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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慕辰与赫连枫找过来的时候姜少辞还在玩着,地上扔着一堆被打开的瓶瓶罐罐,少年已经不知道晕过去了多少次,身上更是爬满了毒物,少辞养的那条赤练红蛇正缠绕在少年颈肩约束着在少年身上乱爬的虫子们,毒虫畏惧赤练的淫威只能委屈巴巴的去抢夺那两颗红肿的茱萸,男人每往少年身上加一种虫子都会十分贴心的将人弄醒而后仔细的介绍毒虫的生活习性与毒性,寒玉也从一开始的哭喊求饶到后来慢慢也懒得理会在自己身上乱爬的毒虫。

冥蝶早就吃饱了肚子,带着细闪的翅膀在光线下格外的好看,好不容易被主人放出来溜一次的冥蝶扑闪着华丽的翅膀无视了赤练的警告轻盈的落在了少年的鼻尖,头顶的触须轻触着少年的眉眼,被肏的迷迷糊糊的少年睁眼就瞧见了那双晶莹的翅膀,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赤练却是突然紧张了起来,连身子都竖立了起来一副攻击的架势,冥蝶这家伙可是吸食脑髓的,触角乱摸什么呢,是不是在找哪里刺进去更好一些,赤练一边担心着一边扭头去看自家正享受着的主人。

姜少辞没有理会这条操心蛇,一边将身下的少年生生肏上高潮,一边看向满头大汗想来是找了不少地方的两人,将精华尽数射入少年的子宫中,那里面已经含了不少东西,男人抓着少年的腰窝将自己的欲望从少年软嫩紧致的甬道中拔了出来,而后随手塞了个瓶塞进去将那不断吐着浊液的小嘴儿塞好。

“少辞!你是不是玩的有些过分了。”少年的身子还在抽搐着,定睛看去才发现阴蒂上抱着的雪白色蜘蛛,那蜘蛛的蛛脚几乎将少年敏感软嫩的阴蒂刺穿,还时不时地狠狠夹紧一下,不用想就知道小家伙被刺激成什么样。

姜少辞轻吹了个口哨,浑身的毒物听到了指令恋恋不舍的从少年娇软的身子上爬了下来,有一只毒虫临走前还狠狠地咬了两口少年的茱萸,直接将少年刺激的又吹了一次,赤练也从少年身上下来爬回了主人身上,目光不善的盯着来捣乱的外人,姜少辞摸了摸盘在自己肩头的赤练示意小家伙冷静点,修长的手指划过少年被蹂躏的泥泞不堪的穴口问道:

“怎么?要一起么?小家伙今天被肏的很开,或许这穴儿能吃进去两根也说不定呢。”

“姜少辞!”唐慕辰的脸色十分不好,异常严肃的说道:“那次之后小家伙心理状态一直不是很稳定,你这么弄会把他正崩溃的。”

姜少辞将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撸到脑后,将瘫软在床上半瞌着眼的少年抱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探入少年温软的口腔,早已熟悉的动作让少年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侵入口中的手指,乖巧的用小舌头绕着手指打圈儿舔弄。

“所以你们打算将他培养成温室的花朵么?永远也无法经历大风大浪,那干脆还是关会密室算了,当个笼中鸟多好。”唐慕辰被问得一时有些语塞,而姜少辞也懒得解释放在小玉儿身上的毒物都是对应着之前小家伙中的毒,这以毒攻毒的法子成效倒是不错,方才大汗淋漓的性事下早已将余毒排的一干二净。

……

唐慕辰身为江南唐家少主,虽说家族业务主要多是经商之道,但多少也听闻了些五湖盟主的传闻,再加上后来萧镜尘简单的交代过几句,大抵也是能将这位年少有为的武林第一摸了个大概。

说起来姜少辞也算是含着金汤匙降生的人,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至少在被仇家灭门前姜少辞的日子都过的好极了,上有兄长继承家业身为幼子的他受尽了父母的宠爱,但突如其来的惨案就这样降临在了他的身上,全家上下只有他一人存活,而幸存下来的姜少辞脑海中始终无法遗忘那晚的血色黄昏,父母兄弟尽数惨死,鲜血蔓延到了床底,年少的姜少辞就这般在血泊中泡了三天三夜,直到确认仇家已经离开才从床底爬出来,而从那之后姜少辞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全无音讯,再后来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五湖盟主,至于那仇家……自然是在五湖盟地牢里享受着人间炼狱呢。

