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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迪克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可怕的空虚从身后传来,奈布几乎就要开口让他继续,然而他的骄傲让他没有这样做,“我……我不是……我没有……你给我出……”勉强喘过气的奈布支支吾吾的说着,这时从耳边再次传来了声音。

“好吧,看来奈布前辈的意志力真的很强,那我也没办法,必须要把奈布前辈操,服,呢。”随即声音远去,“一定要把奈布前辈操成贱狗。”迪克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仿佛之前的甜言蜜语只是一个幻境。

奈布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什么,下一刻,屁眼再次传来了那让他觉得噩梦一样的感觉。“啊啊啊……求……呃啊……不要……哦哦……”奈布漂亮的眼睛里出现一些生理性的泪水,他早就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毁灭性的快感即使是他这样意志坚定的人也濒临崩溃了,自己紧致的处男屁眼如同荡妇般吞吃着男人的坚硬鸡巴,而这种隐隐上瘾的感觉很快就会彻底毁了奈布,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迪克饱满的卵蛋与结实的大腿撞击着奈布圆润的臀瓣,迪克甚至开始用手大力抽打着奈布的臀瓣,火辣辣的刺痛将奈布的羞耻感几乎是踩在地上践踏,胸前浅棕色的乳头已经被玩的红肿,屁眼被粗大的鸡巴随意抽插,奈布漂亮的浅棕色鸡巴又硬又烫,此刻却无人抚慰,只能随着迪克的操弄在空气中无力的甩着,奈布不明白,为什么一场正常的特训,会这样的难熬,而刚刚还对自己那么好的后辈一下子就变了脸,但这也是他之后思考的问题了。

“不……啊啊啊……好爽……我不……是……”“什么?奈布在说是吗?”“不……啊……哦……是……啊啊……是……哦啊…贱狗……啊啊……”奈布已经彻底忍耐不住了,他不记得自己在迪克面前说了什么,也许仍旧是反对的话,但终究在被爆操的攻势下,语句的原意可能都变了意思,也许是想说别的或别的什么,但没人在乎了。全身上下到处传来的快感让奈布一直勃起的鸡巴最终精关失守,粉嫩的龟头上满是淫液,马眼喷射出一股股浓郁粘稠的火热精液射在床上,奈布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下一刻,他的屁眼也伴随着射精缩紧,“奈布前辈射了之后屁眼变得好紧啊,真是一条淫乱的贱狗呢。”奈布神情恍惚的没有反驳,脑海和身体感受到的是射精后随之而来的是屁眼深处被滚烫的液体填满的感觉。

迪克抽出没有勃起的鸡巴,把奈布挂在腿边的白色内裤拉下来,擦了擦自己鸡巴上粘着的精液。奈布现在只能勉强撑在床上,身体没有动但微微颤抖着,大张的双腿间的床面上洒满了一些白色的透明液体,而红肿的臀瓣间,被操开的屁眼里溢出一些精液,迪克拿出一个提前为奈布准备好的礼物——肛塞,堵住了那一片狼藉的屁眼。

奈布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前后高潮带来的失神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没办法思考问题,迪克走过去,再次开始控制起神情恍惚的奈布。

比如,将刚刚自己“狂野的”操他的那一面的记忆先给封存,日子还长,不着急让他一直记得,自己以后还要操完全清醒但没办法反抗的兵哥的,到时候就在奈布以为自己精神顽强可以顶住的时候把这些记忆连带着当初的感觉一解封,说不定就直接崩溃恶堕成贱狗了。看着奈布迷离的俊脸,迪克邪恶的想。还有就是加一点纯情因素吧,感觉奈布还挺吃这一套的,自己也挺爽,反正恶堕后的贱狗奈布和纯情正常,但认知被修改的奈布大不了就变成独立的两个人格互不干扰就好了。之后的奈布只会记得他们经历了一场辛苦的“特训”,但感情变得更好了,以及被自己添加的一点点其他东西,而最终结果如何,迪克现在不在乎。还有就是加一些自己喜欢的安排,迪克并不想让奈布直接性情大变,比如变成一个不在乎队友死活,只会跪舔自己的公狗,而是一些情趣上的小改变。“以后不用这么自律爱干净了,但是锻炼身体还是必须的,内裤袜子给我多穿一段时间才能换,在一些特别的时候不准穿内裤……”迪克源源不断的说着,而之后的奈布表面上并不会有什么变化,甚至他本人都没意识到这些转变,然而实际上,只有迪克才知道自己做的安排到底如何,这也算是一种情趣吧。比如奈布以后千里迢迢来救自己的时候,自己的手稍微往裤裆那里一伸就能摸到因为赶路而不断在裤子里摩擦而勃起的某物,而脸皮薄的佣兵只能咽下这口气,带点肉感的脸上满是红晕,然后努力说服自己这些是自己的问题,还挺可爱的。

