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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再婚那天我刚好小学毕业,没人问过我的意愿,我边踢着路上的石子边想道,就连我的出生都没人问过我的意愿,想必今后的任何事,我的意愿也都是无足轻重的。
继母分明是个男人,我却要叫他母亲,不过不久后我就知道了,那个男人也是长了个逼的。他比父亲还要无视我,平日里见面,他都会眼神躲闪地避开。
无所谓,这家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会长大,长大就可以离开了,但是小兔子我要带走,那是去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我在路边摊套圈套来的,一只白色的兔子。本来我怕它孤单,想再套中另外一个铁笼子里的黑色兔子,但是毕竟集体活动,我不能离群,队伍离开时我就也得离开了。兔子依偎在我手中,我想,没关系,我会陪着它。
我把兔子养在院子里,每天放学都会跑去看,有天我握着新买的青菜和饲料兴冲冲地跑去院子里,却看到他拎着我的兔子,皱着眉对蔫头巴脑的可怜兔子说了两句什么。
我跑上前兴师问罪,“为什么要拿我的兔子。”
他将兔子递到我怀里,语气无波无澜,“你的兔子吃了我种的花。”
兔子垂着脑袋往我怀里拱了拱,似乎是认了罪,我却昂着头,“我赔你便是。”
他转身离开了,没让我赔,也没说原谅我和我的兔子。
他叫我小季。我不觉得这是他为了表达亲切,我想,他大概根本没费心思去记我的名字。
父亲对他并不好,经常不在家,一回来便是沉着脸发脾气,不让他出门,两个人怎么折腾都与我无关。兔子好像生了病,不怎么吃东西了,我有些慌,带它去了医院,医生说是胃肠道停滞综合症。我松了口气,还好来了医院。
我突然想起那个人,他也不怎么吃饭的。比两年前刚嫁过来时瘦了很多。他吃很多药,我经常在垃圾桶里看到药瓶,还有各种性爱用品。至于我为什么会去窥探这种私人垃圾,完全是某次偶然。我当然不是变态。
父亲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但他干什么我都没兴趣,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烂把戏我实在看得想吐。每次父亲和他起了争执的时候便出门去,留他一个人。
那天和往常不大一样,他制造出了太多声响,我忍不住站在他的门外,想推门,终究忍住了。
门被他从里边打开,他神情恍惚,脸色潮红,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真够恶心。
我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看清我是谁。”
他眼眶发红,盛满了情欲和委屈,没有半分清明,“小季……小季……帮帮我吧……好不好……”
帮帮我吧。好不好。小季。
恬不知耻地说出口。
咒语一样。
我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那时我十四岁,其实他当时很瘦弱,但因年长我十岁,力气也比我大一些。
也可能,我根本也没多想离开。
我从不知道,人发起疯来,原来可以这么不要脸面,与动物无异。他的端庄也好,冷漠也好,全被他自己亲手撕了个粉碎。
他用嘴含硬了我的性器,接着急切地用那条湿润的肉逼吞没了我。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脸,那张淫荡的脸,比我在父亲电脑里偷看的色情片还要色情一万倍,那股想射精的冲动加重了我心底的怨念,我开始用力顶胯,看着他在我身上摇摇晃晃,我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报复他的方法,弄脏他。弄脏他。
可等我尿进他体内的时候,他却抱紧了我。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切的错误都是在从这里开始的。
小季。我好舒服。他贴在我耳边哽咽,眼泪糊了满脸。
我猛地推开他,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卧室,心脏依旧像是要跳出胸腔,一阵阵眩晕感袭来,下体再次硬了起来,我用力握住阴茎,收拢手掌。可是就连他的手指的抚摸,也远比我自己撸的要舒服。
那天之后我就开始躲他,放学后会在外边溜达一圈再回家,其实我大可不必这样的,即使回了家,只要我不去他房前转悠,大概率是遇不到他的。
但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在躲他。溜达了几天觉得自己有够幼稚的,与此同时,初中生活也要结束了。
他看我时眼神还是有些躲闪,有几次,他嗫嚅着想要开口,我直觉会是道歉,所以每每故意打断他。
父亲大概还以为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会过得凄凄惨惨,实际上,我们会在一起吃晚饭,有时我做,有时他做,厨房开始派上用场,他身上也长了些肉。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像我习惯了喂我的兔子吃蔬菜水果和干牧草一样,这没什么。我对自己说,这很正常。
我每天都会在喂食时顺道给兔子量体温,兔子的体温比人类要高一些,但是那天他贴在我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温度。
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便替我照看兔子,大概还在为当初啃了他的花而心虚,兔子总得偎在他身边,蹭来蹭去地讨好,有时还会舔他。我喂了那么久,都没有舔过我。后来我了解到,兔子之间的舔毛行为可以建立群体内的统治服从关系,看到是高位兔子舔低位兔子时,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的兔子原来是在占他便宜。
那天他舔我的时候,也是想让我对他服从吗?那样温吞的统治。
想着想着就生出一股舔舐的欲望。我大概也要变成动物了。
上了高中之后一周只能回家一次,他见到我第一句话总是,你的兔子很好。
有在好好吃饭吗?我问。
他愣了愣,大概分不清我是在问兔子还是问他。有的,他最终说。
父亲又开始频繁地回家,有几次我周末回家都能遇上父亲,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周五的黄昏,那天我想早一点回家,至少赶在父亲回家前回家。
进入院子里的时候我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墙边,而兔子老老实实地偎在他身边,舔着他颤抖的修长手指。父亲的胸腔内汩汩往外冒着血液,脸色已经发青,眼睛还是睁着,那种不可置信又恐惧的临死表情实在滑稽,我尽力忍住笑。
对不起。对不起。他又说这句话。
原来父亲是看他放了太多心思在兔子身上,动怒时便要摔死我的兔子,却被他抢先一步。
我拿起院子里的水管冲散了血迹,然后走到他身边,吻了吻他颤抖的唇又舔了舔他的侧颈。
没关系的。你做得很好。
你看,我们的兔子很好。
我将父亲的尸体拖进后备箱,开车几个小时,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埋了起来,山路颠簸,我却感到通体轻快又兴奋。
回到家中。
现在一整个家都属于我和我的兔子们了。
我收拾了一下院子,兔子待的院子必须得干净一些啊,接着推开他的房门,他还窝在床上,还在颤颤发抖。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我毫不意外地勃起了,其实在荒山上埋尸体的时候我就勃起了,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中,进入他的体内,进入他的宫腔。
我摸到他眼睛下方,果不其然满手湿漉漉。他打了个哭隔,转身看我。我正把满手的眼泪涂抹到我的阴茎上做润滑。
他红了脸,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一时忘了怎么流泪。
反正这些眼泪也足够了。
“小季。”他叫我,并掀开被子打开了双腿。
“尿床了吗?这么湿。”我跪在他双腿间,摸了摸他屁股下的床单,总觉得有些潮。
他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
“但是什么?”
