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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天气逐渐转凉,担心少年受寒的唐慕辰将寒玉留在了暖春阁,同时韩元澈对外宣称贵妃犯上禁足半月非诏不得探望,当然这也只不过是表面功夫,密道里三天两头往外冒人,完全不耽误几人寻欢作乐。

寒玉抱着唐慕辰的猫,据说那是波斯进贡的名贵品种,抱在怀里软软的,有的时候抱的急眼了还会娇声叫唤着用小爪子挠人,唐慕辰将猫抱给少年的时候肉眼可见少年的欢喜,蒙着眼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小猫柔顺的毛发生怕一个不小心将猫儿惊走,而唐慕辰也借着教少年养猫的功夫与少年飞速的熟络起来。

“辰哥,你看到玖玖了么?刚才它被外面的嘈杂声吓跑了,我找不到它了。”

玖玖是哪只波斯猫的名字,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要命,但却受不得惊,方才一点小动静就从少年怀里窜了出去,任少年磕磕绊绊的在房间里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猫儿的身影。

唐慕辰闻声而来寻了一圈才在房梁上瞧见了躲着不肯见人的猫儿,外面的嘈杂声还未停止,猫儿还处于恐慌之中任唐慕辰如何呼唤也不肯从房梁上下来。

男人无法只得将赤脚踩在地上找猫的少年抱回床上,安慰道:“在房梁上呢,待会儿会自己下来的。”

“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寒玉乖乖的伸着脚丫任由唐慕辰握在手中,取出手帕沾了温水擦拭,唐慕辰听到少年的疑问轻笑了一声道:“宝贝儿,我一个被禁足的贵妃如何知晓外面为什么这么吵呢?”

唐慕辰其实说了谎,外面的响动他不但知道而且还算得上是亲手谋划的,只是不能说与这小家伙听罢了,谁叫在外面制造慌乱的人正是小家伙的义父、当朝的摄政王——韩司珏。

……

且说那日过后寒玉险些被肏死在床上,听到的情报也是断断续续的,姜少辞期间还不断给少年用了些奇奇怪怪的助兴药,将人折腾个半死。

而韩元澈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允许寒玉写一份密报送出去宫去,虽然为此寒玉狠狠地赏了狗皇帝一个白眼,虽然被蒙在眼睛上绸带挡住狗皇帝无法看到。

少年的面前放着笔墨黑色的绸带被短暂的解了下来,寒玉看着手中笔沉思良久只写下寥寥数字,将书信递给了韩元澈,后者挥了挥手示意少年自己折好封漆,而后当着少年的面唤来了暗卫将信交给他并吩咐送到摄政王府。寒玉不知道这封信是否会真的送到义父手中,也不确定狗皇帝会不会拆自己书信将其作为不利于义父的证据。

蛇酒虽好,不宜贪杯。

看似是在规劝摄政王莫要贪杯,仔细想来到更像是劝摄政王别当了蛇被人宰了泡酒补身,暗卫将信中所言回报给韩元澈的时候,男人正同萧镜尘规划着针对摄政王的夺权计划。

“这小家伙心思到是不错,可惜咯……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把这封信送出去。”萧镜尘有些遗憾的将信纸递到火烛前正要焚毁却被韩元澈拦下。

“留着。”

“这小东西说话机灵得很,这封信做不了证据。”虽然这么说着萧镜尘还是将信纸收了回来,以两人之间十余年的默契自然知道对方想做些什么,“所以我是不是要先给摄政王把蛇酒泡上?”

……

转眼间以然入冬,在此期间韩元澈先后将小皇叔门下的诸多门客罢官的罢官,外调的外调,明眼人不难看出当朝天子对自己这位摄政王动了心思,韩司珏到时不以为意每天雷打不动的上朝理政就像是看不见皇帝的小动作似的。

直到京都内谣言四起,不只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说是摄政王送进去的玉妃受尽宠爱,宫中当值的小宫女都说帝王夜夜留恋玉妃宫中,韩司珏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虽然知晓这很有可能是自己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侄子耍的手段,但依旧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这养子,想来自己这养子被教养的温文尔雅,若自己那侄子动了那方面的念头……自己这养子定然是斗不过的!该死!这小兔崽子的龙阳之好该不会是真的吧!