姜少辞没有阻止唐慕辰将人带走,只是临走前的那番话让唐慕辰心有余悸,的确啊,小玉儿不能永远活在几人的庇护下。

……

寒玉醒过来的时候怀里已经不再是冰冷的淫蛇和一堆毒物了,玖玖正卧在少年臂弯里打着瞌睡,感觉到少年醒过来转过身子来,异色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瞧着少年,毛茸茸的触感让寒玉不由自主的又撸了一把猫。

白猫舒服的呼噜声引来了一直守在附近的唐慕辰,“哪里不舒服吗?先喝点粥吧。”

粥是一直命人小火炖煮着得,里面加了些肉想必小家伙是愿意吃的,寒玉抱着怀里的猫儿歪头看向端着粥碗的唐慕辰,而后默不作声的任由男人一口一口的将整完粥喂完。

“有哪里不舒服吗?”

少年乖巧的摇了摇头,唐慕辰瞧着少年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一副不愿意与人交谈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命人将粥碗收下去时赫连枫也正巧走了进来,看了眼坐在床榻上撸猫的少年微微皱了皱眉,瞧了一眼满面愁容的唐慕辰,后者微微摇了摇头。

赫连枫犹豫了一下微微蹲下身子,打着手语问少年要不要出去散心,自己可以带他骑马,果不其然一说到骑马少年的眼底明显看到了一抹光亮。

说来也是巧,数日雨季刚刚放晴,赫连枫将少年抱上了自己的马,而后翻身上马握好缰绳夹了一下马肚子,带着少年朝着别院后的林子走去。

赫连枫掌控着缰绳带着寒玉在林间漫步,身下的马儿也绝对算得上是良驹,从赫连枫边疆厮杀的那几年就跟在赫连身旁了,毛发如墨体态优美一看就是一匹好马,如今的良驹载着两人慢慢悠悠的在林间小路上溜达着,略通人性的马儿对自家主人这老太太遛弯的速度嗤之以鼻,几次想要自行加速都被赫连枫制止了,如果马儿能说话想必此时都已经爆粗口了。

寒玉微微抚了抚胯下良驹的鬃毛,细软的毛发手感很好,不同于白猫的柔软,少年能明显的感受到这马儿强劲的肌肉,想必奔驰起来定会如风驰电掣,林子后是一片草场,平日里鲜少有人,赫连枫眼瞅着自己这老伙计就要抑制不住撒欢的四只马蹄,只得朝着那片草场走去,还未踏入那片草场,黑马明显就已经兴奋起来了,马蹄抛着地面似乎只待男人一声令下就会冲出去一般。

赫连枫微微拉了拉缰绳,寒玉并不善于骑马,骤然加速会让少年身形不稳,哪怕是自己带着也很有可能从马背上跌落下去,而被男人抱坐在身前的寒玉突然开口说道:

“这才一个月不见,赫连将军怎得就变成哑巴了?”

寒玉的话听得赫连枫有些慌神,一个没留意险些被胯下的马儿窜出去,连忙紧了紧缰绳,拍了拍身下的老伙计,示意对方冷静点,思考了片刻只当是姜少辞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把自己卖出去了,身前的少年兀自转过头来,清澈的眸子看向将军有些紧张的面庞,突然轻笑了一声:

“想要么?将军……。”少年的手突然向下伸去,准确的捉住了男人胯下早已擎天的巨物,抚弄了两下说道:“果然是想要的吧。”

赫连枫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但怀中的少年对自己而言无疑是最烈的毒药,欲望叫嚣着想要宣泄,将军的气息有些凌乱,低沉的喘息着压制着体内即将喷涌而出的欲火,哑着嗓子道:“玉儿,放手。”

寒玉迷茫的抬起了头歪了歪道:“放手?为什么?”

纤细的手指探入男人的亵裤捉住了里面的硬挺,白嫩的小手握着柱身,手指不断地在上面打转,巨物在手中不断地膨胀,原就是热血方刚的男人那里经受的起少年如此的挑逗沉重的呼吸拍打在少年耳边,赫连枫瞧见少年眼底的一抹嘲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少年的纤纤玉指,“别惹火,慕辰还在等着我们回去。”

寒玉不以为然的挣开男人的手,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而后借着肩膀的力将自己转过身来,反坐在马背上面对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抬起身子吻住了男人的唇,“要做吗?”