“唔……我自慰过了,刚刚……你不在……”
怎么听都有种暗戳戳撒娇责怪我的意思。
“现在回来了,我就在这里,想让我怎么做?”
“不要离开我……呜呜不要离开我……”
啊,我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撒起娇来没完没了,我听得下腹阵阵发热,“可是我为什么不离开你呢?”
“你说的……你说过的……”他急得又滚落几颗泪珠。
“床上说的话也能算数吗?”
“不是在床上……”
“那是在哪里?说详细一点我才能想起来。”
“在厨房,你说,在那里给你操你就,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那次继母就像条小狗,一直跪在案板上摇屁股,我都说了父亲快要回来了,可是继母一直在哭着求我插进去,”阴茎上的眼泪都要干涸了,但是显然他的逼里已经湿得不需要任何润滑,“像那天一样求我,好不好?”
“好……”他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将屁股抬高,在我面前晃动起来,逼里的骚水都滴落在床单上,“小季……插进来……插进我的骚逼里……唔快点插进来……小季要一直陪在我身边……需要小季……”
他当然需要我,不然谁给他堵住这个不断流骚水的小淫逼呢?不然谁在夜晚抱着他一遍遍地说爱他呢?不然谁来擦走他的眼泪,防止那些潮湿的泪水流进耳朵里呢?
我用龟头蹭了蹭因充血而红肿发烫的阴唇,将一整个龟头埋进去,再退出来,几次之后他就急得呜咽起来,想要后退贴近我却被我按住,“又想强奸我了?不许再这样。”
“呜……对不起……对不起……小季插进来好不好……插深一点……插坏我也没关系的……”
我用力操进去,被湿软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放松一点,操坏了下次我就没得操了,乖一点。”
“嗯……啊啊……”
“现在不许喷,”我揪住他的阴蒂拉扯揉搓,“等着我一起,每次继母的骚逼里喷水我就会早泄。”
“对不起……小季……小季……”
我用手指撑开不断发出呜咽声的嘴巴,确保他能呼吸顺畅,“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校草是大家公认的校草,一米八三,长得很白净,有一张男女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的脸。混混也是公认的混混,打起架来从不含糊。
校草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异,从不惹是生非,连身高长相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校草并不是那种只想着读书的书呆子,课后也会经常和同学去打篮球,和大家传阅同一本漫画。
不显疏离的社交态度让他在学校里人缘很好,桌洞里经常有异性塞的表白信与小零食,偶尔也会有同性塞进去的,同桌经常趁他不注意从他桌洞里掏小零食吃,但是那些信,同桌却从来不拿。为什么呢,因为之前因为这事儿闹过,校草课间出去打篮球的空当儿,班里几个人拿出了他桌洞里的情书,好巧不巧,那天的表白信是班里的一个小男生写的,这一下引起了轩然大波。
校草打完篮球和同学说说笑笑地回去,流过的热汗用凉水冲洗掉了,额前的碎发贴在脑门上,依旧显得很清爽。
校草听说事情的始末后脸上的笑容冷却了,同桌第一次看到校草那么冷的表情,最后事情并没再继续发酵,小男生却请假回家了,几天不来上课,校草找到小男生的家,去道了个真挚的歉。
后来小男生想,虽然爱情没来,但说不定自己是第一个被回应的人呢,这么一想,倒舒心很多。
校草确实喜欢男的,但不是小男生那一挂的,喜欢什么样的呢,喜欢……鸡巴很大的,就比如校外那条街上经常打架的那个混混。
那条街上的混混们拉帮结派,经常打架,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但其实很少找校内学生的麻烦,一是学生基本都没什么钱,二是欺负小孩也实在不好看。
校草被人拦过。和几个要好的同学准备去校外篮球馆打篮球,场外遇到一群人,拦住他们,开口就要钱,同学气不过要动手,他及时拦下,因为看到了对面兜里的刀柄。
正欲掏钱时,混混领着人刚好路过,偏巧不巧,两伙人有大过节,打起来是瞬间的事,刀子被甩出去几米远,混混手臂上一道很浅的划伤,往外渗了一丁点红色,混混连看没看,低着头对着那伙人的头领说,你也就会这点下三滥的手段。
鹬蚌相争,学生们的钱保住了。
混混看都没看那几个学生,打完架就走了。校草回过神来。最后篮球也没打成,早早回家了。
回到家后校草在自己的房间里,平日里很快就能解出的数学题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索性放下了笔,脑中又浮现出了混混的那张脸,打起架来真的很凶,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混混裤子里的鸡巴,隔着裤子能看出来挺垂顺的形状,应该很大吧……
第二天放学后校草又去了篮球馆,自己一个人去的。果真又遇到了混混,混混领着一群小混子朝他走过去。
“昨天还没长记性?不怕遇到抢钱打人的混混?”