当然更方便的是多了些调教py的方式和道具。

等自己弄完,奈布很快眼神恍惚的睡了过去。迪克只将床上的痕迹清理掉后,就把那条夹带私货的白色内裤重新给奈布穿上,奈布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居然穿着沾满别人精液的内裤。

睡着的奈布显得很平静,不像平时对局里总皱着眉,俊脸上终于有了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青涩和成熟交替的样子,这在平时警惕的奈布身上是根本看不到的。奈布也不会知道,自己再次失去了已经逐渐熟悉的庄园生活。从此以后,将和其他几个人一起,被人肆意的玩弄奸淫。迪克掏出衣服里刚刚收起的布料,正是奈布今天换下来的黑色内裤,迪克准备带回去收藏,这算是一个有纪念意义的物品吧,毕竟以后奈布的内裤都会浸满汗液和精液。

昨晚的一夜激情后,迪克欣然回了自己房间,不得不说第一次的开荤他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条件这么优越的兵哥可不是上哪都能遇到,而奈布·萨贝达更是独一份。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起第二天新的庄园游戏了,当然,这显然不足以解释为什么他要抛下自己刚刚在肉体上进行了深入交流的“男朋友”,去开展一段新的艳遇。问就是庄园男俏花那么多,他可不会怜香惜玉,哪怕光这一朵花的武力值就足以薄纱大部分人。而日后,奈布萨贝达也会用行动向迪克表明,某些表面冷漠内心也不算开朗的兵哥,吃起别人的醋来有多么可怕。

不过,这是在很久之后才会发生的事,起码第二天迪克在匹配大厅见到奈布的时候,表面上看他没有任何变化,一样的冷淡,只是目光和迪克对视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那里塞着东西怎么还能面不改色的,这么快就习惯了?看来得换个电动的比较好。”迪克内心吐槽着,完全想象不到奈布早上起来,感受着身体上和屁股里塞着的肛塞传来的异样感时,眉毛几乎皱到天上去了,但思来想去看在是别人送给自己的“礼物”,还是带在身上不要取下比较好,于是默默给自己换上衣服。尽管面上不显,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见奈布的状态心不在焉的,连最爱的蛋糕也只是慢吞吞的吃着,显然坐着的动作更是放大了那种不适感。其实奈布今天还能照常来参加游戏,迪克还是很佩服他的敬业的,前提是如果完全忽视自己的责任的话。就是不知道今天倒地的人会不会被过半秒救,迪克给修机位默默祈祷了一下,然后看向这把游戏的队友。

今天他的对局在最早的一轮,同时后面就没有安排了,这意味着可以早点打完休息。匹配大厅里,迪克看向队友,不出意料的,这一把也有佣兵,雇佣兵不着痕迹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快速收回目光,垂下漂亮的绿色眼睛,下一刻就换上了自己的时装——弹簧手,非常乖巧的打扮。一顶绿色的贝雷帽戴在棕色的头发上,洗的泛白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条纹马甲,棕色的齐膝短裤和长长的圆筒袜,这身装扮配上奈布的混血长相,简直就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让人想到在上个世纪的英国行走在大街小巷间的卖报童。会拿着报纸热情的叫喊着今日头条,吸引行色匆匆的路人的注意,并花上那么点英镑,顺手捎上一份报纸作为上班路上的消遣。而在客流量最大的白天结束后,这些少年们的去处就不为人知了,也许是在酒吧里装作自己已经成年,喝着度数不高的酒,或者在家做着力所能及的劳动,和家人畅想着未来,总之就是心事重重,青春期的少年多半如此。而奈布虽然看起来不符合以上种种特点,可如果不是战争的降临,他或许也会有这样的一段日子,而唯一证明这段日子理应存在的证据,只剩下这身衣服,和现在对自己平时的想法三缄其口的,沉默寡言的青年。

