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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话本中总看说那一入宫门深似海,寒玉望着身后慢慢关上的宫门,才那般真切的感受到这宫中的孤寂,低眉顺眼行色匆匆的宫人、察言观色活的小心的侍从,偌大的皇宫被装饰得冠冕堂皇却独独少了一丝人间烟火,寒玉只觉得这里不像是皇宫,倒像是皇陵。

坊间传言当今圣上有龙阳之癖,好男色,也为此广纳后宫,也因此颇受微词,朝臣投其所好送进来了不少俊美男子,而寒玉便是其中之一,他是摄政王送入宫的探子,明眼人都知道,君王自然也是知晓的,如今朝中摄政王独揽大权,此番行径也不过是敲打一下最近有些不安分的君王,寒玉扫了一眼夹道两侧清冷的宫殿,心想以后自己估计就要在其中一间关禁闭了。

摄政王韩司珏是当今圣上的小皇叔,也是先皇钦点的辅政大臣,为保年少君王不被奸臣所惑,却不想这一把持就是十余年,曾经的年少君主已经在小皇叔的庇护下悄无声息的长大,不再甘愿做一个受人摆布的傀儡,皇权的争夺一触即发,寒玉是自小跟在摄政王身边的养子,摄政王这一生无妻无妾无子嗣,将小玉儿当成自己的亲子一般倾囊相授,将人儿教的知书达理,原是想着今年送去参加科考入朝为官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的,却不想今年除夕皇宫异动除了自己安插进去的探子,整个皇宫的消息就此隔绝,以至于摄政王再也无法得到任何来自宫廷的消息,再加之朝堂之上君王变着法的多处打压,多番变故惹得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愁眉不展,左思右想决定送个心腹进去。

对于自家侄儿龙阳之癖这事韩司珏是未曾放在心上的,对于君王私下的算计这位摄政王心中有数,看似广纳后宫贪图男色,实则不过是为自己招揽门客找了个合乎情理的接口罢了,这些年君王的那些‘后宫’可没少给他这个侄儿出谋划策,小玉儿送进去顶多是被君王防范找处僻静的地方安置了,就当给小玉儿放个假了,这些日子小家伙跟着自己忙前忙后也是累坏了,送进去歇两天罢了。

临进宫前,摄政王府的掌事嬷嬷心疼的拉着这个自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少爷,从小就是王爷捧在心尖儿上的人呐,如今怎得舍得送进那豺狼之所,坊间可多传闻那君王有龙阳之癖,小少爷被教养的这般出众万一被看上该如何是好,然而不管嬷嬷如何担心都改变不了寒玉即将入宫的事实,考虑到寒玉是摄政王送来的人,君王很给面子的直接册封了玉妃,仅次于皇后与四妃,刚一进宫就如此地位,足以彰显帝王恩宠。

嬷嬷苦口婆心的给小少爷讲着宫里的各种注意事项,原就是宫中老人一路跟随着王爷进了如今的摄政王府,嬷嬷甚至宫中的规矩多,嘱咐了小少爷良久,要不是圣旨严明只需送玉妃一人入宫,这老嬷嬷定是要跟进去的。

“宫中是要以皇后娘娘为尊的,当朝皇后出自书香世家萧家,切记不管是多急的事都不可冲撞了皇后,不可忤逆皇后,萧后执掌后宫手持惩戒宫妃之权,不过萧家一向谦和有礼,这萧家公子想必也不会过度刁难,无论何时您身后都站着整个摄政王府,宫中人想要动您也要掂量掂量,别让他们抓了把柄就好。然后就是唐贵妃,这个人小公子还是要稍微小心一下的,如今正得盛宠,母家是江南商贾,虽说商贾之流想来上不了门面,但他家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唐小公子这些年在宫中嚣张跋扈惯了,小公子尽量不要同这种人有什么冲突得好,毕竟不是名门大户,小心着这种人耍阴暗手段报复。在这之后便是淑妃赫连氏,是赫连家庶子算是受过被罚进宫的,是个上过战场的莽夫,应当也没什么心眼,这些年一直不受宠,不过这人同咱们摄政王府一向不对付就是了,其余人小公子无需放在心上,谁若敢欺负了您您就打回去,咱们摄政王府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寒玉耐着性子听完管事嬷嬷的叮嘱,临行前义父揉了揉自己的头,只是嘱咐着情报不重要,在宫里别受了委屈才好,是了,如今摄政王大权在握,就算君王将这后宫打造成滴水不漏的铁通又能如何,终归是不碍事的,如今送了人进去也不过是敲打敲打最近总搞小动作的侄儿罢了,免得对方失了分寸还得让自己出手处理烂摊子,换句话说摄政王送心腹进去不过是在提醒君王,自己在看看着呢,别搞那些无用的小伎俩。

