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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三眼乌鸦出现在眼前时,宴玖意识到自己时隔一天,这些梦居然又归来了。

“宴玖,欢迎来到【被换掉的孩子】时间线的五年前,你这次的任务是,洗脱杀人嫌疑。注意,这次的支线任务依旧可以死亡,但重置时间为死去前一个小时。”

三眼乌鸦没有久留,说完直接消失不见。

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环顾四周后推开门,屋外是一片清新的院子,有人在细心打理这些绿植。

那人看见宴玖时,微微鞠身,“夫人。”

宴玖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地低头看自己,穿着裤子,是男装,松了口气。

不会是刚刚穿女士内衣给自己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先生早上出门了,他跟老爷这两天出差不回家,让我同夫人说一声。”

“嗯,知道了。”他在这一句句夫人里渐渐麻木,唯一令他感动的是他老公会有几天不在家,也算是好事了。

他躺在院子中间的摇椅上,皱眉出神。

洗脱杀人嫌疑,首先得确认死者是谁,现在死了还是没死,没死的话就简单多了,但目标会是谁呢?

“谁让你来院子的?”少年人清脆的嗓音骤然响起。

他抬眉遥遥望去,是少年时的柳子通,看起来十七八岁,他板着脸,语气很不爽。

“我不能来?”他微微笑着。

柳子通跑到他身边,狠狠瞪他,又一脚踹翻椅子,“别以为有一张好看的脸,又登堂入室进了我家,就能翻身做主人了,我哥只是心血来潮,你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踹开的。”

他爬起身,刚想跟他拌嘴,脑袋里闪过了一丝灵感,死者是柳子通的哥哥,没错,就是这样,柳子通曾经说过他老公早就死了,原来就是这个时候死的。

“你不说话,装什么可怜,”柳子通冷下脸,到底是在干不出什么恶毒的事了,低哼一声走了,“别让我再看到你。”

宴玖垂下眼,心里憋了一口气,要是死了老公,他的嫌疑是不小,但洗脱也很简单,他都已经进了门,没道理把老公干掉,这不符合他的利益,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坑,一个会使他百口莫辩的理由。

他走进卧室里,试图寻找些线索,手机被他翻出来,跟他现实里的密码一样,倒是很合理。

几条催债短信跳出来。

他翻开短信的记录,查阅每一条信息。

宴玖仔细算了一下,几个债务加起来大约是一亿,他不可置信地又算了一次,确认了金额没有出错。

“”

他气笑了,现实里为了一万块穿女士内衣,梦里直接欠债一亿,这不合理!

宴玖点开聊天记录,里面果然有找老公要钱的消息,但都被拒绝了,这下确实是有杀人动机了。

他神情扭曲,咬牙切齿,“该死的三眼乌鸦,都花一个亿了,为什么不让我早点来,那种花钱如流水的感觉一点没体会到,贷款全让我背了。”

他已然来不及愤恨了,继续找着线索,他有了杀人动机,就得确认人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杀的,毕竟三眼乌鸦并没有说过他不是杀人犯。

他翻了一遍手机,各种隐藏记录,露出的那些蛛丝马迹都让这件事变得诡异起来,他前几天秘密采购了一批材料,其中几种混合完全可以组装成炸弹,或许这事还真跟他脱不开关系。

这手机断然是不能留了,他心头略有一计。

柳子通正在浴室洗澡,宴玖倚靠在墙边,等他出来。

直到听见水流声停止,柳子通裹着浴巾推开门,头上耷拉着一条毛巾,发尾汩汩滴水,他抬头看见宴玖,脚步一顿,不知不觉挑起眉,火气直愣愣地往上冒,“你在这多久了?”

“挺久的,你唱歌真好听。”他故意找茬。

柳子通深吸一口气,被他挑衅般的语气激怒,他拽起宴玖的领子,低下头直视他,讥讽他,“你是我嫂子,偷听我洗澡,不知廉耻。”

他毫无掩饰的意思,微微笑着,“不止,我还录下来了,晚上听着自慰吧。”

“你!”柳子通涨红脸,不顾一切地抢过他手机砸到地上,碎了个稀巴烂他才安心下来,拉着浴巾,咬牙切齿道:“你不许想着我自慰。”

他刻薄一句,“我想什么你都要管吗?”