弹簧手的旁边坐着小女孩,这个庄园里年纪最小的人,每次看到她时哪怕是迪克也不免皱眉,毕竟这么小的孩子参加这种“游戏”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但无奈这些意见并没有什么办法改变什么。只有在对局里尽量去保护她,才能起到一些实质性的作用了。奈布本来想将自己盘子里放着的蛋糕推到小女孩那边,想了想又觉得乱投喂不大合适,于是换成了自己的果汁,“谢谢奈布哥哥。”小女孩笑着将已经拧开的果汁连同玩偶抱在身前,一口口喝着。

至于自己右边的这位,据迪克了解,叫做诺顿·坎贝尔,一位地质勘探员。不过显然他并没有参与赛前交流的意思,只是百无聊赖的翘着腿,手里把玩着一块磁铁。显然他也穿着自己的时装——黑郁金香,演绎之星系列的时装和一般时装不同,一朵漂亮的紫色花朵别在帽后,考究的黑色薄纱衬衣穿在诺顿身上,胸前的深v连腹肌都一览无余,更别说两块丰满的胸肌,一条银色吊坠就压在胸肌间的缝隙之上,像是在告诉人们,不要看别的不该看的东西,只需要看到这里就够了。腰带上别着一把剑,黑色长裤和手套,靴子上渡着的金纹都说明了他的不凡,就像是一位游侠。而诺顿坎贝尔的外形本就生的高大优越,左脸上不可忽视的烧伤反而越发让他引人注目,鼻钉配合他冷漠的表情给人更有距离感,奈布只是对人冷淡,而诺顿则是不折不扣的冷漠,他是真的可以做到不在乎别人的死活的。即便是演绎之星这套时装,诺顿骨子里的冷漠仍旧没有改变,只是对比穿着其他时装时仍旧去不掉的对过往的一丝自卑感,黑郁金香完全没有这些,有的只是自信与傲人。同样的,对比心计颇深的男主演罗纳德,又或者眼里只有钱的矿业董事,黑郁金香显然更值得与之交流——尽管依旧让人感到困难,但别忘了,他可是诺顿坎贝尔!当他回应你的话而没有向你索要交流费用,就已经是彬彬有礼的记者小姐都未曾享受的优待了。

“看够了没有?也许你该给我一些钱,作为我的精神损失费。”思绪被话语拉回,诺顿一张口就让迪克自觉侧开头了,真是一块该死的愚人金,他脑子里就只剩钱了吧,可钱在欧利蒂丝庄园又花不出去,要那么多有什么用,迪克心里腹诽着,殊不知旁边的人也同样在吐槽着,诺顿只是不想说话,懒得说话,不代表他心里什么都没想,要不是看在这小子不像是个有钱人,诺顿刚刚的话可不会就此作罢,毕竟盯着别人一直看这种事可不是有教养的人该做的事,而和自己一样没教养的人,诺顿倒是可以装作看不见,毕竟和他们置气不是浪费时间吗。而当自己毫不避讳的戳破时,以往的当事人要么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要么为了自己的面子假惺惺开始拿出钱作态,然后被自己毫不在意的丢在地上践踏,收获一个新的仇人。

他诺顿坎贝尔的行事准则一向如此,所有人都说他爱钱,当然如此,有了钱能解决遇到的大多数的问题,为什么不爱?但不是什么钱他都收,一来他本就不在乎这种钱,二来受制于人饱受践踏的日子,他绝不会再过,有钱的贵族们啊,倘若这世上除了破产和死亡以外还有什么能带走你们的性命,那么一定是诺顿坎贝尔,诺顿冷笑一声,看着游戏开始。

