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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稚生状若一个长辈,一个温柔的情人,他在楚兰亭耳边呢喃,语气不带斥责。

楚兰亭却白了脸,不愧是他自己的选的人,知道说什么能让他最在意。

想开飞机的人,怕被人说不是合格的机长,想当奴隶的人,自然恐惧主人说他不是合格的奴隶。

“我…”他只一个我字开头,又沉默了下去,挪着身体抱起了鞋子,一双一双的装在盒子里,捧着下了楼。

再回来的时候,眼眶已经褪去了红意,只不过看起来有些颓靡。

他抬手要把暗室的门关上,却被陈稚生拦住,“不给我介绍介绍?”

楚兰亭闭了闭眼,“这里用来放置我的…幻想。”

“笼子?”陈稚生最感兴趣的是放在角落里的笼子,他对这种东西的了解,仅限于偶尔用来关队里的警犬。

他恍然大悟般,“你想养狗?”

楚兰亭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是在调侃还是真的不知道,末了无可奈何的低下了头,“我就是狗。”

陈稚生喉咙发紧,哂然一笑,“我不懂,三爷教教?”

“是惩罚。”楚兰亭看向笼子,“很小,不能翻身,喝水吃饭,都要求,关多久看…看先生的心情。”

“你有没有偷偷进去试过?”

楚兰亭嘴唇轻咬,乖乖承认,“有。”

“这又是什么?”

“那个…”楚兰亭的神情是真的带了求饶,“先生,改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陈稚生把他拉了过去,“最后一样,说完就放过你。”

“兰亭,这个长的很丑陋的东西,是什么?”

“是…”楚兰亭抱着陈稚生的胳膊,把脸埋了上去,声音闷闷的传出,“要用嘴…含进去。”

陈稚生似乎是真的很疑惑,他疑惑的问,“哪张嘴?”

楚兰亭再也受不了了,难受的哼唧,“先生,我硬了。”

他倒不是多羞耻,只是爽的要了命。

“昨晚到现在,都没射过?”

楚兰亭摇头,“没有。”

陈稚生意外的挑眉,“为什么。”

在他的理解里,楚兰亭既然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那么得逞以后,应该迫不及待才对。

就如同他等不得自己同意,就偷偷的爬到他身下,把他的脚舔个遍。

轮到楚兰亭不解了,他有些失落的,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先生没有允许,奴隶不可以。”

“我也没有允许你舔我的脚。”

“我是在服侍先生,那不一样。”

楚兰亭像是有些生气了,胸口一起一伏的,“我只是想让您舒服。”

陈稚生被可爱到了,“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了,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会舒服?你怎么觉得我会喜欢。”

楚兰亭不说话了,过了半晌泄了气,像是极尽失望,“您…不喜欢?”

陈稚生看了他几眼,声音放缓,“如果我说是呢?”

陈稚生在单人沙发上坐下,踢掉拖鞋,露出了骨骼分明的脚掌。

他的脚是瘦长的,码数却不小,又因为常年从警,走路奔跑都是常态,因此连足弓都彰显着力量感。

他赤足踩在地上,身体前倾,胳膊撑在膝上仰头看着楚兰亭。

“我的鞋,我的脚,都是你性幻想的对象,对吗。”

“如果我不喜欢,让你永远近在咫尺却碰不到,摸不着…”陈稚生笑了一下,“三爷还会跪我吗?”

打蛇要打七寸,他看到楚兰亭慌了。

他在慌什么,陈稚生猜测了一下,无非是思考着,给自己找了一个永远喂不饱他的主人,是否值得。

他们都是功利主义者,年少的相似经历,让他们成为了最懂彼此的陌生人,过去的年月里,他们遥遥致意,又敬而远之。

他明白楚兰亭的选择,所以都不需要问一句,为什么是我。

楚兰亭不会选择春风得意的陈警官,因为他害怕。

被拿捏住了弱点,从此得到的不止是床上的轻贱,还有床下的作践。

如今,是陈稚生有求于他,楚兰亭是怎么想的,也没有逃过陈稚生的眼睛。

他一定在想,就当是买来一个主人。

可是他是陈稚生。

他既做不了用床上的弱点拿捏情人的小人,也当不成只为奴隶而服务,“舍身忘我”的君子。

“来,过来。”

楚兰亭走到了他的面前,陈稚生言简意赅,“舔。”

“先生?”楚兰亭的呼吸瞬间灼烫了,他不解的偏了偏头,但是并没有犹豫太久,就俯身将膝盖贴到了地上。

他的双手按在地上,一点点的舔了起来,陈稚生看了半晌,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

松垮的睡衣将他的身体包裹,透气又柔软的材质,让他的臀部很好的展露出线条。

他抬起另一只脚,搁在了楚兰亭的背上,用脚跟蹭着从后背蹭到了腰椎,楚兰亭的呼吸陡然加重,颤了一下。

陈稚生的脚随意的换着姿态,楚兰亭便追逐着,从脚背舔到了脚底,他的鼻子都蹭了上去,而后陈稚生的每一跟脚趾都被妥帖照顾,被湿润滑软的地方,牢牢包裹。

陈稚生漫不经心的问,“又硬了?”