柳子通理直气壮地点头,紧接着自顾自地跑了。

“晚点找你。”他笑一笑,看见柳子通跑的更快了。

柳子通没锁门,比想象的还不需要费力,他走到少年的床边,看着他紧锁着眉头,刻意放缓的呼吸,明显是在装睡。

“明知道我要来,还不锁门。”他食指描摹着柳子通的眉眼,见他皮肤蒸腾着热气,连他的皮肤都要烫着了。

柳子通拽住他的手腕,平复自己的心跳,嘴边扯过一抹戏谑地笑,“你缺了男人是不是活不了?”

28

“赶紧出去,我不会跟哥讲的。”

宴玖垂眼看他,一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不得不直视着自己,“接吻吗?”

“滚!”

看似叛逆但相当纯情的柳子通躁红了脸,羞恼地挣扎起来,宴玖被他拍开手,他忍不住嘶了声,捂着微微颤抖的手腕,手背上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突兀得相当刺眼,仿佛是一场犯罪的前兆。

他低笑一声,跨坐到柳子通的身上,可怜巴巴地朝他伸出手,勾引似的故意拉长句尾,“你看,手都被你弄红了。”

“你要不要脸啊,要是让我哥知道了,你会被赶出去。”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呼吸急促着像是快要失控,柔顺的头发边上沾了些热汗,将几缕头发缠在一起。

宴玖没所谓地摇摇头,“那你不要告诉他。”

柳子通眼神闪烁,他知道宴玖想做什么,宴玖的力气没有他大,他其实可以推开他,可他对接下来的欢愉并非完全抗拒。

他咬着唇,只期盼宴玖赶在他崩溃前离开。

宴玖慢条斯理地解他的睡衣扣子,柳子通的衣服很快被褪下,露出他单薄的胸膛和紧致的肌肉线条。

柳子通只是无力地闭着眼,长卷的睫毛时不时颤一下,不做任何抵抗,直到宴玖的食指滑落到他的小腹,他忍无可忍地瞥他一眼,额角的青筋几乎暴起,“嫂嫂,下去。”

宴玖只是按着他兴致昂扬的性器,勾着唇笑,“现在吗,舍得我走?”

柳子通噎住了,理智几乎崩盘,他只是不断重复不可以,像是在给自己洗脑。

他不想输给他哥。

宴玖又添了一把火,“我手机里的告白短信,是你发的吧。”

“不是!”他底气不足地喊了句,“你少自恋了,我怎么会看上你。”

宴玖垂头,往他腿上蹭,两根手指捻着他硬邦邦的阴茎,跃跃欲试间含进嘴里,柳子通低喘一声,被一波接一波的刺激彻底拖入欲海之中,浑然忘了这是自己的嫂嫂,他们不应该这么做。

他在柳子通夹紧腿要射时,掐住了他的龟头,强迫他停止射精。

柳子通红着眼看他,那种想把他咬死的眼神令宴玖感到欢愉,他伸出手擦过少年眼角泛起的生理性泪水。

“想射的话,得跟我说真话。”

“是是我发的。”他被折磨得没了脾气,乖顺地回应。

宴玖松开了手,依旧乐此不疲地戏弄他,“你怎么能喜欢你嫂嫂呢,不知廉耻。”

柳子通气血上涌,几乎快被气哭了,精液一泵一泵地喷到他自己的腰腹,他垂下头,根本不敢看人,崩溃的理智渐渐回笼,他清楚知晓了自己做过什么,声音逐渐带起了一点哭腔,“你出去。”

宴玖不接话,抖擞着亮出自己的獠牙,他剥掉自己的衣服,往他腰上坐,那些粘腻的精液沾上他的臀,他立刻就能感觉到柳子通的性器已经抵住了他的后穴。

“刚射完又硬了?”