首先映入迪克眼帘的是一片幽暗漆黑的树林,迪克走到有些光的地方,前面的指示牌上写着歪七扭八的三个大字“不归林”。铁笼,伐木工具,一些残破的房子,散落的木头构成了这个地方的主基调。迪克猜监管多半不会来抓自己——想来大多数监管者已经对自己的技能有所了解,哪怕追自己,迪克也很自信可以一遛三台机,所以他找了附近的一台开始修机。不出所料,看着小女孩发送的“监管者在我附近”的信号,迪克轻松的敲出一个完美校准。

当机子修开大半台,迪克才意识到这小女孩还是挺厉害的,至少不像看上去的那样脆弱,直到闪现时间到了监管者才拿到第一刀。迪克一看,好家伙,黑心鹿头,自己可没带飞轮废夹子,只能祈祷小女孩多溜会了。刚这样想着,小女孩就应声倒地,迪克暗中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场上的两台电机亮起,迪克看着信号,跑去补奈布剩下的半台电机。全程诺顿像是消失了,除了那台亮起的电机,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这让迪克对他的印象雪上加霜。好在我们的雇佣兵业务能力极其靠谱,哪怕昨天被人摁着操了一顿,也不影响他卡半救人,迪克一边补开第三台机,一边笑眯眯的和踉踉跄跄跑过来的奈布会和。

弹簧手身上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已经染上了脏污和血渍,像是被人打劫了,不少地方破破烂烂的,哪怕知道把他治疗好之后这些痕迹会消失,不免也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弹簧手跑过来之后就直接蹲下,“先生,帮帮我吧。”少年的声音带着沙哑,迪克的手在奈布身上游走着,弹簧手的肌肉没有原皮那样精壮,而是同他的外表一样,显得精瘦,带着少年的青涩,但不变的是肌肉同样十分结实。治疗的过程里,少年有时候还会发出隐忍的喘息声,毕竟是很疼的事,而如果是原皮,什么声音都不会发出,因为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将弹簧手治疗好,少年秀气的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谢谢先生,我继续去救人了。”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开心,尽管这是一件痛苦的事。迪克上手开始修机,想必勘探员的那台机已经修了不少,那么只要奈布救下人,诺顿再ob一会,这局游戏就能赢了。

然而意外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因为身上有着之前被鹿头勾中的气息,弹簧手被鹿头拦在了半路,又被提前放好的夹子夹住,完全没有办法救人。但诺顿同样在那附近修机,他如果及时停下修机去救人的话也许来得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迪克看着透视。一个黄色的影子动都没动,甚至炸了一下机。

“……很好,这个叛逆头子,憨蛋下士指望不了一点。”电机的点亮声和狂欢之椅飞天的声音同时响起,迪克头皮发麻,心里默默的把诺顿问候了无数遍,老实说,真的没有人开展厌烦情绪和性欲的研究吗?还是说只有自己气到炸了会想把罪魁祸首操一顿的?迪克一边骂着一边终于压好电机,好在不用指望诺顿遛鬼,残血的奈布接手了遛鬼的职责,最后倒地,亮机,迪克看着奈布在附近,直接就把自己的技能丢了出去,堪堪辅助着奈布和自己跑出了大门,而此时,隐身了一整局的勘探员的图标却早已变成了“已逃脱”。

结算大厅里,小女孩倒是没什么感觉,看着迪克和奈布出来笑着招了招手,“喔,看看这是谁,诺顿上校啊,下把开局准备有四个磁铁吗。”“嗤。”神色阴郁的青年站起来,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极具压迫感,背对着光投下一片阴影,“永远别教我怎么做事。”暗哑低沉的声音吐出威胁的话语,诺顿并不屑和其他人解释什么,刚刚尘肺病的突然发作让他后背浸出一身冷汗,没有人会不想要胜利,可刚刚就算强撑着把机子修开都让他筋疲力尽,如果不是游戏已经结束,恐怕他现在站起来都很困难。想必是地图的问题,不归林和闪金石窟对他诺顿坎贝尔的意义……那是不愿再想起的过去。