校草掏了掏兜,掏出几张红票子。
混混皱了皱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寻思自己遇到了个傻的。
混混盯着校草,想道,看这长相也不傻呀,倒像是班里那种学习很好的很受欢迎的。
校草又扬了扬手里的红票子,淡淡道,“保护费。”
混混一把接过那几张红票子,揉皱了胡乱塞进裤兜里,“老子是抢钱,什么保不保护费的。”
校草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一眼混混的裤裆。到了晚上,便想着混混的大鸡巴手淫。
高考完就是毕业,吃完毕业散伙饭后,大家又提议去ktv唱歌,校草也去了,并不唱歌,只是和大家一起喝酒聊天,十七八岁的少年们有很多共同话题,时而哄笑时而打闹。
混混远远地就看见校草了,校草在人群中总是很突出的,混混没读过太多书,不知道怎么形容,绞尽脑汁也只想出一个优秀来,对,就是很优秀,像这种优秀的人会考上大学会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会找一个漂亮温柔的老婆……不知道毕业之后他会在哪上大学呢,总之不会是在这条烂街上……
“老大,你想啥呢?”
身后的小弟疑惑地问道。混混连忙别开眼,收起纷飞的思绪。
小弟却不上道儿,依旧顺着自家老大先前的视线看过去,嚷嚷道,“诶,那不是老给咱钱那傻子吗。”
混混回头踢了小弟一脚,嫌人家话多,小弟揉了揉膝盖,有些莫名其妙。混混今晚怎么看这小跟班怎么碍眼,索性支开人家,自己找了个地儿喝酒,一边喝着一边留意着校草那边的动静。
啤酒瓶里的酒见了底,混混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发现校草那边吵嚷起来了。
又是之前那伙人来找茬,校草这边仗着人多也并不怕他们,只是少年终归是没打过架,真打起来就算人多也不占上风。
有的人就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撕也撕不下来,你就得一回给他打服了打怕了,就得发一场疯,让他日后见了你唯恐避之不及。
来不及再把小弟们叫来了,混混拎着空啤酒瓶就过去了,把校草往身后一拉,抡起啤酒瓶子就开打,手起瓶落,眼都不眨一下,溅落的瓶渣让别人都心头一悸。
抢占先机很重要,打架也无非就是那么一回事,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很简单,比生活简单,无非身上多几道疤,死不了就继续生活,死不了就还有下一道疤等着落在身上。
学生们哪见过这种场面,还没被吓傻的赶紧拿出手机报了警,校草想帮忙又怕给人拖后腿,只能看着那刀落在混混腰侧,划出一道见了血肉的口子。
等到混混把对面六个人全打趴下的时候警察还没来,小弟倒先赶来了,恨恨地踢着趴在地上疼得呻吟的几个混子。
踢了几脚才发现自家大哥好像受了伤,忙问道,“大哥,去医院不?”
混混皱了皱眉,抬脚要走。
校草走过来,一把抓住混混的胳膊,还发着烫,烫得他手心潮湿起来。校草立马开口说道,“我叫了车。”意思是送混混去医院,混混没拒绝,任由校草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校草身体很修长,但还是比他矮那么几公分,混混垂着眼睑斜睨着校草骨节分明的手。
小弟又莫名其妙,也还是跟着走,车早已等在门口,校草上了车跟师傅说去xxx医院,小弟刚要跟着上车,混混却把车门甩上了。
小弟看着出租车在他眼前绝尘而去,继续莫名其妙……
出租车内很安静,血腥味开始弥散开来,校草低头去看混混腰间的伤口。
混混伸出手,捏着校草的后脖颈,重重地磋磨着那里白嫩的皮肤,“别看了,死不了。”
校草脸一红,别开眼。
手感很滑,混混还想摸摸别的地方,但只是把手搭在那,忍得辛苦。
“前面路口左拐,去xxx。”
司机也没多问,下意识听着混混的指挥。
下车后校草还云里雾里,但也不全是云里雾里,跟着混混进了居民楼,屋里很乱,但东西也不多,混混找到酒精和绷带,把腰间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手法熟练,看来这事没少干。
两个人喝得都不多,但都有些醉,不需要酒壮怂人胆,俩人都不是什么怂人。混混抬头打量着校草,第一次看得这么仔细,很漂亮,想了很久也只想出一个漂亮来,像高档店里橱窗内价格高昂到买不起的精美玩偶,因为自知得不到,所以格外想弄脏。
直白露骨的视线像是要吃人,校草打了个寒颤,掏了掏兜,没有红票子,倒是有一颗奶糖,校草拿出奶糖,递给混混,混混看了好几秒才伸手接过,剥了糖纸放进嘴里,嚼了两口,按着校草的后脖颈把人家扯过来,对着校草的嘴角亲了亲,明明是十七八岁即将要成年的人了,嘴角却像是带着一股奶香味。
校草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混混的手从校草的后脖颈移到校草的喉结,边摸边打趣道,“想喝奶了?”