柳子通只是拘谨地摇头,“我自己解决就好了,你,你不要乱来。”

宴玖轻笑着,看见柳子通手足无措地遮住涨红了的脸,他破罐子破摔,“随你吧,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听。”

他这明里暗里并不激烈挣扎的模样,助长了宴玖随心所欲的气焰,他往后扶着柳子通的阴茎坐进去,刚吃下一个头,他蹙眉忍痛,没想到比想象中难进去。

柳子通低喘着,手不自觉扶在宴玖的腰上,“嫂嫂,好紧。”

腰间的热度软了宴玖的腰,他呻吟一声,后穴吃进去一截。柳子通掐着他腰的手施加了更大的力,宴玖短暂出神,心思百转千回。

今天多半是柳子通他哥的死期,明天警察就会上门,一场恶战。

他摇晃着腰,把柳子通的阴茎都吞下,柳子通的手臂越收越紧,归根结底他不过是嘴硬罢了,又不是真的不想做。

他们的身体逐渐贴合,体温心跳全部交换,柳子通难掩他压抑着的欲望,“嫂嫂,你把我哥踹了吧,我养你。”

宴玖差点笑出声,“你睡了嫂子,还想撬你哥墙角?”

柳子通沉默了一会儿,咬在他的脖颈间,手沿着身体向上,狠狠揉捏着宴玖的乳尖,“我哥外面还有很多人,男的女的都有,我的嫂子都换三四波了,嫂嫂,你觉得你能在这里留多久?”

宴玖有几分意外,惊觉自己的嫌疑还能往下爬几个度,情况比想象中得要好。

柳子通见他不说话,心里不痛快,扯着他的腰往下坐,顶得太深了,两人都是一阵喘息。

宴玖的呼吸声清晰又急促,“你刚刚那样拒绝,现在怎么自己扭腰了。”

“嫂嫂,你好不讲道理,”他委屈着伸出舌头吮吸宴玖的乳尖,“是你先坐进来的,你叫我怎么忍得住嘛。”

宴玖摁着他的脑袋,浑身的力气都要抽干,他瘫坐在柳子通的怀里,被他托着臀肉,往里死死凿进去。

“你给我一亿,我就踹掉你哥。”

“好,给我几天时间,我筹钱。”

29

荒淫的一夜过去,柳子通还算克制,只在宴玖的胸口跟脖子上咬出了些痕迹,套上衣服就能藏好。

隔壁自己房间的门被撞开,他猛然睁眼,对上柳子通懒散的睡颜,紧接着这间房的门被敲响了。

柳子通皱起眉,不耐烦地骂道,“谁啊,滚!”

“警察。”

柳子通无奈地叹息,“有什么事?我还在睡觉。”

“昨天晚上柳子席死了,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调查一下情况。”

柳子通看向宴玖,把睡衣拢好,“你”

“现在怕被人知道?”宴玖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打量他一眼。

“我是让你把衣服穿好,有人要进来了,你知不知羞啊!”

他将宴玖的衣服甩到他脸上,见他老实穿好衣服,才打开门。

“昨天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你在哪里做什么?”

柳子通想到昨夜的事,耳尖红透了,他假装咳嗽一声,正要开口却被宴玖接过话头,“他跟我在一起。”

警察这才看到床上还趟了个人,“宴玖?”

“是我。”

“据我们所了解,你是柳子席的情人吧。”

宴玖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那你们资料就太老了。”

警察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们,又继续问道:“柳子席的车,你们这两天上去过吗?”

“他的车怎么了?”柳子通打了个哈欠,还没睡醒。

“他出事故前曾打过电话,说刹车不灵,我们怀疑有人动了他的车。”

“他撞车死的?”

“事故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不对外透露,”警察提笔写了几句,又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柳子席知道吗?”

“这跟他的死没关系吧,”宴玖警惕地看向他,微微笑了一下,“无可奉告。”

“你欠债了近一亿,几次三番跟柳子席讨钱失败,情况是否属实?”

“嗯,”宴玖佯装不解地看向他,“但这跟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你要钱失败,这可以成为杀人动机。”

“我没杀他,我干嘛杀他啊,”宴玖站起身,语气很着急,“再说了,欠钱的事子通愿意帮我还钱。”

警察愣了一下,看向柳子通。

“嗯,一个亿而已。”

警察嘴角抽了一下,他没在追问,礼貌告辞。

柳子通走向宴玖,将他搂进怀里,语气又酸又涩,“原来我哥不帮你还钱,难怪你爬我床。”

他掐住少年柔软的脸颊,“生气了?”