……

按理来说身居妃位的寒玉应当是被送入自己的宫殿,等候君王的宠幸,却不想那入宫的轿撵行进的方向越发的不对劲,竟是直接将人送入了君王的寝殿。

寒玉冷冷扫了一眼送自己进来的宫人,微微皱了皱眉,自己这是刚进宫就被人算计了?却不想那宫人躲得飞快,将人送到君王寝殿门口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这搞得寒玉有些摸不到头脑。

正想是否要自己返回住处,却不料殿内走出一人,寒玉只是瞧了一眼便立刻低下了头,那是一位翩翩如玉的儒雅公子,面上带笑看起来和煦之际,人倒是比画像上的还要好看,来人正是当今中宫皇后——萧镜尘。

萧镜尘饶有兴致的瞧着门口那恭顺的小家伙,竟是没想到摄政王还能培养出这般谦和有礼的孩子,原以为会是个飞扬跋扈的主呢,瞧着方才的模样到也是个机灵的,低着头的寒玉没瞧见这位原是该端庄的皇后娘娘眼底流露出的浓重欲望,如同熊熊烈火般将少年吞没。

“好孩子,陛下在殿内等你呢,快进来吧。”

寒玉愣了片刻,似是不清楚这位帝王为何要召见自己这个明显就是摄政王派进来的探子,但皇命难违寒玉只是片刻的愣神便立刻作揖称是跟着萧后走入了帝王的寝宫,未曾留意这帝王寝殿竟是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少年是在床榻上见到那位君主的,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前,衣衫大开着见到来人只是随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萧后瞧见君王这般模样到时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轻咳提醒自家君上注意仪表别把人吓到了。

面前的男人同摄政王有几分神似,却又完全不同,在寒玉的印象中义父在陌生人面前一向是严肃的,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不怒自威,但眼前这人明明是笑着的却看得寒玉毛骨悚然,只觉得如同身处无间炼狱。

韩元澈看着面前这个如临大敌般的小崽子,心想自己现在一定威严极了,不由得暗暗窃喜,但表面却还那般威慑力十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少年,眼底的喜色越发的浓郁,这孩子简直长在自己审美上了,原就听说摄政王府里养了一个美人儿,如今一看果真名不虚传,既然自己的小皇叔都把人儿送到自己跟前来了,自己再不笑纳可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寝殿的门不知何时被人关上,看着殿中央侍立的有些不知所错的少年,萧镜尘径自走到小榻旁,拾起案上的一份密报递给正在欣赏着美人的君王,韩元澈结果密报扫了一眼而后扔到了少年的面前,示意少年打开看看。

寒玉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帝王笑容不减,少年俯下身打开帝王扔在面前的密报,上面详尽的记录着寒玉这几日在摄政王府的一言一行,以及摄政王安排的探子任务,其详细程度甚至比寒玉自己知道的都多,只觉得整颗心都沉下去了。

“臣不知陛下何意。”寒玉硬着头皮放下手中的密报,一滴冷汗滑落没入衣衫,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哪里会这般放在明面上点破。

韩元澈瞧着小美人儿故作镇定的模样倒也不气恼,递给一旁看热闹的萧镜尘一个眼神,萧后十分自觉地捡起地上的密报,“其实呢摄政王送人进来这事儿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儿,但在这后宫之中有的事情能说,有的事情不能说,你是个好孩子对吗?”

