

阮乐之浑身发烫却无法排解,抱住男人的脖子挨挨蹭蹭,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软软喊了声,“老公。”

男人呼吸一滞,双耳嗡嗡,鸡巴弹跳涨大,口干舌燥,“再叫一声。”

阮乐之微微抬头亲在他薄唇上,“老公。”

说着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小穴收紧屁股轻晃,“老公的大鸡巴又变粗了。”

话未说完,阮风便失了控,粗硕的巨根在紧致的温热里疯狂进出,次次全根没入。

“乐之,乐之。”

阮乐之仰头发出好听的呻吟,颤着身子被操射出一股股白浊。

点滴白浊射在红木桌上,男人的操干愈发迅猛,桌上的摆件剧烈震颤。

男孩白皙的脚背绷紧脚趾蜷缩,在失控的连续高潮中发出微弱的反抗。

头顶的灯在摇曳,口枷掉落在一旁,被操射一次又一次的人儿终于受不住哭叫出声。

巨浪拍向他,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爸爸,我,我,哈啊……”

“乐之,叫老公。”

“老公,呜呜,老公,呃啊!”

阮风将阮乐之抱起,悬空的下身仅仅靠着吃进鸡巴的小穴支撑,大手按在白皙的屁股上,重重按向鸡巴操来的方向。

“不,不行了,要死了。”

后穴痉挛绞紧分泌大量淫液,被鸡巴操到淫水四溅,淋湿桌上的文件。

西装革履的男人抱着赤裸的男孩走向卧室。

拉着他高潮轻颤的手放在衬衣领口处。

“乐之,帮我解开。”

公司团建。

阮乐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便跟着阮风去了。

大巴车上。

两人坐在最后一排。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阮乐之拉过阮风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纵使历经过大风大浪在千人会议上沉稳如初的阮风还是止不住心跳加快,尽管已经过去很多天,他依旧感到有些不真实。

不管他心理如何做想,他的身体却已经给出反应,甚至更紧地握住了这个比他小一圈的手。

阮风座位挨近车窗,阮乐之靠在他肩头玩他的手指,丝丝缕缕的体香不断钻进阮风鼻腔里直到心尖。

车上众人过了最初的兴奋,戴着耳机或刷手机或睡觉。

“爸爸,我困了。”阮乐之头顶细软的发丝在他下巴上蹭了蹭,说着直接躺在仅有他们两人的后排,脑袋躺在阮风大腿上,脸颊朝向他的小腹。

凑近,再凑近。

脸蹭到阮风胯间鼓胀。

车子微微颠簸,阮风在那似有似无的轻碰中起了反应,帐篷坚挺戳在阮乐之白皙的脸颊上。

阮风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对儿子起了反应,伸手挡住那鼓胀,干燥的大手扶着阮乐之地脸颊声音微哑道:“睡吧。”

阮乐之拉下他遮挡的手,咽了咽口水隔着裤子亲了亲他的阳物,漂亮的大眼睛看了阮风一眼轻声道:“爸爸,我帮你。”

牙齿轻轻解下阮风的裤链,隔着内裤舔舐亲吻他的鼓胀。

阮风眼帘低垂,大手放在阮乐之头上,喉结滚动心脏怦然。

只见阮乐之慢慢扯掉他的内裤,深红狰狞的鸡巴跳出,蹭在他莹白无暇的脸颊上。

“爸爸,好大。”阮乐之冲着他口型说道。

放在阮乐之头上的微微用力,硕大的冒着腺液的龟头被温热的唇包裹慢慢吃了进去,舌尖在龟头肉冠颈沟环绕舔舐。

阮风肉棒弹跳口干舌燥,喘息逐渐变粗。

阮乐之侧躺在他的大腿上,缓慢舔舐他的欲望,车子颠簸中,鸡巴在口中四处乱撞。

深红的阳物一再涨大,沾满阮乐之的涎液。

阮乐之起身坐在他大腿上,屁股向后蹭在他硬如铁的鸡巴上,单薄的裤子挡不住臀部的柔软。

阮风长臂环在阮乐之腰间,大手按在他小腹上,让他尽可能向后蹭上他的阳物。

片刻手,大手伸进他的裤中,毫无阻挡地握住他的臀肉,阮乐之趴在前面的座椅靠背上,看着一车的人,身体愈发敏感,后穴不停蠕动,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它。