校草不语,主动去索吻,舌头伸进混混的口腔,奶糖还没化彻底,校草舔了舔。
这一舔,舔得混混心尖痒,鸡巴硬。
混混捏着校草的两颊将人拉开,眼神幽暗,又像是想把人拆吃入腹,嗓音都哑了几分,“想不想挨肏?”
真的像是在询问校草的意见,校草还觉不出怕来,凑近一点,点点头。
等上了床看见那个确实很大的鸡巴后,想害怕也来不及了。校草硬气头皮伸了手去握,顶端冒出的滑腻液体濡湿了校草的手,校草白皙修长的手指和混混的鸡巴形成了很鲜明的视觉冲击,混混抽腰去顶校草的手心,想把校草的手弄脏,更想把这个人从头到脚全弄脏。
混混扒下校草的裤子,摸了摸校草粉嫩的鸡巴,看起来很干净,和他的不同,颜色不同,大小也不同。
混混低头给含住了,校草整个人都僵住,眼泪一下子涌到了眼角,企图推开混混的手微微颤抖着,刚抵上混混肩头就没了力气,混混用手摸着校草的阴囊,捏了一会儿后,手继续往下,那手本来是要探向校草的后穴的,然而未及后穴,却摸到了一个批。
校草和混混具是一愣。校草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然而父母却给予了他充分的教育和爱意,像父母接纳他一样,他也接纳了自己,并没因此而自卑过,然而,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却是另外一回事……
混混摸了摸那个批,想看得仔细些,校草却有些羞耻了,并起修长的腿,混混一把给拉得更开,继续摸着校草的批,那里和一个正常的批并没有很大差别,混混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批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混混粗糙的手指,校草的批不受控地抽搐了几下,像是在索求更多,混混还装着很自持的样子,仍旧征求意见的语气,“批里能肏吗?”
校草也不知道能不能肏,他又没被人肏过,自己也没研究过,然而嘴上却一点不含糊,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给……给你肏。”
这下混混端着的自持也没有了,指奸着校草的批,校草觉得痛了他就停下来给校草舔一舔,等痛劲儿被爽盖过去了,他就悄无声息地再加一根手指,等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把硬得胀痛的鸡巴抵在了校草的批上,刚抵进去半寸,混混突然想起什么,停下来问道,“你……会怀孕吗?”
校草的批又绞了绞,有些难耐道,“不会。”
混混比他更难耐,“会”字的音还没落下,他就一挺腰将大半根鸡巴都送了进去。
又肏了近半个小时才将人彻底肏熟,这时混混已经能很顺利地将整根鸡巴都肏进去了,校草的批里又软又热又紧,混混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批里往外流的水也越来越多,校草还不知道怕,只是想着被大鸡巴肏果然很爽,爽到被肏射了两回。
不知道再过几个月校草会在哪呢,在他未踏足过的大学校园里,和一群同样十七八岁的同学一起学习,打游戏,运动,或者谈恋爱。想到这里,他又在那批里狠肏了十来下,然后顶在他能企及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校草批里被精液烫得抽搐,再次达到了高潮,紧紧裹着还插在里边的鸡巴吸允。
批里滑腻不堪,混混抽出鸡巴时,精液和批里的淫液混合着,一起往外流,混混看了片刻才移开眼,伸手去捞床头上隔夜的啤酒,喝了两口,这时校草翻了个身,还在微微颤抖着,像是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校草的手无力地摊开,手心一片潮红,不知道是先前被他的鸡巴顶得,还是刚才挨肏时自己握得。
于是混混又硬了,放下啤酒瓶,又将校草平摊开,批有些肿了,被肏得又红又肿,这时校草才知道怕了,忍着痛合上腿,混混也不忍心强行拉开了,索性肏进校草的腿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还没射出来,校草的腿根也红得不能看了,混混抽出鸡巴,自己狠狠撸了几把,才射出来,全射在了校草红肿的批上。校草这时彻底怕了。
混混是不想让校草怕的,他其实是想让校草有一个好的体验,可是好的体验又能怎样,校草会跟他一辈子吗,校草还是会上他没上过的大学,找一份他找不到的体面的工作,讨一个同样优秀的漂亮老婆……所以混混又想让校草怕,怕他就记得住他,怕他就会躲得远远的让他看不见摸不着……
校草嗓子彻底哑了,还是开口说着,“我会在xxx上大学,离这里不远……”
意思是以后还会给他肏,今天能不能就先到此为止,混混看着校草清秀漂亮的脸,刚射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十八年前,赵府的四夫人生了个不男不女的小怪物,刚得宠没多久的四夫人因为这个小怪物而失了宠。
小怪物爹不疼娘不爱,但生得很可爱,白白胖胖,像个圆嘟嘟的小糖糕。
次年腊月,四夫人与赵府的长工私通,在柴房被抓了个现行,赵府老爷早怀疑小怪物不是他的亲骨肉,这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当即下令将二人乱棍打死,然而家丑不可外扬,对外只说四夫人染了风寒,不治身亡。
不到两岁的小怪物连不疼她的娘都没了。
赵老爷本打算扔了小怪物,然而赵府的下人看着小怪物可爱,偷偷养着,一人喂一口,竟也活了下来,久而久之,赵老爷也忘了小怪物的存在。
小怪物的名字叫赵容,然而现在大家都叫他小容,赵容成了一个没爹没妈又没姓的人。不仅如此,他还没有性别,他从生下来那天起便长了两套生殖器官。