“算不上,钱我会给你。”

柳子通的手又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从衣服的下摆顺进去,呼吸重了一分,有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小腹。

宴玖闪躲着,避开他的抚摸,“我是你嫂嫂,别乱摸。”

“你不是答应我了么,我给你钱,你跟我。”

他对上少年的眼睛,非常无情地拒绝了,“我不收你钱,昨天是个意外,别往心里去。”

他要钱没用,任务只需要洗脱嫌疑即可,又没让他还清债务,拿了钱便是多生事端。

“宴玖,你睡了我还想耍赖?”

他被气势汹汹的柳子通推到床上,下巴猛然被钳住,唇与唇相碰,两人唇齿之间的黏腻声翻涌着、纠缠着。衣服的扣子被柳子通一颗颗解开,宴玖无奈地拽着他的手,冲他摇头,没想到却被反抓住手,怎么都甩不脱。

“柳子通,放开。”

柳子通不依不饶地将手伸入宴玖的裤子里,指节在后穴里捣弄,“你不是说,你是我嫂嫂吗,那你流这么多水?”

他的眼睛像是在谴责宴玖撒谎了。

宴玖难堪地避开他的目光,压住自己断断续续地呻吟,艰难开口,“别摸了。”

柳子通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不需要宴玖说话,于是来堵住他的唇,将那些拒绝吞咽入腹,一声也说不出口。

宴玖在他的挑弄里射出来,他微微喘息着,耳边是柳子通极为认真地询问。

“最后问你一次,你收我的钱吗?”

“我是你嫂嫂。”

拿到这笔钱他也享受不到,还要天天挨操,岂不是亏大了,他怎么可能答应。

柳子通放开他,一副看好戏地笑,“好,嫂嫂,等你被人追着讨债的时候,可别想起我。”

宴玖瞪了他几眼,扭头就走。

他得趁着现在警察还没怀疑到他头上时,赶紧处理一下化学材料的事。没想到他还多留了一手,弄坏了柳子席的刹车,这行为必然不可能天衣无缝,但具体也不是他干的,目前只能见招拆招了。

30

宴玖按照收件地址一路找过去,看到了一栋破房子,搭在快要拆迁的旧小区,算得上隐蔽,看来这就是他制造炸弹的基地。

他推开门,将屋内的东西收拾干净,身后有人朝他扑来,他敏锐地挪了一个身位,一脚将来人踹飞。

“你小子可以啊,”他站起身来,提着把刀,“你知不知道欠了我们多少钱,还不赶紧还钱。”

他微微笑着,“钱嘛,得慢慢还啊,一口气哪里拿得出来这么多。”

来人见状语气略微好转了一些,“你有多少,能不能先还个一百万?”

宴玖往后退一步,一边安抚着他,“我勾搭上柳子通了,他答应给我钱,你再等两天。”

他猥琐地笑了一下,逼近过来,“等两天可以啊,那你让我也爽爽呗,我看看你本事。”

宴玖冷下脸,从口袋里迅速掏出小刀,划过他的手腕,他痛得哇哇大吼一声,刀都握不紧,掉在地上。

“就这点本事,也想让我脱裤子。”

他甩一甩刀,血珠从刀身滑落,他收回口袋里,掉头就跑。

讨债的人自身都不干净,肯定不会去报警,他也没当一回事,谁知道出门时几个便衣警察伪装着路过,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确认了自己应该还不在警方的防备中,不可能是来抓他的。

这旧小区的路四通八达,也七弯八绕,他跟一个男人撞到一起,宴玖按住他的肩,往他身上靠,“你怎么在这里?”

“你认识我?”顾世观挑起眉,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腰,“你长得好像我一个朋友。”

“有你这么搭讪的么。”

顾世观似笑非笑地压过来,挑起宴玖的下巴,低头吻他,以一种无法闪躲的力度。

他的唇果然有烟草味,宴玖无所适从地咬他的舌尖,揽在他腰上的手转到他的后脑勺,逼着他完成这个漫长的吻。

身边那几个便衣警察陆续走过去,宴玖发出点闷哼,挑眉看他。

“多谢你帮我,请你吃饭,走吧。”

他抓住顾世观的衣服,凑过去吻他,“恐怕你走不了,你做什么了?”