男人的喉结明显的吞咽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少年突然握住了男人满是老茧的手将其带到自己身上,而后用无比勾人的语气说道:“但是我想,肏我,现在。”

少年命令的语气彻底激发了男人的欲火,寒玉被赫连枫摁在马背上撩起下摆草草的扩张了几下就肏了进去,刚进去的时候紧致的穴道裹得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寒玉的身子之前被姜少辞好生的调教过,哪怕是干的要命含上东西也能快速的润起来,赫连枫狠狠地吻住了少年的唇,大手探入少年的身下大力的揉搓着少年的臀瓣,马儿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性奋一般伴随着主人挺腰的动作慢慢加快了速度。

寒玉背骑在马儿身上本就是不稳,只能死死地抱住面前的男人,以免自己被飞驰的良驹甩下去,全身的重心几乎都集中在了被贯穿的那一点上,马儿在原野上撒欢的奔跑着,每一次跃起都会将少年的身子颠起来,而后在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地被巨物贯穿,带了两人无比的刺激,修长的玉指探入男人的劲装,在健硕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紧致的甬道不断地裹夹着男人的欲望,巨物在一次次的深入中很轻易的肏开了少年的子宫,将自己的全部埋入少年温润多汁的内里,享受着宫口痉挛着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听着怀中少年带着哭腔的呻吟,一时间竟想着就这般将少年肏死在马背上算了,毕竟今天一过没了暗卫这层身份伪装的自己怕是再靠近这敏感的小家伙都要困难了。

虽然心中深知这点但男人的动作还是忍不住的温柔了下来,一手托着少年被马儿颠的有些悬空的后腰,轻吻着少年不断溢着呻吟的薄唇,胯下骏马在男人缰绳的掌控下终于是收敛了些许速度,怀里的人儿早就在方才无比激烈的性事中泄了不知多少次,乳白色的汁液沾染在马儿墨色的鬃毛上是那么的显眼,若是有路人经过看到马儿身上斑驳的浊液想必一下子就能想到那清冷的少年坐在冷面男人怀中正做着什么惹火的事情。

直到男人射精都没有从少年的身子里拔出来,少年被动的承受着内射的快感,无声的哭喊着,无论被肏了多久内射的刺激依旧不是少年能承受得住的,一场性事结束的少年瘫软在赫连怀中恢复着体力,并且阻止了男人想要拔出来的动作,就这般被贯穿在马背上,柔嫩的甬道不断地收缩着挤压着刚刚发泄过的巨物,看这架势男人硬起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第二轮性事结束马儿也撒够了欢儿,正精气十足的迈着小碎步哒哒哒地带着两人遛弯,赫连帮少年将衣服穿好,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精液尽数被男人用手帕堵在了里面,拒绝了少年又一次的求欢请求,坚决的将少年搂道怀里坐好,任少年如何在怀中折腾也不为所动。

终于闹够了的寒玉停下了动作,两人沉默了许久赫连枫开口打破了平静:“玉儿是怎么认出我的。”

寒玉似乎懒得回头去看男人,兀自在男人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任由男人牵着缰绳调转马头带自己会别院,赫连枫见少年一直没有答话,以为少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直到两人回到别院赫连翻身下马后想要将少年抱下来,只听少年轻声说道:“每逢阴雨天你都会下意识的抚摸左手手腕想来是有伤的,而那两个月你也从不用左手抓我,再加上辰哥的态度不难猜出你是谁吧。”

少年没有去搭男人的手,自己从马上跳了下来回了屋,独留赫连一人无奈的牵着马儿回马厩清洗,毕竟自己这墨色良驹身上的浊液着实有些太过于显眼了些。

春雨过后最是寒凉,赫连身强体壮受了寒气倒没什么,可是苦了寒玉回来当晚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唐慕辰一摸少年的额头才知道是发烧了,原就是忙活了一天的唐家少主硬是强打起精神头照顾了少年半宿,要不是后半夜赫连从姜少辞那里取药回来接替了唐慕辰的班,估计是要忙个通宵的。

受凉的少年乖巧得很,被抱在怀里任人摆布,姜少辞的药一向味道不怎么样,于是赫连回来的时候还特意买了些蜜饯,半哄着将药喂了下去,瞧着少年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才安下心来。

第二日少年醒的很早,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一把搂过在自己枕边打盹儿的猫儿,瞧了一眼守在一旁的赫连枫,眸子微微暗了暗,放轻了动作抱着猫儿悄悄地下了床,然而脚还没着地就被听觉灵敏的男人察觉,警觉地男人几乎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凌厉的目光扫向蹑手蹑脚的少年身上时骤然柔和了下来。

