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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黑发用了根红木鎏金发簪随意绾起,露出半截几乎晒不到阳光的白皙后颈。
陆孝怔愣地盯着那截脖颈,心中暗骂自己竟如此把持不住,只被那人用眼神勾了下,就如条听话的狗,巴巴的跨进澡盆,与他共同沐浴。
更要命的是,下身那根没骨气的玩意,正硬邦邦地顶在温衾股间,贪婪又期待地盼着什么。
二人皆赤裸,温衾狐狸精似的,铁了心要勾引陆孝,自然也发现了贴在自己尾椎上的阳具。
“哈……孝儿,你硬了。”随意簪着的发毛毛躁躁,温衾仰头靠在陆孝胸前,头搁在他左边锁骨上,绒绒的,猫儿草挠样的发痒。
陆孝不自主地吞咽口水,手臂搭在木盆边缘,指甲紧紧抠着,不敢轻举妄动。
“请、请义父、责罚。”
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温衾扭头去看,不知是这澡盆里热气熏得,还是这人面皮薄羞得,那张从来都没什么表情的脸,此时竟涨得通红,耳朵干脆要烧起火来了。
麦色的皮肤变得愈深,突出的喉结一动一动,看得出忍耐得辛苦。
温衾玩心更重,干脆探手在水里握住那根肉棒,扭了身子,艳红色的薄唇微张,露出里头平齐的贝齿,在陆孝眼前一闪,下一刻,那颗滚动的喉结就被收进口中。
“唔……”酥麻的触感瞬间从后脊升起,直击大脑。
抠在木盆上的手指缩紧,陆孝稍抬起头,盯着房梁的那根木头,动了动眼珠。
身上最私密和最致命的地方都交在这人手中,只消他一个念头,就会轻易地从这人世间消失殆尽,这样凶险万分的事,本是不该。
千不该万不该,是不该一次次爬上他的床,与他颠鸾倒凤,不该只被他用一个眼神一句话语,就勾的丢了魂。
“在想什么?”温衾湿热的舌头在陆孝喉结上舔弄,像吃在陆孝鸡巴上一样。
抬眼就看见孝儿盯着屋脊发呆,手上用力,掐在那肉具的冠口处收紧,犬齿抵在脖底的薄皮上,轻咬一口,似是在警告。
“义、义父……”陆孝回神,呜咽一声,求饶道,“义父今日劳累,还是该早些休息、保重身体的好。”
“怎么,这是在教训我?”
原本的好兴致被这句话扫的一干二净,水声大作,温衾起身,光裸着身子,带着四处散落的水珠迈出了澡盆。
“叫你尝了些甜头,竟忘了自己是何身份?呵,不过是我玩腻了那些冷硬石头,瞧得上你这根东西,如今也敢在我面前端起架子来了?”
陆孝哪敢再呆坐着,连忙跟着跨出木盆,扯了一旁挂在衣架上的浴袍裹在温衾身上。腿间还提溜着那根未软的性器,滑稽又可笑。
“孩儿失言,您打我就是了,今日天冷,义父切勿着凉。”
“哼,竟不知何时学的这样油嘴滑舌。”温衾任由陆孝用浴袍裹着,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躺在离炭盆不远的太妃椅上,瞥见那根仍旧挺立的鸡巴,抬脚踩了上去。
“孩儿所说皆出自真心。”陆孝伸手端着温衾的小腿,方便他把玩自己,真像是本本分分地做着人形玉势玩具一样。
马眼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脚,弄了不多会儿,就有些枯燥。又觉得这样上好的肉具,果真还是要塞进穴里用心感受才对。收了腿,没骨头似的,吩咐陆孝把自己抱上床。
“今日的确累了,便做两次吧。”
陆孝缓了口气,这人向来喜怒无常,看这样子,大概是消了火的。不敢再多说什么,只低声应了一句,跪坐在床上,俯身去替温衾扩张。
和主人不同,肉穴从来都是毫不遮掩地展露欲望,长期使用的原因,此刻正扇动着,向外吐着热息。
粗糙的手指探入,轻易就被整根吞下,陆孝又加了根手指,温衾闷哼一声,抬了抬腰,配合他手上的动作。
甬道不深处有个凸起,陆孝指腹在上头一捻,立刻得到激烈回应。
温衾刚松懈的身体,被一股强烈的尿意唤回了神经,他双腿用力,夹紧了身前那个小孔,生怕漏出腥臊的东西来。
一同被夹紧的还有陆孝的手指,他用力按压那块敏感,像在惩罚。
“好了!进来!”