不过好在赵容的脑子傻傻的,他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他的脑子里只会想今天能不能吃到甜甜的小糖糕。
赵府的二少爷似乎很喜欢他家后院里的这个小傻子,每次下学后都会去后院找小傻子玩。
小傻子白白的,胖胖的,软软的。
“小容,我是你的哥哥。”十岁的二少爷一板一眼地说道。
四岁的小傻子歪歪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叫哥哥,”二少爷拿出怀里揣着的糖糕,“哥哥给你吃糖糕。”
小傻子笑着踮脚拿糖糕,“哥哥。”
这声哥哥喊的比糖糕还要甜几分,赵宇笑了笑,将糖糕递到小傻子软乎乎的嘴边。
他就那么喂了小傻子两年,总算把人给喂熟了,见到他就扑过去叫哥哥。小傻子软软的,小小的,他不费力就能轻松抱起来。
后来有一次他下学回家,小傻子兴奋得像条摇着尾巴的小狗那样跑到前院来找他,一边跑一边喊那声甜到发腻的哥哥。
这一幕刚好被赵夫人看到了,她当即黑了脸,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赵宇暖呼呼的心冷却下来,面无表情地将小傻子推开,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复习功课。
小傻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今天怎么没有糖糕了呢?是他今天叫的不对吗?
赵夫人叫来几个下人,“这小怪物怎么跑前院里来了?拿鞭子抽一顿赶回后院,”说完后她又走到赵容面前,“和你那下贱妈一个德行,你以后再管小宇叫哥哥,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小傻子后退两步,想了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没了舌头,怎么吃糖糕呀?
赵宇赶到后院的时候,小傻子正在挨抽,不哭也不闹,好像没打在他身上一样。
下人握着鞭子刚要再抽下去,冷不防看到二少爷那双阴狠的眼睛,手一抖打歪了,鞭子抽在小傻子趴着的凳子上。
“少……少爷。”
“你去忙吧,剩下的我来打。”赵宇说着就夺过了鞭子。
下人赶紧离开了后院,他竟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盯得冷汗直流。
小傻子乖乖趴着。
其实他不是乖,他只是在生闷气,今天赵宇没有给他带糖糕,他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凶了一顿,那个女人不让他再喊哥哥,割了舌头就不能吃糖糕了,尝不到甜甜的味道了。
“疼不疼。”赵宇按了按那被抽得有些红肿的屁股蛋。
“嗷呜!”小傻子终于叫唤了一声。
赵宇抱着小傻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柴房里的小床上,“趴好,我给你抹药。”
松松垮垮的破布裤子被轻易扯下,圆滚滚的屁股上有几道横七竖八的红痕,赵宇用指尖挑了药,涂抹在小傻子那可怜兮兮的屁股蛋上。
“糖糕。”小傻子若无其事地喊了一句,然后又地下头乖乖趴着。
赵宇一愣,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已凉透的糕点,递到小傻子嘴边,“小容很乖。”
赵容傻笑着接过去,两只手捧着糕点,小口小口咬着吃。
赵府中谁也不承认这个小傻子是他弟弟,可是赵宇记得六年前所有人都在跟他说他即将有个小弟弟,有个女人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那么小小一个,就像个软乎乎甜滋滋的糖糕。
药涂抹地差不多了,小傻子的整个屁股蛋都散发着药膏的清香,赵宇眼神沉沉地看着小傻子的私处,小傻子那里,多长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逼。
赵宇给他提上裤子,“不能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也不能让别人脱你的裤子,听到没有?”
小傻子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羞羞。”
赵宇给他擦去嘴角的糖渣,“小容很聪明嘛。”
小傻子也会得意地笑。
从那以后赵宇就没再让他叫过哥哥了,赵容惦记着嘴里的舌头,也不敢再叫。
赵宇弱冠那年,赵夫人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然而最终赵宇以仕途为由拒绝了,他十九岁中举,二十岁又中了进士。金榜题名,御街夸官,赵宇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想起府里后院的小傻子,他要在皇城街边给他的小傻子买一块最甜的糖糕。
又四年。
赵夫人为着赵宇的亲事急得茶饭不思,是时边关又起了战事,赵宇弃文从武,自愿请命前往边关。娶妻一事又耽误下来。
走之前他去后院看他的小傻子,小傻子已经长大了,长成了小美人,细腰长腿,明眸皓齿,美得让他心慌。
然而小美人一开口还是以前那个傻傻的样子,“糖糕。”
赵宇笑了,也醉了几分,“自己来拿。”
小傻子知道,糖糕总是被赵宇揣在怀里,便伸出手去摸。摸了半天,没有摸到软软的糖糕,只摸到坚硬滚烫的胸膛。
小傻子讪讪地收回有些发热的手掌。
赵宇握住那双手,情难自抑地放在嘴边吻了吻,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以至于两人都没有显现出半分的惊讶。直到赵宇将他压在身下,草垫发出沙沙响声的时候,他用颤抖的手轻轻推了一下身上的人,“这里,脏。”
赵宇的心脏也随着那微弱的声音轻轻揪扯了一下,“小容乖乖的,以后给小容睡干净的大床,天天吃糖糕,好不好?”