手指熟门熟路顺着股沟挤进菊穴,娇嫩的穴肉数个轻颤绞紧。

后穴咬紧他的手指屁股上下晃了晃,看得阮风眼睛微眯,放在他小腹上的手下滑隔着裤子握住他的勃起,感觉到他身子紧绷一瞬险些叫出声。

一根,两根,三根,细密水声被车子噪声遮盖,淫水止不住地流,沾湿阮风的手掌。

“爸爸,进来吧。”阮乐之眼尾染上绯红,扭头气息不稳低低说道。

早就忍到胀痛的阮风扶着粗硕的滚烫戳在娇嫩的穴口,龟头噗嗤插了进去,紧致撑满让两人舒爽到屏息感受彼此的体温。

尽管已经扩张过,紧致的穴还是吃得艰难,粉嫩的皱褶被全部撑开,插入时过于粗长的鸡巴将后穴四周顶出一个色情的肉坑。

几分钟过去才吃进一半。

这时一位副总起身向着他们走来。

阮风扯过外套遮挡住两人交合的下半身。

阮乐之身子紧绷,余光看着那人越来越近,这时,车子一个剧烈颠簸。

“啊!”鸡巴瞬间全根操了进去。

阮乐之被顶到叫出了声,后穴绞紧身子止不住轻颤,裤中的阴茎噗噗吐了水儿。

阮乐之双臂靠在前侧靠背上,头埋进双臂间急喘。

阮风下颌绷紧,腰眼发麻险些被绞射了精。

副总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被旁边的人扶住,没看到两人失态的一幕。

“哎呦,吓死我了。”副总说着坐到两人身边,“乐之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车子再次颠簸起来,鸡巴在肉穴深处剧烈晃动蹭撞,阮乐之不敢抬头,此时的他满脸情潮,咬着唇瓣尽力忍下失控的呻吟。

“有点晕车。”阮风脸上纹丝不动,按在阮乐之身前的手用力将他按在涨大的鸡巴上。

阮乐之被鸡巴顶到大口急喘,颠簸不知何时是尽头的路让他快要高潮。

看在副总眼里仿佛难受极了,“要不要让司机停车,看上去很不舒服啊。”

阮风忍得辛苦,手臂肌肉紧绷,声音低沉眼帘低垂,“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没事就好,唉,这段路也太不好走了吧……”

副总还在断断续续说着什么,阮乐之听不清楚,他只知道,再这么颠簸下去他就要在有人在旁边的时候被操射了。

“哎老大你怎么出汗了?空调不够凉吗,要不要调一调。”

阮风额头冒出细密汗珠,瞥了他一眼,“我晕话唠。”

副总笑着被阮风赶走。

在他回到自己位子上,阮风埋头在阮乐之背上堵住口中的闷哼按住他的腰肢顶胯狠狠操进销魂穴。

“唔!”阮乐之爽到溢出泪花,双眼迷离大口急喘。

激烈的撞击和水声被颠簸嘈杂的噪音盖过。

娇嫩的后穴被捅进结肠,让腿上的人儿咬住手背身子大颤。

额头的汗和阮乐之背上的汗交融沾湿他单薄的衣衫。

阮乐之靠进阮风怀里,双眼满是水雾,“爸爸,唔,我,我要射了。”

闻言,阮风手伸进他裤中握住他的阴茎,鸡巴操弄大手撸动。

阮乐之眼睛瞪大,颤着射了精。

就在他长舒一口气,瘫软在阮风怀里时被男人捂住口鼻,鸡巴疯了般操进他高潮绞紧的肉穴。

“!!!”阮乐之身子剧烈挺动,被男人死死按坐在肉棒上,承受猛烈的冲击。

小腹被操出鸡巴的形状,狰狞的粗长好似要操破他肚皮,在这个人员众多的大巴车上。

刚射完精的肉棒半勃着被操射,后穴发了大水淫液喷在进冲的鸡巴上,继而被鸡巴捣进深处,捣到水花四溅浸湿他的裤子。

大手伸进上衣中揉捏他情动的乳珠,阮乐之在连续高潮中意识恍惚,只剩下本能迎合男人的操弄,爽极的泪珠甩出,舌尖微微吐出蹭在阮风的掌心。

阮风额间青筋暴起,埋头在阮乐之肩头失控将鸡巴操进那极紧极暖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鸡巴在肉穴里弹跳着马眼大开,浓精激烈喷射。

抵达目的地。

大家发现老板只出现了几分钟后便没了人影。

“爸爸,慢点……”

镜中映出床上交缠的身影。

男人急切的粗喘堪比催情的媚药。

阮乐之在他性感的粗喘中软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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