贝雷帽少年往前站了一步,伸手挡在迪克面前,冷冷的盯着诺顿,“好了,我也有问题,不要吵架。”不过这个保护的动作,显然说明了弹簧手的态度。诺顿冷哼一声,又恢复了黑郁金香一贯的傲人和冷漠,然后推开门直接走了,“好了好了,哥哥们不要吵架,我也先走了。”小女孩挥挥手,虽然她已经懂事,但庄园游戏她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只能算是一段“回忆”,而记忆是不会徒增烦恼的。

“那我也……”“等一下奈布,你还戴着我的礼物吧,先取下来吧。”“啊?”弹簧手白净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就是觉得很奇怪——这就是现在弹簧手的心理,“这礼物肯定戴着你不舒服了,那就先算了,看你吃饭都不积极了。”“没……没关系的,我……”“好了,谢谢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迪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弹簧手,可怜的小家伙甚至完全没有了解事情的全貌,自己可是被操了还戴上这种羞辱性的东西,此刻却还显得这么纯情,迪克将手伸入弹簧手的短裤,“果然没穿内裤。”一边吐槽着,一边狠狠揉了把少年饱满的臀瓣,然后将那粉红色的,还带着奈布后穴火热温度,在那里待了一天的肛塞拿出来,换作之前,自己这种行为足以被弹簧手杀死无数次——弹簧手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纯良,虽然确实善良,但是内心腹黑的很,据说有一次被佛系杰克抱了一整局,第二天就有人发现杰克种的玫瑰花田惨遭陌生人毒手。想必是冒犯了弹簧手的某些直男心理,他可不喜欢被当做小孩,更不想被别人宠着。

然而此刻,弹簧手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散去,“谢谢……希望我也能送你一些东西。”“以后会有机会的。”迪克收起肛塞,少年的目光才终于从那淫乱的情色物品上转移,“那么我也先走了。”迪克推开门,开始思考怎么解决因愤怒而带来的性欲,今天时间还有很多。徒留弹簧手在原地胡乱的在脑海里想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除去腹黑,他的心绪恐怕也是奈布所有时装里最多的,活像一只小狗。

如果再给诺顿一次机会,他肯定会选择今天不出门,对于勘探员这个角色来说,并没有什么地图能限制他的发挥,可对于诺顿坎贝尔,如果说不归林是他最讨厌的地方,那么闪金石窟就是他最恨的地方,能在这两个地方如鱼得水,那他就不是诺顿坎贝尔。而好巧不巧,今天他仅有的两局游戏分别在这两个地方。

更不幸的是,闪金石窟这局游戏的监管者是噩梦,也许是有人故意透露,显然这位已经知道了自己早上的所作所为。开局乌鸦就已经飞到了自己的头上,噩梦更是盯着自己使劲的打,而他似乎无意游戏输赢,甚至开始放血,伴随着电机修开,三个队友毫不犹豫的离开,拿下了游戏胜利。自己交完自愈,牵制了一会噩梦后就再次倒地,而地窖根本不在这一层,看着诺顿没有了逃生的希望,噩梦嘲讽的竖了个中指,然后也退出了游戏。

“妈的,下次要我保奥尔菲斯,我一定会给他送个解擦……”诺顿一边骂着,一边感受着生命的流逝,老实说这种感觉很糟糕,但他早已经习惯了,不管是牵制的好,还是ob的好,恼羞成怒的监管者将自己放血已经不是第一次。而在来到庄园前,自己在矿洞里工作时也是每天徘徊在生死边缘,习惯了身边发生的死亡,所以自己濒死的时候仿佛也已经变得无足轻重。诺顿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血流出伤口,身体逐渐变得冰冷,诺顿呼吸着矿洞里潮湿混浊的空气,就像他曾经引发矿洞爆炸,然后从那里逃出去之前的时候。

意识变得模糊,诺顿想着差不多了,他闭上眼,准备结束这一切。

然而这一次醒来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噗呲。”诺顿再次醒来是被水泼醒的,“怎么是你,游戏还没结束?”环顾四周,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诺顿眼色一沉,脸上也不善起来,这满墙的刑具和四把椅子,不是地下室还能是什么地方?