那沙哑的嗓音让赵容觉得心安,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像进入了一个蛊人的梦。话本里说的情话,亦或戏曲里唱得淫词,都没有他此刻听到的动人。
赵宇脱了他的衣服,摸到了他腿心处那个隐秘的逼。未经人事,却已经开始湿润。
赵宇顿了顿,沉声问着身下面色红透的小傻子,“不是说了不能让别人脱你的裤子吗?”
小傻子睁开眼,哼了两声,将两条细长的腿分得更开。
他的小傻子真的长大了,勾得他失了神。他将手指放进那温软的肉穴内,浅浅抽插,直到赵容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喘得动情后,他才将自己滚烫粗硬的阴茎抵上去。
那一晚他几乎发了狂,那是他第一次把他的小傻子欺负得哭个不停,他咬着小傻子的耳朵,语气狎昵,“赵小容,叫一声哥哥,以后只叫给我一个人听。”
赵容抽抽噎噎,一声哥哥被体内滚烫的阴茎顶得七零八落。他睡过去之前,赵宇还一直在他耳根处说着话,可是他太困了,怎么也听不清了。
赵宇走后没多久,赵府老爷就病倒了,赵夫人思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是后院那不男不女的傻子太晦气,索性让人给赶出家门。
那小傻子在赵府附近逗留了几日,后来就不知去向了。
赵宇最初写过几封家书,然而却字字句句都不是他真正想写的,真正想问的,后来索性不再写。想到这个他又笑,他的小傻子也不认字。当初他下了学就去教小傻子认字,他把自己学的也都教给小傻子,然而小傻子每次吃完糖糕就忘得一干二净。
春风不度玉门关。他的春风,傻傻的,不认路,吹不到那么远。
赵容被人贩子给当成女的卖进了青楼,他虽然傻了点,但长得好,客人也多。
云霓是跟他前后脚进来的,不忍看他那么受欺负,经常来给他送药,云霓语气沉闷闷的,“你不要再装傻了,只有聪明人才能活下去。”
别人都说这人是个傻的,云霓觉得不对,这人非但不傻,还认得不少字呢。
赵容轻嗤一声,“你聪明,不也进来了吗?”
果然是个装疯卖傻的。
云霓把药扔在床上,“起码老娘活得没你这么惨。”
“哦。”赵容轻轻应一声,伸手摸到那个小药瓶。
“你这写的都是什么?”云霓走过去,拿起他床头的废纸张。
他写那人教他的诗句,写那人的姓,写那人的名……
“没什么。”
“你教我认字好不好?”云霓说得认认真真,“我教你别的。”
“好。”
云霓真的教了他很多,把他从小傻子教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小婊子。
有时候赵容喝醉了问云霓,“你想不想走啊。”
云霓笑得花枝乱颤,“你别犯傻昂,这江山虽然大,可没给你这小婊子留地方。”
赵容也开始笑,媚眼如丝如绸。
前线打了胜仗,皇上派人送去军资,还送了一些女人过去。
云霓在名单上看到自己的时候,手一抖差点晕过去。
她去找赵容,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小容,你替我去好不好?我不能去……我不能去……”
赵容不为所动,“卖惨啊?诓我啊?我不傻。”
“你那日写的名字是赵宇将军对不对?你去找他,你去找他……”
“我不要,”赵容低下头,静静道,“我没见到他就死路上怎么办。”
云霓哭得声音都颤了,“小容……你能活下去的……”
最后赵容还是替她去了,云霓怀孕了,等着人来赎身。云霓跟他说这江山很大,没有小婊子容身的地方,却转头掘地三尺地就找出一个不知深浅的地方来。
这世上没傻子,只有婊子。
婊子只要张开腿就行了,云霓教过他,小婊子是没有任何错的……
“将军,您真的不去……”
赵宇不耐烦道,“不去。”
也不知道今日这个小兵话怎么这样多,“听说,有一个还是个双儿呢,我都还没见过,将军您见过吗……”
赵宇手一抖,穿着盔甲就出去了,不可能是他的小傻子……但是他心里怎么会那么慌张呢……
赵容闭上眼,小婊子是没有错的,小婊子受的是世间众人的苦,受完苦,以后就不会再苦了,只有甜滋滋的糖糕……怎么闭上眼的时候,他看到了赵宇呢……
“哥哥……哥哥……”他哀哀地叫,叫得人抓心挠肝。
赵宇睚眦欲裂,扯开他身上那些人,将他抱紧怀里,包裹的严严实实,坚硬冰冷的盔甲硌得他骨头都疼起来。
小兵目瞪口呆的听着将军的吩咐,“去打一盆热水,让伙夫做两块糖糕,刚才那些人,扰乱军纪,全部,处死。”
赵容打了个寒颤。
“过来,我给洗一下。”赵宇看着缩在他床角的人。
赵容慢吞吞地挪过去,腿心流出来的精液蹭到了赵将军的床垫上。
“水烫。”小婊子轻声道。
赵宇将粗糙的手探进盆底,实在没觉出一丁点儿烫来。他握住小婊子垂在床边的脚踝,“不烫了。”
那手也是烫的,但小婊子终究是没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婊子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将腿一晃一晃。
赵宇也不再问,直接将人抱进了木盆里,抹上皂荚,认真洗着。
小婊子轻声笑了,皂荚是香香的,他自己也被洗得干干净净。
“笑什么?”赵宇也笑了,他把小婊子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给他裹上干净衣服,“等我一会儿,我去拿糖糕。”
赵容哭了。云霓和他说,小婊子是不能哭的,小婊子越哭,别人看了就越想欺负。