萧镜尘挑起跪在地上的少年的下巴,迫使少年抬起头直视自己,寒玉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如今的局面是未曾预料到的,老实说进攻之前寒玉盘算过可能遇到的诸多变故,唯独没料到帝王会这般直截了当的摊牌,就如同明目张胆的告诉自己,我知道你是个探子,但我有把握,你一点消息都传不出去。

“摄政王手再长也伸不到这儿来,所以识趣儿点,你自个儿也能少受点苦。”

寒玉听着萧后警告意味十足的话,男人的气场出奇的强大,压得少年有些喘不上气来,在一旁看戏的君王此时却笑出了声来,“阿尘,你吓到朕的爱妃了。”

萧镜尘轻笑一声松开了钳制着少年下巴的手指,而后扶起跪在地上的少年柔声道:“别害怕小家伙,这里没有别人,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需要你以后帮我们传递一些我们想让你传递的信息……。”

“抱歉,我拒绝。”寒玉打断了萧后的话,“我不能做对义父不利的事。”

“你倒是个忠心的,那么我们就无法成为盟友了……”萧后微微弯下腰打量着跪的端正的少年,突然毫无预兆的将人抱起,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将少年抱到了床上。

寒玉只觉得自己被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清淡的龙涎香很是好闻,男人顺势搂住怀里的少年,感受到少年突然僵硬起来的身子,不由得觉得好笑,“爱妃,别这么紧张,待会儿让你快活,听探子说你是个双儿。”

这会少年是真的被吓到了,帝王的手顺着衣襟探入拂过少年单薄的胸膛,“陛下——您……您要做什么!”

帝王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舌头舔过少年的脸颊,看着少年惊慌失措的模样,“爱妃可真会说笑,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爱妃说朕要做什么?”

韩元澈扯开少年的衣衫,随手丢到一旁,大手肆意抚摸着少年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洁肌肤,如同绸缎一般,让男人忍不住狠狠掐了两把,在少年的腰肢上拧出了紫青的印记,少年疼的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却被背后的萧镜尘捉了个正着。

萧镜尘看着少年腰上的掐痕不由得嗔怪着帝王下手不知轻重,转头自己却吻上了少年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了串串吻痕,看样子没个天估计是消不下去。

被帝王禁锢在怀里的少年此时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从踏入君王的寝殿开始,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他完全无法预料到方向发展,而少年这片刻的慌神功夫,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两人剥的差不多了,瞧着少年缓过神儿来开始挣扎,帝王饶有兴致的咬了咬少年的耳垂,“爱妃,服侍君王是你的职责,乖,原是想着法,韩司珏每次即将找到出手规律,对方都会立刻变换,江湖术法万千,而姜少辞修的是百家绝学,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是如何修习的,只知道一年前少年凭空而出,一己之力压得整个武林抬不起头,以医者之身坐稳武林盟主之位。

哪怕是久经沙场的韩司珏面对如此身法刁钻变幻莫测的对手也是心有余而立不足,最终被制住,韩元澈笑着看向被摁在地上的皇叔,“皇叔莫要担心,朕只不过是想送您一点小惊喜罢了,但为了以防您乱动所以只能先委屈您一下啦,把皇叔绑起来。”

几人配合着很快就将韩司珏压入了密室绑在了一张檀木椅上,全程赫连枫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在后面飘飘乎乎的,为了防止摄政王挣扎,几人可谓是将人五花大绑,就差钉在椅子上了,就连嘴都塞上了布团。

“皇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劳心劳力好生辛苦,今天好好享受吧,保证您会舒服到的。”

韩司珏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个小兔崽子气的七窍生烟了,这小王八犊子断袖还他妈是真的呗,而且看这个架势还打算上自己?那一时间韩司珏几乎把这小兔崽子皇陵的选址都寻思好了。

只听密室内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唐慕辰怀中抱着寒玉慢慢走了下来,密室不比暖春阁,略微寒凉的温度让寒玉不由得抱紧了唐慕辰,被蒙住眼的少年察觉到自己被送回了密室,本能的抗拒着,唐慕辰一边安慰者怀中的少年,一边将少年抱到韩元澈跟前的软垫上。

“辰哥,冷……。”

“乖,待会儿就不冷了,我去把炭火点上。”

少年的下巴被韩元澈挑起被迫仰高高扬起脑袋,“玉儿进宫也有两个月了吧,想不想你的义父?”