“掉脑袋的事。”

他的双唇短暂地离开,在这间隙里两人都喘着粗气,又同时贴过去拥吻对方。

“咳,你们可以停一下吗?”

宴玖将顾世观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上,避免被人看见,他恼怒地看向说话的人,拉着顾四观的手掉头就走,“你有病吧,没看见我们在忙么。”

他没追来,回头对着谁摇头。

他们摆脱了那群便衣警察,宴玖在一条路口跟顾世观道别,“走了。”

顾世观本想制止,却及时收回手,只是微微点头。

回到家,园丁的态度一改常态,他不在称他夫人,甚至也不抬眼看他。

人走茶凉,宴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看到客厅里对坐在沙发上的那对父子,他点点头,想打招呼,被老人先一步抢过话头,“小宴啊,尽早搬出去吧。”

“好的。”他乖顺地应下,还觉得松了口气。

柳子通讥笑一声,什么也没说,却在他收拾行李时从背后抱住他,他似乎猜到了宴玖会反抗,禁锢的手用了大劲,掐得宴玖腰痛。

“你还有选择。”

宴玖当然是摇头,“我要不了多久就得走了。”

“去哪里?”他在宴玖认真的语气里察觉到不妙。

于是宴玖用他仅有的良心告诉柳子通,“反正你找不到,不过我们还会见面的。”

“你就算找我要钱也好,只要你肯见我,我不会介意的。”

“知道了。”他拍拍少年的脑袋,拎着行李箱往外走。

“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吗?”

他对柳子通的挽留置之不理。

拜托,他可是把他哥弄死了,现在不跑,难道还留着给他哥过头七嘛。

他拖着行李,根本没考虑过找房子,他叫来三眼乌鸦,追问他任务怎么没完成。

三眼乌鸦飞在他眼前,“你还在警方的嫌疑人名单里。”

他深吸一口气,无奈笑着,“伟大的三眼乌鸦,能告诉我他们到底在怀疑什么?”

“柳子席因为刹车失灵撞到栅栏,导致机油漏油燃烧了车辆,但这并不是真正的死因,他们化验后发现车里有化学成分,怀疑并非是汽车自燃,而你购买了化学材料并没有躲过警方的视线,所以,你现在是法的言语戏弄,有点不知所措。

“还要继续吗?”他顿了顿,带上了质疑的笑意,“哥已经射五次了,再做下去的话,应该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你还数这个。”宴玖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白奕点点头,腰又在低频地往前顶,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徐不疾。

“不,不许再数了。”宴玖试着用强硬地语气说话,只是现在声音微微发颤,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哥,弄脏了。”他指着一旁的牛皮纸,无辜地看向宴玖,上面是零星的几点精液,暴露着刚刚的荒淫无度。

白奕看着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理,他恶劣地往前压,连着几个快速地抽弄,逼得他不得不收回视线。

“不做了。”

被突然叫停,白奕周身仿佛永不熄灭的欲火凝滞了一瞬间,他看他一眼,没说好或者不好,不过动作确实停了,只是依旧没有拔出来。

“哥,是你先开始的,我只是顺势而为,”白奕薄唇轻启,视线微微闪躲,嘴里却还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我叫你来只是检查进度,你空着手来,论文不会还没写吧?”

被说中事实的宴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激的同时也会反咬一口,“你刚刚睡了学生,你应该知道我可以举报你的吧。”

白奕低头叼住他的唇,细细厮磨,耳尖不自觉地又红了,“嗯,你举报我吧,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宴玖猛然掐住他的下巴,咬破了他的嘴唇。

白奕垂着的睫毛微弱地颤了颤。

“哥,我们有42年没见了,我很想你。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可你总是不来见我,所以我想一定是我太废物了,后来一直埋头做实验,幸好你终于来看我了。”

他的面上看不出崩溃,但从语气里,宴玖觉得他并没有像表面上的那样平静。

温度降了些,头晕的感觉逐渐退去,宴玖歪着脑袋,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三眼乌鸦是你创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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