眼前阴郁的男人,帽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满头的黑发粘腻在额头上,眼神凶狠的盯着身前人,水珠滑过鼻钉,棱角分明的下颚,还有的顺着脖颈的曲线,划向v领露出的胸肌,黑郁金香那薄纱材质的衣服因为浸水粘腻在身上,结实的身材几乎一览无余。“还是我帮你包扎好的,不然你早流血疼死了,不感谢我?”迪克一边嘲讽的说着,一边观察着黑郁金香的状态,此刻他还是战损的状态,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被水一泡,更诱人了,上半身就像没穿一样。

“呵,你有这么好心?上午吵架下午就忘了?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泼了我一身水?”诺顿几乎就要扑上去打眼前的人,尘肺病加这一身水,自己只是不会受伤,不代表不会生病,这下只怕回去就要感冒,今天运气真是背到家了。诺顿思考着怎么样快速脱身,毕竟看这人的样子也不像打的过自己。

“当然,因为你马上要给我的,比你得罪我的要多的多。”还没思考这句话的含义,迪克就已经上手,把那破破烂烂,泡了水之后更加脆弱的黑色薄纱v领衣服给动手撕烂。

“你他妈在干嘛?操,你做了什么?”诺顿又惊又怒,自己居然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任由眼前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很快自己上半身就一丝不挂了,只剩下那起到装饰品作用的链子,却显得更加色情,毫无遮挡作用,常年的工作生活自然让他有了一身结实的肌肉,胸肌和腹肌一样不少,甚至比起其他时装,自己身上可怖的烧伤也只有脸上的那一块,然而对于现在的诺顿来说,这可不算什么好事。

“哇哦,坎贝尔先生的身材真好。”迪克调笑的捏捏诺顿的棕色乳头,收获了诺顿想要杀人似的目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你最好别让我出去,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诺顿幽幽的说着,语气里的杀意根本不带掩饰。

“是吗,那诺顿先生最好也别让我出去,不然明天庄园的大新闻就会是坎贝尔先生被操翻。”迪克一边说着,一边解着诺顿的裤腰带,虽然诺顿的衣服看起来繁琐,脱下来却不算麻烦。不一会,诺顿身上就只剩下自己的黑色内裤和脚上的一双黑袜。

“坎贝尔先生还真是一身黑。”迪克一边说着,一边扒掉诺顿最后的遮羞布。诺顿不知道的是,在外面迪克的能力早已经展开了,根本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而自己的身体也已经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喔,你还没有我的大。”诺顿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只是满是嘲弄的样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一个直男,怎么会对另一个男的勃起,还是在自己没办法反抗,这个男的还是自己仇人的情况下,居然还会有心情在意这个。

“的确,诺顿先生的鸡巴确实很大,不过再怎么大,也只能做个玩具,还不是被我操的份。”迪克看着诺顿勃起的鸡巴,同奈布一样,同样是不怎么使用的样子,只是颜色略微深一些,尺寸还要大一些,别的其实都差不多,“妈的,你敢!”诺顿愤怒的盯着迪克,迪克则懒得管诺顿怎么想,将诺顿结实的双腿拨开,露出那紧致,没有被人涉足过的屁眼。

“操……操你妈的!啊!”没有任何前戏,就那样粗暴的进去,诺顿的第一次性事也同他的人生一样,半点做不了主,只是被动的接受来自各种人的恶意。不久前还冷漠傲人的黑郁金香,此刻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的黑袜,衣服被撕成了一个个布条,丢在地上,裤子和靴子散落在一边,诺顿躺在地上,双腿被迪克抓着,分开在他的身体两侧,迪克坚硬的鸡巴肆意抽插着诺顿紧致的处男屁眼,又紧又热,还会吸,倒和它的主人性格完全相反。地下室里回荡着鸡巴抽插的水渍声,诺顿对迪克的恨意都快化作实质了,平时冷峻没有表情的脸上此刻终于有了鲜明的表情,不知道这个人用了什么方法,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甚至此刻任由他摆布,看着自己的双手覆在胸肌上,揉捏着棕色的乳头,诺顿恨铁不成钢的想。