云霓教会他怎样当一个小婊子,可是他装傻装得太久了,一面对赵宇,他就又变成那个傻子。
不到半刻钟,赵宇就回来了,他又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糖糕。
小婊子也不接,就这那双手开始啃,赵宇只好一直捧着。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他教给小傻子的诗,大概小傻子也句句都记着呢。他的小傻子变成了小婊子,不认路竟也寻得到他。
尹江死了。
死得很简单,执行任务时被炸死在陨星带,尸骨无存。
尹家家大业大,然而尹江早已和尹家断绝关系,四年前尹江不肯因家族联姻牺牲掉自己的恋爱自主权,索性与家里断绝了来往。
尹江从小自由惯了,他弟读书兢兢业业,他逗狗遛鸟逛大街,他弟去远星深造学业有成,他骑着改装车送外卖,他弟继承家业,他追到了星际际花。
尹江换过十多份工作,最后进了部队,又死在了部队。
尹川不忍心看他哥受苦,找过他哥很多次,想让他哥回家认个错。
尹江满不在乎,叼着根烟,朝着陶西的方向指了指,“我回去,他怎么办?那些老东西能同意让他过门儿吗?”
尹川这才认真看了看他哥的老婆,长得确实很美,雌雄莫辨的美,动魄惊心的美,摄人心魄的美,不愧是星际际花。
“算了,哥,你过得好就行,我这卡里有几个亿,是我这次研发项目自己赚的,你拿去和嫂子用吧。”
尹江也不跟他客气,拿了卡,扔给陶西。
四年前陶西还是红a会所里的头牌,只卖艺不卖身,陪吃陪聊不陪睡,但尹江砸的钱太多了,多到他不陪睡都说不过去了。
陶西赔的还是自己的初夜,他的身体很特殊,是个双性人,会阴处长了个小逼,所以他没跟别人睡过。
那一晚尹江毫不怜惜,把他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刚被开苞的小逼肿得十分红艳,尹江拿出相机对着他私处咔咔一顿拍照。
“不介意吧?”尹江问道。
陶西无力地摇了摇头。分开双腿任他拍。
“很美。”尹江如实夸道。
陶西空洞的眼睛里流下泪,落进枕头里,消失不见了。
“还想肏吗?”陶西张开腿邀请,像极了熟于此道的淫荡婊子。
“那你爽吗?”尹江拉过那两条长腿,粗硬的阴茎抵在红肿的小肉逼上。
陶西想了想,“还行吧,但你肏得太用力了。”
尹江笑了笑,再次狠狠肏进去。
更用力,更凶狠,无所顾忌得像是在行凶。陶西紧紧抱着他,吻他,柔软的吻密集地落在他身上。
尹江慢下来,回应他的吻。
“跟了我吧。”尹江说。
陶西嗤笑,“是嫁给你吗?”
“你愿意这样也可以。”
陶西不笑了,他盯着尹江平静坦然的脸看了半天。
他遇到了个疯的。
尹江死了,陶西现在成了寡妇,当初要是没嫁就好了,那现在他就依旧是陶西。
可他偏偏一抽疯就嫁了,现在不但成了寡妇,还带着个小拖油瓶。
结婚两年他就怀孕了,他们做爱从不做避孕措施,就算他受孕概率小,怀孕也是早晚的事。
他跟尹江结婚之后尹江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所以其实他没过过几天阔日子,但尹江不算懒,对他也挺好,没让他吃过苦。
他没钱去陨星带给尹江收尸,听说尹江他弟去了,开着豪华的船舰,打捞了三天三夜。
陶西没去找尹川要回尸骸。活人不能为死人所累,他放下了,他又回到红a会所,回到没遇见过尹江的时候。
离开时很简单,想回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带着孩子的寡妇,和这个灯红酒绿的场所实在格格不入。
可是越是格格不入,越倒平添几分趣味。
离开时很简单,想回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带着孩子的寡妇,和这个灯红酒绿的场所实在格格不入。
可是越是格格不入,越倒平添几分趣味。
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都来看他表演,会所老板发觉出商机,又将他捧得比天高。
红这种东西是有实效性的,世间万物,只要不是像烟花一样在最绚烂那一刻戛然而止,就是像终会过季的桃子一样日渐软烂。
尹江就死得恰恰好,二十五岁,非常绚烂的年龄,死得也很简单,像是轻松按下暂停键,上一秒高空里绚烂,下一秒高度表归零,私有物连同自己的肉身皆可抛。
宇宙里沉沉浮浮,打捞尸体碎片的难题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
尹江就是那样随时会戛然而止的人,陶西第一次见就感觉到了,所以他破天荒地同意嫁给尹江,而如今翳影也终于幻灭。
“陶西,今晚准备一下,有个大老板点名要看你。”
陶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只要不是工作,他多数时间都是面无表情的。
开玩笑,他的表情,是按价格表卖的,他的心里有那么一份独属于自己的价格表,收到多少钱就卖几分的笑。
别人都说是他高攀了尹江,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几年来他给尹江的那些,其实早已超过尹江付的价格了。
夜色逐渐变浓。
会所内气氛高昂,赵家的大少爷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
“你就是尹江那姘头?老公死了又出来卖了?”