“是…先生。”

“坐起来,手背后。”

楚兰亭乖乖照做,陈稚生抬起脚,随意的在他的衣领上蹭了蹭水渍,然后就慢慢向下,最后狠狠地踩到了他的胯间。

“嗯…”

楚兰亭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陈稚生隔着纱质布料,一下一下的碾着。

“先生…先生…”

“爽吗?”陈稚生笑着用脚掌描摹他阴茎的形状,楚兰亭忍不住将手拿到前面来,承受不住的抱住了他的脚踝。

“我想射…”

“手,背后。”

楚兰亭又将双手放了回去,死死地用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

陈稚生从踩踏到碾压,轮番上阵,很快楚兰亭就无声的抽搐了几下,黑色的睡衣里,慢慢的透出了一点儿白浊。

楚兰亭像是被欺负过一样,双眼又红透了。

“爽吗?”

面对陈稚生的问题,他失了神,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在问你呢。”陈稚生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巴掌,“爽吗?”

这一掌没留力,楚兰亭被扇倒,又很快踉跄的爬起,“爽,先生…好爽。”

“爽就好。”陈稚生又抬手去揉他被扇红的脸,“记着,这是我赏你的。”

楚兰亭仰起头,一呼一吸间,就明白了陈稚生的意思。

这是一场无声的博弈,代表着他如果想要继续拥有陈稚生这个“先生”,就必须让渡更多的权利。

他没有任何,要求陈稚生配合自己,满足自己欲望的权利。

他必须完全的把自己献出,用尽全部力气来取悦,才能够偶尔得到赏赐。

楚兰亭舔了舔嘴唇,半晌没有说话,陈稚生也没有催促,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用看狗一样的眼神。

这一刻身份彻底颠倒,仓皇着请求收留的人,再也不是陈稚生。

楚兰亭低下了头,连带着脖颈也柔顺的垂下,他的目光落在陈稚生的脚掌,这个视角看起来,那青白的颜色,爆起的青筋,都格外的清晰。

“兰亭,谢先生赏。”

“先生,二爷来了。”

楚兰亭放下了正剪着花枝的剪刀,撩开窗帘,看见佣人们都面面相觑的站在院中。

祁冬荣俯下了身子,悄声道“我已经让陈警官进屋了。”

“知道了,轮椅推过来。”

楚兰亭站起身,随手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毯子,坐在轮椅上,被祁冬荣推进了电梯。

没过三分钟,楚星翼就进了屋。

人还没见着,骂声就已经传了进来,“楚兰亭,你摆的什么谱?晾了老子十分钟,你家下人眼都是瞎的?”

楚兰亭微微笑了笑,“二哥来做什么。”

楚星翼不接话,在屋子里绕了两圈,“你是不是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二哥说笑了。”

楚星翼连鞋都没脱,直接踩上了地毯,大喇喇的坐在了沙发上,还用手工的波斯地毯,磕了几下脚上的泥。

“听说大哥把虹金港给你了?”

“是,现在虹金码头确归我管。”

楚星翼眯了眯眼,表情变得不忿了起来,“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兰亭阁还不够你兴风作浪,把主意打到港口上去了。”

“二哥如果不满意,可以和大哥讲。”楚兰亭还是笑着。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楚星翼不耐烦的四下扫了几眼,“我坐这儿半天,连个茶都没有,你养这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小绫,倒茶。”

梅绫在楚星翼背后翻了个白眼,泡了一壶贡眉。

楚星翼拧着眉心,发作完才开始说来意,“我要弄几个人出海,安珀港最近被差佬盯上了,你给我找个船,从虹金港出。”

“二哥要运的这几人,是犯了什么事。”楚兰亭转着手里的珠串,微微走神。

这串南红是他去年拍下来的,本来想送给陈稚生,结果他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就随手扔回了盒子里,只一句不喜欢戴首饰。

暗室里的东西全都被收走,只留下了它,他现在每晚都必须捻着这串珠子才能入睡。

楚星翼还在骂,茶杯摔了,骂梅绫用这破贡眉来打发他,骂楚兰亭拿谱,问东问西。

最后骂的越来越难听,“死瘸子,靠卖屁股得来的爷,也敢在我这儿拿乔。”

这话一出口,连祁冬荣都变了脸色,他往前走了半步,被楚兰亭抬手挡住。

“二哥如果不说,那兰亭确实没办法帮你,请便吧。”

楚星翼权衡了利弊以后,吆喝着让梅绫给他倒白毫银针来,又冷声道:“手下人教训了个半头青,没个轻重,搞到icu,陈稚生那个衰仔,妈的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还教唆人咬着我不放,狗娘养的,操。”

楚兰亭终于抬起了眼,眉心压下扫了他一眼,半天才收回了目光,“人没死?”