“不再歇息一会儿么,昨日有些受凉……。”

寒玉搂着怀里明显胖了一圈儿的猫儿撸了两把道:“饿了。”

男人闻言将少年抱回了床上,嘱咐了一句地上寒凉,刚受了寒可不能这般折腾,而后就出门去膳房取早餐,唐慕辰一大早就被唐家召了回去,毕竟身为主事的少主总不好一直在外面呆着,家族中还有许多琐事等着处理呢,赫连虽说人跑到江南来了,但手头的事务其实并不比唐慕辰少多少,身上有着军职,偶尔还是要回军营的,相比之下姜少辞倒成了最清闲的一个了,毕竟人家上面没有顶头上司,而且自己本身还是个想上班就上班,想摸鱼就摸鱼,喜怒无常的话事人,手底下的人恨不得整日见不到盟主大人的面,故而清闲得很,把盟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往手下身上一推,自个儿连人带宠物直接搬进了别院。

当小玉儿再度睡醒看到脑袋旁边睁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试图对自己卖萌的赤练蛇以及对方头顶上睁着同款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雪蛛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平日里缩在自己怀里打盹的玖玖此时正被床边的姜少辞拎在手中,似乎在考虑如何处理似的,见少年醒来轻笑着说道:“还以为要再睡一会儿呢,感觉怎么样?”

小玉儿很想说现在感觉不太好,距离自己不过咫尺的两个小‘宠物’总能让自己想起一些不是很美好的回忆,虽然在这两个小家伙以及其主人眼里似乎可爱极了……。

姜少辞拎了一会儿就把玖玖放回了猫窝,可怜的小波斯猫吓得只哈气,然后……就被盟主大人连窝带猫扔去了偏屋,回到小玉儿床边的姜少辞将手指搭在少年的手腕上,半晌微微皱了皱眉,“为什么不按时喝药。”

看着小玉儿心虚的表情,显然赫连走后这小家伙因为嫌苦把药倒掉没喝,体内的寒气没有排净今晚还会发热,“苦……太苦了……。”

“生了病还不听医嘱,这可太让人操心了啊,不过既然小玉儿不喜欢喝药,那我这个做医者的,也不好过于为难,只得换一个治疗方法了~。”

……

榻下衣衫凌乱,榻上身影交叠,作为小玉儿生病后不乖乖喝药的惩罚,姜少辞给人喂了驱寒的药丸后又灌了一瓶催情药,少年本就是有些低烧的身子原就燥热的很,驱寒的药丸在体内化开后少年才觉得凉快了些许,就被小腹接踵而来的炽热烧的瘫软在男人的怀抱中,试图汲取对方身上的凉意。

姜少辞耐心的撩逗着怀中已经被烧的迷迷糊糊的小家伙的欲望,似是下定决心要给小家伙一点小小的教训,精通黄芪之术的少辞对人体周身经脉了如指掌,只是须臾的功夫就将那燃起来的烈火送至少年全身,小玉儿不断地呜咽着往姜少辞怀里钻,试图阻止对方那双手不断在自己身上撩起的欲火,男人就这般任由小玉儿把自己折腾的没了力气。

“下次再把我的药倒掉,我以后就都给你开从下面灌进去的药。”男人故意等到催情药效完全发作,怀里的小东西恨不得在床上打滚儿,哭的更是不成样子,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摸上少年的脉搏,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将人抱在怀中亲了亲,按住不断扭动着试图求欢的小玉儿,柔声问道:“知道错了吗?”

“知道……知道错了……好热……烧起来了……呜呜呜……少辞……救救我……不行了嗯……好热……好难受……。”

怀里的少年呻吟声甜腻的让人恨不得直接将人吞吃入腹,姜少辞温柔的拭去少年眼角的泪水,从怀中又拿出了一瓶药,小玉儿的身子一僵哭的声音更大了,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男人将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两颗分别塞入下面已经无比饥渴的两张穴儿。

“乖,这是惩罚,小玉儿先说说看想先让那个穴儿解脱?是前面的小穴儿还是后面……”

“嗯……少辞……热嗯……想要……给我嗯……真的好像要……。”

姜少辞不急不缓用手指抵住后穴,轻轻一用力就探入了无比炙热的肠肉中,浅浅的抽插了两下,然而这般对于欲火正盛的小玉儿来说不过是饮鸩止渴,很快后穴就痒了起来,手指根本无法满足,男人自然感受到了少年身体的变化,不再玩弄那张紧致的穴儿,抽出手指捅进了前面汁水充沛的小穴。

“嗯~水儿真多啊,看样子是饿坏了呢,所以小玉儿到底想要先满足哪里呢?”