最终韩司珏还是入了帝王设下的局,说到底还是累了,也当是瞧瞧自己这侄儿有没有斗倒自己的能力,如若对方真的做到了,归权于他倒也不是坏事。

正如韩司珏所预料的那般,那一天如期而至,穿好朝服的摄政王一如既往地上了早朝,一边听着那群着急站队的大臣劈头盖脸的检举,一边看着龙椅上默不作声的帝王,一时间韩司珏竟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故去皇兄的影子,那个需要自己庇护的孩子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杀伐果断者方为君王,韩司珏一边思索着自己的后事,一边想着如何给养子铺路,完全没有理会朝堂上的激烈纷争。

一群大臣俯地启奏望陛下罢免摄政王,还朝堂一个清净的时候殊不知摄政王正认真的思考让影卫把养子接出来后直接送往江南先关起来几天,到时候就算摄政王府满门抄斩,也不关小玉儿什么事,待到一切过去再放出来,嗯,就这么办。

居于高位的韩元澈就这般俯视着自己的皇叔,十二载的岁月如今想来还能清晰地记得,当初皇叔是如何从朝堂纷争诸侯叛乱中保下自己,为国征战守土开疆,十二年来没得一刻的清闲,为稳固朝政不娶妻不生子到了而立之年还孑然一身,唯一亲近的也就是自小养大的寒玉还被自己咳咳……。

“摄政王,你可还有话说?”

“臣无话可说。”

韩司珏颔首俯身正准备除去官服却听上位者继续说道:“摄政王为国效力平定三番,多年征战有功,虽有过错但过不抵功,故而封护国亲王,赐护国公府。”

“陛下!万万不可!摄政王把持朝政为祸朝纲,理应重罚以儆效尤!如此轻判会让群臣寒心!难免不会有人效仿……。”

“陛下!臣以为应当满门抄斩以振朝纲!”

“臣附议!”

“臣也附议!”

韩元澈冷眼看着下面这群极力劝说自己处置摄政王的大臣,一个个光鲜亮丽的衣冠下却是对权利的贪婪,而摄政王就是挡在他们前面的绊脚石,只有除掉才可能更进一步,韩元澈突然沉下脸来厉声问道:“所以诸位爱卿是觉得,朕的这个决定是错的?”

“臣不敢……。”

“既然如此,退朝,皇叔留下。”

“陛下——”

韩元澈不再理会身后的群臣拂袖离去,而御书房内赫连枫与姜少辞守在门口,萧镜尘站在韩元澈身后,等待着摄政王,哦,不对,护国亲王的到来,毕竟这里可是为皇叔准备了一份大礼呢,毕竟听说皇叔而立之年还没尝过荤腥……。

姗姗来迟的皇叔刚踏入御书房就觉得氛围不对劲,原本想着跟侄儿认真严肃的讨论一下朝堂上莫名其妙的加官进爵是怎么个回事,余光扫到赫连枫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深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质问道:“刚才朝堂上名正言顺的处斩不要,搁这儿给我整截杀?你治国权谋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韩司珏纯纯是被这个大怨种气到了,而且是被气到心肌梗塞那种,指着狗皇帝半晌没说出话来,赫连枫看到摄政王的那可以就已经按耐不住要动手了,如今摄政王的举动直接给了赫连动手的理由,本着能动手绝不动口的原则,赫连枫直接冲着韩司珏招呼了上去。韩司珏微微皱眉侧身躲闪,无论怎么说也曾是驰骋疆场的武将,任凭赫连招式凌厉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他。

“陛下这是何意?”韩司珏一边应付着多少包含了点个人情绪,招式一下比一下狠的赫连枫一边望向坐在桌案后静静地看着这边的韩元澈。

“皇叔不要误会,只是赫连将军的一点私人恩怨罢了,赫连将军差不多得了。”韩元澈看似在劝架,但字里行间之间并未认真,赫连枫更是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似乎铁了心要逼摄政王认真的样子。

招架几回合后韩司珏不得不认真下来,同时也好奇这人的身手不错,如若在边塞为将定然是个不错的人才,怎会甘居后宫……,还跟自己有私人恩怨?韩司珏边打边回忆,但并没有什么思绪,这小子自己又不认识,看起来也不像是被自己抄家的那几家的后裔,赫连……应该是赫连家的人,但看起来并不面熟,想来不常见的,那就只能是家中庶子或是远方亲戚,哪儿来的私人恩怨?

赫连枫身手不错,甚至哪怕在军中也能称得上是上等水平,但韩司珏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你来我往中捉住破绽将人逼退,沉声问道:“我们有仇?”

“……?”赫连枫明显被对方这副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样子气笑了,“三年前匈奴入侵,我死守边关数月迟迟等不到援军,身边将士几乎尽数战死,扣押边境求援的人难道不是你?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本属于我的战功却被你们下子弟顶替,而我被革除官职判处流放,你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仇!”