“问些废话,死了就好了,医院还里三层外三层的护着,要不是这样,老子能来找你?”

楚兰亭一下一下的转着珠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开口道,“是因为莫栀晚?”

楚星翼倒也不遮掩,冷笑了一声,“是又怎么了,他个小律师敢和我抢女人,我…”

楚兰亭打断了他,“动人的时候,你也去了?”

楚星翼烦躁的踢了一脚茶几,“我就是要他死也死个明白,谁他妈知道这小律师留那么多后手,硬让他跑掉了。”

楚兰亭头疼了起来,扶住了额头,祁冬荣回到他身后,轻轻的按了起来。

“二哥先回去,晚点儿我让阿阮联系你。”

“江渚案闹的血雨腥风,现在几个帮派和政府都盯着楚家,虹金港也不安全。”楚兰亭闭了闭眼,沉吟了片刻,“起码这个时候,别再生事端。”

“你还教训上我了。”

楚星翼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了楚兰亭的面前,“你现在就给我找船,内线说警察已经怀疑上我了,最晚明天,我就得把他们送走。”

楚兰亭张了张口,指尖攥紧了衣角,“你先回去。”

“你他妈的听不懂我说话是不是。”

楚星翼抬手就扯起楚兰亭的领口,祁冬荣想要抬手将他隔开,又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他生的人高马大,浑身牛劲儿,祁冬荣半天没爬起来,气的喊人,“去叫保镖。”

梅绫见情况不对,已经扭头跑出去了,楚兰亭神色终于冷了下去,抬手推开楚星翼,推搡之间,南红珠串生生被扯断,崩落一地。

保镖冲了进来,将楚星翼按倒在地,他死命的挣扎,眼眶猩红,嘴里愈发不干净。

“当年屠人帮怎么没弄死你,轮到你个婊子当道,虹金港我要了两年,最后落到你手里,怎么了,楚星弛也干过你了?”

楚兰亭低着头,看地上散落的红珠,不知道看了多久,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俯下身一颗颗的捡起。

梅绫要帮他捡,楚兰亭蹙了蹙眉,“别碰。”

他捡完了地上所有珠子,发现还是少了一颗,眼底的躁郁越发浓重。

楚星翼还在骂,楚兰亭走到他的面前,缓缓的蹲了下去。

他忽然笑了,声音很轻,但是足矣让楚星翼听得清楚。

“二哥,你真不听话。”

他抬手捏开了楚星翼的嘴,将数颗珠子从他的嘴里塞了进去,楚星翼拼了命的挣扎,还是咽下去了两三颗。

他的嘴里终于吐不出什么污言秽语,眼神中带着惊恐的看着楚兰亭。

“把他押回楚公馆,送给我大哥。”

楚兰亭站了起来,用衣服一遍遍的擦着沾到了他口水的手指。

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寂静,散落的珠子和碎裂的茶杯也被收拾完毕,楚兰亭还是站着,站到腿上隐隐作痛,挥手让所有佣人都退下。

他走到一扇门前,用钥匙打开了门,陈稚生就站在门后,沉默的看着他。

“他来的突然,不得已。”

楚兰亭又是清风和煦的笑,“委屈陈警官。”

陈稚生将他拉了过来,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番,看到他身上没什么伤痕,脸色这才和缓。

只是还有疑惑。

“我竟不知道,虹金港是你的。”

楚兰亭咬了一下嘴唇,“所有船舶都记在我名下不假,实际不过是准备以后用我担罪,楚星翼是病急乱投医,最后还是绕不过我大哥。”

陈稚生刚要说话,却见眼前人眼眶红了,“他说的话,您全都听到了?”

“没有,没听清。”

楚兰亭自嘲的勾起了唇角,“他从来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人前人后都这么闹,连累你也听他的骂。”

“好了,不说了。”

陈稚生心说你是没听过陈家人怎么骂我,这点儿程度算什么,可是看着楚兰亭眼眶微红又自嘲的模样,又心疼的不行。

陈稚生自己也就罢了,皮糙肉厚,辱骂虐打什么的,他都只当个屁,

可是他家三爷这么娇气,这么多年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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