“前面……想……想先……嗯啊……少辞……嗯啊啊啊啊啊啊——”

姜少辞毫不费力的将人抱起贯穿在自己的性器上,昂扬的欲望闯进少年紧致得后穴,少年的寒气已经被逼得差不多了,然而在姜少辞特调的催情药剂浸染下,狭窄紧致得甬道显得更加火热,寒气排尽的小玉儿今晚显得格外的火辣,若非之前被撩逗的没了力气,或许还能试一试骑乘。

好在今天少辞的心情还算不错,那条赤练蛇一直盘踞在玉枕边没有缠上来的打算,但水流不止的前穴却一直没有被满足,男人说要给小玉儿长长记性,直到最后少辞即将出精才意犹未尽的从紧致灼热的肠道中抽出埋入同样被烧的火热的宫腔。

被拉着运动了许久的少年体内的寒气彻底被排了出来,相比明早就会痊愈,但还没有爽够的男人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小家伙,亲了亲以为夜生活结束准备钻进被窝里睡觉的小玉儿,轻笑着说道:“别着急啊小玉儿,这药效持久得很,今夜还有得玩呢……。”

唐家的事终归还是将慕辰绊住了,相比之下姜少辞简直闲的没有天理,不过有少辞陪在小玉儿身边唐慕辰与赫连枫也能安心些,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放眼整个武林江湖很难找到敌手,就这样少年又走了许多地方,见到了许多人,也算是尝过人间百味,世态炎凉。

“义父说很多道理只有亲眼看过山河的壮丽才会懂得。”高山之巅少年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这段时间少年走了很多地方,终于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义父来信,我该回去了。”

“嗯哼。”

“那我们就此别——”

“正好我回京顺路给你捎回去,不如咱们今日就上路,如何?”姜少辞饶有兴致的看向小玉儿,显然男人是想甩开那两个难缠的家伙,最多上路后给两人捎个信。

寒玉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姜少辞,疑惑道:“你们武林盟这么闲么?还有你之前不是说跟狗皇……啊,不是,我是说跟陛下只是利益关系吗,还回去做什么?”

姜少辞没有正面回复少年的问题反问道:“那你呢,为什么又想要回京?”

“春闱快到了呀,寒窗十年总要有个交代的。”少年微微仰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暖阳,笑容中满是释然,“于江山社稷而言他是明君,如今海晏河清是前人难求的盛世,粮仓堆满粟米,但即便如此一路走来仍能看到世间阴私,在强烈的阳光也有无法触及的黑暗,我想……为那些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做点什么。”

“大理寺?”得到少年肯定的答复,姜少辞挑了挑眉,似是没想到寒玉会想要去那种地方,“摄政王的意思?”

“不是,义父更希望我去吏部,但那是之前,如今义父的处境……我不适合再入六部。”

自两个月前那场叔侄博弈后,皇权交替总算是彻底完成,韩元澈也如愿拿到了摄政王手中掌握的所有权利,包括能够掌控军队的另半块虎符,至此才算完整地掌控了这个国度,但人总归是捧高踩低的,官场更甚之,哪怕在明面上看不出一点叔侄阋墙,但人们仍固执地认为这只不过是表面功夫,没有那个帝王会容忍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掌控在旁人手中数十年,如今加封摄政王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再过不久就会秋后算账,所以不用寒玉细打听就知道义父如今在朝堂的日子并不好过,这也是寒玉决定结束这段旅程回京的主要原因。

高处风寒不宜久站,姜少辞没有让身子还没怎么养好的寒玉带待太长时间,身上的狐裘终归还是薄了些,马车内燃着暖炉,又喝了一碗加了蜜饯的汤药,方才将寒意慢慢驱散。

“我想同慕辰告个别,这些天承蒙他关照。”

“可以,赫连那家伙呢?”

马车内顿时陷入沉默,寒玉终归是无法原谅男人那一个月的暴行,哪怕知道对方是被人诱导误解了义父,但那又如何,包括韩司珏、萧镜尘、赫连枫甚至身旁正坐着的姜少辞在内,寒玉平等的讨厌着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至于唐慕辰……拜托,这跟温柔体贴的慕辰哥哥又有什么关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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