平时握着磁铁的手上早已有了茧,而诺顿又是个雏,当然不会干出什么玩弄自己身体寻求快感的奇葩事,此刻一边挨操一边自己玩着自己的身体,诺顿是又气又怒,又慌乱,因为他的确从这种行为上得到了快感。粗糙的手揉捏着敏感的乳头,后果就是小点完全兴起,“诺顿不能光顾着上面,忘了下面啊,玩玩鸡巴呗。现在诺顿像个荡妇,真贱啊。”“妈的……你恶不恶心……”

诺顿的手又不受控制的往下伸去,杂乱的阴毛丛里,自己刚刚“引以为豪”的鸡巴不争气的因为男人的操弄勃起着,虽然诺顿偶尔也会自己解决,但是经验并不算丰富,此刻又心不甘情不愿,只是麻木的撸动着那棕色的鸡巴。也只有那手上的茧摩擦着鸡巴才能带来一丝快感。

“你弄够了没有……?哈啊……你要恶心我……咳……已经做到了…要是射在里面,我保证……”“呵,这种威胁你诺顿坎贝尔一辈子发了多少次?除了引爆矿洞那一次,又有哪次成功?哦我忘了,引爆矿洞你也只是杀了你讨厌的人,黄金是半点没找到,到头来,还不是一次次的屈服,失败?除了身体,你一无所有,而现在,你连身体都不属于你自己了,还能威胁别人什么?”

“操!”诺顿脸上的恨意前所未有的分明,眼前的这个人和那些贪婪自私的矿工一样,都该死!为什么这世上的人尽是一些趴在他人身上吸血的人?而他诺顿坎贝尔,仅仅是不想在永无止境的被索取之中等待着早已注定的死期,又有什么错?如果不是这些人,自己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种活法?“你们这些人渣……”诺顿咒骂着那些曾经剥削过他的人,骂着迪克,手上撸动鸡巴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恨意和怒火成为了性欲的催化剂一样,迪克完全没有因为被骂而生气,恰恰相反,他觉得带感极了。这正是他想玩弄诺顿的方式,无需太多的催眠,只需要让诺顿陷入他自以为的,并且也是常年的经历带来的怪圈,自然就会有这样刺激的玩法,诺顿越恨,就越会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沉沦于性欲,等到最后诺顿生活的意义彻底被羞辱的一文不值,性欲占满大脑的时候不就自然恶堕了吗,迪克不得不赞美自己一句,天才!

“你们都得付出代价!我恨……呃唔!呜呜——”迪克拿起黑郁金香的黑色内裤,从容的塞进诺顿的嘴里,“骂这么久了,安静会,等我射在里面,彻底把你这身体也给占了,到那时候诺顿先生再慢慢骂哈。”身下人的动作更剧烈了,身体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对于诺顿来说倒真是一个新奇的表现,不过看他飞快撸鸡巴的样子,想必应该不会是害怕。

“你这贱狗,看你现在这贱样,希望你以后也能保持嘴巴比屁眼硬。”迪克一边骂着,一边一次次的将鸡巴操入诺顿的屁眼深处,反正只需要当成一个泄欲工具,玩的越狠越好,在不断的抽插中,迪克终于找到了诺顿的敏感点,“呜呜呜呜——”诺顿睁大眼睛,伴随着迪克狠狠地一操,他感觉到自己的屁眼深处被滚烫的液体填满,下一刻,他自己的鸡巴在撸动中,从粉嫩的马眼里喷射出好几股粘稠的乳白浓精。飞溅到腹肌和胸肌上到处都是。