韩司珏微微皱了皱眉,“你确定是我做的?”

“自然!送战报的人是我族中庶弟,我回家时已经被人打断了双腿毒哑了嗓子最终也没能撑过那个冬天!”

赫连枫双眼赤红,庶弟的死相仿佛还在眼前,犹如一场噩梦一直缠绕着他,每每午夜时分都在嘶吼着要他讨回公道。

韩司珏回忆着三年前与匈奴的那场战役,那时的他因伤不得不从前线退下,将门世家的赫连家族顶上了他的空缺,那一仗打的很漂亮,印象中并没有我军求援的事情,至于流放更是没有印象,“奖罚惩处一向都是吏部操办,叛你流放的人是谁?”

“吏部侍郎,程宣策!”

“前些天因为贪赃枉法被罢官哪个?”

“没错,我在狱中饱受刑法,难道不也是拜你所赐?”

韩司珏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语,但大概也知晓了问题所在,“程宣策并非我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不赖,但为人不行,曾经拜过我摄政王府被我拒绝了,所以谁跟你说他是我的人的?”

“这还用想,程宣策呗。”萧镜尘接过了话茬,朝着韩司珏作揖道:“这种借刀杀人的法子也就他会信。”

“萧镜尘!你什么意思!”

韩司珏揉了揉被吵得有些疼痛的眉梢开口说道:“那人效忠的人你应该也认识,是你们赫连家的人。”

赫连枫愣住了,盯着韩司珏似乎想要分辨出对方说的话的真假,“赫连家?是我父亲?还是……”

“赫连柏,赫连家嫡长子。”

“大哥?”赫连枫显然被这个答案震惊到了,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他图什么啊!抢我军功给……。”

“如果没记错的话顶替你功名的那人已经升到正三品安夷将军了吧,盛家次子盛梓轩,他的胞妹盛梓月就是你大哥的正室妻子吧,很显然你的功勋被你大哥拿去讨好小舅子了。”

赫连枫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沉默了良久又问道:“那我弟弟他……也是大哥!”

摄政王的一番话让赫连枫终于理清了困扰了自己三年的仇恨,到头来竟然是恨错了人,何其可笑。

韩司珏眼瞅着赫连慢慢褪去战意,看向书案后的韩元澈,后者望了一眼姜少辞,后者懒洋洋的站起身,“摄政王殿下身手真不错啊,这次报酬得翻倍哦。”

话音落下姜少辞骤然出手,招式较之赫连更加凌厉,而且摸不透章法,韩司珏每次即将找到出手规律,对方都会立刻变换,江湖术法万千,而姜少辞修的是百家绝学,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是如何修习的,只知道一年前少年凭空而出,一己之力压得整个武林抬不起头,以医者之身坐稳武林盟主之位。

哪怕是久经沙场的韩司珏面对如此身法刁钻变幻莫测的对手也是心有余而立不足,最终被制住,韩元澈笑着看向被摁在地上的皇叔,“皇叔莫要担心,朕只不过是想送您一点小惊喜罢了,但为了以防您乱动所以只能先委屈您一下啦,把皇叔绑起来。”

几人配合着很快就将韩司珏压入了密室绑在了一张檀木椅上,全程赫连枫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在后面飘飘乎乎的,为了防止摄政王挣扎,几人可谓是将人五花大绑,就差钉在椅子上了,就连嘴都塞上了布团。

“皇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劳心劳力好生辛苦,今天好好享受吧,保证您会舒服到的。”

韩司珏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个小兔崽子气的七窍生烟了,这小王八犊子断袖还他妈是真的呗,而且看这个架势还打算上自己?那一时间韩司珏几乎把这小兔崽子皇陵的选址都寻思好了。

只听密室内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唐慕辰怀中抱着寒玉慢慢走了下来,密室不比暖春阁,略微寒凉的温度让寒玉不由得抱紧了唐慕辰,被蒙住眼的少年察觉到自己被送回了密室,本能的抗拒着,唐慕辰一边安慰者怀中的少年,一边将少年抱到韩元澈跟前的软垫上。

“辰哥,冷……。”

“乖,待会儿就不冷了,我去把炭火点上。”

少年的下巴被韩元澈挑起被迫仰高高扬起脑袋,“玉儿进宫也有两个月了吧,想不想你的义父?”

寒玉听闻男人的话联想到之前几人针对摄政王的动作,不由得心中一沉,咬着牙问道:“你把我义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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