陶西安静站在一边,并未答话。
宋应怀知道赵辉从小就跟尹江不对付,便顺着赵辉的话说下去,“跟错男人就是倒霉,婊子找男人也得擦亮眼啊。”
陶西笑了笑,无名指上的戒指硌得他手疼,金属环上镶着这颗星球唯一的一颗混彩钻,“那祝两位少爷没有瞎眼的时候。”
宋应怀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句话像在拐着弯骂他们。
赵辉脸色沉了沉,“今晚得表演到很晚,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已经答应了尹小南十一点就回家,陶西看了看表,还有三个小时,一场表演还是绰绰有余的。
“先陪客人喝一杯吧。”宋应怀笑着将提前倒好的酒递给陶西。
陶西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忍着口中的辛辣,临上场前去卫生间全吐了出来。
“赵大少爷,今晚可有好戏看了,刚才那婊子喝的酒里被我放了烈性春药,就算只喝半口也得发情,过会儿在台上就能发起骚来。”
赵辉想了想陶西发情求他肏得模样,胯下一阵发胀,当初他和尹江在军校的时候,他就处处被尹江打压,后来他看上了新评比出的星际际花,去精品店认认真真挑了好久的礼物,然而尹江却已经把人家追到手拐到床上去了。
会所的某间高级包厢内,尹川看着手里的一份商务合同。
“尹少爷,相信我们这次也能合作愉快的。”
“会的,”尹川将合同递给手下,“那我就先失陪了。”
“听说今晚大厅会有一场有趣的表演,曾经的星际花沦落到当众跳淫舞,尹少爷不想观赏一下吗?”
尹川对这些声色犬马并不感兴趣,他最近在陨星带往返多次,哥哥的尸骸终于打捞完全,哥哥流落在外的唯一骨肉也已经找到了,现在他只觉得疲惫。
然而手下却凑近他的耳边,“今晚表演的人是,是陶西,尹江少爷的妻子。”
尹川猛地睁大眼睛,一股无名火从疲惫不堪的内心涌出。
陶西上场后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
他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耀眼,比起四年前来只增不减。
赵辉越看越眼热,他想道,尹江死了活该,是他命不好,压不住这么漂亮的老婆。
他命大,他要把陶西带回去,今晚就带回去,四年前他晚了一步,今天却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
宋应怀察言观色,凑近赵辉耳边,“赵大少爷,今晚把人给您送到床上去?”
赵辉皱了皱眉,“不过是被尹江玩儿剩下的烂货,我床上缺人不成?”
“也是。”宋应怀笑着应和,实际心里明镜似的,这赵辉脸上一把嫌弃,裤裆里却比谁都诚实。
陶西在台上跳了一会儿就觉出不对劲了,身体越来越燥热,腿间也越来越湿润。
偏偏今晚的演出服又是薄如蝉翼,堪堪只能遮羞,被汗液浸湿之后就更显色情。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台下的面孔都变得陌生,继而又全变成尹江那张脸,那么熟悉,四年里他曾无数次用手指描摹。
他的丈夫在注视着他。
陶西不再怕了。
他表演得更加沉浸,更加出色,无所顾忌,尽力媚着台下每一个观众。
诱人的肌肤上晶莹的汗液,半透明衣服下胸前嫣红的两点,腿间若有似无的潮湿,台下所有人都失了神,丢了魂。
尹川在贵客区死死盯着大厅里的陶西,这不是他第一次见陶西,以前他去找他哥的时候,就见过很多次,那时候的陶西也很美,扮演者贤妻良母的角色,安安静静地待在他哥的身边。
那时候的陶西真的很美,只是安静坐着就很美,却不会让他生出淫欲。
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廉耻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扮演一个发骚的婊子。
尹川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交错,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到大厅中间,一把将坐在地上磨逼的陶西提了起来。
“跟我回去。”尹川阴恻恻道。
陶西抬起头的那一瞬间,眼泪就涌了出来,大厅的灯光全部聚焦在他眼前这个人身上,那么亮,那么暖。
“我好想你……真的很想你……”陶西早已经神志不清,身体内明明那么热,他依旧想要靠近面前这个似乎更暖的人。
尹川一愣,随即想到陶西大概把他认成他哥了,他们俩长得确实有七分相似。
尹川紧绷的情绪缓和下来,他将外套脱下来,裹在了陶西身上,然后抱着陶西离开大厅。
会所的管理人员赶紧上前,“尹少爷,你这样不和规矩吧,这表演还没结束,你把人掳走……”
尹川冷冷道,“今晚你们会所有多少损失,全算在我账上。”
赵辉堵在尹川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从小到大捡你哥的破鞋还没捡够,连你哥的老婆也想上一下?”
“你也知道是我哥的老婆,我们尹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就别惦记了。”
赵辉气得牙根痒痒,但也只能让步,他憋了一晚上的欲火,此刻全部转为了怒火,他猛地摔了手中的价格高昂的特款坡璃杯,对着一脸懵逼的管理人员咬牙道,“算在尹川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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