伴随着射精带来的快感,原本被愤怒和恨意充斥的大脑终于得以喘息,却已在不知名的地方刻上性欲的淫纹。“你这么恨我,那我可得躲着点了。”抽出没有丝毫疲软的鸡巴,迪克自顾自的清理好自己,根本没有去管诺顿怎么样,只是把他嘴里的黑色内裤抽出来,“操都操完了,现在知道躲着了?我说过吧,我一定会杀了你。”诺顿怨毒的说着,躺在地上,这一片狼藉显然都只能由他之后处理了。“那欢迎光临。”迪克换上衣服离开,诺顿之后过了好一会才能正常动弹,显然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于是花了更多时间清理,代价就是本来大把的休息时间没了,而身体上也开始传来不舒服的感觉,显然是感冒了。

“很好,很好。”诺顿的帅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这是他气急了的表现,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胆,甚至敢把他放虎归山的人,自己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然而诺顿却完全没注意自己已经重新穿上满是口水的内裤,勃起的鸡巴已经把内裤顶起了一个大包,仿佛昭示着某些事的改变。

到了晚饭时间,迪克才再次见到诺顿,后者不加掩饰的对他投以恶意的目光,迪克倒是好奇自己的小手段到底能把诺顿变成什么样子,总不至于变成公共场合边骂自己边打飞机吧?那可太吓人了,虽然丢人的不是自己。迪克恶趣味的想着,好在诺顿不是那种毫不顾忌自己面子的人,并没有做什么。想来也是不想让这种事弄的人尽皆知。

倒是弹簧手很奇怪,一直黏着自己,迪克都要怀疑自己在不知道的地方是不是做了什么,怎么感觉攻略弹簧手的速度和程度比奈布原皮还快?这小孩也真是蠢,一点夸奖就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给捧上来了,和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奈布比起来,简直不像一个人……当迪克第四次拒绝弹簧手的投喂,弹簧手满脸失落的低头,然后又换上笑容看着旁边的人吃饭时,另一边监管者的桌子那边,感觉杰克帽子都要吓掉了,迪克看着弹簧手的笑容头皮发麻的想。

小孩真可怕,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也不知道他到底能有多双标……

“好了,我吃饱了就先走了,你们继续吃。”“诶?这么快就走了,我也……”“奈布你一看就没吃饱,继续吃吧。”迪克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来,然后快步开溜,只能希望明天奈布不要用弹簧手的时装,自己真招架不住,总有一种拐卖未成年的罪恶感。尽管弹簧手虽然设定是奈布时装里年龄最小的,而且也早已成年。

迪克走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打开门,“我说过,我会杀了你。”冷不丁的从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迪克却完全没有害怕,“坎贝尔先生有何贵干?”“当然是处理掉你。”诺顿冷漠的说着,挺翘鼻梁上的鼻钉在昏暗的走廊里反射出不详的光。

“诺顿要怎么杀我?”高大的男人步步逼近,将手扼紧迪克的脖颈,“你不是说夺走了我的身体吗,那我也先夺了你的,再要了你的命。”诺顿的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将门顺势推开,迪克这才发现,自己房间里早已多出了一堆行李,显然是诺顿的。

“你,你要和我住?我懂了……”迪克还真没想到这个展开,这算什么,你要夺我的身体也就算了,但是是用你自己的身体吗?还带自己送上门的?整的好像小情侣的糟糕情趣一样……迪克翻了个白眼,“好的,您自便吧,建议从明天开始杀我,慢慢杀……谁说精尽人亡不算一种死亡……”

很不幸,糟糕的运气往往是贯彻始终的,第二天奈布仍旧要以弹簧手的皮肤要去参加游戏。弹簧手拿着一捧鲜花,准备作为礼物。他来到迪克门前,却发现并没有锁。

“先生,我进来……”弹簧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某个脸上有烧伤的糟糕男人正下半身一丝不挂的坐在迪克身上,听到声音还回头看了一下,见到是弹簧手,脸上露出那副欠扁的嘲讽模样,仿佛是欠了他一大笔钱。

“我一定是看错了,不对,明明是我先来的……”弹簧手喃喃说着败犬文学的经典台词,随即清秀的脸上满是不甘,眼神眯起,“诺顿坎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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