寒玉听闻男人的话联想到之前几人针对摄政王的动作,不由得心中一沉,咬着牙问道:“你把我义父怎么了!”

“玉儿只需要回答,想或是不想。”

寒玉的模样就跟被惹急眼的兔子似的,似乎随时可能蹦起来给男人一脚,最终还是按耐下来道:“需要我做什么?”

“做爱。”

听闻韩元澈的话被捆在椅子上的韩司珏瞳孔微缩,被牢牢束缚住的身子也开始挣扎了起来,似乎知道了这小兔崽子的用意,寒玉听闻男人的话倒也没犹豫,抬手解开束缚在腰间的丝带,任由衣衫顺着肩膀滑落在地上,赤着身子爬上了男人的腿上。

“不是跟我哦。”

寒玉微微皱了皱眉,韩元澈将人抱起慢慢走向被捆住的韩司珏,无视对方警告的目光将少年放到了对方身上,“把他的精液榨出来,我就让你见义父。”

麻绳硌的少年有些不舒服,双腿跨坐在韩司珏身上,他这身子早就被多少人享用过了,也不差这个,这般想着少年有些自暴自弃的伸手去摸男人胯下的性器,被调教了这么久的少年早已知晓了床事间如何能使对方快乐,为了方便少年动作,早在之前韩司珏身上的蟒袍就被剥了下去,寒玉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男人的阳物自亵裤中掏了出来,热硬的巨物被少年双手握住,轻柔的抚弄着,无法言喻的韩司珏纠结的看着怀中无法视物的小玉儿,一时间竟有些后悔,后悔不应当送小玉儿进宫的,看得出来这两个月小家伙没少受苦。

寒玉抚弄着手中的巨物,看样子男人应当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不过这都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只需要快点做完,希望狗皇帝能够履行诺言让自己见上义父一面,这般想着伸手搭在了男人得肩头轻声道:“老实点,别乱动。”

身下的男人果然不再乱动,但身体却时不时颤抖着,被蒙住双眼的寒玉并不能看到自家义父被气得肝颤的模样,奈何被堵上了嘴浑身上下也被捆的严严实实,除了狠狠地瞪着自己那怨种大侄子什么也做不了。

少年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抚慰着男人的欲望,哪怕韩司珏再如何抵抗也只能任由自己在养子的手中硬了起来,寒玉觉得差不多了手指探入自己的前穴儿,浅浅的抽插了几下就想坐下去,却被韩元澈拦了下来,男人一手捉住小玉儿柔软的手一手摁着少年的腰跨,让少年的手指狠狠的肏进了自己的穴儿。

“我之前没教过你么?前戏要做到位,手指要插到底。”寒玉的手被男人捉着一下一下撞入甬道深处。

“唔啊……嗯啊……嗯——”

韩元澈松开少年的手,看着少年手指上沾染的汁液满意的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行了,坐上去吧。”

寒玉扶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握住那根巨物,慢慢的扭动着腰跨将男人的阳物吃进穴儿中,伴随着粗长的阳物一点点破开穴壁闯入更深处,少年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得甜腻了起来,韩司珏只觉得自己的欲望被紧致软嫩的腔道包裹着,不断地吮吸挤压着剧烈的快感涌上心头,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的三十岁老处男此时此刻正埋在自己最宠爱的养子穴儿内,努力按压着自己的欲望,但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沉浸在温香暖玉中,甚至不自觉的挺动着腰肢配合着少年的起伏更用力的肏弄着身上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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