温衾受不住,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声儿都变了。
刚进了一截,冠沟卡在穴口,寂寞了许久的媚肉争先恐后,裹在龟头上大口吮吸,爽得陆孝头皮发麻,差点射了。
“义父,放松些……”暗沉的声音在耳边,温衾眼角泪光微闪,本想要骂他的,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顺从地努力控制身体接纳那个巨大。
感受到身下的变化,陆孝憋着气,掐住温衾的腰窝,一寸寸把整根粗胀到发紫的鸡巴送了进去,插到最底下时,二人同时情不自禁地喟叹。
欲望烧起的滔天大火在两人身体里流转,陆孝闷头打桩,每一下都像要将温衾小腹剖开个口子。癔症发作了似的疯狂抽插,好像不这样就会死掉,唯有身下那口穴才是他的救命稻草。
喉间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温衾享受这样激烈又纯粹的房事。
木床吱呀作响,混杂着不加克制的呻吟,犹如这冬夜里唱起的一首歌。
平心而论,温衾喜欢陆孝的性器,也喜爱他在自己身上不加克制的驰骋,可也仅此而已。
他心里记挂的,奢望的,始终是皇宫里的那位。他从未见过宗明修的那处,常常想象若有朝一日有幸被使用,肏自己的是心上人,是不是会比陆孝带给自己的快感更甚,更加欲罢不能?
可惜他知道,这大抵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很快他就无暇胡思乱想,陆孝那根青筋缠绕的鸡巴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强有力地撞击,铁了心想让他失控发疯。
“嗯啊……别,别……轻些……我叫你、轻些啊啊啊……”
叫他轻点慢点,却得到更快更猛的回应。陆孝粗喘着,枯井的眸子里浑浊一片,带着不正常的神色,只一眼,就拽着温衾沉入水底,溺毙在这口欲望之井。
高潮的瞬间,灵魂都被抽了去,温衾瞪着涣散了的双眼看向虚无,身体的每一处都像被扔进煮沸了的锅里,升腾再升腾。
浑身软的像床衾被,身下的小孔也跟着一起舞蹈,猛地喷出一股热流,打在陆孝小腹。后又断断续续有些珠玉似的透亮水滴,连绵不断地渗出,顺着二人交合处,隐匿在身下的床褥中。
穴肉的痉挛凶狠地咬着陆孝的鸡巴,那里头的温度又高了一点,好似要将他融了,从此合二为一,再不分离。
牙关紧咬,停下动作等温衾缓过高潮,自己也在艰难地忍耐射精的欲望。他还没忘记义父说的,没得允许,不能射进去。
待呼吸逐渐平稳,温衾从云端重回地面,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又失禁了。悲凉、恼怒、羞愤,他突然从心底升起一股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只能躺在他人身下做个脔宠?凭什么别人腿间都挂着二两肉,自己却只有个丑陋不堪的刀疤?
就算如今自己位高权重,任谁都不敢当面轻贱,可还是这副低贱模样,只是被肏了几下,就连尿都憋不住。
“义父?”陆孝见温衾脸上表情阴暗变化,不知自己何处又做错了惹他不悦。
自己守身十几年,心甘情愿被那人用那些该死的石头折磨,为的不过是有朝一日,他一时兴起,哪怕能叫自己见一见龙根。
明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却残忍地叫陆孝当面肏弄,碾碎自己一片真心。
凭什么我爱而不得,倒叫这小子白捡了便宜?
温衾眸色异常,失心疯一样。脑后束发的簪子早不知道掉在何处。如瀑的青丝散在床上,他眯着眼,伸手勾住陆孝同样披散着发的后颈,脸上的泪还未干,衬得那点妖艳更媚了几分。
“孝儿,你看为父如何?可值得换你的一颗真心?”话音刚落,温衾手上用力,掰着陆孝的头俯下来,自己也努力仰头去接应。
陆孝瞪大了双眼,楞楞的,脑子里炸了烟花般的,嗡嗡作响。
双唇相接,温衾的唇凉凉的,还带着泪水的咸味。一条灵活的舌头钻进陆孝口中,带着他笨拙的舞动。
一吻结束,口涎拉出一条暧昧又淫靡的银丝,温衾意犹未尽地在陆孝火热的唇上咬了一口,笑的邪性。
“呆子。”
回过神的木头人,猛地扑在他身上,埋在后穴里的肉具好似又大了一分,陆孝鼻间呼出燥热的欲望,侧头咬上了温衾的耳垂。
发丝缠绕,数不尽的缠绵悱恻,床褥被搅的一团糟,也无人顾及。
抵在身体最深处射出了东西,陆孝舔着温衾耳骨,慢慢在他耳边低吟,“义父自然是这世上顶好的……”
温衾抚上他的背,志在必得的无声发笑。陆孝藏在他颈侧的眸子里,也清醒一片,欲望全无。
“五殿下,抱歉,路上遇到些琐事耽误了,叫您好等。”温衾脸上的笑容满是敷衍,粗劣的借口任谁都能听出是胡诌。
比约定好的足足晚了两个时辰,温衾也算是明面上传达了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的信息。
宗文懿颔首,端了杯酒水递给温衾,嘴角勾着个温吞的笑,满不在乎地应,“无妨,原本就是我唐突,打搅了厂公,您今儿肯来,已是给足我面子。外面凉,厂公吃杯热酒,暖暖身子。”
温衾狭长的凤眼上扬,从眼角瞧了一瞬,弓腰双手接过那杯热酒,坐到方桌另一侧,慢慢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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